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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雉听了,唇角一勾,似笑非笑。
还倾家荡产呢。
可惜就算真的倾家荡产,小爷也不会陪你一夜*!
美人转回头,继续朝前走。
然而走着走着,不知台上是不是有哪块木板上的钉子开了,但听“嗤啦”一声衣帛撕裂的声音响起,美人那豔红的衣摆,突然被撕下了一小半,露出美人那光滑如玉的小腿来。
周围暧暧灯光一照,刹那间,冰肌玉骨,活色生香。
“嘶,好美。”
“这弧度,细腻柔软;这颜色,白如凝脂!这样一双腿,要是勾在男人的腰上……不行了,我不行了,我好像要流鼻血了,你带手帕了吗?”
“连腿都这样美,真不敢想象,美人要是脱光了衣服,那又该是有多*。”
“真的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客人之中的男人们一个个眼睛都是绿了,女人们也是看得眼红,真真是羡慕嫉妒恨。
而台上的美人,乍一见自己的腿居然露了出来,当即眉头一蹙,眸中也是水光乍现,不及多呆,抬脚就要离开这里。
却是衣摆还挂在钉子上,没有彻底离开美人的身体,美人这一走,身上的衣服一扯,顿时小半个肩头和小半美背也是露了出来,在乌黑发丝的遮掩下,更显撩拨。
“嘀嗒。”
看着那白得近乎透明的色泽,有人口水流下来了,鼻血也是在同一时刻一齐流了下来。
更有人当场丑态毕露,恨不得直接能按倒那美人,好好的发泄一通再说。
美人本就因双腿外露,而显得十分羞恼,这下更好,身子被这么多人看了去,美人懊恼的一跺脚,踩断那一片衣摆,急急地便跑开了。
见美人直接跑了,男客人们立即就喊:“美人,美人你别走啊,你还没说初夜的价钱呢?”
这时候,夜妈妈上台来,笑眯眯安抚道:“各位大爷,稍安勿躁,稍安勿躁。咱们这位花美人,可是出了名的矜羞,别说陪客了,平常连男人的手都是没碰过半分的!才花美人出了这样的丑,咱花美人心里正羞着呢,哪里还好意思再出来见各位大爷呢。不过大家伙儿也别急,花美人暂时出不来,咱们夜不归还有其他的美人啊,妈妈我啊,这就叫其他美人上来给大家助助兴,保管让各位大爷今晚能够尽兴……”
这边台上,夜妈妈正喊着让楼里其他的勾栏美人上台。
那边,已经离开了台前的花美人,刚在台后站稳,还没来得及把身上的衣服给扯好,把胸前的馒头也给埋好,就感到眼前一黑,有谁当头扔过来一件衣服,把他从头到脚都给严严实实的包了起来。
?!
花雉一惊,旋即便感到有谁拦腰一把把自己背到肩膀上扛着,然后扛着他的人二话不说,抬脚就朝楼上走。
见花美人被人给袭击,台后的人刚要喊,就被知情的夜不归原花魁拦住了。
“噤声,那是花美人朋友,怕他着凉,要带他回去换衣服的。”
“噢,这样啊。”
于是无影毫无阻碍的将花美人带走。
无影带花美人去的地方也不是别的地方,正是暂时安排给花雉的一间闺阁。
闺阁房门正关着,无影一脚踹开房门,进了房后,再朝后一踢,门被关好,门闩也给直接插上了。
然后大步流星的走到香床之前,将肩上扛着的人直接摔到了床上去。
“砰!”
花雉被摔了个结结实实。
不过香床很软,也没摔疼他。
他三下并作两下的扒开罩在头上身上的黑袍,还没来得及看无影一眼呢,就感到胸前一空,两个大白馒头被人拿掉了。
而后,身上本就松散着的红衣,也是被人给毫不留情的直接扯开,将白皙光滑的身子,给真真的露了出来。
他一呆:“无影,你干吗?”
无影扯掉他身上的红衣,此时正动作十分凶狠的扯着他最后的衣物。闻言抬头看了他一眼:“你!”
而后再不说话,低头便吻了上去。
花雉瞪大眼。
再接着……
“嘶!无影,你是属狗的吗,怎么咬得这么疼?”
“……”
“等等等等!疼疼疼疼!你别用这么大劲儿啊,疼,无影,我真疼!”
“……”
“你手上拿的是什么?”
“……”
“我去!无影!不是说好小爷在上你在下的吗?!你怎么……呃……”
灯光缱绻。
一夜*。
132、你和娘亲睡呀()
这边花雉正和无影在比拼着到底该谁上谁下,将一张床单给滚得好不快活,完全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春宫图;那边听闻花美人被一黑衣冷面人给直接打包带走这一消息后,楚云裳立即笑弯了眼。
“看来是花雉露的太多,无影吃醋了。”
或者说,花雉露的其实并不多,毕竟是个男人,袒胸露背什么的很正常,顶多皮肤白了一点,身材也纤瘦了一点而已。
但客人们以为他是女人,又被他给勾得神魂颠倒,便说了一些不太能入耳的下流话,这才将无影给说气了,干脆扛着人就走,准备身体力行证明一下自己才是花雉的男人。
作为花雉目前的直属主人,楚云裳想着自己怎么着也该关心关心下属的身体和心理健康,不能半点表示都没有。这便招招手,将在一旁候着的伙计给叫过来,吩咐去小倌馆里,拿一些专门治疗男人某些隐秘地方的药物。
伙计一听,也不知是怎么想的,目光一下子就溜到九方长渊的身上了。
九方长渊此时正抱着楚喻欣赏一楼大厅里的歌舞,看样子并没有注意到伙计这堪称诡异的目光。
于是只楚云裳注意到了,随口便道:“怎么了,你有什么疑问吗?”
伙计还是之前那个伙计,人很实诚坦率,闻言认真思索了一下,便语重心长道:“七小姐,听小的跟您说啊,这男女之间啊,虽然常常会讲究那么‘情调’二字,但这情调,也得分人和场合。场合不对,人也不适合,那情调可不就也不对了,是不是?”
楚云裳听了,觉得很是有理,点点头:“是。可是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吗?”
“怎么没有关系?”伙计大约是怕他们两人的对话被九方长渊听到,便凑近了些,压低声音小声道,“小的也是个男人,最是明白有些男人大男子主义很重,特别爱面子。七小姐,您想啊,情调不对,伤到了男人哪里,人家虽然嘴上不说,但心里肯定也是受到了伤害,就算身上的伤给治好了,可是心上的伤却没治啊,这就容易让小两口产生隔阂,您说是也不是?”
伤到了,男人的哪里?
小两口,还产生隔阂?
楚云裳挑高了眉。
这话怎么听着这么别扭呢?
谁伤到了哪个男人的哪里啊,谁和谁小两口?
这个伙计怎么说话的?
见楚云裳一脸茫然,整个一副无辜懵懂的神色,伙计接着又道:“七小姐,小的也知道,这刚尝了*滋味的男女啊,春心难耐,总是禁不起诱惑。毕竟都是年轻人,爱新鲜,爱情调,喜欢整这个整那个的,可万一整得不对了,过头了,床头吵架,要是床尾和不了可怎么办?所以啊,七小姐,听小的一句劝,以后下手轻点,可别再让少主受伤了。”
听到最后一句话,楚云裳这才明白,原来这伙计以为自己让他拿的药,是要给九方长渊用的,这才苦口婆心的劝自己,希望自己能和九方长渊相处得更加和睦。
而且还是在床上相处得更加和睦。
楚云裳当即又是好气又是好笑,脸上也是隐隐腾起了一丝红晕,分明是又羞又恼。
她看了眼九方长渊,见后者还是正抱着楚喻看着楼下的表演,似乎是没注意到这边,当即一巴掌就糊上了伙计的脑门:“乱说什么呢,谁让九方少主受伤了,再乱扯,小心我让你一辈子都不举。”
伙计一听,立时觉得某处凉飕飕的,后知后觉发现自己可能说错话了,忙赔笑道:“对不住对不住,七小姐,是小的误会了,小的这就去拿药,七小姐等着。”
说完,生怕楚云裳真的让他不举,一溜烟儿便跑了。
“跑得倒快,跟兔子似的。”
楚云裳随口说了一句,刚重新看向九方长渊,就听这人有意无意道:“裳儿,刚才那个伙计,跟你说什么我受伤不受伤的事?”
呃?
听见了?
楚云裳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