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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王姨指着肖遥说。
肖遥赶紧站起来,叫了一声“王姨”。
我擦,吓死他了好么,还好不是周海荣他们。
“你怎么突然你会弹琴呀!”王姨弯腰捡起自己的包,说:“你怎么这么会弹,那你这些天”
好在肖遥脑袋灵光,转的快,立马抓住了王姨的手:“王姨,你听我说!”
肖遥摆出了他绿茶婊常见表情,对王姨说:“我确实会弹钢琴,这些天一直在装不会。”
“你为什么要这样呀?”王姨很不懂。
肖遥松开她的手,作害羞状:“如果海荣知道我会弹他就肯手把手教我了。”
王姨一愣,随即就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我懂我懂。”王姨笑着说,“你呀你呀,脑袋瓜怎么那么会想呢。”
“王姨,你千万不能告诉他大哥也不行,谁都不行,我还想多让海荣教两天呢海荣最近工作有些不顺心,如果能让他亲眼看着我在他的教导下一点点进步,他以为是自己的功劳,不也高兴么?”
王姨自然没什么不答应的,这又不是啥坏事:“我就是觉得你也太能瞒了。他们俩如今都不在家,这家里就咱们两个,你还天天跟弹棉花似的,你好好跟我说,难道我还能不帮你瞒着?”
“我错了,王姨。”肖遥立马认错。
“原来你钢琴弹这么好呀,”王姨忍不住又感叹,“好像比海荣弹的还好些,这家里他的钢琴算是弹的最好的了。”还在为找不到的最新章节苦恼?安利一个公众号:r/d/w/w444或搜索热/度/网/文搜索的时候记得去掉“/”不然搜不到哦,这里有小姐姐帮你找书,陪你尬聊!
第51章 追文辛苦,谢谢大家()
等一等;再等一等就看到啦
走了没多久,他就看到前面站着一个男人;背对着他;个头很高;背影高大;手里捏着一根烟。灯色朦胧,只有他手里的香烟忽明忽暗;风从他的方向吹过来,带来一股淡淡的烟味。等到走的更近了;他才看清是周海权。
肖遥想也不想;立马转身往相反的方向走;一直走到都看不清了;这才吁了一口气。他找了个长椅坐下;瘫在椅子上;看着浩瀚江水。
南城都在江南,他如今在的酒店,却是江北酒店;因此隔着江水;能看到繁华的南城主城区;一轮皓月悬挂在天上;江对岸有低矮的起伏的山峦,江中有轮船缓慢地驶过;水波映着月亮;扭曲而晃动的光影;很美。
将来要吞没他的,就是这样的江水。
肖遥突然好奇了,想感受一下这江水的温度,他便站了起来,走过湿软的泥地,来到了泥土和细沙掺杂的江边,他蹲下来,伸手摸了一下江水,果然很凉,比他想的还要凉。
不知道这江水,将来是夺走他的性命,还是送他回原来的世界,亦或者给予他自由的新生。
他正胡思乱想着,忽然有人在他身后喊道:“没看到江边的警示牌?”
肖遥回头看了一眼,是周海荣。
他就笑了,说:“我摸摸这水凉不凉。”
“太危险了,赶紧回来。”
肖遥一边往回走,一边问周海荣:“这江水深不深,能不能淹死人?”
周海荣笑了,反问:“你说呢?”
肖遥说:“我想学游泳了。”
周海荣说:“你不会游泳?”
“不会,小时候学的时候被呛到过一次,后来就不敢下池子了。”
“咱们家顶楼就有个大泳池,你可以在那学,我可以教你。”
肖遥想了想,说:“我还是去专门的游泳馆学。”
周海荣就笑了,说:“防我跟防狼似的,我是那种人么?”
肖遥没搭话,笑着问:“你怎么出来了?”
“散客了,咱们该回去了,到处找不到你,结果大哥说你在这呢。”
也不知道周海权是什么时候看见他的。他闻到周海荣身上浓重的酒气,关切地问:“你没喝多吧?”
“小瞧我了吧,”周海荣搭着他的肩膀,一边搂着他一边往前走说,“不是我吹,我干一白酒也倒不了。”
肖遥心想这简直是放屁,他记得文里周海荣第一次和正牌受有亲密接触,就是喝醉了酒,俩人上演了一番老套的醉后迷情戏码。
“真的,我们家酒量没有差的,随我爸。”周海荣说,“我一哥们失恋了,喝的快不省人事了,我得先送他,不然他肯定说我见色忘义,我刚才已经跟大哥说好了,你先坐他的车回去。”
肖遥有时候觉得周海荣的脑瓜子不够使,一点眼色都没有,他大哥那么讨厌他,他还还要把他往他大哥车里塞。
“我还是自己打车回去吧。”
“那别人看见会怎么想,”周海荣说,“我大哥就是对你不了解,才对你有成见,多跟你接触接触,他就知道你是这世上最好的人。”
肉麻话说起来毫不脸红,肖遥说:“他不把我从车里踹出去就行。”
周海荣就笑了起来:“那不可能,我大哥这人最好面子。”
客人已经陆续开始散了,酒店门口的车排成了一排,这时候来客的身份地位就分辨的比较清楚了,有些到了外头的大马路上去打车,有些叫了代驾,有些则是自家的司机过来接,还有些,是周新风安排了人去送。
他们俩走到酒店门口,见周海权的车子已经在门口停着了。外头有些闹哄哄的,周海荣那个喝醉了酒的哥们一直在扯着嗓子喊他,旁边还有几个年轻男人陪着他,时不时发出阵阵笑声来:“人家在跟小蜜话别呢,你有点眼色行不行。”
这话一出口,又是一阵哄笑声,周海权坐在车里,脸都黑成碳了。他看见肖遥和周海荣站在一起低声说话,周海荣高大挺拔,肖遥清瘦,个头也矮一些,但人好看,看起来格外温顺,两个人离的很近,仿佛在说什么悄悄话。
周海权就有些不耐烦了,透过车窗问:“还走不走了?”
周海荣笑了笑,说:“别让大哥等急了,快上车吧。”
说罢还亲了一下他的额头,显然是要故意晒给众人看的。周太太笑着扯了一下旁边的赵梨华:“你看看这一对”
赵梨华笑着看了周海荣和肖遥一眼,心里羡慕的很,又扭头看向车里的周海权,那一个却是面无表情。
周家两兄弟,一个像冰山,一个像火山。火山熔浆滚滚,看的人脸热心跳,冰山巍峨高冷,引起的却是人的征服欲。
周海权的司机叫陈兴,大概四十来岁,肖遥跟着他们叫了一声陈哥。
陈兴笑着给他打开了车门,肖遥本来想坐到前头去的,但是陈兴给他打开的,却是后车门。
他只好低头坐了进去,然后跟周海权打了声招呼:“大哥。”
周海权没说话,车里没开灯,有一点暗,肖遥轻轻咳了一声,坐正了身体,朝车窗外挥了挥手。
他如今跟周海权的关系处在一种非常尴尬的阶段,甚至都不如相看两厌来的痛快,既熟悉,又陌生。
“你跟李端什么关系?”
周海权突然问。
肖遥愣了一下,第一个反应却是去看前头开车的陈兴,车子从酒店大门口走过去,车里的光线随着外头的路灯忽明忽暗,他咽了一口唾沫,说:“没什么关系。”
“不是你前任?”
“不是不是,”肖遥赶紧说,“我跟他就吃过几次饭。”
“吃饭”这个词,可以很生活化,也可以很暧昧,所以肖遥又加了一句:“跟他不是特别熟。”
到底还是有点心虚的,也不知道周海权信不信。
他和李端,甚至陈家康的关系,其实都有些不清不楚的,你要说完全没关系吧,他那时候确实又存在着勾搭的心思,不过当时勾搭了很多人,挑挑拣拣,最后选择了周海荣。可是要说他跟李端他们有关系,又实在冤枉,真的啥事都没发生过。不然周海荣这种要什么样的有什么样的男人,也不会对他情有独钟。
照周海荣的话说,喜欢他干净,长的干净,人也干净,想要捧在手心里。
但周海权显然并不这么认为,又问:“陈家康呢?”
这是要挨个审他啊。
肖遥觉得自己一个直男,却要跟另一个男人交代自己和男人之间的情史,实在有些别扭,鉴于肖遥这个人的传言太多,于是他一句话总结说:“我还是处男。”
这话一出,就感觉车子猛地一加速,前头的陈兴似乎错踩了油门,晃的他立即“哎”了一声,扶住了前面的椅背。
周海权似乎都愣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