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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轶看了眼,点点头,撑着伞跑出去。
温伯寒见她瑟瑟发抖,雨伞交给苏静若,“拿着。”
苏静若抬眸,不明所以的看着他,接过伞后,温伯寒脱下外套,绕过她的肩膀,宽宽大大的外套披在她身上。
“哎?”苏静若忙去抓肩上的衣服说‘不用’,而身后的轿车也在彼时停下,温伯寒转身跑进雨中,苏静若没抓住人,看着他的白衬衫被细密的雨打湿,拉开车门回头喊:“上去。”
苏静若盯着他看,男人的短发因雨水浸湿而紧贴头皮,白衬衫与身体轮廓贴合处,皮肤若隐若现,他已浑身湿透,对着伞下的人招手喊:“快上来!”
“嗯。”苏静若点头,抓紧伞把,顶着风跑。
临近车门时,温伯寒顺势接过她手中的伞,一直撑在她头上,苏静若顺利坐进了轿车内,还没来得及说谢谢,车门‘嘭……’一声关上。
卓轶看了眼车内视镜,一脚油门踩下,轿车疾驰离开……
苏静若回头,从雨刷过的车玻璃上向外看,模模糊糊间,路灯下那道高大颀长的身影孤零零的立在雨中,陪伴他的还有一把纯黑色的雨伞,为这个浑身湿透的男人撑起一片无雨的天……
望着消失在路口的车灯,他依然站在那里,不是他不想全身而退,实在是衣衫已湿,心海难填,是真的爱了,真的动了心。
车内,卓轶打开车内的循环暖风,苏静若瑟瑟的双腿渐渐恢复温度。
褪下肩上宽大的外套,苏静若折好放在一旁的座位上,刚才那一幕,绝对不是送一个朋友那么简单。
苏静若蹙眉,为什么话都说的那么明白了,温伯寒还要执迷不悔。
一直到车停在清苑别墅前,苏静若将座椅上的外套交给卓轶,说:“卓轶,这外套你拿去干洗,然后给温特助送去。”
卓轶接过,“是。”
下车后,撑着伞去为苏静若开车门,车门打开,凉风灌进车内,苏静若打了个寒颤,拢了拢领口走进别墅。
许是因为这雨,许是因为这夜,今晚的清苑显得异常冷清,不寒而栗。
慕管家从里面打开门,神色慌张,见到苏静若后,忙睇个眼神给卓轶,“你先回去吧。”
卓轶了然于心,“是。”转身离开。
两人的视线交流,苏静若完全装作没看到,脱下高跟鞋换上绒绒的拖鞋,鞋柜里唯一一双保暖的拖鞋,给她备着的。
她来月事,怕凉。
慕管家目露担忧,贴在苏静若耳边小声说:“少爷,生气了。”
“!”苏静若拧眉,只一秒又恢复神色,对她微微笑了下,以示感谢,抬脚上了楼。
柔软的拖鞋踩在木质楼梯上,尽管声音微弱,还是让坐在房间里的人听得一清二楚。
两个人的房门紧挨着,婚后也没有固定说要睡在哪一间房,可自从苏亦琛厚着脸皮霸占了她的床后,他们便一直睡在苏静若的房间里。
来到卧室前,苏静若竟鬼使神差的竟然害怕去打开门,定了定神,旋动门把手,推门走进去。
房间内漆黑,苏静若吁了口气,看来他在自己的房间,人瞬间轻松,按下开关,水晶灯豁然亮起。
她有点冷,跑去衣橱间准备找件保暖的睡衣穿,人刚越过沙发,脚步猛然收住。
沙发上泰然自若的男人目光淡淡的看着她,苏静若就好像被施了定身术,一步也迈不动了。
目光相交,一秒……两秒……
苏静若先逃开了对视的游戏,她好像做错事情的小学生,正在等待老师严厉的批评。
气氛压抑,时间凝固,苏静若觉得喘过气,头压得低低的。
沙发上的人徐徐起身,每一步落下都好像踩在她的心上,沉甸甸。
垂下的视线中,出现笔直修长的腿,相同款式的拖鞋,脚尖对着脚尖,冷清的声音从头顶灌下。
“今晚的事,我帮你记着!”
“……?”苏静若猛然抬头,对上那双漆黑的眸子,苏亦琛下巴一挑,“怎么?没错?”
苏静若咬唇,“我觉得……没错!”硬着头皮说的,苏亦琛眸底一沉,“再说遍!”警告的口气,十足的威胁。
舔了下嘴唇,苏静若甚至听到了自己不争气的吞咽声,这是因为害怕才有的反应。
“我这几天有点事要处理,可能回来的要晚一些。”她如是说。
“嗯?”长长的尾音,“你知道我不是因为这事生气。”
“咕噜……”又咽了口,看来他知道了。
这事她没想瞒着,也瞒不住,只是没想到苏亦琛反应会这么大,看起来真的很生气。
苏静若声音软下来,解释道:“我求人家帮我,他没吃晚饭就来了,请人吃饭表示感谢也是礼数,对吧!”看看苏亦琛,瞬间收回视线,“可没想到他说要吃家常菜……”如受惊了猫儿的眼睛又偷偷瞟了眼苏亦琛,观察他的脸色,还是阴沉冷峻的。
“……”苏亦琛沉默不语,纤长的睫毛微微垂着,眼底一片暗郁的阴影。
他没答,她继续说:“但,去他家时,我还带着卓轶进去的。”
“……”苏亦琛依旧无言,脸色冷然。
第307章 你在向我宣战?()
苏亦琛双手插着袋,目光笔直而深沉,苏静若被他盯得本能缩紧身体。
她向后躲,他向前靠,带着压迫感逼近,性感的薄唇贴近脸颊的一瞬,苏静若觉得浑身跟触电似得,汗毛都竖起,他的冷与厉,透过一身肃杀的气场传递来,苏静若佯装淡定,脚步向后一步步退着,直到背倚在墙上,才停下。
“我记得告诉你,我这个人很小气,尤其在女人这件事上……”他意味深长,却又别有用心,他就是要让她怕。
“……”苏静若咬牙,视线不敢与他对视,他的确说过。
温热的鼻息描绘女人精致的耳廓,危险的警告再次响起,“记得我生气后会怎么样吗?”
“!”苏静若抿唇,垂在身侧的手紧紧的攥着衣角。
她记得他说:一旦生气,就要讨点甜头才会解气。
可一想起他对自己讨甜头的方式,苏静若脸不自觉的就红了。
小声的嘟囔句:“下流胚子!”
苏亦琛被骂,不怒反笑,双手猛地扣住纤瘦的肩膀按在墙上,唇顺势覆在了女人冰冷的唇瓣上,一秒燃情,一秒又清醒,他推开人,握住女人的双手,冰凉凉的,低头又注意她的脚背,裸露在外的皮肤泛着青白。
想想这场突然而至的夜风雨,她一定更冷了。
抱起人朝大床走,高度骤然变化,苏静若藕臂勾住苏亦琛的脖颈,三步并作两步来到床边,揭开被子将人平放,他人却未离开。
坐在床边,双臂撑在女人身体的两侧,这种姿势让苏静若有种被禁锢的错觉。
男人黑眸盯着床上的女人,沉声说:“你这辈子只能给我做饭!”如将军下令,不得违抗。
“!”唉!……果然因为这个!
“没听见?”骨戒分明的手指刮着女人的脸颊,似在逗弄宠物。
苏静若别开脸,闷闷的说,“听见了。”
还有一件事,令他大为不爽。
“想学骑马为什么不问我?”
“……?”眼神膛大,似在问你会骑?
苏亦琛抬眉,表情笃定,当然。
“真的?”她惊讶。
蹙眉,什么意思,不相信本少爷的本事?
苏静若抿了下唇,想起与温伯寒之间微妙的关系,决定还是先避开他一段时间。
“你有时间吗?”教我?
“没!”果断拒绝。
黑暗掩饰了男人渐暖的深瞳,他总该要让她记得,有些事,决不能越线,比如她,比如这自私的爱。
虽败犹荣,他在感情面前一败涂地,却因为赢得了她而荣誉之至。
从前,他没输过,任何事。
苏静若在被子里蜷缩着,身子瑟瑟的打着颤,苏亦琛长臂一捞,人落进他怀中,他全身炙热,心更滚烫。
她的背贴着他的胸膛,耳边是男人灼热的呼吸,喷洒在颈窝处,她如触电。
隽永带着湿热的气息从身后传来,“三明山你真的打算下手?”
苏静若身子一僵,脑子里飞快的转着,他都知道了。
“你现在还动不了皇甫煜!”
“不试试怎么知道。”
“听我的,你这个计划太冒险。”他沉声的劝。
“……”苏静若打定主意,谁也改变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