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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灵光一闪,便想到了这点。
除此之外,百里卿实在是找不到别的理由,能让慈蔼的村长动手杀人的理由。
“不要再说了。”村长略微沧桑的声音低低的说着。
百里卿回过神来,目光沉沉的打量着他,款款道:“那么请你,把事情的来龙去脉,一五一十的告诉我们。”
她不想多费口舌,毕竟这件案子并不难办,虽然她心里有几点疑虑。
老人抬头看向她,阴沉的脸色逐渐恢复正常,他深沉的打量百里卿,忽的扬起唇角:“百里大人虽然是女子,却聪慧过人。看样子,刑部尚书一位,倒是没有掺一点的水分。”
对于老人的恭维,百里卿只是礼貌的笑笑,继续安静的看着他,等待他的答案。
“你说的没错,我的确刻意隐瞒了温庄夫妇的死,因为我知道,如果让村子里的人知道温庄的夫人死时肚子里还有个婴孩。大家必定会怀疑到我的头上。”村长一五一十的交代,时不时的看温泻一眼,却见那人面色平常。
温泻对温庄夫妇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感情,那两人也并没有外界传的那般对他那么好,反倒是村长家的二老,平日里对他倒是格外的照顾。
所以此刻,温泻心里只怀有对村长的愧疚,至于温庄夫妇的死,他只想知道真相。
“所以您的意思是,他们夫妻两个,并非是你杀的?”百里卿直白得问道,抬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蹙起眉:“那么你可知道他们两人到底是怎么死的?”
“知道,我当然知道。”村长点头,目光逐渐变得恍惚,仿佛是在回忆当时的情景。
*
“那天晚上夜深了,我家老婆子做了饺子,让我给全村的人挨家挨户送点过去……”
村长拗不过老妻子,便一家家的去送。到温庄家的时候,他在院子里看见门窗上映着他们夫妻俩的影子,还听到两人的吵架声。村长知道,温庄夫妇定然是在吵架,而温泻那个时候不知道去哪儿了,没在家里。
村长本打算就此离开,谁知刚走到院门口,便听见屋里传来东西碎在地上的声音,随即是温庄的惨叫声。他心里一颤,急忙调头去看,结果刚好看见温庄的妻子服毒自尽倒在温庄的怀里。
其实村长前些日子就在镇上看见过温庄,逛镇上的花楼,还与花楼里的女子纠缠不清。只是温家村离镇子远,温庄以为自己夫人并不知道。
谁知事情早就暴露了,而夫人当时已经怀孕,自己却不知道便自己毒死了丈夫又自尽了。
“我当时上去查看,他们两人都已经断了气了。”村长轻叹一声,语气里带着几分惋惜。
百里卿静静听着,时而摸摸自己的下巴,时而与温泻对视一眼。澹台潽都看在眼里,心里虽然不悦,却也知道现在不是吃醋的时候。
“那你为何让仵作隐瞒他们的死因?还伪装成闹鬼现场?”温泻提问,语气沉沉,双目锐利,与平日里那个死气沉沉的温泻判若两人。
村长的脸色变得有些愁苦,想到这件事情,他的眉头便蹙了起来,似是有些难以开口。
便是在此时,门开了,村长夫人从门外进来,眼含泪花的看着屋里的几人。
百里卿明显愣了一下,看着那位六十有余的老妇人,有些恍惚。
“你们不要再问了。”村长夫人沉声说着,有些哽咽,“你们为什么非要苦苦相逼呢?”
“苦苦相逼?”温泻拧眉,“若是村长能说出真相,我们自然不会苦苦相逼的。”
“你们要真相是吗?”村长夫人迈进了屋子,缓步走到温泻面前,眼里的泪水终究还是掉了下来,“真相就是我当年的孩子,就是在温庄的手里……我当年……杀了他的心都起过。”
他们说的当年,温庄还只是个孩子,而温泻也并非是现在的温泻。
所以对于这一点,温泻根本就不知道。
原来当年村长夫人怀孕后,因为温庄贪耍顽皮,害得她孩子流产,自此以后再也怀不上孩子,让村长家绝了后。
失去孩子的母亲,患了一阵子的失心疯,总是在深夜举着菜刀去温庄家里。而且温庄也的的确确被村长夫人追着砍过,自此以后村里人便一直记着这件事情。
虽然村长夫人的心理病后来治好,两家人相安无事二十年,可是如今温庄夫妇死了。若是让村里人知道温庄的妻子还怀了孩子,必定会怀疑到村长夫人头上。
也正因为这点小心思,所以在仵作告知村长,温庄的妻子怀有身孕后,他决定隐瞒事实。
但村子里离奇死了两个人,村长也想不到什么好办法去遮掩,便想到了闹鬼一事。
听了他们两老的讲述,百里卿浅皱的眉头展开了,脸色也柔和了不少,“已经是这么多年的伤疤了,早就结痂了。只有将结的痂撕掉,才能看见新肉。你们说呢?”她说的平静,可话里却有深意。
就在百里卿话落之际,半掩的房门再次被敲响,门外传来之音恭谨的声音:“爷,京城来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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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话:先皇驾崩案,盲妃祸上身(上)()
京城来信,让他们赶紧处理完温家村的案子,回京去。
午饭过后,澹台潽与之音交代了点事情,结果就不见了百里卿的身影。
“爷,属下这就去找王妃。”之音抱拳欲走。
澹台潽拦下了,“不用了,她一会儿自己会回来。去收拾下东西,傍晚前下山回镇上去。”因为他发现温泻也不在,想必百里卿与他是在一起的。
他们两人在一起,既然避开他,想必是有私事要谈。澹台潽并不想让百里卿太过拘束,也愿意给她一点私人空间。
*
后山,一株老松树下。百里卿一袭白衣纤尘不染,她站在溪边,背对着温泻,似是在沉思。
“你说我们还能回去吗?”温泻低沉的嗓音有些伤感。
百里卿回神,目光缥缈的看了眼下清澈的溪水一眼,酝酿了好半晌才开口:“回去?我连怎么来的都不知道。”她的唇角勾起一抹无奈的笑。
“说的也是。”温泻笑笑,有些自嘲,“如果找到回去的办法,你愿意跟我一起回去吗?”
百里卿被他的问题问住了,一时间答不上话。
温泻却是接着道,代她回答了:“你不愿意,因为你舍不得澹台潽。”他是最了解叶冰的人,知道叶冰重感情,只要认定一个人,便是一辈子的认定。
只可惜,她认定的人,不是他。
深深吸了口气,温泻敛去了感伤,恰好百里卿回身看向他。四目相对的一刹,那女子薄唇轻启,“景程,你随我去京城吧!”
温泻陷在那双水眸里,好半晌才扬唇,浅浅一笑,“好。”只要是跟着叶冰,他去哪里都可以。
*
傍晚的时候,百里卿他们离开了温家村。
路上,澹台潽就温庄夫妇的案子,又问了百里卿几个问题:“卿卿,村长真的不是凶手吗?”其实就百里卿之前的推理来看,他以为凶手就是那位村长。
“我从来没有肯定的说过他是凶手啊!”百里卿笑道,坐在马车里摇摇晃晃的,索性坐到澹台潽身边,挽上他的手臂。
对此,坐在他们对面的温泻只装作没有看见一般,静静的打量着窗外的景致。他从穿越过来起,便一直生活在温家村村子里,没有出过村子,自然也就没有见过外面的世界。而今去京城,他心里尚且有些忐忑。
之前百里卿的意思是让他去考官,到刑部去帮她。可是温泻却堆云泥山的皇月书院比较感兴趣,他也听了不少百里卿做夫子的趣事,想要过把夫子的瘾。
澹台潽还在为温庄夫妇的案子感到不解,他从来没有见百里卿办一个案子办得如此含糊过。
“凶手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如果村长不在了,村长夫人想必也会跟着去的。”百里卿只淡淡的说了这么一句,便依偎着澹台潽,安心的合上眼帘。
与澹台潽经历了这么多,也办了不少的案子,如今百里卿只想与他好好的在一起。
“澹台潽。”她低低喃喃,柔柔的女音拂过男子的耳际,他一阵心痒难耐。
澹台潽故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