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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钟鸣鼎食-第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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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垫背么,早知道这酒楼的主人是小侯爷,他们肯定不会过来找事。

    气氛陡然僵冷,无人再出声。

    贺灏之站起来,悠悠笑着,“雪霞羹,子龙脱袍,三层套鸡肉。这三样,若能做出来,我便让这些人在酒楼给你们做一月的免费苦工。”

    损友啊损友!几个公子哥面面相觑,心下浮起误上贼船的念头,只是这会儿要下也来不及了,看了一眼不甚在意的贺灏之只得暗暗道谅这儿的厨子也做不出来……罢?

    重宁掠过几人神色,一看就知道是贺灏之带来找麻烦的,余光瞧见萧长珩微蹙的眉心,当下脱口道,“好,不仅他们要来做苦工,也得算上你。”话落,直指贺灏之。

    后者对视,嘴角轻勾,爽快应下。这三样,第一个是贺灏之瞎编的菜名,后面两样都已经失传,连宫廷的御膳房都做不出来,他道瞧一瞧是否能做出来?

    萧长珩见多识广,听完也微微蹙了眉头。

    重宁露出一个自信的笑容,让他放心,于此便向厨房走去,第一道菜贺灏之会编,重宁也会创新,采芙蓉花,去心蒂,熬汤,同豆腐煮,红白交错,恍如雪霁之霞,正和名字。

    而子龙脱袍是一道以鳝鱼为主料的菜色,幸而爷爷的食谱里有详细做法。因其鳝鱼在制作过程中需经破鱼、剔骨、去头、脱皮等工序,特别是鳝鱼脱皮,形似古代武将脱袍,故将此菜取名为子龙脱袍,只是因为失传,不知名字缘由,才难了一众厨子。

    最后一道是以一麻雀、一斑鸠、一乌骨母鸡,用天麻套蒸饮汤治病。是母鸡内放一鸽子,鸽子内放一麻雀,麻雀之内放天麻、枸杞之类,三物套蒸,制成三层套鸡而名噪一时,只是渐渐因着时代更替,失传了许久。

    当这三样摆在桌面上时,贺灏之怔住了,待每样各尝试了一口后放下了筷子,随即失笑,对身边众人道,“吃罢,吃完明个你们便来酒楼里。”

    几人面面相觑,有些不信地拿起了筷子,当即如他所说,一边痛苦而快乐的吃着,痛苦是明个就要来做苦工了,快乐是因为这三样实在美味。

    重宁道,“贺公子说明个也要来的。”

    贺灏之狡黠的笑了笑,“我只是说说罢,你倒是当真了。”

    重宁一噎,显然没见过这种脸皮厚的,萧长珩突然挨近贺灏之指着饭桌上他动过的碗筷里那小小的东西,“这不是芙蓉花么。”

    “……”贺灏之脸色刹变,他对芙蓉花过敏啊,明个他漂亮的脸蛋肯定会变成红麻子,贺灏之哪有又还有心情,连忙跑出去扶着墙哇哇吐了起来。

第67章() 
街头巷尾,不同于长宁酒楼新开张的热闹景象,四喜楼里的生意有些惨淡,但作为主事的钟芙却不担心,她一早就打听过那家酒楼,得知幕后老板是萧长珩原先还担心了一把,可后来见他将酒楼定位在平头百姓,就知道这人外行,说不准只是个玩乐罢,撑不了多久。

    “小姐,你看用不用我找人去长宁酒楼……”秦越殷勤的站在一边,脸上堆着狡诈的笑意,试探询问钟芙的意见。

    钟芙当下喝止,目光凌厉地扫向秦越,“你当萧长珩只是普通商贾么,撇去他小侯爷身份不说,光是与他对上的商家没一个落得好下场的,如今他分明与我们别开苗头,难不成还要自动去挑事惹祸上门么,愚蠢!”

    秦越顿时噤声,脸上讪讪,“小姐,小的一时糊涂,也是心急的,小姐莫怪。”说罢似是想到了什么有所感叹道,“要是老爷子那本食谱还在就好了。”

    “……哼,老爷子最疼钟宁,说不准就留给她了,可惜是没找到。”钟芙闻言紧着眉头,亦是头疼,连带着看向秦越的目光也愈发不善,“秦越,你味觉已失,我留你是念在你是老爷子传人的面儿上,再给你两个月,若是还带不出你手下徒弟,四喜楼的生意拖不起,也养不起闲人。”

    秦越胸口一堵,自然明白是这人想过河拆桥,自己没了利用价值想一脚踢开了,哪有这么好的事,只是碍于她身边那神出鬼没之人,他知道的太多,可不想连自个儿怎么死的都不清楚,堪堪应下,扮得颇为窝囊,心里却是想着如何翻身,那新来的三小姐是个单纯的,不妨……

    “还杵着做什么,有这空闲功夫就多教点徒弟,好让他们尽快出师。”

    “嗳,小姐吩咐的是。”

    秦越躬身退了出去,临到走廊,瞥见一抹黑色身影入了钟芙的书房,下意识地上前了一步却又顿住了,想到先前那个倒泔水的下场,盯着那扇木门,终究是目光沉沉地下了楼。

    要对付钟芙这样犹如毒蝎般的女人,他还得好好谋划才行,尤其是她手下那神秘人。

    书房里,钟芙瞧见来人弯了嘴角,眼眸里升起一抹喜色,“可是事情有进展了?”

    那人带着黑纱斗笠,闷不吭声地从怀里取出了一本簿子,扉页上还沾染着点点暗红血迹,钟芙不甚在意地接过,匆匆翻了几页,眸子里燃起光亮,“没错,是吴善明的笔记,是这账本。这上面的血迹是……”

    “小姐身边有内鬼,小人就是从他那儿搜得的账本,顺手就将人除了。”

    钟芙一愣,想到自己身边消失两天的人,呐呐问道,“你说……季然?”

    那人点头。

    钟芙攥紧了簿子,脑海中快速掠过与他相关,却想不到他与何人有关联,但若要说会派人到她身边的不作几人猜想,幸而阡陌除去的及时,并未走漏什么。

    “小人还发现有一伙人在找这本账本,颇能隐藏,若非季然有鬼,解决之时露了马脚,未必能发现有这么伙人。”

    钟芙似是漫不经心地摩挲着账本上晕染开的殷红,与那指甲上的豆蔻红相呼应,取了油灯点燃,拿着账本点着了火,慢悠悠地凝视着烧起来的账本,嘴角勾起一抹诡异弧度;“无妨,如今没了证据,我看他们能奈我何,哈哈哈哈……”

    火苗晃动,映衬着钟芙有些扭曲的笑意,颇是渗人,然房中伫立的第二人始终垂首而立,如木偶般随主人摆控。

    “此事已了,你就回来我身边罢,顶替季然的位置。”

    “是,小姐。”

    巷尾的长宁酒楼,开了免费品尝的流水席,一直摆到了街上,那场面叫一个热闹。重宁先前拟定的几道菜供不应求,颇受好评,看着这般火热,重宁有些错觉,爷爷还在时的四喜楼也是这般,即便高价,也是一位难求,如今因为她和钟芙……

    萧长珩似乎是感觉到她情绪的低落,带着她来到了后院的清净地,命坛九去泡一壶好茶,二人坐在石桌旁歇了下来。

    “阿宁是在担心四喜楼?”

    “我……毕竟是钟家的人,萧大哥说句真心话,钟芙已将爷爷做菜的心意毁的面目全非,如今的四喜楼早不是以前的四喜楼了,奈何我现在没有能力去扭转它的改变。”

    重宁晦暗的眸子低垂着,幽幽的叹息一声,一时没得注意,却是在以钟宁的思维说话,严格起来重宁哪里会知道以前爷爷的四喜楼,抬头瞧见萧长珩沉沉的目光,以为自己漏了马脚,连忙补救,“我常常听风伯说起爷爷做菜的样子和那时的四喜楼,觉得现在姐姐接手下的酒楼有点不一样了。”

    萧长珩不置可否,又简单说了几句宽慰的话,提议置之死地而后生,重宁本想详细问问怎么个置之死地而后生的法,萧长珩神秘的笑了笑,只道现在还不是时候,重宁又是一声叹息,终究是不忍心爷爷的心血付诸东流。

    正说着,藤蔓掩映下的后门突然传来了几声笃笃笃的敲门声,略有节奏。坛九正端着茶来,听着声儿机灵地关了与前厅的隔断,匆匆放了茶盘,守着那隔断了。

    萧长珩起身过去开了门,就看到一行人扛着一长短的布袋匆匆而入,重宁下意识地退了几步,这是萧长珩的人,她也不便去窥探。萧长珩脚步一顿,轻轻道“阿宁,不必避嫌。”随即拉住重宁上前。

    往那布袋口子探去,正好看到为首一人扒开了的口子,露出一张熟悉的人脸来,面色惨白,嘴角溢血,眼睛睁得大如铜铃,似是不可置信。

    重宁死死盯着,眼前突然多了一双大手牢牢遮挡,重宁咬紧了下唇,提起颤着的手握住了萧长珩遮挡在眼前的手,慢慢拉下,随后走上前了两步,哽着声音道,“这……是怎么回事?”

    被重宁问话的那人侧头看了萧长珩一眼,见他点头,说道,“属下夜里发现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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