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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胥小姐的情意顾某心领了,”顾承泽柔声说道:“但是奈何顾某也不能答应胥小姐的条件,胥小姐请回吧,就当此事没有发生过,顾某也不会提及一句。”
顾承泽满面柔光,但是眼底的那一丝隐隐闪现的冷漠犹如冰刀冷箭般穿过胥紫文的胸口。
“顾公子,顾公子,”胥紫文几乎用恳求的声音说道:“我一定不会让顾公子失望的,我一定能够尽心尽力的做好妻子该做的事情,我我,我只求能够跟顾公子在一起。”
胥紫文说得双手双脚忍不住发软,脑袋也隐隐作痛,泪眼婆娑似乎天已经塌了下来。
“胥小姐何苦这样委屈自己,顾某已经娶了妻,怎能委屈胥小姐做顾某的妾室。”顾承泽看着胥紫文的面容心底忍不住惋惜起来:“襄阳府不缺才华横溢之辈,胥小姐德才兼备貌美如,应当找一个能够配得上胥小姐的人中龙凤才是。”
“不不,”胥紫文潸然泪下使劲摇着头:“我只要顾公子一人,我这一辈子只认定顾公子,非你不嫁。”
顾承泽又无奈又怜惜。
他伸手扶住显然有些体力不支的胥紫文,想着让人将她送回胥府上。
胥紫文却是似乎被冲昏了头脑,她此时此刻已经用尽了所有的精力。
“我肯定好过那谢家的残疾,不会像她一样给顾府惹麻烦,我一定会凡事都以顾公子为重。”胥紫文一口气说下来:“我会恪守妇道,我会相夫教子,以后顾公子就是我的天。”
顾承泽扶住胥紫文的手猛然一紧,胥紫文吃痛的皱起眉头愕然的抬头看向顾承泽。
顾承泽此时拧紧眉头,双眼冷然如寒冰刺骨,随着他手中力道的加重眸中晦暗如谷底的某种东西渐渐蔓延开来,蔓延至他的面容,直至他的全身。
此时的他要比适才的更要阴沉,寒若冰霜,而那眼底的除了冷漠更多的是一股火一般的愠怒。
“胥小姐不如先学会自重!”
顾承泽出口之际,犹如从口中吐出一股寒气。
胥紫文惊愕的忘记了哭泣,而手臂也正被顾承泽紧紧攥住,她看着顾承泽忍不住一阵哆嗦。
胥紫文不明白顾承泽突然之间为什么会像变了一个人。
那温文尔雅,暖如阳光的男子,怎么会散发出骇人的目光和冰冷的气息。
胥紫文瞪大了眼睛,好不容易挣脱了顾承泽的双手,连连后退,身子也同时瑟瑟发抖。
“顾、顾公子”胥紫文脑子里兀得一片空白。
她不清楚自己是怎么惹得顾承泽变得这样冷酷无情。
刚才那一段话,怎么可能是出自眼前男子之口。
顾承泽明明是吐气如兰,每说一句话都是温柔至极,何曾出口伤过人。
“名簿我自会想办法,胥小姐快回吧!”
顾承泽隐忍住心中的愠怒,一双眼睛如利剑一般盯了胥紫文一刻后便转身进了后角门。
而胥紫文怔怔的站在原地,脸上的泪痕还未干,嘴巴微张满脸惊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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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胥紫文生不如死()
胥紫文站在原地许久,她忘了哭泣,脑海中一片空白。
她的睫毛上还站着些许泪珠,睫毛轻轻一颤,终于回过了神,两行热泪顺势而下。
顾公子果然讨厌我了。
胥紫文此刻恨不得狠狠扇自己一巴掌,她就不应该逼迫顾公子,然而现在说什么都已经来不及了。
她深深的看了一眼后角门内,随即抬手抹了一把泪便转身跑开。
一路跑过来,她脸上的泪水弄了面容,发髻也有些散乱,眉间的褶皱也显得她狼狈不已。
贾静兰见了赶忙过去问道:“怎么样了?见上顾公子了吗?”
胥紫文却是充耳不闻,直直冲着另一个方向走,贾静兰不安的跟在后面。
“怎么了,胥小姐,您倒是说话啊。”
胥紫文听罢突然停住脚步,转身甩手打在贾静兰的脸上,贾静兰的脸颊瞬间印上了红红的手印。
贾静兰用手捂住脸颊,抿嘴不语。
“没娘要的畜生!”
胥紫文咬牙切齿的大骂一声,又继续往前走,贾静兰没有再跟上来。
胥紫文想也不想,一直朝着胥知府的院落跑过去,见到胥知府院内的丫鬟们之后停了下来,随即绕过去从后门进了屋内。
此时胥知府还在府衙内,屋内空无一人,装潢奢华夺目。
胥紫文却是一概不理会满室的富丽堂皇,一头冲进去便开始翻箱倒柜。
我要找到名簿。
胥紫文此刻只有这一个想法,她一定要找到名簿送到顾大公子手里,就算顾公子不迎娶她,就算顾公子依然讨厌她,她都应该无条件的帮助顾公子。
胥紫文为之前自己被冲昏了头脑干的蠢事懊恼不已,越是懊恼便越是想急切的找到府衙的名簿。
胥紫文从里到外,从上到下,每个角落每个抽屉都没有放过,甚至床榻周围和底下都一一找过,却是一无所获。
胥紫文焦急万分,绞尽脑汁去猜测胥知府会将名簿藏在哪里。
而另一边贾静兰被胥紫文扇了一巴掌之后便没有再继续跟着她,她揉了揉脸颊,然而脸颊上的红印子依然清晰可见。
没娘要的畜生。
贾静兰自嘲的笑了一声,踏着慢步子离开胥府。
却没想到刚踏出胥府,贾静兰便看见贾乐生站在胥府门口,一眼见到贾静兰便赶忙的跑了过来。
贾乐生咬牙切齿的伸手指着贾静兰,又越过贾静兰探头探脑的往府门内望过去。
随后贾乐生收回视线一副气急败坏的样子看着贾静兰道:“果然从人家这儿拿的银子,我说你怎么会有那么多银子呢,说!你是不是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是不是跟里头的哪个小子好上了!”
贾静兰看着贾乐生显然有些惊诧,随后白眼瞧了贾乐生一眼气冲冲的说道:“你来这儿干嘛!不在家好好照顾娘,就知道整天在外鬼混!”
贾静兰说罢也不顾贾乐生,自顾的沿街走。
贾乐生又往府内看了一眼,惊叹的摇了摇头后跟上了贾静兰。
“这胥家可是只有一个儿子,那小子比你小了好几岁呢,这种不知廉耻的事情也就你能干得出来!”贾乐生跟在贾静兰身后嗤之以鼻,随后又紧跟上去拽着贾静兰问道:“说吧!这次他给了你多少银子,你是我们贾家的人,总不能吞独食吧!”
贾静兰一把甩开贾乐生的手,大喊一声:“没有!”
贾乐生了然的点点头,看着贾静兰嗤声道:“看你那被人打的样子就知道没有,不中用的东西,养你干什么吃的!”
这边贾静兰和贾乐生喋喋不休的消失在街口,而另一边的街道口胥知府的轿子缓缓驶了过来。
胥知府脸上的怒气显然还未消,他恨恨的想着一定要顾府的那些个人尝尝苦头。
胥知府下了轿子便朝着自己的院子走过去,待进了屋子之后便看见了胥紫文顶着一团杂乱的头发,正低头翻箱倒柜。
“你这是在做什么!”胥知府见了怒喝一声。
贾静兰显然吓了一跳,身子一颤回过头。
胥知府走上前,看着香几上杂乱无章的摆设以及抽屉半开的样子,怒而看向贾静兰:“怎么回事!”
贾静兰张了张嘴:“我”
她看着眼前满脸愠怒的胥知府,一时间哑口无言。
胥知府皱了皱眉,等着贾静兰给他一个解释。
而贾静兰看着胥知府,咽了咽口水后咬牙一横心便说道:“爹,能不能把府衙的名簿给我。”
胥知府眼睛一缩,恨铁不成钢的看着贾静兰道:“府衙的东西是随便给人的吗!赶紧回去,以后不准进我的院子!”
贾静兰皱着黛眉,上前扯着胥知府的衣袖,可怜巴巴的抬头看向他祈求的说道:“爹,您就给我吧,只要把名簿给我,以后女儿什么都听您的。”
胥知府看着甩手大骂道:“混账!”
胥紫文听了兀得直接跪在了地上,拽着胥知府的双腿,抬头恳求,泪眼婆娑:“爹,求求您了,就答应女儿这一次吧。爹您是襄阳府的知府,要什么有什么,何必还要跟别人整个你死我活呢。不过是一个名簿罢了,您就给我吧,女儿这辈子何时这样求过您,您就可怜可怜女儿也成啊。”
胥紫文说着,眼睛再次湿润起来,眼泪如雨一般而下,挡都挡不住。
胥知府低头看着跪在地上,蓬头垢面,梨带雨的胥紫文,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