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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康熙年间-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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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舒又叮嘱几句,就出了屋。竹箢本在屋中,只着了内衫,此时见屋中无事,也省得一会过去得匆忙,便打算换好衣服直接过去。竹箢取出件水绿色宫装给自己套上,又重新篦了头发。先前自己嫌重,把头饰能摘的都给摘了,这样出去,当然是不敬了。

    一想起要把这些个头饰一一戴回来,竹箢就撇嘴。还不等竹箢把撇嘴的动作做完,眼前已然一亮。昨日瞧见给良妃侍候花草的小宫女拿着枝牡丹,竹箢瞧了好看,就要了来,不想竟是朵绢花。原来是这小姑娘看见御花园中的牡丹开了,十分喜爱,却又不敢去采,就自个寻着样子,做了几朵绢花,这小手巧的,竟叫竹箢乍一看,当做了真的一般。当时只当是新鲜玩了一会,过后就扔在了梳妆台上也没再理会,这时候倒可以应付一下。

    照着镜子将花簪好,竹箢去了猗兰馆。竹箢心里打算着,若今晚良妃来了,自己定要少说话,多做事,尽量在良妃跟前缩小存在感。康熙没留下用膳,良妃心情肯定不好,虽说平时看良妃都很温柔,但毕竟是后宫的女人,谁知道迁怒起来会不会要了自己半条命。

    没多会,良妃果然来了,陪同的却是春柳,二人虽同在一宫,但却不常见面,只匆匆交换了个眼色,竹箢福身给良妃请了安。良妃瞧见竹箢在,倒是怔住几秒,又马上恢复了,面上有了丝笑意:“本说没什么事,就不唤你来这立规矩了,可巧,你这丫头倒在这儿呢!”

    竹箢微微笑了笑,道:“奴婢无事,想着与其在房里枯坐着,倒不如来书房寻本书打发时间。”竹箢可没笨到照实说,那良妃的面子哪里还挂得住。

    良妃闻言,点了点头,回身冲春柳道:“你先下去吧。”

    春柳告退而出,屋子里只剩下良妃与竹箢二人,良妃不说话,竹箢自然也不敢说什么,一时间,屋里静得有些怕人。

    “闷得慌,竹箢唱首曲儿吧,那边有筝。”到底是良妃先打破了寂静,却让竹箢比先前还难受。良妃玉指遥点,竹箢随了方向瞧了眼。日日在这书房中当值,什么东西在哪儿,竹箢自然是知道的。这月余中,不曾见良妃弹筝,倒隐约闻其弹了几回琵琶,铮铮然,有傲骨,戚戚焉,意绵连。

    竹箢心中打鼓,自己会弹筝这事,应是无人知晓,恐怕是良妃觉着扎库塔·竹箢是官家小姐,琴棋书画必有涉猎才有此言。

    竹箢决定赌一把,福身道:“主子恕罪,奴婢才疏,琴筝弹不大好。”话可不敢说死,万一偏那么凑巧,有人认得竹箢,有人知道竹箢的过去。

    良妃闻言,没有再说什么,许是性子使然,许是没了兴致,只淡淡道:“下去吧。”

    “是。”竹箢行了礼,静静退了出去。屋外头,春柳还垂首静立着,见竹箢退了出来,未言语,只乖巧地冲竹箢福了福身子。

    竹箢想了想,还是同春柳叮嘱了几句,见春柳称是,方自回了屋。

    春柳到底是个半大的孩子,盏茶的功夫,竟有些打盹,猛地闻见屋中一声脆响,惊得再没了一点睡意。想进屋瞧瞧良妃,犹疑片刻,到底没有进屋,只在屋外怯声唤道:“主子。”

    等了会子,屋中始终没有动静。就在春柳犹豫着要不要再唤良妃一声时,良妃淡淡的带着倦意的声音自屋中响起:“进来吧。”

    春柳应声而入,见良妃阖眼歪在软榻上,一侧的手臂垂下榻沿,整个身子好似一滩泥般软在一处。走近几步,春柳才发现,良妃倒是睁着眼的,只是垂着眼帘定定望向一处,才叫自个看走了样。春柳随那目光看去,一块墨色圆玉在烛光中流光逸韵。顿了一顿,春柳半蹲下身子去拾那素净的玉佩,只瞥见玉上雕琢的一支梅,淡雅清丽,圆玉边缘还刻着什么字,只可惜自个不识字。拾起了玉佩,春柳恭身将玉佩递与良妃,良妃却迟迟没有动静。

    久到春柳已觉手臂微微开始发酸,良妃才似惊觉般,取了玉佩,细细端详几许,又缓缓将玉对向烛台,半眯着眼睛,恍惚间似有一个年轻男子,一手拉着她的手,另一只手举着一块墨玉,对着灼人的高阳,笑吟吟地对她说:“沁梅,这玉便是我和你!”

第八章 匪石匪席() 
第二日清早,竹箢很出息地没有用花舒喊自己起床,许是昨日的事情对自己的影响,许是生理时钟反常,竟比往日起得还早了三分。见花舒姑姑仍在床上睡着,想其平日操心竭力的,竹箢洗漱穿戴的动作也轻了不少。待收拾妥当,见花舒姑姑仍无动静,虽则今日不该她当班,但平日里此时花舒姑姑已然起身了,今日竟仍躺在床上,没点动静,竹箢心下不禁生了几分古怪。

    想了想,竹箢轻步走到花舒姑姑床边,瞧其模样,便有了几分不好的预感,伸手一探,果然是发烧了。

    想是早起习惯了,或者感受到竹箢手上的凉意,花舒有了动静,睁眼见竹箢在自己床边,不禁有丝诧异,问道:“什么时辰了?”

    竹箢轻声道:“寅时了。姑姑身上发热,想是染了风寒,姑姑今日且歇歇,竹箢这就去请太医。”

    花舒闻言,自被子中探出一只手,摸摸额头,重重喘出一口气,闭了眼,道:“竟真是发热了。”继而睁眼同竹箢道,“太医就不必寻了,想是多睡会子就好了。”

    竹箢却不依道:“姑姑都已然发热了,不寻太医开些药吃吃,怎能快些好了?”

    竹箢又劝了几句,花舒才随了竹箢,安静躺下。竹箢绞了帕子,敷在花舒额头上,又将温水点心在一旁摆好,道:“姑姑若是渴了饿了,先将就着用些。我去寻了太医就回。”

    见花舒应和,阖眼静了下来,竹箢方出屋带上了门。才走几步,就见春柳自院外进来。春柳见竹箢迎面而来,忙快走几步,冲竹箢福了福身,道:“竹箢姐姐好。”

    竹箢略点了点头,心下忧心花舒的病,急着去寻太医,也未问她来自己与花舒姑姑住处做什么。快步欲走,蓦地又想起什么,竹箢同春柳道:“今日你可当值?”

    春柳俏声道:“回姐姐的话,我今日不当值。”

    “那好,花舒姑姑今早有些发热,我急着去寻太医,现下姑姑身边无人照顾,你且去照看会子,姐姐回头再谢你。”竹箢拍了拍春柳的肩。

    闻言,春柳眼中几分诧异,却也机灵地应道:“姐姐且去吧,我会小心照看的。”

    竹箢点点头,自去寻太医。

    送走太医,春柳欲拿药去厨房煎药,竹箢接了过来,道:“你且在这里照看姑姑吧,我今日当值,把药送去小厨房,就折去书房了。过会子,自会嘱咐人将药熬好了送来。”

    春柳应了。竹箢又同花舒低语了几句,才出了院子。正好今日璎珞当值,竹箢托了璎珞,才放心地一路快步朝书房而去。竹箢前脚才进书房,良妃后脚就进了来,竹箢额上的汗都还未消,只匆忙擦了去,心道:好险。

    今日良妃似乎没什么兴致,没坐会子就道乏回了屋。竹箢放心不下花舒,同书房中的小宫女嘱咐,有事来寻,便回了自个的屋子。

    进了屋子,璎珞竟也在,见竹箢进来,璎珞道:“初一姑姑闻说花舒姑姑病了,便打发了我来一旁照顾着些。”

    竹箢道了谢,又问了花舒的病情,见春柳道,太医只说劳累所致,调理两日便可,且现下热已退了些,才放下心来。

    喂了花舒小半碗白粥,服侍着她睡下,已然近午了。竹箢让璎珞与春柳先去用饭,自己先照看着。不多会,二人已然转了回来,换下竹箢。快出院门时,春柳自身后追了来,叫住了竹箢。

    竹箢回身道:“可有什么事?”

    春柳略一犹豫,自怀中掏出了件绸子包着的物件,打开,竹箢方看清是块墨玉琢成的玉佩,春柳道:“本来今日来寻花舒姑姑,是想将这玉佩交与姑姑,不想姑姑却病了,便不敢打扰姑姑休息。”

    “那你这又是……”竹箢不解。

    春柳便将昨日之事小声道了一番,讲至最后,更是语带困惑:“也不知主子怎的,举着这玉佩对着烛台瞧着瞧着,明明方才还笑着,又忽然将玉佩掷到了我怀里,道,赏给奴婢了。可我瞧着这玉佩贵重,怎敢收下?却又不敢违了主子的意思,便想着先收下,同姑姑问问该怎么办才是。”

    竹箢微一蹙眉,心中隐约觉得这玉佩对良妃定然有特殊意义,虽说随手赏了出去,等过阵子回过味来了,不定怎么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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