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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民国春归-第2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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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伯醇微微地苦笑,冲她点点头,便道:“大少奶奶在里头?”

    碧儿道:“在的,这会子刚读完书,说口渴要我倒水去呢。”

    “那你快去吧,我找大少奶奶有话说。”

    “哎。”碧儿答应一声,一甩辫子伶俐的拎着水壶跑开了。

    伯醇暗道自己这当得什么丈夫呢,非得是有话才能同夫人见一面。他失笑着摇头,掀开帘子进去,曼之还当是碧儿回来,头也不抬的就道:“先别倒茶了,把桌子上的那支钢笔递给我。”

    她看书看到兴起时,总爱在旁边做些批注,手里头原先的那一支笔已经没了墨,一时她又懒得动弹,便想起白日里放在外头的那支笔来。

    伯醇听见吩咐也不吭声,便伸手将圆桌子上茶盘里放着的一支钢笔拿起来,走了两步递给曼之。曼之接过去草草在书页上划了两道波浪线,又在波浪线下的空隙中写上一行小字,道是“此言不敢苟同”。她的字承袭其母华氏,华家乃是平原大户,华家先祖就是从字画刊印上起的家,至曼之的祖父华孟书时,行笔俨然自成一体,兼之他擅画花鸟,人又称他们华家为花家。曼之的母亲是华孟书亲自启蒙授课,很得其父书画精髓,传给曼之后,曼之亦是习得一手好字。她的字迹看着简单,仔细瞧去,才可见得字与字之间的清婉秀丽,潇洒飘逸。

    伯醇因其字的缘故,立在曼之身后,许久都没有出声。

    曼之看得是一本前朝旧著,名为《金玉缘》,又名《儿女英雄传》,伯醇远在上中学的时候就在祖父的书房中看过了。这会子重温,又有曼之做注,倒也别有一番意趣。

    他不吭一声,曼之看书入了迷,自然不知道他来,翻动一页书后,又觉得灯光暗了些,遂又道:“去将我屋子里的台灯拿一盏来。”

    伯醇仍旧听命去了,结婚后他还是第一回进到新房的卧室去,对于东西的摆放位置还有些陌生得很,找了一圈才在书房的拐角那里看到一个垂着流苏罩的欧式小台灯,他拿着过去轻轻放到曼之的右手边上,又体贴的替她调了一调灯光的位置。

    曼之瞧见的他伸过来的手,又瞧那衣袖分明不是碧儿穿的衣服上的,这时才有些醒悟过来,忙就搁下书,高仰起头,正看到伯醇微笑着望向她。

    曼之脸上一红,又是一恼,道:“你几时来的?碧儿那丫头呢,如何你来了她也不告诉我一声?”

    伯醇笑着坐下来:“碧儿出去拎茶了,是我不教她告诉你的。我来也有一会儿的功夫了,瞧你看书看得认真,就没有打扰你。”

    “何曾看得认真,不过是打发时间罢了。”

    曼之这才想起自己的手上还拿着一本《儿女英雄传》,她慌张的将书面一卷,握在手中又道:“这么晚了,你来找我有事吗?”语气客气而疏离,仿佛她同伯醇之间不是夫妻,而只是有些相熟的陌生人。

    幸而伯醇对于这种情形已经习惯了,见她问,便简单的把季元在前厅说漏嘴的事告诉了她,又说:“母亲那里想必是要过问的,明儿你就照我的意思说去,就说是我的工作繁忙,才要在书房睡下的。”

    “这又是何必?”曼之不大愿意用这种借口,造成如今这局面的也非伯醇一人之过,既是长辈问起,哪里有让他一人担责任的道理?遂道,“若母亲问起,就说你我之间并无感情基础,婚后也不过寥寥数月,哪里能够那么快就同床共枕了?”

    她说的话固然都是事实,可是在余氏那里,恐怕是不能通过的,伯醇便又劝一劝她:“媒妁之言成就的夫妻那么多,甚少有我们这样结婚数月还不同房的,说出去委实也不好看。”

    “我们夫妻之间的事情,如何不能让我们关起门来自己解决?”

    曼之西式化的头脑转动起来,对于中国父母的干涉深深觉得难以理解。

    伯醇也知父母插手婚姻是极不妥当的举动,但如今他们两个都住在李家,孝字当头,哪怕是忍也得忍着让父母亲将话说完的,更何况还得顺从了他们的心意呢?他看着曼之,台灯罩子的光柔和而温暖,在她身上晕出一团光圈来,衬得她的人也是温和可亲的。

    伯醇心头微微颤动,忍不住就道:“若不然今日我就在你这里住下,明儿一早母亲要问起,我就说是季元喝醉了酒胡说。”

    他原先院子里的人就少,结婚之后怕曼之不自在,用的也都是曼之自己带过来的两个丫头和两个听差。那些人的嘴巴紧,又只为曼之考虑,自然不会往外说他们两个不同房的事情,季元能知道也不过是因为他几次早起见着他书房里的灯光罢了。

    假如凝辉园的人不说出去,再骗过了季元,那么,母亲那里就好办了。

    他这个主意也算是临时想出来的好主意,曼之何尝不知此法可堵悠悠众口?只是,她颇是为难的看了看内室,里头就一张床,伯醇要留下,可要睡哪里呢?两个人一起睡的话,她总觉尴尬得很。

    伯醇看着她的眼睛直往屋里头瞄,想一想便知她的担忧在哪里,忙道:“我可以睡在榻上。”幸亏家中大多都是中式家具,屋里那个美人榻足够睡得下他了。(。)

第二百三十章 瞒天() 
一时二人商议妥当,曼之别无他法,就只好依了伯醇瞒天过海的法子。

    美人榻睡倒是能睡得下,就是还需另备一床被褥,这等事情自是不好叫外人知道,曼之便撵了碧儿去歇息,自己却向柜子里拿出一床大红绸缎面的薄被来。这还是她嫁过来的时候,母亲领着人给她做的,统共做了两套,一套她自己铺着,这一套就一直收在柜子里,未曾用过,拿出来的时候尚且透新着。

    她看一看颜色,有些难为情道:“会不会太艳丽了?”

    伯醇笑着接过去,利索的将被褥铺在美人榻上,道:“这颜色正看着喜庆呢,再者,我只图其用处,对于颜色并无可挑剔之处。”

    说着,铺好了被褥,还向曼之显摆了一回:“你瞧,这美人榻就须得这等颜色才搭配得上。”

    他平日里一贯严谨持重,这还是曼之头一回听他开玩笑,自个儿瞧着那美人榻,不觉也掩口笑出声。既然小丫头碧儿被她赶了出去,这端水洗漱的事情都需要她们夫妻自己动手了。

    伯醇思量自己比曼之大几岁,且她还是位女士,就捋起袖子去浴室放了一浴缸的热水,试了试水温,方叫曼之去洗漱。

    曼之平日里让碧儿伺候惯了倒没觉得什么不自在,这会子换成伯醇伺候她,竟有些腼腆起来,好不容易洗漱完穿着睡裙出来。那丝绸的裙子光滑滑的贴在身上,正将她的曲线勾勒得一览无余。伯醇本是在外头看着书等她,猛抬头瞧见,不觉生出“非礼勿视”之念,忙又转过头去,结结巴巴道:“你……你洗好了吗?若是好了,那我就……就去洗了。”

    “嗯。”曼之攥紧了领口处的衣襟,嗓子眼里模糊答应一声,便飞快的躲进床上去了。

    待到伯醇洗漱出来的时候,她已经睡得沉了。夏日炎炎,白天晒出的余温至夜还在,兴许是嫌热,曼之的胳膊不期然就伸到了被子外头来。

    伯醇错眼瞧见,立在她床头思虑半晌,才小心翼翼的掀开她被子一角,轻轻将她胳膊放回去,又瞅着床尾放置了一把团扇,遂伸手取来,就站在那儿替曼之打了一回扇,瞧她不再那么热了,方回到美人榻上睡去。

    第二天天还没亮的时候,季元的酒就醒了,老实说他昨日喝的并不算多,只是愁绪上头,冲昏了头脑罢了。这会子醒来,多少记得些昨晚的旧事,再一想自己嘴快说出去的那些话,恨得连抽了自己两个大嘴巴子。

    李桧把他送回来之后,正怕他宿醉的时候再闹腾出什么事来,故此就在他床头边趴伏着守了一夜,冷不丁听得啪啪两声响,倒是一惊,忙就睁着一双睡眼抬起头急急问道:“怎么了,怎么了?”

    季元叹气道:“我要死了。”

    这下子可把李桧吓得不成个,忙不迭的拖着两只僵掉的腿,硬从地上爬起来道:“三爷哪里不舒服,好好地说什么死不死的?”

    季元哭丧着脸面对他:“我昨天说了许多不该说的话,今儿太太和大哥都不会放过我的,你说我是不是要死了?”

    哎呦喂,你还知道你说了那么多不该说的呀?李桧提起昨晚的事后脑门都直冒冷汗,你说他们家三爷这张嘴怎么就没个把门的呢?大少爷和大少奶奶的那些个事,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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