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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江湖那么大-第1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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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如一的爹娘已不在人世,他们索性就在丞相府拜堂,之后才会到八方庄去。

    沈丞相拉着秦如一的手,千叮咛万嘱咐要他好好对待自己这个女儿,见到沈嘉禾穿着嫁衣的模样,眼眶竟然微微发红,生怕自己失态,便不再多言。

    沈周氏宽慰般拍拍他的手,凝视着眼前这对璧人,轻笑一声道:“倒是让我想起了我们成婚那时,明明两府不过一条街的距离,我爹哭成个泪人,还以为从此见不到我了。”

    沈丞相似是想了起来,弯下眉眼,只是无声地笑。

    秦如一的手本就发凉,因为紧张,连那点血色都褪去了。

    他小心翼翼地将她搀扶上花轿,见她坐稳了,才放下帘子,小声对着沈嘉禾说道:“外祖母说过,女子出嫁时连饭都来不及吃,我藏了些糕点,你若是饿了记得吃。”

    沈嘉禾在轿子中摸索了两下,果然摸到一个木盒,里面规规整整摆着刚出锅的糕点。

    她抿了抿唇,忍不住笑了起来,低声回他,“那我妆花了,你可别嫌我。”

    秦如一歪歪头,不太理解自己为什么会嫌弃,一板一眼回道:“你怎样都是好看的。”

    花轿微微晃动,已是踏上了回程。

    沈嘉禾悄悄掀开盖头的一角,偷瞧着马上的秦如一。

    他那身非黑即白的衣裳今日也换成了大红色的喜服,衬得他肤色更为白皙,神色也不再是从前那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反而添了几分少年英气。

    她出神地看着,心里禁不住美滋滋的,轻声唤道:“少侠。”

    秦如一见她掀了盖头,略显惊讶,但为多说什么,马蹄轻踏走到她的身边,将别人的视线隔开,低声问道:“嗯?”

    沈嘉禾伸出一只手来,“手。”

    秦如一听话地将手搭上去,一双眸子清而明亮。

    沈嘉禾握住他的手,脸颊浮上层微红,假装平静道:“我就是想牵牵我的相公呀。”

    “相公?”秦如一听到这个称呼不由怔了怔,随即反应了过来,热度从脖颈窜上了脸颊,几乎要与喜服的艳红一决高下。

    槐花的香气浮散在空中,带着几分甜腻,若有似无。

    他反客为主,十指相扣,看着两人交握的双手,唇角漾开如春般的笑意,“嗯。娘子。”

    等他们到达八方庄时,已经是第二日的夜晚。

    婚宴早早摆好,他们也不管秦如一和沈嘉禾回没回来,几坛酒早已下了肚,醉醺醺的。

    沈嘉禾握着秦如一的手,亦步亦趋地走在花园中,正想一同去往正厅,却忽然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自信满满道:“小九,我跟你讲,你们庄主和沈姑娘能成啊,多亏我牵线。以后呢,你要是羡慕,也可以去乌城的白花庄找我,我啊保管你……”

    赵英权叹了口气,把白勇的手扒开,无奈道:“我不是秦九啊,庄主。”

    沈嘉禾:“……”

    白花庄迟早是要完蛋。

    他这边话音刚落,白景钰的声音忽又响起,不止是被谁给灌了酒,口齿不清地拉着白景琛诉说道:“哥啊,你说,我以后要是真被二爷爷给带到庙里出家了可怎么办?”

    白景琛揉揉眉心,耐心安抚道:“不会的。”

    白景钰不听,抽抽搭搭道:“早知道我就不该牵线,牵什么线?好歹还能凑个‘求而不得三人组’的名号呢。现在倒好,沈嘉禾先不说,连季神医都铁树开新花了。我还是孤孤单单凄凄惨惨戚戚。”

    而白景钰口中的季连安则一如既往地说着风凉话:“嫉妒了吧。呵。”

    白景钰听到立马不干了,含糊不清却高声道:“我有什么可嫉妒的!不就是开,开花了么?我也能开!开遍天玑峰,就专门开给你看。”

    季连安不屑道:“那我得从随礼里匀出来点毒、药,你开一朵,我就药一朵。”

    白景钰打了个酒嗝,迷迷糊糊地问:“你随礼随那玩意做什么?”

    季连安平淡道:“万一八方庄那小子负了我徒弟,就拿来毒死他。”

    “你怎么这么狠心。”白景钰呜呜地趴到白景琛的怀里哭了起来,“大哥我输了。”

    白景琛随意地应道:“好好好,乖乖乖。”

    沈嘉禾:“……”

    他俩成婚,这是又疯一个。

    沈嘉禾正想着该什么时候进门才好,手腕却忽然被秦如一轻轻一扯。

    她不明所以地转过头去,就听秦如一低声道:“不理那些醉鬼,我们回房。”

    沈嘉禾想了想,又掀开盖头的一角,瞧了瞧他们醉醺醺的样子,果断道:“走吧。”

    新房设置在了花竹居,里面的装饰没有变,只是把从前的小床,换成了大床。

    大红的囍字贴在醒目的地方,无论在何处都能瞧见。

    沈嘉禾和秦如一面对面坐着,不知为何,忽然生出了几分局促,两人看看这里,又看看那里,就是没有看着彼此,好像想要说些什么,却都各自沉默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秦如一磕磕巴巴道:“喝,喝合卺酒吧。”

    沈嘉禾见他拿起酒杯,怀疑道:“少侠,你能喝酒么?要不然用茶代替吧。”

    秦如一摇摇头,固执道:“我可以的,我努力。”

    沈嘉禾:“……”

    酒量这种东西,不是努力就能做到的事啊。

    想归想,沈嘉禾见他坚持,便含笑地举起酒杯,两臂相交,一饮而尽。

    她撑着下巴好整以暇地看他,在心中默默数着一二三。

    然而那熟悉得“咚”的一声却没有响起,秦如一只是半趴在桌上,头枕手臂,痴痴看她。

    沈嘉禾挑起眉,笑了起来,“没晕没哭,酒量上少侠你确实长进了许多啊。”

    他没有接话,只是直勾勾地盯着她,眼神带着几分无辜。

    沈嘉禾眉眼微弯,抬手从他的发抚过他的脸颊,食指俏皮地在他的唇上一点,却被他张口含住,虎牙轻磨着她的指尖,在烛火的映衬下,带着几分缠绵的气息。

    她红了脸,连忙收了手,然而没能得逞,被他扯住手腕送到嘴边。

    薄薄的唇,在她的手心落下细密的吻,吐息间,满是热意。

    沈嘉禾羞涩地笑了起来,轻拍他的肩膀,“痒。”

    他欺身靠近,在她的耳边轻咬,气声惹得她耳根都烧了起来,“这样便不痒了。”

    沈嘉禾捂住耳朵,因他的逼近而节节败退,嘟囔着:“你是不是在装醉啊?”

    她想去确认一下他的酒杯,被他在唇边轻轻一啄,一时止住了动作。

    秦如一抵在她的额头上,低沉而轻缓地说道:“阿禾,我喜欢你。”

    “我知道的呀。”沈嘉禾抿了抿唇,小心地亲了亲他的脸颊,歪过头瞧了瞧,忽然拉过他的胳膊,将他带到床上,抵着他的肩膀向后一推。

    秦如一没料到,愣愣地被她推在了床上,仰着头无辜望她。

    沈嘉禾弯下腰,手指抬起他的下巴,得意洋洋道:“你点的火……”

    说完,她觉得哪里不太对,自己停了下来,才想起这是书琴塞给她的话本上的台词,便连忙甩了甩头,把这个记忆甩出去,重新道:“小娘子,你……”

    她挫折地捂住脸,感觉自己再跟着书琴看下去,人是不能好了。

    秦如一弯起眉眼,束起的长发早已散落,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喝了酒,墨玉的双眸带着水色,在烛火的暖光下,增添了几分诱人的气息。

    沈嘉禾扑到他的怀中,紧紧地抱着他的脖颈,在胸膛蹭了蹭,嘀咕道:“不管了,我要做个耽于美色的庄主夫人。”

    秦如一轻笑,环抱住她的腰,下颌贴在她的颈窝,宠溺道:“好,我的夫人。”

    小池泛起层层涟漪,合着微风渐去渐远。

    月上中天,树影微晃,摇碎春、梦一场。

    季连安的礼物没能派上用场,永远地封存在了箱底。

    池塘里的莲花,开了又谢,转眼间又是过了十载春秋。

    纷纷扬扬的雪花铺满了八方庄,吐息间都带着寒气,大红的灯笼挂满了院子,为这寒冬添了几分喜色。

    沈嘉禾披着狐裘,坐在躺椅上嗑着瓜子,闲闲道:“师父,龙尾草捣碎了,还有女贞子。你怎么就歇下了?还想不想追回师娘了?”

    季连安抱着捣药罐,憋屈地瞧了瞧她,埋头捣起药来,嘀嘀咕咕道:“欺师灭祖。”

    沈嘉禾狡黠地笑了笑,“愿赌服输,是您说的呀。”

    沈嘉禾所说的赌,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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