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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柔软的唇瓣、还有被下几乎看不出来的隆起,堂堂大夏朝最年轻的的小王爷转行做起了采花大盗。
同样的夜晚,离公主府不远的广平王府后宅,早已废弃的院落灯火通明,狗叫声此起彼伏,打破深夜的寂静。
6继祖盘膝坐在虎皮铺就的毯子上,他的面前摆着三只笼子。左右两侧笼子里是半人高的大狼狗,那狗正在笼子里嗷嗷直叫,仔细看过去,狗后腿间的家伙已经膨胀到成年男子手臂那般长,显然是喂过药了。而最醒目的却是中间笼子,那里面关着个赤条条的女人。女人生得极美,细皮嫩肉纤腰丰胸,只是贯穿脸上深可见骨的疤痕生生破坏了这份美感。
“今日本公子就请诸位瞧瞧,何为与狼共舞。”
随手捏起一粒花生米咽下去,6继祖广平王府庶子,同时也是广平候最器重的儿子端起酒杯,朝围在他身边的大臣示意,而后一饮而尽。
“奏乐!开笼!”
笼子被打开,经过特殊训练、早已“饿了”多时的狼狗朝箫矸芝扑去。
作者有话要说:上章主要讲的是:
小王爷和阿玲做了点羞羞的事,被大长公主看到,然后逼婚啦……
以及长公主的一点小手段。
我觉得朱熹大大的“存天理灭人欲”在一定程度上是悖论,有些事是人的天性,只要写得不是太露骨也没必要那啥,就不改了好吧是鱼丸懒,承认,对手指,有兴趣的可以度娘下看看。
逼着读者去度娘,鱼丸很委屈。
东方露出鱼肚白,6继祖放下酒樽。环顾四周放浪形骸的大臣,他眼中哪有半分昨夜觥筹交错间的放纵和沉溺。
皂靴抬起越过低矮长几,他走到篝火旁,居高临下看着旁边虚弱的女人。
被他施舍的目光扫过,箫矸芝眼底飞划过一抹屈辱。
“怎么,阿慈不乐意?”
明明是再平静不过的声音,她却从中听出了不悦。脑海中前世关于男人的种种传闻闪过,那喂药的狼狗虽已被牵下去,可双腿间如被劈开的疼痛却印证着传言的真实。
先前她明知广平候府是最有利的靠山,却依旧选择与陪都那边合作,原因便是如此。可箫家抄家灭族后,沦为丧家之犬的她已无其它选择。毕竟是未来的广平候,公卿世家教养出来的子弟,又怎会如传言中那般荒诞和狠辣?抱着侥幸心理,她走上了唯一的、亦是最后的退路。
可昨晚地狱般的遭遇却告诉她,自己那抹侥幸心理是多么的可笑。6继祖本人比传闻中还要阴狠、毒辣。
蒋雪玲,我今日承受的一切,皆是拜你所赐。
恨意灼烧着内心,身上的疼痛倒没有那么明显了。捋捋额前汗津津的刘海,不顾自己不着寸缕伤痕累累的狼狈样,她双膝跪地,以无比恭顺的姿势趴伏在皂靴前。
“阿慈愿助世子成就大业,赴汤蹈火,再所不辞。”
蠢女人,怪不得连个涉世未深的闺阁少女都斗不过。若箫家还像先前那般家大业大,自己或许会善待她一二。可如今的箫家不过是被抄家灭族的逆贼,势力皆被同城的蒋家所掌握。
想起蒋家,他便不由想起昨日在城门口的惊鸿一瞥。那蒋家姑娘当真是个尤物,身量还未长成,一张小脸儿却已初见媚态。更要紧的是,自己那处处碍眼的嫡兄,对她可是看重的紧。
若是能抢过来受用一番,不仅能打击自己那嫡兄,更能借蒋家万贯家财助力王府百年大业,简直是一箭三雕的好买卖。
想清楚后,他嫌恶地挪动下距箫矸芝最近的脚尖。
“别以为本世子不清楚你那点小伎俩,胡氏女不能动。昨夜你将本世子爱犬伺候得不错,就暂且与它们住在一处。”
说完他没理会脚边人骤然僵硬的身形和绝望的神色,开门传唤一众美婢进来。
“伺候诸位大人梳洗。”
昨夜酒过三巡,欣赏着“与狼共舞”的奢靡景象,这些大臣可是透露了不少朝中机密,又答应了他不少条件。投桃报李,趁今日休沐,他可得让这些人好生松快松快。
从西北回来的满是西域风情的美婢任由一位位脑满肠肥的朝廷命官搂着,朝着早已安排好的院落走去。
迈出门槛的6继祖没注意到的是,人群中有位婢女摘下面纱,扶起了正中央的箫矸芝。
“青玉。”
“嘘。”
食指抵在唇间,青玉脱下身上多穿的那层外袍披在她身上,遮挡住四周探视的目光。
其实这趟京城之行她本可以不来,在箫家抄家灭族后,小王爷已派暗卫传信,告知她使命已然达成。她在箫家的奴籍已消,回复良民自由身,且获得了一笔足够下半生花用的丰厚银钱。凭借这笔傍身银子和多年来在箫家的见闻,她找个寻常人家做正头娘子,平安顺遂一生并非什么难事。
她知道小王爷已经遵照约定,给了她最好的安排。可看到跟在蒋家姑娘身边,记账、照应生意、管束下人,每日过得那般充实,她突然涌起一种不甘。
难道就那样如死水般的过一辈子?双重身份游走于箫家,几次三番差点被识破身份,她渐渐习惯然后喜欢上了这种刺激的感觉。
而且这几次与她接头的暗卫,每次被他注视着,她总有种心跳加的感觉。而且她也能看得出,那暗卫看她的眼神,不似前面那位般冰冷,那里面有些不一样的东西。
爹娘疼宠兄长及幼弟,身为女儿很小她便知道,喜欢的东西一定要争。天上掉馅饼,那也得张嘴之人才能吃得到。
她要做一名暗卫。
下定决心后,她将这些年在箫家的月钱送回家。本打算拜别爹娘,可箫家被查抄的消息传来,爹娘见她如瘟神般。银子照实收,转过头却背着她点起蜡烛,合计着如何将她卖给人牙子,远远地将她打走避祸。
即便早在被卖时便已知晓生身父母狠绝,可隔着帘子听到这般话语,她心下依旧难掩委屈。眼泪止不住流下时,一块帕子递到她眼前。扭头,那张怎么都预想不到的脸出现在面前。
她所料无误,他对她有情。
“带我走吧。”
声音惊动了帘后的爹娘兄嫂,在他们满脸的猝不及防中,她打开随身携带的破烂布包,亮出里面寻常农户一辈子都不敢想的大额银票。
“青玉自知在箫家呆过,是个拖累,早已将户籍迁出。本想着留些银钱供你们买几亩薄田,在乡间做个地主,享受安乐。奈何人心易变,八年生养之恩,八年沈府邸为奴时光皆以偿还。自此请离,愿今生今世不再相见。”
在他们望向银票痛心疾的目光中,青玉将手搭在来人脖子上。
暗卫身形僵硬,小心翼翼地环抱住她的腰,足尖轻点带她翩然离去。待到平静处,这男人语无伦次,言明对她多有轻薄,欲要对她负责。
可刚经历过家人背叛的她,实在对婚姻大事提不起兴趣。当即直接言明想做暗卫,与他并肩而立。
男人在失望过后又闪过一丝欣喜,当即修书一封向小王爷推荐了她。而后两人一路进京,在咬牙坚持下半个月风餐露宿、时不时半夜急行军后,她终于被指派任务,混入广平王府胡姬中,协助箫矸芝。
箫矸芝……
对于这位自己曾经伺候过的姑娘,青玉态度几番变化。从最初的尊敬,到中间想劝她迷途知返,再到今日的鄙夷。
没错,就是鄙夷。
从箫矸芝身上,青玉深刻地明白了一句话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出身富贵、容貌娇艳、头脑聪慧,她拥有普天之下女子羡慕的一切。可偏偏自己贪心不足,心术不正,一次次妄图去害别人。可惜天理昭昭,最终她自吞苦果,沦为丧家之犬。
这样的人不值得半分可怜。
6府占地面积颇广,饲养狼犬的院落也颇为开阔。一路倚靠在青玉肩膀上勉强回来,箫矸芝几次试探,皆为现破绽。坐在阴暗逼仄的后罩房内,见她断水进来,看向自己的眼中隐隐有泪光闪过,她终于放下最后一丝疑心。
患难见真情,以前的青玉不也总是在自己最需要的时候出现?虽然这种巧合让她心惊、继而怀疑,可更让她感动和依赖。
巾帕上水渍沾得伤口愈疼痛,她迫切地想说些什么转移注意力。当其冲,她咒骂起了阿玲。
落到如此田地依旧死不悔改!鄙夷之心更盛,青玉不动声色地引导着:“姑娘向来是有主意的人,当初在箫家那般被夫人挤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