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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这样,别这样,你不是这样的!”若鵷带着哭腔对四贝勒道。
四贝勒的动作有一瞬的停滞,喘息道:“那我今天就让你看看我是什么样子的!”话音未落,密密的吻再次落下,眉毛、眼睛、鼻子、脸颊、嘴唇……不肯落下一处。若鵷几次要呼喊,却被四贝勒先一步以吻封缄,只剩下模糊不清地“唔唔”声。
身上一凉,水红的肚兜飘落地上,惊得若鵷挣扎地愈加厉害。腿上踢中了什么,若鵷还要踢蹬,却被死死压住,再动弹不得,双臂也被牢牢固定在两旁,起不了任何反抗。
“别!”胸前的敏感被大口吸住,陌生的感觉让若鵷害怕,不停地扭动身子想要躲开四贝勒的触碰,却只引来更狂热的爱抚。
若鵷拼尽了全身力气,却没办法挣脱四贝勒的桎梏,这时候她才感受到男女力量上的差距,她不停地或是哀求或是喝止,四贝勒却似未闻般,丝毫没有停下在她身上的动作。
“爷,爷……”门外响起怯弱的声响。
四贝勒也不置理睬,开始动手解若鵷的腰带。
“救命!救命!四爷喝多了,快来人把他拉开!”听见门外终于有了人声,若鵷喜得大喊,希望能寻求到帮助。
门外的人显然是听到了若鵷的求救,可却不敢贸贸然进屋,仍是怯声道:“爷,这,若鵷格格是康亲王府的小格格,爷,您还是要顾忌下……”
“滚!都给我滚开!谁都不许进来!”四贝勒大吼一声,门外再没了声响。
“有没有人?来人!来人!”若鵷不死心,大喊着,却再不见有人应她。
“啊!别别,不要这样,胤禛,放开我,放开我……”下身突然被炙热抵住,若鵷一下子慌了神,不停地扭着身子要躲开,这种感觉让她害怕又羞怯。
温热的唇再次寻回若鵷的唇上,不似方才的霸道,带了些许温柔,四贝勒不停念着若鵷的名字,一次次宣布着他的主权,她是他的。
当最后一层阻碍被褪去,若鵷本能地想要夹紧双腿,却夹住了四贝勒的腰身。不待她将双腿抽回,却已被四贝勒捉住脚踝,固定在他腰间。
“若鵷……”四贝勒倾着身子,呢喃着若鵷的名字。
若鵷看向四贝勒,如此裸裎相对,让她又羞又急,她甚至来不及想事情怎么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别这样,放开我,别~”四贝勒自上而下一路吻至锁骨、胸口、小腹……让若鵷的斥责竟是添了几分软糯和撒娇,听见自己这样的声音,若鵷眼中满是无措和慌张。
“给我,鵷儿,给我……”四贝勒的额际与背上都是汗,将下身又向前抵了抵。
感觉到四贝勒的动作,若鵷逐渐迷乱的意识清醒一些,慌忙推着四贝勒,头摇得拨浪鼓一般:“别这样,别这样对我,我不要……”
对于若鵷的不合作,四贝勒不知想到什么,眼中赤色更盛,竟是推进好几分,就要进入。被这样侵入,若鵷反抗的愈加厉害,可她如此的反应却惹得四贝勒更是怒意不竭。
“你若敢,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泪水打湿了枕头,汗水将发丝打湿,粘在脸颊上,若鵷已是筋疲力尽,她已被折磨得发疯,知道这种威胁的话实在幼稚,可她已不知还能再做什么抵抗。
“你恨我,总好过转身就忘记我!”此刻,四贝勒的眸子异常清醒,深邃阴鹜。就在若鵷愣在那眼神中时——
“啊!——”被撕裂的痛让若鵷惊呼出声。
感觉到自己冲破了什么,四贝勒的身形一下子定住。
“若鵷?”好半晌,四贝勒不确定地轻唤了一声,眸子中也清明了许多。
“疼~”若鵷的嗓中发出破碎的声音,她两世为人,四十多岁的人生经历却从没教过她,第一次会是这么疼,泪水划过脸颊。
“嗯~”四贝勒想要替她擦掉泪水,才一动,牵动着身下,引得若鵷不自觉地发出一声**。若鵷此刻又是疼又是委屈又是难受,想开口,却不知要怎么表达她的感受,只有泪水一行行滑落,隐入发间。
见若鵷的泪水不断,四贝勒一边不停地抹去,一边在若鵷耳旁道:“鹓儿,乖,第一次都会有点疼,过会就好了。”
此刻若鵷脸色越来越胀红,额际冒出汗珠,她胡乱打开四贝勒的手,嚷道:“都是你,坏人!都是你!”
由于若鵷的哭闹,二人结合处不住摩擦,若鵷的脸上、身上,都是胀红一片,偶尔会发出破碎的**声。若鵷身上难受,听见自己的声音,咬住下唇,蹙着眉头,想要减轻身体的不适。
四贝勒自是瞧出是怎么回事,可刚刚……他实在不确定若鵷是不是肯让他继续。
“若鵷?”四贝勒试着动了动身子,引得若鵷闷哼一声。
此时四贝勒也已忍得难受,见若鵷没有推开他,动作便大了起来。此时的若鵷,脑子早已混沌一片,身上也是格外难受,哪里还记得将四贝勒推开,又哪里还有那份力气?
欢爱过后,若鵷已是累得沉沉睡去,四贝勒静静瞧着若鵷熟睡的容颜,秀眉微蹙,微微卷翘的睫毛被泪水打湿,一张小脸儿泪迹斑斑,整个人蜷缩着睡在一旁,无限委屈,让他忍不住凑上去一点一点将她的泪痕吻去。
若鵷动了动,四贝勒略略拉开些,见若鵷又没了动静,樱唇近在咫尺,他稍一低头,便含住,香甜的滋味儿带着些咸涩。
“我不是……”睡梦中,若鵷不安地撇嘴,嘴角上带着一丝哭意。在若鵷额头上印上轻轻一吻,四贝勒手臂一紧,将若鵷揽进怀里,不知道醒来时,她会不会像现在这样安静地听他的道歉。
第一百零八章 蓬山此去()
晃动的马车上,若鵷静静靠在车厢中,毯子很软,可若鵷身上仍然酸痛。白天,她匆匆从四贝勒府“逃”出去,不等明日启程,连夜往盛京赶。她实在不知道要怎么面对他,怪他?可她确实也没有反抗到底,原谅他?他的眼神又深深伤了她。所以,她只有逃走,用未来几个月的时间,好好想想以后的路要怎么走。
“格格,睡一会吧,奴婢瞧您是乏了。”紫苏见若鵷自打启程就悻悻的,忍不住开口道。
想了想,若鵷点点头,躺了下去,才阖上眼,就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再醒来时,天已黑透,想来已过了申时,放下帘子,若鵷冲紫苏摆手示意自己并不想起来,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躺下。
“紫苏,云澈,你们两个陪我说说话儿吧。”若鵷将被子拥在怀里,冲坐在不远处的二人道。
“格格想聊些什么?”云澈凑近些道。
“什么都好,往后好些天里都要在马车上度过了,实在该寻个消遣才是。”若鵷叹气,若是有电脑在手该多好!
“格格可要看书?奴婢把平日里格格常搁在手边儿的几本书都带上了,就怕格格路上闷。”紫苏提议道。
摆摆手,车里颠簸,光线又不好,她在现代时,也从不在车上看书。
“这个明日再烦恼,这会子陪我说说话儿就是了。”若鵷淡淡笑问,“记得紫苏初来时,是因着针线活儿好,后来又知道你花草也伺候得水灵,除这两样,你可还有什么拿手的?”
紫苏笑得谦逊,柔声道:“那是格格抬举奴婢,再若论旁的,奴婢实在没什么拿得出手的了。”
紫苏话音未落,云澈道:“紫苏姐姐的歌儿唱得好,奴婢听见紫苏姐姐哼过。”紫苏闻言,也只是笑推了云澈一把。
对于紫苏的话,若鵷自是不信的,紫苏可是苏麻拉姑调教出来的人,又是得力的,不说样样精通,也总该有个几样搬得上台面的,紫苏不说,想来是因为谦虚。
想起什么,若鵷道:“有次在太后娘娘那里听说,皇上很爱吃苏嬷嬷做的一道奶饽饽,你可会做?”
紫苏点头道:“原先嬷嬷是教过的,格格若想吃,待到了盛京,奴婢就做给格格。”
“这奶饽饽本是咱们寻常吃的,怎的苏嬷嬷的奶饽饽就叫皇上那般惦记?可是做法有何不同?”若鵷不解道。
紫苏笑道:“其实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只是在揉面的时候不止往里头加鲜**,还要加进些奶蜜。”
“奶蜜?那是什么?”想来想去,若鵷也不记得自己有听过这东西。
“是苏嬷嬷自个琢磨出来的,是将鲜**加糖熬制成的,比奶酪更加浓稠,奶味也更醇厚,入口绵滑,香气盈鼻,久久不去。”紫苏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