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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轻轻一叹,觉着这些东西甚为纠结。
春节已经过去了一个月,父亲在她意料之中地开始认真学习着自考的课本,母亲很是支持。聂斐季叶也来了不少次,每次都偷偷摸摸地给聂芷带了不少书,聂芷特别感激。而另一个好消息就是,她的小说确确实实出版了,而且销量还不错。
如今,班上组织春游,钟言自然报了,那聂芷没什么事情要做,也被钟言拉了来。
她倒是没觉得谢儒一帮她开水有何不对,反倒是重安在一旁啧啧有声,好像她和谢儒一有那么一腿儿似得。
聂芷凝眉,戳了戳她,清淡开口:“再吵就不给你买五花肉了。”
重安虽然无甚反应,但她在瞧了眼聂芷之后,奇异地静了下来。果然,在过年那段时间里,聂芷发现了重安的一个大秘密:如此强大自持的神女居然会为一盘五花肉倾倒!orz
重安对此只有一句解释:“吾家只是喜欢食用五花肉,但并没有为它要死要活。”
聂芷摊手,笑得颇为狡诈:“我造啊我都造啊。”
重安默默地给聂芷当天的任务里多加了一个小时的站姿练习,弄得聂芷连连求饶。可聂芷就是不长记性,不断地招惹重安,又不断在重安的惩罚当中一把鼻涕一把泪。
重安对于聂芷毫无办法。你说要是完全纠正吧,她又舍不得聂芷的天性被强迫定型。但要是不纠正,聂芷时常失态的作为还怎么在社会上混?
这么一个悖论她想了许久,终于在这个阳光明媚的早晨找出了答案。
她问聂芷:“想过好生活么?”
聂芷点头,想也不想道:“废话,谁不想。”
重安慧黠地一笑,“那么你必须要牺牲一些东西。兴趣爱好什么的可以适可而止了,大力发挥你的专业学习潜力,好哒,回去做个小测验,成绩还行的话就可以进入下一阶段了。”
聂芷小小地“啊”了一声,心中颇有些不情愿:那很累的。
可是下一秒,不需要重安提醒,她自动想起了杜璟桓的那句话:“我希望你以后能跟我站在一起。”
虽然他这一世不一定有她爱他那么爱自己,但聂芷还是相信:精诚所至,金石为开!
重安扶额,呢喃了半声:“这是做梦了。”
逛完了公园,老师给他们一群小孩找了地方休息,柔软的草地碧色青青,看得聂芷的心情更是舒畅。
她哼哼小曲,曲调正是熟悉的《小毛驴》。
钟言在一边打开自己的书包,里面一大堆的食品,纪西雨的自然也是。更不必说谢儒一了。
谢儒一从小就是被宠惯了的。虽然他的品行性格很好,但多少能看出他跟普通人的区别,一身的贵气可不是谁都能显现出来的。
聂芷只能想到一句话:教养很好。
因为她近日不大重口味的缘故,母亲只是用保温壶装了素净的蔬菜和西红柿炒蛋给她。是以春游对她而言并不是什么大事,顶多就是换了个地方吃饭而已。
这边聂芷的保温壶刚打开,香味就传了出去,钟言两眼发亮地挪过来,就连纪西雨都罕见地坐直了身体侧耳倾听。
聂芷当然明白他们想干什么,她微微一笑,从包里取出几双小筷子,一一分发。“我妈妈做的菜很好吃的,你们都尝尝。“
“谢谢小芷,啊呜~”
钟言首当其冲,因为她前世最爱的也就是这种家常菜,其中尤以糖醋排骨为甚。
谢儒一倒也不拘谨,他很是优雅地夹起一小块递到嘴里,慢条斯理地嚼着,姿态真真是从容不迫。聂芷有些看呆,但纪西雨的动作又让她忍不住笑了。
他像是跟钟言抢食物一般,不停地夹着菜,直到嘴里都塞满了才含含糊糊道:“好吃!”
钟言几乎是立时就白了他一眼,埋怨道:“抢抢抢,你怎么老是跟我抢东西?”
纪西雨一怔,他的眼神中慢慢流露出悲伤来,那么彻骨和黯然。
聂芷大呼不妙,她急忙向钟言看去,生怕她看出什么,结果庆幸地发现钟言和谢儒一都专心致志在她家的饭菜上。她不由松口气,正要微笑,却见纪西雨看着她一眼不眨,探究之感让聂芷脊梁一紧。
她表面保持着微笑,心里却是一片僵硬。慢慢地低下头,用菜拌饭,斯文地一口一口吃着。
过足了瘾的钟言长舒口气,握着木筷笑得灿烂,“真的好好吃。”
谢儒一亦是点头。聂芷唇角微微一扬。
春游结束的时候,大家各自分道扬镳。在岔路口上,聂芷与他们友好地道别。才走出一百米,纪西雨跑了过来,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笑声贱兮兮:“**,总算抓到你了。”
聂芷一个激灵,十分不习惯纪西雨的说话方式。她凝眉,道:“我知道你是谁,放手!”
第二章 改变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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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言一出,但凡是个正常的人都会放开他对聂芷的禁锢,但纪西雨偏不。聂芷觉得他可能经过前世钟言的挫折之后本人比较顽固,是以喜欢反其道而行之。
聂芷皱眉,小小的秀气的脸蛋显露出不满来:她自己和纪西雨是没什么大的交情的,大多时候都是在钟言和谢儒一的熏陶之下跟他说话聊天。而纪西雨本人亦是冷淡的,似乎除了钟言能影响到他之外再无旁骛。
纪西雨像是抓到她的把柄似得笑得奸诈,高挑的眼尾晕染出一片阴影。他道:“我不知道你是重生者还是穿越者,但总归你是知道我和钟言的事情的对么?”
聂芷看了他半晌,无奈叹气道:“是又如何?”
“那你便帮我。”
聂芷眉一挑:“帮?”
这话说的巧妙,她既不表达出想帮忙的意思,也并不反对,似乎她的同意与否都取决于他的条件。
纪西雨微微笑答:“帮我在钟言身边多说好话。”
这也是个聪明人呢。知道她有意注意他和钟言,自然也就明白他深深埋在心底的秘密,而不管她是谁,一个七岁的小姑娘知道这些总不是正常的举动。所以他便想到了自己是否是重生者或是穿越者,不管她是二者中的哪一个,她必然是有能力去帮助他的。
也正是因为如此,他才需要她在钟言面前说好话,以扳正钟言对他的看法。
只是他并不知晓,钟言亦是重生者!
这番的纠结百转,令聂芷叹息不断。她不欲去管这些小事情,因为从来不涉及到她的利益,何况人生自有定数。可到头来,纪西雨还是开了口。
“好。”
简简单单一个字,令纪西雨怔楞而微笑。
“不过我先说在前头,我知道你不曾对不起钟言,但钟言能如何对你我也不会很确定。因为改变一个人本质的厌恶不是一朝一夕的功夫,我不是圣人,我只能尽力而为。”
这厢纪西雨还在琢磨什么叫本质的厌恶,聂芷却已经走远。她对着纪西雨的呼唤挥挥手,自顾自远去。
重安为她点赞:“背影很潇洒,而你却也心事重重。”
聂芷又一次叹气:“谁说不是呢?我觉得自己虽然有了奋斗的目标,但总是不甚坚定,而现在还有一大堆乌七八糟的事情要我处理。”
“那你是觉得累了?为何?是吾家的安排叫你不堪重负?亦或是你本就不想按着吾家的路走?”
聂芷有些难为情,她默默看重安一眼,重安便明白了她的心思。
她苦笑一声,柔润的声音里无可奈何。“吾家知道吾家强制性安排给你的事情都不够好,但你须知,吾家太过心急,吾家想要看到你成长为强大优秀,温善平和的女子,可你总是执着于本性。其实只要守住本心就可以,偏你被这世俗拘泥,那是多么令吾家难过的事情。”
聂芷呐呐不言,心脏再次软化。她刚想说些什么,重安道:“吾家都知道,吾家不再逼你。”
如此这般的体贴,虽不叫聂芷热泪盈眶,但她心里是真真切切的感动。是啊,别人安排给自己的永远都叫压力,而自己给自己的永远都是动力。
可不是?为了挣钱而挣钱,她的的确确是错了!
在这一刻,聂芷终于学会放弃某些看上去不务正业的商业行为。比如衍纸,比如写书。
她虽然才七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