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知道她是贤妃。
而她一松手,月少柏便扑通一声摔在了地上,哭嚷着:“参见宁王。”
那模样着实难堪。
君宁唇边笑意玩味,目光有意无意的瞥了眼那一旁的优伶,一身戏服被撕扯的凌乱不堪,但依旧难掩一张妩媚的脸。
男人生了这么一张魅人的妖花脸,简直比女人还要祸水。
君宁对漂亮的男人并没有兴趣,但安笙对这优伶有兴趣,如此,他便也来了兴致。
“将他带入马车。”君宁不急不缓的吩咐道。
眼看着宁王府的侍卫就要将优伶压上车,安笙与月少柏同时出声:“住手!”
“不行!”月少柏踉跄的从地上爬起来,对君宁道:“王爷明鉴,这优伶我已经买下来,他现在是我府上的家奴。”
“哦?是吗?”君宁不甚在意的哼笑,又道:“回去告诉丞相,就说我君宁向他要了这个人。月公子,你还有意见吗?”
他的语调突然冷了下来,月少柏一慌,不敢再多言半句。
宁王府的人再次扯住了那优伶,而安笙突然出手,固执的挡在他面前,丝毫不肯退让。
此时,一直沉默的优伶终于开了口,那语气沧桑的让人心凉:“王良不过一个卑微戏子,天生就是服侍人的,多谢姑娘的厚爱,但姑娘实在不必为了我这等人得罪宁王。”
他说完,深深的看了安笙一眼,那眼眸中,包含了太多的情绪,有无奈,有疼痛,有珍重。
“王良多谢宁王爷抬爱,我这就随您回府,从今以后,就是王爷的人。”王良提高音量,他的意图,安笙懂得,他是要断了安笙所有的退路。
可他又怎知,安笙是非要他不可,如若不然,她的计划也就难以实施。
就在她也无计可施时,一道清亮的声音突然响起:“等等!”
君雯一身粉色长裙,在人群中分外的耀眼,她来到君宁面前,唤了一声:“五哥买了这优伶,也不怕家中的王妃气恼?”
君宁讪然一笑,戏谑道:“是皇妹啊,你不好好的呆在宫中,怎么也来淌这趟浑水,难道皇妹也看上这优伶了?”
“五哥怎么知道?”君雯故作出一副吃惊的模样,而后才又开口道:
“五哥可能有所不知,最近母后喜欢听戏,所以这伶人是我特意拜托贤妃替母后买的,五哥可是在金陵城出了名的孝子,莫不是今日要和太后抢人?”
君雯字字犀利,封住了他所有的退路。
大庭广众之下,富有孝子美名的宁王,又岂会去母亲抢人。虽然不是生母,但好歹将他一手抚养大。
此时他若还在坚持留人,那可真是要贻笑大方了。
他敛眸看向安笙,冷笑道,“贤妃,今儿本王卖你一个情面,这份人情,改日再向你讨回。”
宁王府众人浩浩荡荡的离开后,君雯起身,拍了下衣摆灰尘,对她笑道:“也不是很难打发啊。”
安笙将身上的披风取下,裹在了衣衫凌乱的王良身上,转眼看向她:“这次谢谢公主了。”
君雯见她这么客气,反而不高兴:“没什么好谢的,举手之劳而已,就算今日换作是别人。我也一样会帮他,谁让我不喜欢我五哥呢。”
安笙倒是很羡慕她这样生活的态度,喜欢就是喜欢,讨厌就是讨厌。
君雯帮着她将王良搀扶上了马车,方才只顾着抢人,也没细看,此时方看清他的长相,不放心的问道:“若离,你不会是真看上他了吧?”
回客栈的马车中,安笙与君雯靠坐在一侧,王良坐在他们对面。
当她听到她毫不遮掩的话语似,仍旧忍不住对君雯翻了白眼:“公主能不能别一看着我与谁关系近些,就觉得我喜欢谁好吗?”
君雯撇了撇嘴,实际上她出宫这么勤,还不是为了帮他皇兄盯着她一点,其实君修冥也是默认了的,要不然她哪里每次出宫都这么容易。
王良尴尬的低下了头,开口道:“多谢公主和贤妃娘娘搭救。”
这几日他与安笙走的较近,了解她是很随和的一个人,没有丝毫架子,所以他也没料到她的身份会是如此尊贵。
不过经今日这番试探,她似乎是个很合适的人选。
君雯忽然凑上了前,眼神仍在他身上来回穿梭:“你长得可真像女人。”
安笙一把将她拉了回来,真想对公主说,咱们说话能不这么直接吗?长相爹妈给的,人家肯定也不愿意男生女相。
张良无奈的一笑:“这张脸倒的确是常惹祸,有时还真有些头疼。”
君雯从他身上收回了目光,调侃了一句:“传说中的红颜祸水吗?”
安笙忍不住开口纠正道:“呃,蓝颜祸水。”
王良脸色微红,手指略微揉搓着膝上的布料,喃喃低语:“算是吧。”
安笙见他已经十分不好意思了,阻止欲要开口的君雯:“好了,公主就别再说他的样貌了。”
实则,君雯只是想问如何安置他?
三人回到客栈时,安笙命了半斤去找了个郎中与他瞧一瞧。
而此事也并没有就此终结,第二日,贤妃娘娘圈养男宠的消息传遍了金陵城大街小巷。
几乎成了百姓茶余饭后的谈资,连酒馆茶楼,说书人的段子都成了贤妃娘娘冲冠一怒为蓝颜。
当然,能将此事传的人人皆知也是要有点实力的,君宁自然是利用了月少柏,这才将事情传的沸沸扬扬。
安笙对这事却极为淡定,反正嘴长人家身上,爱说什么就说什么。
反倒是将宫里的那位太后气的不轻,偶尔想起,便对君修冥恼一句:“皇上还要纵容那个女人到什么时候?皇室的脸面都让她丢尽了。”
这日,太后刚刚恼完,宫里的马车就停在了客栈门前。
走下来的人依旧是常德。目的同样是请安笙入宫,但不同的是,这一次他揣着明黄的圣旨。
半斤在一旁嘀咕了句,扯了扯她的衣袖:“主子,不会皇上也知道你圈养男宠的事儿,所以要兴师问罪吧?”
安笙侧头看了眼不远处的王良,只见他神色格外凝重,故意提高了音量:“皇上日理万机,哪儿有心思管这些芝麻绿豆大的小事,别胡说八道的。”
她这话显然是说给王良听,好让他安心。
安笙进入养心殿的时候,君修冥慵懒的靠坐在软榻上,与往日不同,他没有看奏折,而是在悠哉的品茶。
看他气色倒是好了许多,想必宁王妃照料的不错。
安笙负手立于殿中。语调嘲讽:“不知皇上找民女来所为何事?民女一介敌国之女,既不能为皇上分忧,又不能如后妃般薄帝王一笑,着实惭愧。”
也不知为何,当她一想起那日在养心殿外看到的听到的,就觉得极为讽刺。
反倒是一旁常德一惊,手心都捏了一把汗。自古伴君如伴虎,贤妃娘娘今儿这是吃错了什么药!句句呛着皇上。
他低声提醒:“贤妃娘娘,这里可是养心殿。”
安笙淡漠的容颜,清眸不温不火,但语调中却难掩嘲弄之意:“我知道这里是养心殿,皇上召见内臣的地方,偶尔也行云雨欢愉之所。”
君修冥倒也不恼,调笑道,“原是朕怠慢了贤妃。”
他看向一旁常德,拉长语调道。“没听到贤妃娘娘说这里是云雨欢愉之所吗?还不去叫几个色艺双绝的优伶服侍贤妃娘娘。”
“啊?”常德呆愣在当场,向来知道帝王不喜欢按章出牌,但今儿这唱得又是哪一出?
安笙波澜不惊的一笑,微拱手:“多谢皇上美意。优伶倒是不必,只是要劳烦德公公再跑一趟,将王先生请来,他是民女圈养的男宠,色艺绝不亚于皇上的优伶。”
反正安笙圈养男宠的事在帝都传的沸沸扬扬,人尽皆知,她还有什么遮遮掩掩的。
既然要玩儿,那就看谁玩儿的更彻底。
果见,君修冥的脸色沉下来,冷声道:“都给朕退下。”
常德如获大赦般,带着殿内一干宫女太监匆匆退了出去。
“民女告退。”安笙不缓不慢的跪拜后,转身就走,那叫一个洒脱。
“朕允许你离开了吗?”君修冥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他的声音温怒。低沉道:“给朕过来。”
安笙低着头,不情不愿的磨蹭到他身边,君修冥手臂一揽,便将她纳入胸膛。
温香软玉在怀,稍稍消散了几分怒气。温热的手掌顺着她曼妙的曲线游走,安笙在他怀中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