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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不欢而散()
。”另外一个大娘明显也不是个好相与的。
被这两人吵得头痛,丁大娘叹了一口气,只道,自己不知道为什么要走这一遭。
物华回来的时候,商肆正静静站在木绳之下。
她倒是没什么反应,反倒是身旁的妙白双眼一亮,立即扑了过去,“商肆哥哥,你被旭叔放了出来啦?”
商肆揉了揉妙白的头发,笑而不语,只是瞧着一旁的物华,问道。“公子可要上去?”
一夜无梦,物华早早的便起了身,推开窗户深吸了一口气。
云书早就起来了,现在也不知去了何处。
似乎与她心有灵犀一般,就在物华思索的时刻,木质的房门被人从外头重重的推开。如此粗鲁的动作,让物华的好心情顿时烟消云散。
发觉物华还站在窗边,一副被人打扰了的表情。声音冷淡的问道。“请问,你有什么事么?”
来人身上的水蓝锦缎衣衬托的他身形纤长,头顶玉冠,瞧向物华的时候面上隐有傲色,那张扬的笑容,与那不知天高地厚的气质,不是衡智源又是谁。听见物华这一副明显把自己当做了主人的模样,他冷哼一声,并不回答物华的话。只是长袖一扫。“将她抓起来。”
物华眉头一皱,对于衡智源这话感到十分的不舒服。“敢问衡公子,我到底是犯下了什么罪过?你凭什么抓人?”
“哈哈哈。”似乎被物华这话给逗笑了,衡智源哈哈大笑一声,拍了拍手。“曲公子这话说的。”
他笑容一收,厉声道。“你以为这是在哪里?”先前物华的态度,早就被他记恨在心,此时能这般对待物华,他心中总算是出了一口恶气。“曲公子还以为这是在清国境内,凭什么?”
“至于我凭什么,你待会自然就会知晓。”他的目光一闪,身后跟着的男人物华并不认识,在他的指示下面无表情的开始接近物华。
物华眉头一动。“我倒是想要知晓,衡公子是处于什么身份来抓我。既然如此,那我便随着你去走上一遭便是。”
没想到物华如此配合,衡智源反倒吃了一惊,愣了片刻。那人却没有停下脚步的意思,反而飞快的走到了物华的身后,钳制住物华的手臂。
感觉到此人的动作,物华哪能不明白衡智源是为何而来,她眉头一动,突然在衡智源距离她不过一步之遥的时候,低低的笑出了声来。
衡智源被她的笑弄得有些莫名其妙,“你笑什么?”
“笑什么?”物华在衡智源恼羞成怒前止住笑意,唇角微微一勾。“衡公子如此费尽心思,不过就是想从我这里取到一物吧?”
听到物华这么说,衡智源反倒有些愣,不过片刻功夫,他反应过来,疑神疑鬼的模样险些让物华再次笑出声来。“你即是知晓,那便老实告诉我,省的受苦。”
出乎意料外的,物华眉头一皱,愣了片刻。“前几日,我还住在外涧之时,你不是已经派人前去我那里将涧主的雾玉取了回去么?现在还装什么?”她环视了四周一圈,“这房间里,只有我们三人,你还装给谁看?”
“什么?”衡智源有些懵。“什么时候。”
“就是我进涧的前一天。”物华迟疑了片刻,上下扫视了衡智源几眼。“莫不是,那人不是你派来的?”
“你骗我。”衡智源摇了摇头。“不,你一定是骗我的。”
“果然不是你。”
物华唇角微勾,眼神从衡智源的身上轻飘飘的扫过。衡智源似乎被那眼神激怒了似得。
物华的一句话,却好似如同一盆冷水当面浇了下来,让他冷静了下来。“原来衡小公子是被人当了枪使。”
难怪这些天,据探子回报,除了两人头一日不知谈什么谈崩了之后,这两人每日都见不着几面,他这才匆匆忙忙的寻了一个机会,只求赶在物华未曾将东西交给衡元白前下手,现在想来,似乎就是因为这人丢了东西,元白哥才跟她不欢而散?(。)
。。。
第二十五章、气息奄奄()
他越想越觉得可能,面色不由就阴沉了下去。? 听出物华话中有话,他问道。“你先前那句话是何种意思?”
物华只是满脸讥诮的看了衡智源一眼,随即转过了脸去,不再理会被气炸了的衡智源。
衡智源忍了又忍,这才勉强忍住没动手抽她一个大耳光,低吼一声。“走。”
或许是这几天下来,物华的这种脸被看过的人越传越玄乎,再加上,她又呆在衡元白的木屋里头,不怎么出来,所以漓水涧住着的人越发觉得她神秘。
却是没有人想过见到物华会是现在这种模样,周围围观的人群,碍于黑沉着一张脸的衡智源,实在不好上前来提问什么。
其中围观的人群,便有着昨日的丁大娘与秋大娘,丁大娘看到这幅场景的时候,不由有些吃惊。
秋大娘就站在她边上,明显是猜到了她的心思,知晓丁大娘并不知道此事的来龙去脉,此时她又埋了炫耀的心思,得意样样道。“好在我昨天没有莽撞的把我家姑娘介绍给他,不然今日可就糗大了。”
“什么?”此话不光是吸引了丁大娘的目光,周围所有的人都将目光投了过来。
注意到边上人的目光,秋大娘顿时得意了起来。??? 要?? 看书“这外来人就是外来人,不懂爱惜药草,还喜欢到处摆弄。”说着她感叹一声。“看那小伙子长得人模人样的,谁知道行竟是那般不好。”她故意把尾音拖长了不少,所以导致身边不少的人开始催促。
她这才又补充道。“昨儿我们几个人逮到他的时候,他正站在旭叔与陈叔的药田边上,也不知道是在干什么。我昨天还觉得奇怪呢,果不其然,今天早上就出事了。”秋大娘愤恨不平。“旭叔那几株种了大半年的甜心草不见了不说,相隔他那一片草药田的地方,今天早上都枯萎了。”
“就连芹婶的药田都死了将近一半。”秋大娘狠狠一拍手掌。“今天早上我去一看,旭叔的药田里,还留下了几个脚印,那一看就是男子的脚印嘛。”
“所以今天早上,旭叔来问我的时候,我便将此话如实说了。”秋大娘的声音本来就大,此时保持着炫耀的心思,声音就跟调大了的喇叭一般。
“就因为如此?”丁大娘眉头一皱,“就凭借几个脚印,就说是人家干的,是不是太过牵强了?”
“什么牵强?”秋大娘顿时觉得不对劲了,双目瞪大,说道。? ? “以往涧内没有外人进来的时候,哪里出过这样的事情?这个小伙子一来,旭叔这几年好不容易培养出来的那株幼苗又死了,这还叫巧合?你是没见到今天早上旭叔那张脸哟,黑成了什么样子。”
被秋大娘咄咄逼人的气势一压,丁大娘懒得跟她多说什么,只是转头在人群里瞧了一圈。“我记得昨天妙白跟那小伙子待在一起,是与不是人家所为,直接寻妙白问问不就是了。”
“妙白?”秋大娘仰头想了想,点点头。“好像昨天妙白是在。”
“不过这也只能表明,她在妙白的时候没干。不能代表她没做这事。”
丁大娘转过头,直接将秋大娘甩在了身后不予理会。“一切都不要那么快下定论。”
穿过大半个内涧,物华发现他们越走越偏,最后竟是开始走起山道来。她沉默的跟在两个人身后,前头的衡智源时不时的回头瞧她一眼,发觉她没有什么要逃跑的举动,也就不在回头了,毕竟这条小道只够容纳一个成人直立行走,物华一瞧就是个不会半点武动的主,若是从这里掉了下去,怕是会摔成一滩烂泥。他低垂着头,似乎一直在思索些什么。
绕着曲折的小路一层层上去,快到崖顶之时,他们这一行人才停了下来。
出乎意料外的,衡智源将她带到的地方,竟是一个石洞。石洞入口只能两人并排而行,内里很深,黑幽幽的洞口看的人心慌。
物华站在洞口瞧了半晌,发觉衡智源根本就没有燃气火把的意思,不由皱了皱眉。
见物华停下了没有要走的意思,衡智源不满的回过头来,“你干什么?”
“这是哪?”
物华只是问了这么一句,却没想到衡智源直接使了一个眼色,站在她身后的男子伸手便推搡了她一下。
物华一个踉跄,若不是扶到了一边的崖壁上,这一下怕就直接扑到在地了。
衡智源冷哼一声,走在前头。
漆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