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啊!”
穿衣镜剧烈晃动起来,另一侧,挑起大梁的王将在游戏里大杀特杀。他面无异色地听着忘关麦的战友在电脑那头同样炮火连天的战斗着,默默将冷小台的yy号禁了言。
。。。。。。
项楚西第一次见到kiwii是什么时候?
雨天,泥泞的巷子,十九岁。
不。
他们之前就有过几面之缘,在闵家的那个祠堂。后来听说闵家宗族全灭,项楚西以为那孩子也死了,他平静地转着杯中的金汤力,惋惜道,“闵家的那个点心吃不到了。”
――可惜了,那个人很漂亮啊。
那天,项楚西参加完母亲的丧礼,刚刚在市里有名的老字号烘培坊买到了盒爱吃的糕点。他还穿着黑色的正装,打着把黑色的雨伞,抱着点心盒,该死的雨水打湿了裤脚,让他觉得很不适。烘培坊开在深巷,巷子弯弯折折,又窄,他便将车停在了巷子口。
不远处的一间瓦房是家店面不怎么干净的小饭馆,三五个不修边幅的中年男人围了一桌,点几个小炒,来两瓶啤酒,老板娘拿着苍蝇拍撵着怎么也撵不走的苍蝇,顺手开了墙角的灯。
啪,屋子亮了。
项楚西收回看向小饭馆的视线,这才觉察天要黑了。他一心想着快点上车,离开这雨,便抄了近路,一脚迈进高墙相间的泥泞小道。小道上摆着饭馆后厨的那两个油腻腻黑乎乎的垃圾桶,很大,快有半个人高,项楚西低头走着,听见小道深处渐渐传来不寻常的声响。
那是夹杂在雨中的喘息声,时重时轻的肉体碰撞声,粗俗的咳痰声,还有几声痛苦的呻。吟。他终于抬起头,在光线昏暗中分辨出四个男人。昏黑的巷子有两点火光,两个抽烟的男人靠着墙,一手夹着烟,一手在胯间摆弄什么。那之后还有个光头男人,正把一个消瘦的长发少年按在垃圾桶盖子上做着野蛮的行当。
垃圾桶被晃得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以至于那几个专注的人都没注意到第五个人的接近。项楚西一身黑,又站在巷子最暗的转角,那些人大概想不到会有人从那个脏兮兮的窄道上走过来吧。
但项楚西知道,有个人注意到他了。
一个穿着掉色的解放鞋的抽烟男人狠狠嘬了口烟头,一丢,上前抓起了少年的长发,掏出自己的家伙事儿就往上捅。项楚西嘴一咧,那男人蓬头垢脑,项楚西仿佛都能闻到他那玩意儿的腥臭气。少年原本就招架不住身后欺压着他的人,只得无力推着‘解放鞋’的‘腥臭’。没捅几下,少年就被憋得涕泗横流,‘解放鞋’终于大发慈悲放了他,让闷头在后面使劲的那位朋友配合着把人架起来。
少年被‘解放鞋’抱起来,项楚西终于看清了那张脸,少年也发现了他。少年眼底里没有丝毫惊诧、羞耻与求救的信息。那双无神的眼睛不是少年在放任自己的意识涣散,而是冷静又淡漠。两个人的进入是伴随剧痛的,项楚西看到了少年疼痛的蹙眉,却不觉得那个人痛苦。就像他每次见到这个少年时一样,那么安静。
光头率先撤了出来,喘着粗气招呼另一个抽烟的小个子,那小个子看着比少年还要瘦弱,被这样的男人糟蹋让旁观的项楚西加倍恶心。小个子垫着脚,扒着少年加速拱了几下,像个发了疯的狗,随着少年在抱着他的男人怀里的一声低吟停下了动作。
“射了?”
“尿了。”
“你可真几把恶心。”
‘解放鞋’将少年丢开,少年的腿间挂满了淫。液与尿液的痕迹,还有两处挫伤,已经颤颤巍巍地站不稳了。他撞到了垃圾箱上,没人多看一眼,粗鲁的三个男人骂骂咧咧地往另一头的巷外走,边走边系好腰带。
“咳。。。吐。”光头对着墙根吐了口痰,回头瞟了一眼,“这地方不会有人看见吧?”
“没人来,这不是没人看见么。”
三个男人的对话声越来越远,他们自始至终没有发现项楚西的存在,因为他们都喝了不少酒,因为光线实在太暗,也因为项楚西始终只是默默地看着,不离开,也不上前。
这不是一场交易,也不是一场欢愉,是单方面的强。暴。对项楚西来说,制止不是难事,可他却选择沉默,因为他习惯了旁观。
也因为,那少年明明很享受。
少年对项楚西说的第一句话是,“你抱着的是点心吗?我能吃吗?”
少年低血糖了,两眼发黑地坐在地上,项楚西蹲到他身前,把伞立在一边,还好雨不大,他把点心盒子放在伞下,打开盒盖。少年的手蹭上了泥巴,也许还有垃圾桶上发黑的残油。项楚西看不下去,掏出手绢给少年擦手。可少年真的饿了,他等不及,索性抓着项楚西的手去抓点心,就着项楚西的手狼吞虎咽起来。
项楚西看着埋在手心里吞咽蛋糕渣的‘小动物’,道,“你真有趣。”
少年一顿,项楚西又道,“你有愿望吗?”
少年干巴巴地咽下点心,把头抬了起来,眼睛是死气的灰色,“我想死。”
项楚西笑了,拇指拭去少年嘴角的碎屑,“我帮你。”
93。【第93^1章】星期二()
兰切将冷小台放在书桌上。
虽然刚刚与怀里人相拥着到达了; 他却没有立刻从那温热的身体里撤出来。两人唇瓣撕磨,缠绕的鼻息中残留着情/欲的余温,那混着的交融声有一下没一下,乱七八糟的冷小台垂着一条腿; 伸手在黏腻的股缝间蹭上了下淌的浊液; 舌尖挑逗着兰切的唇舌; 将这一手的湿滑抹在了男人坚实的胸膛上。
——只有我一个人弄脏了; 这可不公平。
指腹在胸肌上下滑,似是有意划过那里的凸起,最后停在腹肌上; 冷小台凑到兰切的耳边; 似笑非笑; “总有一天老子操哭你!”
兰切最喜欢这时候的冷小台。眼里是男人味十足的征服欲与嚣张,下身却放荡地迎上来,分着两条腿; 享受着这般任人弄脏的自己。他从冷小台的身体里拨出来,啵,发出了试图挽留的吸纳声。偏头; 兰切在勾在他肩上的脚踝处亲了一口; 皮笑肉不笑,“好”
兰切吻的地方有一处疼蔓状的刺青,冷小台忽地想起了另一个拥有这个纹身的人,失了神。
“啊!”冷小台被胀痛惊醒,嗔道,“你(那玩意儿)怎么这么精神!”
兰切脸色不好看,使劲撞了一下,“想别的男人呢?”
冷小台疼得龇牙咧嘴,愤恨地抽在兰切胳膊上,啪地一声,“疼死我了!你他妈轻点!”
兰切的大白胳膊被抽出道红指痕,火辣辣地疼,还痒,他委屈巴巴地挠挠,又掐住冷小台腰。他俩就这样三下两下地干着,速度也不快,边做边聊天,只是呼吸有点乱。
兰切问,想谁呢?
冷小台赌气,说想别的男人。
兰切生了闷气干了一会儿,问,你和李鸷怎么回事儿。
冷小台一愣,要完。
这个问题冷小台一直等着兰切问。早不问晚不问,偏偏在冷小台岔着两条大腿像个翻个儿家雀时问,万一要是没答好,家雀儿的屁股看是不能要了。
兰切掐着家雀儿的屁股,撞,“你们怎么认识的。”
“啥咋认识的,他我上司,公司认识的。”
“哦?”兰切挑眉,“第一眼就看上你了?”
“我哪儿知道啊!那个gay!”
“。。。。。。”
“诶呀你慢点,我说我说。”冷小台咿咿呀呀地在桌上干嚎,任命地回答兰切,“东唐楼下不是有个健身房么,我只要有时间就去。当时我还是练习生,他不认识我。那天他也不怎么就破天荒去健身了,还穿着西装,气鼓鼓地冲进去就开始举那个杠铃杆。我从跑步机上就盯着他看,结果他突然来了个挺举,嘶啦一声,他裤子拉链就开了。”
兰切:“。。。。。。然后呢?”
冷小台:“还好当时健身房人不多,他忙着赌气就没在意,主要是他那两只手抓着杠铃,那东西挺沉的,不是说放下就能放下,他就僵住了。”
兰切:“。。。然后?”
再然后冷小台就从跑步机下来了,一边拿着毛巾擦头发,一边走过去,刺啦一声把李鸷拉链拉上了。他也没瞅李鸷,就那么云淡风轻直接走出健身房了。
“你拉他裤链了?”兰切苦闷,要知道西裤的裤链可是充满了性暗示的禁地,而且基佬的裤链是你们这些臭直男随便能碰的么!
“昂。”冷宇直毫无自觉,“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