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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一怪大喊道:“助我一臂之力!”往前往高纵跃而起,后面一怪跟着纵跃,却是狠狠一拳砸在前者脚底板上,前者脚弓一曲,如离弦之箭,从丁一头顶飞跃而过,空中转身,正落在丁一前面,背对断崖,手中短棍一扬,嘻嘻一笑:“站住,看你还怎么跑!”
后面五怪跟得紧,迅速转换成包抄之势,追得太近,丁一没有绕行跳河机会,脚步不停,双剑一挥,向挡路的家伙撞了上去!
左剑直刺,右剑在身前横划一个扇面:“给我滚开!”
拦路者桔皮老脸,坑坑洼洼的脸上做个鬼脸,挤出笑容:“就不滚,气死你!”身体滴溜溜一转,让过直刺一剑,手中短棍自上向下一砸:“撒手!”
棍剑相关,混不受力,丁一扇面划到一半,敌人短棍砸来,手一松,地藏剑应声落地,整个身体撞进拦路者怀里。
拦路者“啊”的一声叫唤,身不由已,与丁一一起向断崖下落去。半空中拦路者短棍不及收回,变招奇快,持棍右手往上一提,棍端重重捣在丁一肚腹。
丁一左手一松,丢掉利剑,分筋错骨手发动,敌人右肩瞬间脱臼,沿肩膀向下捏去,手臂骨骼尽碎,双方一起惨叫,拦路者右手垂下,短棍脱手。丁一肚腹重伤,大口鲜血喷涌而出,糊了拦路者满脸,头一低,运足内力的额头狠狠撞在对方脸上。
刚一接触,双双重伤。拦路者脸上受创,鼻子整个消失不见,变成一堆血糊,仰天惨叫后仰倒下,视野被挡又受重创,有点眩晕,左手向脸上摸去。
丁一俯扑而下,左手捏住敌人右臂,身体贴紧,右手并指如剑,直插入拦路者拦路者咽喉,食指弯勾,气管食管血管尽皆抓断。扑通落水声响起,栏路者死,丁一潜入河底。
拦路者武功较丁一高出不少,剑客第一回合就弃剑,是他怎么也没想到的,一照面弃重剑,撞倒拦路者,使其被动,节奏感乱了,虽然短棍捣在丁一肚腹,力量惊人,倒底是中途变招,未能一击必杀!第二次弃利剑,击碎拦路者右臂,等于让敌人失去习惯用的右手!丁一节奏奇快,在敌人没反应过来时一系列连招,让敌人实力连一半都没发挥出来就死于非命
丁一又喷出一口鲜血,不敢停留,憋着口气,奋力蹬腿,向河段中央斜下方游去。
肚腹受伤严重,不断喷血,神光内功自动起效,肚腹间内气运行,热哄哄舒服了许多,喉间腥气略减,丁一知道又捡回来一条命,如果没有罗摩内功,只怕吐血也吐死了。
顺水游出老长一截,胸中憋闷,不得不出水唤气,却听岸上几个怪人大呼小叫,惊恐之极!
拦路者落水沉了一下,转瞬又浮了上来,仰面躺在水上,一动不动,随水流轻轻晃动,脸和脖子上血糊糊稀烂,双眼紧闭,身周一圈血迹迅速扩大,映红了周围两丈方圆!
“六弟死了,六弟死了!”五个怪人哇哇大哭。
“快把六弟捞起来,找平神医,说不定能救活!”
“平神医早死了,混蛋居然自断心脉死了,我的六弟呀!”
“报仇呀,那人是丁昊,杀了他!他杀了杀了六弟,还杀了淳于星和圣女!”
五个怪人,三个人绕行下水捞人,一个在岸上伸手拉人,最后一个捡起崖上地藏剑,运足内力向河中丁一投去,如闪电般一闪即没,丁一沉下了水。消失不见!
地藏剑力量惊人,一剑扎穿丁一左大腿,直没至柄,好在未伤到骨头,丁一巨痛中不敢再出水和停留,憋着气向下游迅速游去。
怪人捞起六弟,在河边哇哇大哭,有人嚷嚷着要继续追杀丁一报仇,有人喊着要让六弟入土为安,一时间吵作一团。
争吵中注意河面,丁一再没露头,五个怪人痛哭着抬着六弟,沿河向下寻找半晌,都见不到丁一身影,彼此争吵,有人担心丁一改向上游走,有人说要下行,留一人看住六弟尸体,上下游分段徘徊,发誓一定要杀了丁昊为六弟报仇!
丁一在水下心思清明,再不出头,身体晃得两晃,忍着痛疼,脱下外衣,牢牢绑缚,束住嘴鼻,一口气堵在胸中,仿佛要炸开一般,只有一个信念,远远逃开,越远越好!
丁一扯松嘴上衣服,呼出一口长气,又紧紧缚住,吸不进气,丁一向河边游去!
在下游远处靠落水一侧的崖边悄悄出头,透得一口气,又迅速沉下水,听到五人在岸上的逡巡怪叫,不敢拨出地藏剑,担心血流出来引来敌人,再次深深潜下水去,沿河边向下游继续游走。
地藏重剑二十余斤,把身体拖在水下,人和剑顺水飘流,时间一长,胸腹烦闷,人渐渐晕了过去,流得越来越远!
第56章 得救()
“一网不捞鱼,二网不捞鱼,三网捞个大尾巴鱼!”河岸边,停着一艘有蓬的渔船,一对二十五六的年青夫妇正跟一个儿童在玩游戏,夫妇两手相连,举得高高,儿童咯咯笑着跑来跑去,时不时被夫妇双臂圈住,玩得开心,夫妇两嘴角也溢出笑意!
男子头上一根小木棍挽了个髻,面如古铜,手脚老茧很厚,粗布衣服破破烂烂地,裤脚卷起好高。女人同样破旧的一身衣服,长相普通,双手袖子挽到肘部,头上包了一个深蓝色破头巾,几缕黑发飘散出来,看着蹦跳的儿童,眼里带着慈爱和高兴。这是一户贫困的渔民,不过连儿童都衣衫齐全,虽然破烂,却还干净,与其它渔民的肮脏有明显区别,显然这家人心气很高,虽然穷,心理却并不认命。
玩得一阵,三人停了下来,儿童还在跑来跑去,夫妇两靠坐在河边,依偎在一起,声音很小地聊天。
男子皱眉对女人说道:“秀,俺不想让春儿还做个渔民,俺们生生世世在河上,俺受够了,进城都招人白眼,俺想进城做事!”
秀也皱眉道:“人家都叫俺们胥民,进城一听咱们说话就听出来了,没人用咱们,呆不住!”
男子昂头望着天空,目光迷茫没有焦距:“可在这河上除了打渔,啥也做不了,就连想加入河上的帮派,人家都嫌俺们是胥民,不要俺们,只抢俺们的钱,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呀!谁都能欺负俺们!好不容易存点钱,买点地都不给卖!”
自古以来,河海上打渔为生的胥民都生活在最底层,被人排斥,不能做农,不能读书,只能世世代代打渔为生,生活困苦!
这家人就是胥民,在河上流动打渔,年青男子还有改变生活的愿望,可惜看着前路多,没一条好走。
“爹爹,快看,河里有大鱼,好大一条呀。”小孩在岸上玩得一会,跳入水边摸来摸去,不知道在找些什么,一抬头,看到离河边不远的地方水下一大团黑影,愣怔了一会,转头冲着男子大声叫唤。
“在那里?”男子跳入水中,跑到河里抱起小孩,小孩向河中一指:“那儿,那儿,好大一条呀,爹爹,你快看是不是?”
男子仔细看了一会,抱着小孩跳到船上,长篙一撑,向河中行去。
那团黑影不象大鱼,男人在河中又观察了一会,用长篙点了两下,似乎是个人,放下长篙,左手捏紧撒网蹶子,右手用力向空中一甩,一个漂亮的圆向黑影落去,等得片刻,将那人拖上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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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哪里,丁一眼中只有黑白两色,游目四顾,所处空间是一个极宏伟的殿堂,高高的穹顶,比天安门广场还要大得多,四面没有立柱,这个殿堂不知怎么支撑起的,远远的墙壁上闪着金属的光泽。
身旁突然现出一人,丁一吓了一跳,后退一步,那人身形高大,一部花白胡子极其有型,丁一问道:“我见过你,你是礼堂上那个人?”
老人对丁一笑笑:“我姓毛,你可以叫我毛博士,我带你看看。”话音未完,信手在空中一挥。
黑白的殿堂突然开始闪亮,殿堂越来越亮,很快就恍如白昼,许多穿着制服的人凭空出现,四壁墙上也现出许多屏幕和各种电子设备,那些人穿流不息。有人在奔跑,有人在急行,行色匆匆。甚至还有两人向丁一和老人走来,丁一动作迟缓,平时的功夫都消失不见,那两人仿佛没有看到丁一,急步走了过去,丁一就见老人晃了两晃,象一个不清楚的电视闪动,人象波纹一样象四方扩散消失,接着又往中间合拢出现,穿过老人的那人完全没有察觉,继续与另一人边走边说,向前行去。另一个人穿过了丁一。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