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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热腾腾的饺子端上桌,大大小小的几个人全部自发的围了过来,唐宝一如既往的咋呼,“哦!吃饺子咯!我的碗呢?我要蘸着吃!”
文兮瞧着唐宝那急不可耐的样子,故意逗他,“好啊唐宝,那你就站着吃吧!”
说着。一本正经的将唐宝的凳子给抽走了。
唐宝顿时急了,因为是身高不够,只能望着桌子上袅袅的热气,饺子的面都见不到。
“文兮姐姐。我说的是蘸着吃饺子,不是站着吃饺子,哎呀,我……我说不清楚!你快点还给我!”
文兮憋着笑,故意装糊涂:“你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呢?”
眼看唐宝急的都快哭了。扑棱扑棱的要来抢凳子,文兮这才一个退让,将凳子还给他。
一阵笑闹,夏梅便端着调料还有做好的蘸水上来了,今天人多,吃饭得在桌上吃,吴松端来了一个火盆放在屋里,很快就暖和了起来。
开始吃饺子,白白胖胖热气腾腾的饺子里,是夏梅跟文兮调的馅,肉多馅足,味道还好,蘸着调料吃一口,满足的人只想叹息。
“这才是过年的感觉咧!”
云霓也点点头,表示赞同,天知道她有多久没有过过这么有年味的小年了。
往年,都是祭了灶神,就随便吃些东西,早早的歇息了,过年也没有过年的味道,虽然是小年,但是这是过年的前兆,从这一天开始,大家便要开始准备了。
夏梅喝了一口热乎乎的饺子汤,给唐宝擦擦嘴边的蘸水,笑着道:“眼看就要过年了,咱们酒楼里,得二十八才关门,年货怕是也来不及了,所以咱得早早的背下,免得到了时候,店子都关门了。”
“还有扫尘,做豆腐,村里有人杀猪也要去买些新鲜的肉回来腌下,这一桩桩,一件件,咱们可都得忙起来了!”
文兮笑着接话,“可不是么?!咱们每日都在忙,这些事就只能赶着做了,明日我和云霓姐姐早些起来,将家里打扫打扫,前一阵子返修了屋顶,打扫了一次,这次倒是不麻烦。”
云霓点点头,轻声道:“我也是这么想的,前几日我听得杏花姐姐说,村中间那家王嫂子家里,今年要杀猪,说是要办喜酒,让咱们到时候,去吃酒呢!”
夏梅挑眉,想了想道:“你不说我还真不知道,到时候你问问陈婶子,人家怎么随礼,我们也怎么随,至于吃酒,”转头看了一眼默默吃饭的吴松,夏梅轻笑,“就让你吴松哥哥去吧,反正咱是一家人了,也不随两家的礼。”
云霓笑着应下,又道:“我估摸着她家做喜事,那猪肉应当是不会卖的,咱们到时候再瞧瞧,实在不行,就从镇上买,也是一样的。”
“云霓姐姐说的是,等明早我就把豆子泡上,明晚回来做豆腐,正好。”
云霓吃了一口饺子,想起什么,“是了,昨个杏花姐姐已经做了豆腐,她家的模子我们便可以拿来用用了。”
几个女人在桌上讨论的兴致高扬。唐宝和吴松这一大一小的两个男人,则是默不作声的一口接着一口的吃着饺子,等她们回神,饺子已经没了一半。
吃了热闹的晚饭。小年算是过了,吴松打着火把将两个半大的姑娘送回去,回来的时候夏梅已经烧好了热水,洗漱一番,才熄了灯上炕睡觉。
原本一开始是准备睡了的。夏梅今天真的很累,躺下就迷糊了,可是今晚的旁边的人,似乎格外的兴奋,一直不停的骚扰,让夏梅很是恼火。
生气的睁开眼,瞪过去,此刻眼睛已经适应了黑暗,借着旁边窗子透进来的隐隐的月光,能看到对方黑夜里冒着火光的双眸。
夏梅怔愣了一下。才想起自己的怒火,于是低声吼道:“干嘛呢?!快点睡觉!明天一早还要早起呢!”
模糊的瞧见对方的嘴角一勾,然后就感觉自己落入了坚实温暖的胸膛。
低沉黯哑的声音带着慵懒,喜悦,“娘子,我睡不着。”
还透着一股撒娇的意味。
夏梅无奈,背靠在暖和的胸膛上,声音也放的极轻,“夫君有什么心事么?”
过了会,夏梅意识又模糊了。才听得低低的声音传来,“那一年,我还在镖局的时候,也是这个时候。大家刚走完镖,赶着回来过年。”
夏梅猛地惊醒,开始强撑着眼皮,听吴松讲话。
“当时很晚了,大韩国边境总是飘雪,那里的人不睡炕。睡地暖,屋子里也是暖和的,师父师叔都睡了,然后师兄弟们商量着,出去找乐子。”
夏梅的困意一下被吓没了。
不知是因为地暖,还是她想象中的乐子。
感受到怀里人竖起的耳朵,吴松心里暗笑,顿了顿继续讲:“然后大家都悄悄溜出去,队伍里唯一会大韩语的,便是师叔,所以大家都不会,因为语言不通,所以也不敢乱走。”
“最后还是派了一个勉强会一些的师兄,找了个男人问了问,那男人瞧见这么大一群男人,坏笑着带着大家来到了一个屋子外面,笑的很有深意的让大家进去。”
夏梅的脸色很不好看,眼中隐隐冒着火气,被子里的拳头也不自觉的握起。
“师兄弟们都高兴的很,以为找对了地方,还十分兴奋的送给那引路的男人一片指甲大的金叶子,那男人喜滋滋的走了,师兄弟们也一窝蜂的涌进了那屋子。”
忍耐着最后的一口气,夏梅紧紧咬着唇,浑身绷的死紧。
好吧她其实明白,男人么,谁没个以前,更何况她自己都是嫁过人,生过孩子的,但是这种事为什么要让她知道?!
仿佛知道她在想什么,吴松顿了顿,才慢悠悠的,带着一丝调侃,一丝幸灾乐祸的道:“结果大家进去一看……”
气得眼泪在眼睛里直打转的夏梅,一言不发的咬着唇,等这个男人给个解释。
“是个澡堂子。”
夏梅:“……”
愣了一下,夏梅破涕为笑,紧绷的情绪也放松下来,随即恼羞成怒,一边掉着眼泪一边转过身用自己的粉拳捶打这人的胸膛。
吴松嘴里发出轻笑,胸膛也随着轻轻震动,握住夏梅挠痒痒一般的小手,吴松额头抵在夏梅额前,故意问道:“娘子怎么哭了?”
夏梅无言以对,嘟着嘴生闷气,吴松笑着,也不逗她,大掌一下一下轻拂怀中人弯起的背脊。
又过了一会,吴松以为她睡着了,被子里传来她闷闷的声音,“对不起……”
大掌顿了顿,吴松眼里闪过一丝疼惜。
将埋在被子里的人捞出来,捧着她的布满泪水的脸蛋,吴松心疼不已,“娘子……我不是故意的……娘子在我心里是最好的,我怜惜你还来不及呢!”
夏梅紧紧抱住眼前的人,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对不起,对不起,为什么我没有先遇到你……嫁给他不是我愿意的,那个女人不是我……”
这些话,夏梅都想全部说出来,可是最终到了嘴边,只能演变成一句,对不起。
有人说,当你爱上一个人,就会患得患失,就会变得自卑。
虽然夏梅也爱唐宝胜过生命,但是她此刻却更希望,唐宝是眼前的人的儿子。
于是夏梅带着浓浓的鼻音,坚定的声音里划过一丝娇羞,“夫君,我……我们生个孩子吧!”
…………
冬季早晨格外静谧,犹如浓汤一般的雾霭静静漂浮在空气中,恍若仙境。
屋外的一切都被盖上了一层白霜,随着太阳的升起演变为露水,从植物的叶子上慢慢滑进土里,滋润冬眠的根系。
“唔……什么时辰了?”
从被窝里探出半个脑袋的夏梅,揉着仍然困倦的眼睛,问着眼前穿衣的男人。
吴松回头,见她醒了,淡笑道:“还早,娘子再歇会吧,有我呢。”
夏梅摇摇头,也坐了起来,身上的锦被随着动作轻轻滑下,露出洁白嫩滑的肌肤。
“啊!好冷!”
赶紧再次裹紧被子,虽然惊鸿一瞥,但是仍然见到那白皙的皮肤上面点点布着殷红的痕迹。
“我也得起来了,说好的今天要扫尘呢!”
伸个懒腰,意外的发现自己的腰竟然不痛,狐疑的扫了面前轻笑的男人一眼,嘟了嘟嘴。
肯定是他趁自己睡着了以后,用内力舒缓过,哼,算他识相。
动作麻利的穿戴整齐,带上头巾和自制的口罩,夏梅的任务无非就是将屋子里各种隐蔽的角落打扫干净,屋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