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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胥知府的事情都解决了,你还过来干什么啊!”
忻昂一不小心说出了内心里的想法,刚一说出口才发现大事不妙,果然忻然又哭了起来。
再次安抚加上道歉好久,忻然才说明了来意。
“不知道,我只知道都督府有意帮助顾府,反正顾府想发生什么事情我就制造什么事情,就这么简单。”
忻昂缓缓点头,随即想起了什么事情,哀求的看向忻然说道。
“你跟河南府的说说,放了那个姓胥的吧,我答应了人家的。”
忻然连连点头,终于知道了眼前的人是打着什么算盘。
“说罢,你收了人家多少钱。”
“哎,不多。几万黄金而已,还不够我塞牙缝的。”
“果然!”忻然重重拍了拍忻昂的脑袋斥责道:“你什么时候能改了你这个臭毛病啊,也真不明白那些人怎么就信了你了。”
“你不帮我吗?”忻昂却无动于衷,再次问道。
“他答应了给你多少?”忻然再次问道。
这个人肯定是先收了定金,等人出来了再给一大把钱两。
“也就十几万黄金而已。”忻昂随口说道。
忻然再次扶额,她这位哥哥没别的毛病,就是太贪财!
“行,那我有时间问问吧,到时候可别忘了我。”忻然砸吧着嘴说道。
既然要自己出力,赃物怎么也得平分吧。
忻昂和忻然达成了协议,忻府终于进入了睡眠时间。
自从胥知府被押入大牢之后不久,知府的官职被罢免,胥府的人也自然要从府邸里搬出来。
胥知府被押走的当天,胥府内的下人都立马走了个精光,其他大大小小的家属们只能自己带着包投靠亲戚。
还好襄阳府内还有胥知府的弟弟在这儿,虽然身无官职,但生活的还算宽裕。
毕竟之前胥知府每个月都会按时给他们家里送钱去,这时候这位弟弟自然会收留他们住在家里了。
胥知府排行第三,他的这位弟弟排行第五,别人便也只管他叫胥老五。
胥老五的家其实并不算多么寒碜,一家三口住着很是宽松舒适,但是自然比不上胥府那般阔绰。
胥紫文从踏进门开始便一脸嫌弃,每天都摆着臭脸,看哪儿都不顺眼。
胥灵岩倒并没有说什么,平时还会帮着胥老五的夫人帮忙干点活。
胥知府的唯一一位儿子因为胥知府被革职的事情,私塾也不敢去了,便也只待在母亲和姐姐们的身边。
而马通判自从跌落下来伤到了腰之后,在床榻上躺了好几日,这些天才勉强能够下床走动。
马通判急切的想要早点康复,等康复之后第一件事情自然是去找顾知府,这几****一直心心念念着这件事情,也对于顾知府对他这幅模样不闻不问感到奇怪。
只怕顾知府就这样翻脸不认人了。
好歹若不是马通判从中作梗留下那么多破绽,恐怕顾家的那位一辈子也不可能坐上知府的位子。
他拄着拐杖,旁边还有马夫人扶着他,在院子里一步两步缓缓的走动。
正这时门外跑来一位小厮,面色难安的说道:“老爷,门外有人找您,说是河南府的。”
马通判打了一个激灵,只以为胥知府可能是出卖了自己,随即又想想,就算胥知府说的天乱坠他还是没有证据,河南府也奈何不了他。
想罢,马通判便气定神闲的走进大堂里,让小厮招呼人进来,随即在马夫人的搀扶下落了座。
马通判还等着跟来人据理力争一番,却在见到来人后有些目瞪口呆。(。)
第128章:十一岁的忻都事()
从门口走进来的不是别人,正是欣然。
她依旧是那一身粉色樱衣裙,个子矮小,相貌稚嫩,一看也不过是十岁的模样。
马通判显然一怔,任谁也不会想到来人会是一个小姑娘。
只见他皱了皱眉,随即又舒展开来。
河南府派这么一个小孩子过来说明事情不大,马通判想到这儿忽的放心了,心情自然也轻松了很多。
“小朋友,是谁让你过来的啊?”
马通判弯下腰,对着身高只到自己腰间的欣然摆出一副好叔叔的模样。
可是站在他面前的欣然自是不吃他这一套,反而脸色十分难看了起来。
此时马通判弯下腰来,脸直接凑到了欣然的跟前,欣然便十分不客气的伸手便是响亮的一巴掌!
这一巴掌来得太突如其来,不仅是周围的下人,就连马通判都没有反应过来。
空气凝滞了一刻,欣然的嘴角浮起得逞的笑意,昂着小脑袋至高临下的大喊道:“放肆!”
这一声才终于将大家从错愕中叫醒过来,马通判瞬间阴沉下了脸色,直起腰举起手就要打过去。
马通判才不会管来人是不是小孩子,也正因为她不过是一个小孩子,竟然敢如此无礼傲慢,这让马通判不得出一口恶气。
但是就在马通判举起手的那一刻,欣然再次开口道:“马通判真是好胆量,居然敢对本官如此放肆!”
马通判举起的手停顿在半空中,不知道是该收回去还是该打下去。
马通判开始再一次仔细的审视眼前的小屁孩,说实话对上那一张稚嫩的脸庞马通判实在不觉得眼前的人会有多么了不得。
但同时他也想起了某个人,一位十一岁便得到侯都督赏识,提携为都事的小孩子。
难道那个人是女孩子?
可是又想起自己在这么多下人面前收到的侮辱就咽不下这口恶气。
“我替侯都督向您问好啊,”欣然再次说道。
这下马通判心里终于有数了,就算眼前的这个人在自己头顶上撒泡尿自己也不能吭声。
马通判悻悻的放下了高抬的手,随即立马屏退了下人,恐怕接下来还有更丢人的事情。
欣然满意的昂起头坐在了旁边的椅子上,蹬着小腿说道:“坐吧。”
就如同她才是这里的主人。
马通判虽然是知道了眼前的人不好惹,但是面色依旧难看的很,他可不觉得一个小姑娘能有多厉害。
同时也有一个念头在马通判的脑海里开始回荡,既然此人是从大都督府派来的人,马通判不禁开始想自己是什么时候热上了大都督府的人。
马通判坐下来说道:“不知道大人大驾光临是有什么事情?”
欣然笑了笑说道:“我想去哪儿就去哪儿,还需要你来问我吗。”
马通判皱皱眉。
就是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毛头孩子。
“我也是闲的没事干,看你都快没命了还悠游自在的样子,哎哎,忍不住就进来了。”忻然说着摇摇头。
马通判霍的站起了身,沉声道:“你说话注意分寸,什么叫快没命了,我好得很!”
忻然听了从凳子上跳了下来,往前几步昂着头看向马通判。
“哦?那我给你举个例子?”
“之前光兴镖局是在你名下,刘铁拳和你之间那些小九九我也懒得说,但是你当初是怎么把刘铁拳从永兴里拉出来单干的应该清楚吧。这件事情也只能算是襄阳府里乌烟瘴气中的一个,算不得什么。但是从那之后是你一直在派人追杀刘铁拳,不仅如此,永兴镖局的五小姐也是拜你所赐吧?”
“胡言乱语!”马通判立即反驳。
忻然抬起头:“你这个老头子怎么这么暴躁!”
“我还没说完呢!我接着说,还有襄阳府的大火是你和胥知府一起合伙干的事情,而那是几个无辜死去的百姓也是你从街边乞讨的乞丐堆里随便拉过来的人,要是仔细算下来,你的罪名可是要比那个姓胥的还要重啊。你怎么就能还高枕无忧的呢,真是不怕死!”
等忻然一口气终于将这些事情说完之后,马通判的喉咙里像是卡了鱼刺,震惊的说不上一句话来。
她怎么会知道这些事情?
当初马通判行事那般隐秘谨慎,哪件事情不是胥知府在前面当盾牌,根本没有一个人注意到盾牌身后的那把大刀。
“你、你想干什么?”
马通判因为惊恐面色略显的灰白,手指哆哆嗦嗦的指向忻然。
“我是来救你的啊,还不明白?”
忻然有点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摇了摇头。
“救我?”
马通判开始在脑海里迅速的思考,过了一刻他终于理清了头绪。
目前恐怕除了这个人没有别人知道这件事情吧,或者说除了大都督府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