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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门口,她转身说:“对了,小叶姑娘她都不姓项。”
许庭生第三节课走进教室上课,才知道小项凝到底做了什么得意的事。
他转身在黑板上写第一个字。
身后就是悉悉索索讨论的声音,然后是几处低低的偷笑,最后,变成满堂哄笑。许庭生困惑不已的转身,茫然的问道:“怎么了?”
“老师,你背后有字。”一个学生站起来告诉许庭生。
许庭生竭力扭头,把身上还算宽松的t恤扯到一边来,终于看到,自己衣服后面贴着一张纸,纸上是一个“项”字。
难道她刚刚说“小叶姑娘不姓项”,难怪她一下就从哭泣变成了得意。
这其实很符合项凝的性格,前世在一起后,她要求许庭生的朋友圈里必须经常提到她,让所有人知道大叔有主了。
这是小姑娘的小性子,项凝说这不叫占有欲,叫专属权。
那么糟糕的一个许庭生,她自己喜欢了,就以为是最好的,全天下都会喜欢,就害怕有人跟她抢,就那么宝贝着,珍惜着,最后甚至默默等着。
项凝从来都不是那种所谓性格完美的女孩,她有很多小毛病,有很多时候任性胡闹,但就是那么惹人爱,让人心疼。
许庭生尴尬了一会儿,伸手要去把纸撕下来,同时瞥见小项凝幽怨的眼神正望着他。如果按照项爸项妈的意思去做,那这就是两个人至少一年内的最后一次见面了。
许庭生松开手,转过身,若无其事说:“我们继续上课。”
这一瞬间,许庭生只一眼,就看见一朵花开,开在小项凝脸上。其实,她快十六了,她一米六一了,她不是小女孩了。
许庭生这一刻懊悔不已,多么希望这才是两个人今生的初见。
在这堂课的最后,许庭生告诉学生们,自己开的这堂课到本周结束。因为他的课本就是免费的,所以除了学生们的失落,其实不会造成什么问题。
有些故事的未来不可知,但至少在眼下,许庭生坐在办公室里,知道自己应该撕下这个“项”字了。
等到学生们差不多散光的时候,小项凝穿着跆拳道服出现在办公室门口。
白色的跆拳道服把她颀长白皙的脖颈甚至部分锁骨露出来,衬上她红色的书包,摇晃的马尾,俏丽可爱。
“为什么你下周不上课了?”小项凝问许庭生。
“因为我太忙了。”许庭生说。
“太忙,那你还会来给我当家教吗?”
“李琳琳老师会替我。”
“那你不忙的时候就自己来?”
“可能我接下来都会很忙。”
这件事是项爸项妈要求的,许庭生哪怕自认为可以克制,愿意继续也已经不能够。而且他答应了项爸,为了她不逆反,不能对项凝说破。
“可是你以前也很忙啊”,小项凝带着几分哀怨,失落的说,“唉,你是不是生我爸爸妈妈的气了?我帮你跟他们说好不好?”
“怎么会,叔叔阿姨对我那么好。”
“那就是你讨厌我了,是不是我最近做错了什么?”
“没有。”
项凝发现了许庭生的不一样,这次他不像以前是在跟自己斗气,不像是装的,他是认真的。这时候她才发现,如果大叔不宠着自己惯着自己了,不怕自己委屈难过了,自己原来一点用都没有,什么都做不到。
“许庭生,你以为自己了不起啊!就算了不起,就可以这样欺负人啦?那么了不起,你以前那么死皮赖脸对我好干嘛?莫名其妙就跑来对人家那么好,现在又莫名其妙这样,”
小项凝想到自己想哭,事实就是这样,她原本只是一个普通的小女孩,突然一天许庭生出现,把她捧在手心里,捧到了云端,
她习惯了,然后又没了。
“你来,陪我练跆拳道。”
许庭生有些莫名,还是老实跟上了。
宽敞的跆拳道教室里,地面铺满蓝色防滑泡沫垫;就两个人。小项凝把一个防御靶交到许庭生手里,说道:“拿着,我踢死你。”
许庭生把手上的防御靶往下挪了挪。
“我先问你,你身体真的好了,不疼了?”
“真的好了。”
“好”,小项凝握着小拳头,马尾在空中甩动,助跑几步,“叫你骗人”。她一脚没踢在防御垫上,踢在许庭生的小腿上。
“叫你欺负人。”
又一脚。
纤瘦的小项凝踢过来其实绵软无力,又赤着脚,根本造不成任何伤害,许庭生赶紧放松小腿的肌肉,让她踢上去柔软一些。
“你疼不疼?”项凝停下来,问许庭生。
许庭生微笑摇头。
“叫你骗人。我踢死你。”项凝又踢了一脚,看许庭生毫无反应。
“叫你忙,就不教我了。我踢死你。”
“叫你凶我。我踢死你。”
“叫你对我好。我踢死你。”
“叫你给我唱歌。我踢死你。”
“叫你给我做饭。我踢死你。”
“替大项凝踢死你。”
“替小项凝踢死你。”
“”
她一边说,一边哭,一边一脚一脚绵软无力的踢在许庭生小腿上,她委屈了,天大的委屈。她累了,瘫坐在地上,呜呜的哭。
许庭生把防御靶放到一边,在小项凝身边蹲下来,看她通红的脚背。
“你疼不疼?”
“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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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七章 唔,不能说()
第二百零七章 唔,不能说
挨踢那个根本没怎么着,倒是踢人的那个,整个右脚的脚背和脚腕处通红一片,微微发肿,小项凝挂着一脸泪珠说,“疼”。
许庭生说:“活该。就你那点力气,还踢死我呢。”
“谁让你那么硬的,疼死我了。”小项凝泪眼汪汪的望着许庭生,哽咽着,委屈说。
大叔许庭生心神一颤,飞了你妹啊,这个时候都能想歪你还是人么?可是克制不住,因为这话明明就听过啊,而且那回,她也是这样楚楚可怜,噙着眼泪望着自己说的。
哄了一整夜呢,那回。
跆拳道教室的壁柜上平常就有备一些日常伤药,许庭生收起心猿意马,翻了翻,找出来一瓶红花油,回到小项凝身前,柔声说:“我替你揉揉?”
项凝本来想着要倔强的,要逞强,可是克制不住内心希望被许庭生疼爱、宠溺,尤其是在她刚刚受了委屈的情况下。
“嗯。”她说。
紧接着,“唉,许庭生,你干嘛呀?大叔,臭流氓。”
她又说。但是真正许庭生把她抱起来的时候,项凝没有挣扎反抗,甚至许庭生把她放下的时候,还隐约有点儿失落。
许庭生冷着脸把小项凝抱坐到墙边的凳子上,说:“小破丫头,要什么没什么,耍流氓也不会找你。乖乖靠墙坐好。”
说完他蹲下去,伸手要抓她的脚腕。
“等等等等”,小项凝紧张的双手把住凳子边沿,缓了缓神,惴惴不安的说道,“许庭生,你要轻点,我怕疼。会不会很疼啊?”
加上这一句,许庭生觉得自己的心理健康已经完全崩坏了,这旖旎的遐思随时随刻,根本停不下来。
“你不许再说话了,你再说,我没法揉了。”许庭生无奈,严肃说。
“哦,那你来吧,记得一定要轻点。”小项凝用认命的口气说。
“这”许庭生抬手先拍了自己一脑门红花油,然后干脆不再说话,直接伸手,轻轻把小项凝纤细白皙的脚腕握在手掌心里。
“嘶”小项凝发出细细柔柔的吸气声。
“疼?”许庭生觉得自己也没使劲。
“不是,你再等等,你等我闭上眼睛好不好?”小项凝深呼吸,闭目“受刑”。
许庭生收敛心神,把小项凝纤细白皙但是红肿的右脚放在自己的膝盖上,在左手掌心倒上红花油,然后双手合十,一直搓到掌心发热,才把一只手擒住她细细的脚腕,另一手往她白里透红的脚背上轻轻揉去。
手掌慢慢滑动,指尖往下的时候,就触到了脚心。
许庭生撇过头不敢看,心神扛不住呼吸渐重。“我这治伤呢,正正当当,光明正大,何况项凝还小呢。”许庭生安慰自己。
“咯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