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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讶四起声中,赵磊感觉数道黑影直逼过来。
他来不及作出任何反应,就感觉脖子上一轻,那只挎包像风般被刮走,接着听到地上“叮叮当……”数声响过。
从挎包被盗和声音响起的同步上来判断,赵磊估计是那个被他放入挎包的铜片吉祥物,从包里倒出,掉到了地上。
他忌惮着有七八个黑衣壮汉,和眼神犀利的猥琐农民工,没半分声张,包里反正没什么要紧东西,保命要紧。
灯光随即亮起,这帮人依旧不动声色地坐在原位,赵磊心头砰砰直跳,泥妹的,江洋大盗,这功夫委实了得。
车厢里,响起有人被盗的声音,赵磊也装模作样地寻找一番,随即和娄德华起身拿下行李,火速撤出了车厢。
青山市就在前头。
赵磊多长了个心眼,并没有去车厢门口排除等下车,而是飞也似地连续挤过几节车厢,这时候列车也缓缓停稳,两人半跑着撤出车站。
毕竟,他们胸前的那些资料,带有半军事用途,说不定有间谍盯上了呢。
可是,他们想太多了。
江洋大盗算准了在列车将要靠站时分,乘警压根不会来管车厢里的事。当被盗乘客乱成一锅粥,他们混在下车的乘客堆里,朝软卧包厢走去。
齐B短裙女也站起身,变戏法般从胯间取出了赵磊的那只挎包,弯腰在地板上搜索着什么。
她记得,刚才包里掉出了件物品,“叮当当”地往前滚了几米,听声音,金银珠宝的概率很大。
一直找到猥琐农民工两三米远的地方,这才看到,地上躺着个发亮的东东。
农民工依旧帽沿遮着脸,似睡非睡。
齐B女眼睛一亮,赶紧捡起东东,顿时骂道:“什么破玩意儿,老娘还以为是金子呢,原来是块破铜片,还剪成个五角星,给小孩子玩的吧。”
骂归骂,还是顺手扔到挎包里,飞也似地跑远了。
列车也正加速离开青山市。
农民工“突”地瞪大了双眼,掀起帽沿,齐B女已经跑进了12号软卧车厢。
他的眸子,精光四射,但并没有动身,而是细细地回想着齐B女的话,眼前浮过了赵磊的模样。
他记得,那个年轻人脖颈上,当时吊着只挎包,后来失窃了。齐B女所说的那块铜片,应该就是那个年轻人的。
想毕,站起身,突然像换了个人似地,挺胸朝包厢走去。
“蓬!”软卧包厢门被一脚踢开,农民工戴着草帽,慢吞吞地伸出了手。
包厢里,有个油头粉面的中年男子,搂着妖精般的齐B女,和几个黑衣壮汉,“帮主帮主”地乱叫着,正在庆祝他们丰硕的成果。这段路线,是他们的山头,神马乘警骑警,早就被摆了一个平。
“他玛的你找死?滚!”帮主怒吼。
农民工手向前伸,神定气闲:“拿来!那个年轻人的挎包。”
帮主下巴微扬,两个黑衣壮汉矮身而上,他们都是这个团伙顶尖的打手,专门负责为神偷保驾护航,身手都相当不错。没想到手还没搭上农民工的肩,那人就飞起两腿,“噗噗”正中裤档。
“喔喔喔……”打手不也闹出太大动静,捂着裤裆,疼得丝丝倒抽着冷气。
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帮主也是格斗高手,见农民工在如此狭小空间、如此短的距离,单腿飞出的两脚几乎同时命中目标,他自己根本不可能办到,只能说明农民工接受的是极其专业而精良的训练。
“朋友,路归路桥归桥,你是何方庙里高僧?”帮主显然服了软。
“包,拿来!”农民工微低着头,好像只会这一句。
帮主熟知江湖规矩,当即从角落里找出赵磊的那只包,递到了农民工手中。
“丁……!”包里的东西被倒在桌上,那块五角星形的铜片,赫然呈现眼前。
农民工脸色骤变,反转腕,在帮主根本来不及反应的时间里,闪电般扼住了他的咽喉。
“说,你们是不是冲这个东西而来?”
帮主本能地想反击,没想到农民工的力量之大,根本不是他所能反制得了的:“咳咳,朋友,有话好说。我们只偷东西,根本没有其他目的。这只包里的东西,还没打开看呢。你要,就拿去吧。”
农民工盯着帮主犹如死灰般的脸,直觉告诉他,帮主没有撒谎。他收起包里的东西,突然间腾空而起,单脚朝前,斜斜地从大开着的窗口穿了出去,单手掰着窗框略微改变方向后,一个鹞子翻身停稳身子,反方向朝青山市疾跑而去,眨眼间便消失了身影。
奔跑中的农民工掏出手机,拨出了号码:“大哥,你女儿的吉祥物找到了。是一个年轻人带着,他在青山市下了车。”
“知道姓名不?哪个单位的?”女婴的父亲神情严肃。
“什么身份信息都没有,但我知道他长相,右手还缠着纱布,是他的可能性很大。”
“好,回来后马上给我画出来,发动所有兄弟,就是挨个找,也要把他找到!”
第46章 这是激将法()
回到学校,赵磊的第一件事,不是马上展开研究,而是把包括书袋在内的兄弟们都叫到了寝室。
“你们老实告诉我,在我不在学校的这半个月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们了?”赵磊的声音有些严厉。
这种不好的感觉,早在他人还在黑泉镇,跟班长通电话时,从班长有气无力的话中,已经隐隐然有些觉得不妙了。
在鄂省三天,赵磊多次逼问过娄德华,班长始终没讲透,怕影响培训心情。加上这三天没日没夜,不是在课堂就是在研究室,几乎累得精神失常,赵磊也没有深究。
今天,必须要查个水落石出。
几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把目光都落到了娄德华身上。
班长没办法,长叹了声:“阿磊,上学校论坛,你自己看吧。”
,赵磊有半个多月没上了,打开,愣了,铺天盖地谩骂赵磊的帖子。
“我们向学校强烈抗议过,管理员删了一批,又冒出一批,根本停不下来。是个新事物,学校管理跟不上,只好听之任之,骂得最凶的删除,一般性的删不胜删。”
“玛的,算几个意思?”赵磊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老子人不在学校,骂给谁听呢?”
不消说,幕后指使肯定是曾彪。
“骂给林亦薇听呗。”娄德华重重地捶着桌子,“你看看,校花现在还敢联系你么?”
倒也是,这几天校花从未主动给自己打过电话,跟以前有天壤之别。
章学友猜测性地来了句:“那个天才少年胡涛就要回国了,估计他们在使用离间计,防止阿磊和林亦薇过于亲密。”
“!”谷富成立即反对,“曾彪跟学生会主席白冰的关系,你又不是不知道!白冰暗恋林亦薇,你又不是不知道!白冰装大尾巴狼,想以儒雅打动林亦薇你又不是不知道。怎么会往胡涛那儿凑!是想让阿磊远离林亦薇,好给白冰创造机会!笨!”
“我笨,我蠢,有种你唱个吻别给我听!”章学友真把自己当港台歌星了,吵不过谷富成,就搬出吻别来压阵,可怜的谷富成,那时还没有一首歌拼得过吻别。
李明始终没吭声,不是他不想发言,是因为按惯例,必须等三大天王闭嘴后,他才能开口。
“阿磊,还有件事,娄德华没说。”
“什么?”
赵磊问出什么的时候,发现其他几个,都在拼命给李明打眼色,阻止他往下说,李明顿时有些吞吞吐吐。
赵磊火了:“特么的才走十几天,你们就凑成团伙了是不是,是兄弟就给我说,不说拉倒,嗯,反正我还当你们是兄弟的。”
这几人李明是最藏不住话的,张口就竹筒倒了豆子:“阿磊,上周这伙人搞得最凶时,班长和我们上门去吵过。当时还动了手。”
“纳泥?”赵磊瞪大了眼珠,“战况如何?”
娄德华摇了摇头:“你懂的。披红戴绿。”
章学友顺手掰过书袋脖子:“我们仨还好,留了几道青痕。书袋这儿受了伤,你看,疤都没退呢。”
赵磊颓然入坐:“玛的,打不过你们,端人家老窝干啥?袋,不是哥训你,跟刘哥那么久,你说你有脸不?刘哥是全国拳击冠军,咋培训出你这个软脚蟹的?”
书袋几个月前,被秃鹰推了一掌,从此怕得要死的窝囊样,赵磊至今耿耿于怀。
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