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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干嘛呢?”一道男音传来,黄字班的学生陆陆续续来了。
李珍回头看了一眼,食指竖起,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然后朝他们招手。
李清末和李清和两兄弟是吏部尚书家的公子,与李珍是堂亲关系。三个人站在门前,李清末两人顺着李珍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那半掩的房门上放着一只水桶。
的确是水桶,比昨天他们准备的木盆大很多。
“这个百里夫子,看样子很记仇呢!”李清末张嘴,无声言语。
李清和附和的点头,看向李珍。
李珍狡黠的一笑,目光从门缝间飘进,落在那书案前的女子身上,不屑的一笑,“咱们在这儿等着,等大家到了再进去。这个百里夫子的确记仇,不过就是脑子不够用。”以为他们和她一样,眼睛瞎吗?
想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真是老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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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奴:卿卿,你这是做什么?完全被那帮小蹄子鄙视了好咩!
百里(斜眼):等着瞧吧!小样!
澹台(摸摸下巴):娘纸有什么高招?
百里:等着瞧吧!小样!
阿奴、澹台:……
PS:编辑说今天首推!妞儿们…看着办吧!黑色星期一,阿奴好害怕…扑文(默默掉泪ing)
第二十八话:一堆烂泥,回炉重造(首推中)()
约莫等了半盏茶的功夫,门外聚集了越来越多的人,大家都安安静静的等着,谁也没有出声。
直到,两道素白的身影一前一后的从长廊上步来。
前者是澹台涅,后者是许拂。他们两人的关系很微妙,听说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一起在天台山学过武。不过关系并不好,时常闹崩,吵得整个黄字班不得安宁。
唯有一点,每个新来的夫子,他们两人总能联手将其赶走。
数一数,也该有二十几个夫子了。
“四爷!”李珍压低声音,等到澹台涅走近,她扬手指了指门上的水桶。
那少年微蹙的眉头不由蹙得更紧,目光从门缝间看去,只见那一袭紫衣的女子此刻就坐在书案前,一动不动。
目光抬起,他又看了看半掩的房门,以及房门上的水桶。
唇角不屑的上扬,将书袋往肩上一甩,步子略转,一记潇洒的回旋踢。
嘭——
门开了,水桶砸在地上,清水溢出,洒了一地。
李珍扬唇,殷勤的道,“四爷好腿功!”
许拂闻声只白了她一眼,随即和澹台涅一起走进了屋里。身后的学子随后跟上,大摇大摆的进门,俨然不将三尺讲台上的女子放在眼里。
“哎,这天是有点热了,洒点水,还挺凉快的!”李清末趾高气扬的说着,扫了一眼书案前的百里卿。
为首的澹台涅与许拂也是将目光锁定百里卿,似是担心她还有什么下招似的。
感觉万千目光聚在自己的身上,百里卿的唇角略略上扬,一手缓缓放下,轻轻撩起衣摆,绣鞋45度转动,松开。
澹台涅正好从书案前经过,脚下不知被什么东西一拌,一个趔趄,向前扑去。与之并肩的许拂也随之扑倒,身后一干人等也都摔了个狗啃泥。
顿时,黄字班的教室里一阵阵痛叫声,百里卿依旧安坐在书案前,唇角带笑。即便看不见,就凭着一声声痛叫,也能猜到那一个个小东西,摔得有多惨。
澹台涅的俊脸通红,他匍匐在地,尔后挣扎起身,谁知撑着地板的两手往两边滑开,噗通——
俊脸贴地,初吻就这么献给黄字班的地板君了。
什么东西!这地板怎么这么滑?
“地上好滑!”李珍哀叫,一手扶着李清末的手慢慢的站起身。
过了小半盏茶的功夫,他们才勉强站起身来,一个个盯着地板一阵猛瞧,不知何时地板上浮现一层白色的,像是雪霜一样的东西。
“这是什么东西?”许拂一手摁着自己的PP,目光一扫,便凌厉的落在了百里卿的身上。
“皂荚液!”百里卿挑眉,淡然的答道。换而言之,就是洗碗洗衣服时用洗洁精洗衣粉后产生的泡沫。地板上那一层白蒙蒙的东西,就是泡沫。
“皂荚?”澹台涅揉着自己的鼻梁,愤恨的目光看向百里卿。书院里的确有皂荚树,不过这地上白色的泡沫怎么可能是皂荚。
百里卿挑眉,摸到自己的竹杖,然后慢慢的站起身,唇角的笑未绝,“你知道你们现在像什么吗?”
“像是扶不上墙的烂泥!”竹杖敲地,那女子已然绕过书案,步到了讲台的边缘。
居高临下的对着他们,百里卿接着道,“你们的事迹,我听说了。27个夫子,每个夫子在这里呆的时间绝对过不了三天!”
“既然百里夫子知道,那还不赶紧乖乖滚走,何必逼我们出手呢?”李清和扯着嗓子说道,随后一阵附和的声音,还夹杂着些许嘲讽的笑声。
手里的竹杖微扬,劲风扑向李清和的面门,那尚未来得及合拢的嘴愣住。竹杖在离他脸门一厘的位置顿住,劲风拂面,他的脸色转瞬惨白。
百里卿扬眉,一双毫无焦距的眼微眯,唇角的笑意敛起,语气冷硬,“三天的时间,回炉重造,足够了。”她说完,笑意又现,就好像方才那抹阴冷,是澹台涅他们的错觉似的。
“现在,就开始打扫教舍吧!”百里卿笑着转身,就在她转身之际,一卷书册直直飞去。
劲风撩起她的青发,那女子侧目,一手微扬,书册在她指间顿住,又掉头飞了回去。
------题外话------
阿奴(笑眯眯):文文首推了,遇上黑色星期一,偶也素醉了!阿奴负责写好文文,那么剩下的就交给乃们了!哦嚯嚯!但愿别扑,乃们保佑偶!
百里(斜眼):奴哥你大胆的往前走,别回头,吼!
澹台(嘴抽ing):娘纸,这是什么鬼?
第二十九话:圣旨到手,萌犬助威(有二更)()
“嗷!”李清末痛叫一声,方才从他手里飞出去的书重重的砸在了他的额头上。
百里卿慢慢踱步,走下了讲台,慢悠悠的往门外去,“给你们一个时辰,把教舍打扫干净。”话说完,便敲着竹杖,稳妥的步出门外。
眼睁睁瞧着百里卿的背影消失在门外,许拂一脸青黑的转向一旁的澹台涅,“喂!”
那少年扭头,亦是一脸青黑的瞧着她,“知道了!绝对要她好看!”语气十分坚决,夹杂着些许咬牙切齿的味道。
“四爷,您打算怎么做?”李珍一看澹台涅和许拂两人的神情,就知道,他们俩,这次是彻底被激怒了。
的确,被恶整的27名夫子里,从来没有谁敢进行反击的。
“一个瞎女人,乖乖受欺负不就好了?”下课后,李清和与李清末步出了教舍的门。那地上的泡沫慢慢的破裂,地板上只余下水渍,而整个教舍里一团乱。学子们依旧笑语晏晏,俨然将方才百里卿出门时的话当做了耳旁风。
——
清风穿堂,空气中浮荡着恬淡的桃花香,百里卿敲着竹杖慢慢的往书院大门的方向走去。
今儿天明的时候,看守书院大门的林叔便来找过百里卿。说是京城将军府来人了,得百里卿亲自过去接,他们才能把人放进来。
教训了黄字班那帮孙子,百里卿便往林叔那儿赶去。不用想也知道来的是谁,现在已经三天了,按照约定,萃纱应该来了。
竹杖敲地,发出轻微的响声,百里卿顺着长廊步去,尚未迈进管理室,便有一道劲风朝她扑了过来。
百里卿的脚步顿住,手里的竹杖扬起,唇角微扬,“夏多克,不许扑!”她的声音柔和,语气却十分强硬。
从管理室扑出来的,确实是那条雪狼犬。远远的,就听见了百里卿那独特的竹杖敲地声,所以赶紧奔出来迎接,格外的热情。
听了百里卿的话,夏多克扬起的爪子落地,攻势收敛,摇头摆尾的小跑过去,脑袋蹭着百里卿的腿,粉舌吞吐,还不忘舔舔百里卿的手背。
那盛情的模样,叫随后跟出门的萃纱醋意大发,“小姐,这畜生怎的就黏你?这几日在府里,奴婢待它可好了,也没见它这么热情的对过我。”那话里泛着酸意。
百里卿听了,笑意不禁又深,“为了一只狗,就和我争风吃醋的?你这丫头,几日不见,胆子倒是长进了!”她佯怒,手里的竹杖微扬,却被萃纱两手握住。
“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