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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说去过一次。
诸葛安安的杏眼中不由露出一丝惊讶,道:“老侯这里都让你来过?我是他干女儿诶,他都没带我来过!”
秦风微微一笑。
袁帅这个土著反倒很不解,好奇地问道:“那里是什么地方?”
“你不知道吗?”秦风奇怪道,“你都在这里住了十几年了,不知道这里是市民兵团的团部?”
袁帅摇摇头,很茫然道:“民兵团不是乡下才有的吗?”
诸葛安安道:“乡下哪有团级的编制,顶多民兵排、民兵连。”
“哦……”袁帅表示恍然大悟,然后却不好意思继续跟诸葛安安说话。
苏糖见袁帅五迷三道的样子,觉得自己被抢了戏,出口戏弄袁帅道:“乐乐,这边到东门街也就十分钟,要不要去看一下?”
“看什么?”袁帅瞬间紧张起来。
苏糖很调皮地喊道:“看静静啊!”
袁帅脸上一烫,挺大个的块头,害羞起来也跟个姑娘似的。
扭扭捏捏的,手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了。
“别闹。”秦风摸了摸苏糖的头,小声道,“静静都有男朋友了。”
袁帅的表情立马就垮了下来,那叫一个惆怅落寞伤心冷。
诸葛安安女性天***得很彻底,听秦风说起别人三角恋的故事,马上跟着八卦道:“他和那个什么静静,怎么回事啊?静静是谁?”
“是我一个员工。”秦风无奈地回答道。
诸葛安安追问道:“漂亮吗?”
秦风随口道:“漂亮,不过比你稍微差点。”
苏糖做了个小动作,轻轻在秦风手上一拧,秦风转头看看她,苏糖用眼神警告道:你再夸她一句试试,我马上死给你看你不信?
秦风安抚着拍了拍苏糖的小手,用眼神回答道:淡定。
“你们俩看来看去干嘛?就这么点功夫,要不要这么如胶似漆的?”诸葛安安解除了刚来时的人物设定,调侃秦风和苏糖道。
苏糖使劲一挽秦风的胳膊,咪咪往上一压,宣誓对秦风的主权道:“他是我男人!我就要!”
诸葛安安叹了口气,对苏糖的防备心理很是无语,转移话题道:“秦风,要不要待会儿去东门街看一下?你应该好长时间没去过了吧?”
“今天就不去了,那家店已经外包给别人了,现在估计还没装修完。”秦风笑着道。
诸葛安安问:“那你那些员工呢?过年放假还没回来吗?”
“不知道。”秦风道,“这些老员工现在都归阿蜜的舅舅管了。”
诸葛安安笑道:“你这是打算做家族生意吗?”
秦风道:“家族不家族的,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生意能做长。”
诸葛安安道:“你说话可真有意思,一般人都说生意要做大,恨不能每年规模翻一倍,做到全世界去。”
“这就是观念不同了。”秦风道,“生意的规模其实是个很虚的概念,企业在不同的时代和不同的环境背景下,盛衰都是正常的,就跟潮起潮落一样。我的想法很简单,企业规模大小都无所谓,关键是能一直做下去。做企业的人心态要正,不能只接受成功和辉煌,也要接受渺小和平凡。企业接受时间的洗礼久了,才会从内部、从根子里强大起来。大的企业年年都有,不死的企业你见过几个?”
诸葛安安听得美目涟涟,望向秦风道:“好新奇的说法,我在英国读书的时候,导师只会讲如何让企业健康地生存下来,但是好像从没讲过怎么平凡地活下来。”
“心态。”秦风很装逼地指了指自己的心口。
苏糖牙痒痒地踢了秦风一脚,脸上写满“我吃醋了”四个字。
说话间,袁帅的家很快就到了。
把这大块头放下去,车子的地盘瞬间高了不少。
诸葛安安又被苏糖赶回了前排。
关上车门,车子缓缓朝前,拐过一个弯,就进入了江滨路。
这时诸葛安安才说起了正事,问道:“秦风,要不要我给家里打个电话?今天碰到这两个人,不好随便动,又不能不动,咱们自己不好处理啊。”
秦风沉默了一下,虽说徐毅光也是这么建议的,不过他总觉得这么贸贸然就向侯聚义请求支援,还是太随便了点。
“先等几天吧,静观其变。”秦风沉声道,“最坏的结果,他总不可能真把我弄死吧?”
“现在都什么世道了,杀人他肯定不敢,别说他了,就算他家……算了,不说这个了。”诸葛安安点到即止,又忧心道,“这种人,倒不是说咱们就怕他了。不过自古只有千日抓贼,没有千日防贼的,老有这么个不三不四的人老在一边盯着你们俩,你们这日子还能安生吗?而且万一他再干出点别的乱七八糟的事,就算弄不死你,想找点人恶心恶心你,应该还是挺容易的。”
秦风道:“再看看吧,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实在什么时候撑不住了,我再跟侯叔叔说。”
诸葛安安劝道:“别死要面子了,下个月月初老侯回国开董事局大会,你到时候去杭城当面跟他说吧,老侯做人那么猛,要收拾黄少菊这种狗屁太子爷就跟玩似的。”
秦风很怀疑道:“黄少菊他爷爷还没死呢。”
“不管黄少菊他爷爷死不死,他家都还没到一手遮天的份上。”诸葛安安瞥了秦风一眼,笑得跟狐狸精似的,“秦风,大清朝都亡了一百年了,你心里的辫子怎么还没剪掉?人家都还没让你跪,你可千万别自己先跪了,不然我会看不起你的。”
第七百八十二章()
一缕柔和的晚霞,从遥远的西方斜射而下,穿过东瓯市上方薄薄的云层,洒落在这座三线暴发户名城的大街小巷上。东瓯市公安局外的镀金招牌,被霞光照得闪闪发亮。
傍晚时分,安静了一整日的马路,再度热闹起来。一辆招摇的兰博基尼停在市局门口,正挡住进出的路,却没人敢催促车主把车挪走。黄少菊大咧咧地站在车旁,打着哈欠,满脸困倦地对谷旷逸道:“旷逸,真不要我送你去机场啊?”
“心领了,我怕坐你的车会英年早逝。”谷旷逸指了指公安局大院内一辆已经启动,正要往外开的警车,“我让东瓯市的警察同志送我。”
“有爹的孩子真是像块宝,我就惨了,我爸现在多看我一眼都烦。”黄少菊仿佛自嘲地笑着,抓了抓头,又叹道,“这个徐局长真是奇葩,中午说请客吃饭,结果居然带我们吃食堂,都不知道他脑子里在想什么。没见过这么拍马屁的啊。”
“行了,黄少菊,别装傻充愣了,没意思。”谷旷逸道,“人家变相拘留你一个下午,什么意思你不懂啊?秦风这小子给脸不要脸,你想弄他,我支持你。不过咱们在东瓯市吃他一条狗倒没什么,可你要真玩儿脱了,把他的女人给睡了,他秦风到时候要是不要命了跟你鱼死网破,事情万一闹大,你和秦风谁死谁活倒还是其次,怕就怕你爷爷面子上过不去,那可是会闹出国际影响的。”
“哎哟,不愧是留学生,张口就是国际影响力。”黄少菊点了根烟,深吸一口,然后打开车门坐进去,一边发动汽车,一边看着谷旷逸道,“大才子,回去代我跟你爸和你爷爷问声好。”
谷旷逸点点头。
黄少菊的兰博基尼发出一阵响亮的轰鸣,在东瓯市一大票民警的注视下,嚣张地超速而去。
……
黄少菊拿命开车,在晚高峰前的中心区主干道上来了一回速度与激情,搞得路上一片民怨沸腾。
不一会儿,车子在阿庆楼外停下。
晚灯初上,夜黑风未高,黄少菊恶趣味十足地从车里拿出一副烧包的阿玛尼墨镜戴上,觉得晚上戴墨镜特别有品味。
郑跃虎几个人早就在大堂等着,见黄少菊来了,急忙全都走上前去。
“少菊,那些警察没拿你怎么样吧?旷逸呢?”郑跃虎问道。
“什么拿我怎么样?郑总啊,你怎么能这么怀疑我们的警察同志呢?你这个思想很有问题啊。”黄少菊人生如戏,拿着《我爱我家》的腔调调侃郑跃虎道,“旷逸回去了,他要赶早回伦敦,他还年轻,还要好好学习的。”
“回去怎么也不跟我说一声……”郑跃虎客气了一句。
黄少菊却突然换了频道,冷嘲道:“跟你说了有用吗?你连秦风的一条狗都弄不过来。”
郑跃虎这下就尴尬了。
边上的顾大飞急忙道:“黄少,我打听过,东瓯市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