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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声甫落,便听环佩叮咚,花丛后走出一个妇人来:“灵儿”话到一半,却是再也说不出口了,怔怔的看着钟灵身边的一个中年男子。
“娘”钟灵满腹委屈,忍不住跑了过去,却见母亲如同失了魂儿,任自己撒娇都没半分反应,在顺着对方的目光瞧去,不禁万分狐疑:“这位中正和气的人不正是段大哥的父亲吗?”
“宝宝,你你这几年可好?”段正淳喃喃道,一脸深情。
众人面面相窥,熟知这厮风流成性,不由恍然大悟,再看钟灵,更是一脸古怪,貌似这小姑娘与王爷有几分相似,该不会是
“有什么不好?”甘宝宝垂下俏脸,泫然欲涕,真是我见犹怜。
段正淳见她神色凛然,不禁上前几步,想要安慰一番,却见对方突然变得庄严起来:“我是有夫之妇,你只要碰我一下,我立时咬断舌头,死在你的面前。”
“这”
段正明有些看不下去,上前笑道:“大理国段氏兄弟,前来拜会钟谷主,还望夫人可以引介。”
段正淳这才醒悟过来,对方既然是钟灵的母亲,那她口中的丈夫便是那位素未谋面的钟谷主了,有些失落的道:“宝宝,我没福气,不能让你这般待我。本来本来是我先识得你,唉,都是我自己不好。”
甘宝宝听他语气凄凉,情意深挚,不禁眼眶又红了。默然相对,时喜时愁。
过了良久,段正淳才想起正事:“四大恶人掳了我孩儿,却是为了什么?”
远处忽然一个涩哑的嗓音:“段正淳你这最会花言巧语诱骗女子的小白脸,老子非杀了你不可”
众人闻声望去,便见是一个容貌极丑的马脸汉子,心道这人不会就是那位钟谷主吧,想着不由又多看了眼面前的钟灵,对之前的猜测越发笃定。
“爹爹,你将段大哥怎么样了”钟灵记挂着段誉,隔着老远便出言问道。
钟万仇气的要死:“你这死丫头片子,那小子的老子就是个大骗子,专门欺骗女子,他也不是个好东西”
待走上前去,见妻子始终与段正淳以礼相待,不由又是疼惜,又是高兴,绕着她转来转去,伸手揽在妻子腰间又捏又拍,不住的说道:“宝宝,多谢你,你待我真好。他若敢欺侮你,我跟他拚命。”
甘宝宝不由白了他一眼,嗔到:“傻瓜”
段正淳讪笑一声,有些不是滋味,问道:“我儿子被四大恶人掳到了贵谷,还请钟谷主手下留情”
钟灵见父母情深,不由想起自己日后与段誉的生活,脸色一红,也追问道:“爹爹,你将段大哥怎么样了”
“都说了那小子跟他爹一样不是好人,你”钟万仇气道。
钟灵一脸羞涩,看的甘宝宝满腹狐疑,这神情她自然清楚,少女怀春不过如此,但她已经托段誉将灵儿的生辰八字交给了那人,他们怎么还会想着,看向了段正淳。
段正淳哪里知道这小姑娘是自己的女儿,笑道:“誉儿与另千金一见如故,咱们两家”
话还没完,便听甘宝宝打断道:“灵儿的事情我们是不会同意的”
“对,对”钟万仇见妻子难得这么深明大义,喜不自禁道。
钟灵却是面色一白,正要辩驳,又听甘宝宝道:“段王爷,另公子给南海鳄神他们掳了去,拙夫要他们放,这几个恶人也未必肯听。你们想要俟机解救,他们便在后山,你们自去便可。”说完,不给几人询问的机会,已经拉着女儿走入谷中深处。
钟万仇一脸得意的看了眼段正淳,面上大为光匠,屁颠屁颠的跟在妻女身后。
“皇兄!”段正淳心急如焚。
段正明点了点头,带着众人往后山方向而去,片刻之后,来到一处石屋,前面的一块大石头上,端坐着一人,正是段延庆。
“这位就是抓了公子的四大恶人之首,‘恶贯满盈’!”巴天石低声道。
段誉被关在石屋内半宿,外面一有风吹草动便会跑到窗户边上看看,这次也不例外,待看清段正淳等人,不由大喜的叫道:“爹爹、伯父,快来救我!”
众人全是蠢蠢欲动,却被段正明制止,缓步上前道:“尊驾请让一步!”
段延庆凝坐不动。
段正明又道:“尊驾不肯让道,那便休怪在下无礼了。”说着,人已侧身从段延庆左侧闪过,右掌斜起,按住巨石大门,正要运劲推开,只见段延庆从腋下伸出铁杖,点向他的缺盆穴。
段正明心中一凛:“这人点穴的功夫可是高明之极,却是何人?”想着,右掌微扬,劈向铁杖,左掌从右掌底穿出,又已按在石上。
段延庆铁杖移位,再次指向他的天池穴。段正明再次变招,如此二两接连交手数十招,段延庆总能在关键时刻让对方无法运劲推石。很快,段正明脸上红光一闪,段延庆却是脸上透出一层青气,均是将功力运转到了极致。
段正淳早就看出这神秘人的杖法似乎与自家的一阳指颇有渊源,功力更在自己之上,与兄长相比也是伯仲之间,不由心急,出手帮忙。
就在这时,侧树丛中突然窜出一条长长的人影,抓向段正淳右臂。
来人正是独臂叟,树丛的后面也有一个石屋,里面关着被他抓来的木婉清,一直都在留意皇甫殇到来,只是一直不见其人,又见出手对付段老大的人功力与自己相当,只能硬着头皮补上。
巴天石等人自然不敢落后,只是不等几人出手,便有南海鳄神和叶二娘寻上。一时挣开不得。
段正淳一招即失,向右错出三步,喝道:“尊驾是谁?”
“杀你的人!”独臂叟朗笑一声,自背后取下铁锤,不在留手。
段正淳无奈,只得全神凝集,举手一指点出,迎击出去!如剑横空,直取对方头顶百会穴。
独臂叟多次与段延庆比武较量,对于一阳指的发劲颇为熟悉,手中铁锤一横,便挡下了对方的指法,同时横空乱舞,杀上前去。
段正淳极少与人交手,何况对方还是杀人如麻的老魔,当即只得将一路指法运转的迅疾如电,指指点在实处,一瞬之间已然点遍对方十几个穴道的位置。
独臂叟虽然每次都能躲开要害,但想要取胜亦无能为之。尤其是这一阳指的后三路指法凌空出指、大开大阔,森森如长枪大戮,颇有王者风度。
一时两人胶着在一起,不分高下。
四大护卫联手对付南海鳄神,略占上风,将个岳老四气的差点吐血,愤然骂道:“格老子的,你们这算什么英雄行径。”
巴天石轻功虽然略胜叶二娘一筹,但功夫却是差了一截,一跳一跃间,两人之间始终相距数尺。叶二娘固然追他不到,但手中的薄刀却是丝毫不容小觑,生死相搏,稍有失手便是终生之恨。
段正明见双方一时相持不下,当即拱手问道:“不知前辈尊姓大名,盼能见示。”段延庆冷哼一声道:“你的武功和我相较,谁高谁下?”
段正明沉吟半晌,苦笑道:“武功是你稍胜半筹,但若当真动手,我能胜你。”“不错,我终究是吃了身子残废的亏。”他腹中发出的声音虽怪,仍听得出语间中充满了怅恨之情,“高家是怎么回事?”
“高家?”段正明有些奇怪:“高氏父子乃是我大理贤臣,当年”
段延庆冷笑不语,良久才道:“这大理国是你说了算,还是高氏说了算!”
段正明猛然醒悟,这些年他这保定帝坐的极为压抑,高家父子先后把持朝政,若非实在无人可以接任大位,他早就如段寿辉一样避位为僧了,期间许多事情他不愿去深究,但事实却是高家父子权倾朝野,整个大理十之**的官僚都是他们的人,而他自己,不过是明面上扶起的一个傀儡。
“你究竟是什么人?”
段延庆冷笑一声,低声腹语道:“段延庆!”
“你”段正明脸色立变,“我不信!”
“是吗?!”段延庆说着,将右手中的铁杖交于左手,右手食指嗤的一声,向对方点去,段正明斜身闪开,两人依次交手,将一阳指用了一通。大理段家的一阳指向来不传外人,这个规定一直要到南宋王重阳以先天功与南帝作为交换才打破。
“你信了没有?”段延庆默然,“当年的事情到底有没有高家暗中插手?”
“正明参见前辈,前辈此来乃是为了皇位?”段正明避而不谈。
段延庆有些失望:“嘿嘿!你虽是大理国皇帝,而我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