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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晨光里-第4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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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发疯般的将车子开进家门,连钥匙都顾不得拨掉,冲进了家门,在母亲的注视下疯狂的收拾行李。

    “你要做什么?”娘家妈疑惑的问道,“你今天上午不是去办过户手续了吗?办好了吗?”

    邹晨点点头,快速的收拾行李。

    “你要去哪?”娘家妈看到她这样,更加的疑惑,“你要搬回去住吗?”

    邹晨抬起头,笑了笑,“怎么可能?我要出去旅行!”

    “旅行?”娘家妈伸出手摸了摸邹晨的额头,发现没有发热的迹象,不悦的说道,“你的假期还有几天,你不在家里休息一段时间去上班,去哪里旅行?”

    “去淮阳。”邹晨故作轻快,耸了耸肩膀。

    “那里除了太昊陵之外,有什么可看的?”娘家妈不满的嚷道。

    邹晨没有再说话,可是眼里露出坚决的神情,娘家妈最终退让了。

    “阿琦,没有你的世界,突然变得好黑暗!我一个人,真的好累好累,我只想找到你,找到幸福。”

    邹晨的手,紧紧握着方向盘,注视着在高速上快速向后穿梭的冬青,心里在盘算着距离淮阳还有多远。

    她没有看到,在虚空中,有个一脸苍白的少年,正绻缩在副驾驶上,艰难的想要睁开眼睛……

    泰戈尔说过,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的距离,而是相互了望的星星,却没有交汇的轨迹。世界上最远的距离,是鱼与飞鸟的距离,一个在天;一个却深潜海底。

    最糟糕的莫过于,他近在身旁,却犹如远在天边。

    邹晨的头不时扭过来,可是看到的只是一个无人的副驾驶。

    元宵节中的淮阳,到处是一片歌舞升平的景象。红红的爆竹不时在空中炸响,欢快的人群四处走动着,几盏大大的荷花灯向世人诉说着这个曾经的节气是多么的引人注目。

    只可惜,它被满街的红玫瑰占领了,演变成了情人节。

    “阿琦,哪怕是一个普通的工匠所造出的花灯也比这些要精巧的多!”邹晨叹了口气,紧了紧身上的毛呢大衣。

    没有人回答她的话,她扭过头看了一眼副驾驶,将一张薄薄的面巾纸放在了上面,面巾纸一动不动,好象副驾驶上空无一人。

    汽车沿着一条大道缓缓的向北,她凭着记忆找到了以前的陈府,只可惜这里好象变成了一所中学。

    她站在中学的校门前帐然了好久,直到身后有汽车鸣笛示意她让开道路。

    三大士寺院已经找不着了,现在的蔡河和以前的蔡河根本不在一条记忆线上。

    太昊陵真的太小了,仅仅只剩下几个殿存在着,以前占地千庙,巍峨高耸的琼楼殿宇早已经毁灭在了无数次的战火纷争之中。

    邹晨花了六十元在太昊陵里转了一圈,什么记忆也没有找到,只看到了一幅据说是苏小妹巾书的墓碑。

    不由得哑然失笑!苏轼苏辙本无妹,哪里又来了一个苏小妹?秦少游乃是苏轼的弟子,早已娶妻徐文美,又怎么可能娶苏小妹,更何况弟子娶师姑这可是**之罪。

    想到了苏轼又想起嫁到苏家的女儿,也不知菁韵过的怎么样,有没有后代遗留下来。

    回到车里时,看到面巾纸安静的躺在副驾驶座位上,证明着这里从来无人停留过。

    呆呆的看了许久,脸上一滴清泪悄悄的落了下来……

    终于,才明白一句话,有些人一转身就是一辈子!某一天某一刻,走在同一条街,却看不见对方。

    只剩下那份蚀骨的相思……

    她用了两天的时间将淮阳转了一遍,所有能记忆起的地方都去过了,只可惜没有找到一丁点熟悉的记忆。

    有时,她也会怀疑自己,到底是否来过这个地方,到底是否曾真的去过宋朝。

    要不然的话,为什么没有任何可值得借鉴的回忆?

    在淮阳的县志上,根本就没有邹家庄,那个她记忆中的弯流和庄子,似乎从来没有出现过。

    她站在曾经是家乡的土地上,看着面前那条缓缓流过的沙颖河,想象着当年这里曾万商汇聚,风帆不断,南来北往的商人将邹家庄围了一个水泄不通,只为了能够早点装上整船的棉布。

    自漯河到周口,两岸的农田变成了高楼大厦,板舢早已经消失在历史长河中,几道大闸将沙河拦腰切断数次,河道上根本就没有龙骨水车的痕迹。

    所有的记忆,只存在于脑海中,从来都没有在世间真正出现过。

    于是,她带着满腹的惆怅离开了这里。

    一个七十多岁的老大爷看着她落寞的背影叹了一口气,旁边一个百岁高龄的老者大声询问这个女人到底是来问什么的。

    “问这里以前有没有姓邹的人?”老大爷将声音提高了几倍生怕那老者听不见。

    老者脸上露出奇怪的表情,“怎么还有人问这事?……我倒是知道一点,北宋的时候,咱们这里确实是有一个姓邹的大庄子,只是后来淮阳大旱了三年,庄子里的人差不多都死绝了。活着的人后来跟着皇室南渡,以后就再也没有姓邹的人回来过。”

    “那咱这庄子以前叫啥名?”老大爷问道。

    “叫邹家庄!”老者肯定的说道,“是听我祖爷爷说过的,没错。建国前还刨出来一个古墓,墓里的主人就姓邹。听说还是一个当官的……”

    “那墓里的东西呢?”老大爷追问了一句。

    老者白了他一眼,嗤笑道:“里面连块玉石都没有,那些贼们就将墓给毁了,尸骨随便挖个坑就地埋了,后来还是庄子里的人看不过去,重新给弄了一个薄棺材重埋了一次。前几年不是说平坟吗?早就平了,现在都不知道在谁家地里了。”

    老大爷摇了摇头,似乎在惋惜着,只是不知道是在为谁惋惜。脑子里却想起在外打工的儿孙们,不知道他们的日子过得可好。

    空中夕阳西落,落霞满地,仿佛有一群身披薄纱的精灵,在金红光芒中轻快的舞蹈。手指轻盈的将落日慢慢的往西推,最终坠入了茫茫暮色中。

    邹晨的脸,隐没在黑暗中,手指攫紧了一张面巾纸。

    面巾纸整齐的折叠起一个小角,小角的正中指着一个爱字。

    生生不见,岁岁思念……

番外三执子之手共白首() 
清歌阵阵,留白了诗韵山水,前世如烟,只剩下你在彼岸,我竟渡不过去。终只剩下徘徊踯躅,我心彷徨。

    就像太阳和海水,当水天一色时,我以为是永远,实际却相差十万八千里……

    邹晨开着车,沿着高速一路向南,在每一个曾经走过的城市都停留下来。

    站在六安的河岸上,想起苏轼的诗句。“寿州已见白石塔,短棹未转黄茅岗。波平风软望不到,故人久立烟苍茫。”

    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阿琦,此时你若不在,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

    此生只愿再和你相见,不论天涯海角,高山流水。她喃喃道。

    有人在她耳边说,我只愿溺死在你的温柔之海中。

    蓦地转头,只见到满布尘霜的车子旁似乎站立着一个红颜美少年,眼光明亮,脉脉含情。身后的芳草树下,落花轻舞,霜林尽醉,茑萝翘首,翠盖层染。

    邹晨一动不敢动,怔怔的站在车旁,似乎怕呼出的空气会惊扰了这份宁静。

    陈琦眉角含笑,阳光斜照在他的面庞,留下一点班驳,最终透射到地面,形成一个虚无的人影。

    任凭年华荒芜,时空坠落,远隔万水千山,我只愿为你回首浅笑。用我的唇,将你温柔的覆盖。

    陈琦低下头,寻到邹晨的唇间,轻轻的,柔柔的,缓缓的,如同一片羽毛……

    邹晨努力的睁大眼。想要驱赶走眼中的泪意。

    一点冰凉,轻轻的辗压过,如麝如兰,如醉如痴。

    她沉醉了,微微的闭上双眼,任凭疯涌而来的泪水将自己淹没。

    屏着呼吸,一动不动。微风将发丝吹得凌乱,如同恋人的手指,如同阿琦的手指……

    “你来了。”

    “我来了。”

    “我知道。”

    “我也知道。”

    岁月静好,浮生来回,默等一人生死来陪。

    邹晨猛地睁大眼睛。四处寻找那份冰凉,却只见夕阳躲到西方,落霞晕满天空,几缕微风翩跹,将思念搁浅在指间。

    “阿琦……”她在微风中狂喊,在落日中追逐。只为了能寻到唇间那抹冰凉。

    她的脚步,停到了滔滔的河水前,怔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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