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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吊儿郎当地闲聊。她手中的木头一根根往火堆里投,火势汹涌、火光在无限的黑暗中摇曳出诡异的姿势。
“丫头,你搞错了!你该找我大哥谈的呀!这货就是后备,啥屁用都没有啊!”绑在最邻近窗口的熊子磕着牙冠说道。
“哦?这该死的在给我演戏呢?”严菲懊恼地瞪了眼刀疤脸,心里极为不爽,她心知是自己病急乱投医搞错了人。
“他演戏都费劲儿,这废物……丫头,你想知道谁想杀你,我现在就告诉你,还请你给我件衣服穿。”熊子抖着身子乞求道。
“熊子!”老大终于不沉默了。
“大哥,别死撑了,咱们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总不能都在这冻死吧!那这趟出来,可不就全军都殁了。”熊子看不到老大等人的脸,所以说起话来毫无顾忌。像他这种人就是这样,你若让他当面与老大说这话,他还真不敢这般肆无忌惮。
“谁想杀我?交代的清楚了,或许我还能给你们一笔安家费。”严菲幽幽的嗓音,比这深夜的风还叫人背脊发寒。
“你不敢杀人!”赖娃斩钉截铁地说道。在他看来,严菲毕竟只是一个小姑娘。
熊子闻言,亦觉得有道理。他暗自恼怒,差点被一小姑娘给唬了,说出去丢人啊!
老大却敏锐的注意着身后的脚步声,他觉得这丫头是个心狠手辣的角色。就凭她这份不慌不忙、不急不躁,他也认定这丫头不简单。
“是吗?”严菲站起身果真向赖娃走去,这些人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小姑娘,小姑娘!有话咱好好说!你想知道的我都告诉你,你放他一马。”
老大急切的声音让熊子瞬间紧张起来,赖娃依旧不以为然,他深信严菲没这胆量。
老大听得身后的脚步声停了,而后又向他走来,他的小心脏还当真有点突突了呢!多少年没有这种感觉了。当严菲提着一把劈柴刀站在他眼前时,他的后心都湿了。
“顾我们的人是威远县杜家的外室。我只知道她很年轻。自始至终都没有见过面,她也是通过别人找到我的。”老大是个满脸褶子的中年男人,好似是因为太瘦使得他的脸较为苍老。
“杜家?外室?”严菲有点懵了。杜家怎么会与自己街上仇呢?难道是以为杜明风?
“嗯!这外室是前些日子才收的,很得宠!杜老汉还挺舍得给她花钱的。”熊子急忙补充道:“我一个兄弟说,这杜老汉有好几个洞穴。”
“此话又几分真?”严菲静下心来,沉声问道。
“句句为真!”老大点头道。
严菲望着老大的脸看了许久,这才提着刀一步步走了回去。
风声更急了,隐隐还有雪粒夹在其中,打在脸上还有点疼。
严菲又给火堆加了几根柴,瞬间火光又亮了几分。
余下的时间里,这层楼除了风声再无其他。
如此沉默了许久!
“姑娘!”熊子弱弱地唤道:“你睡着了吗?”
“丫头,你想知道的我们都说了,你能不能先给我们解开?实在太冷了。”老大使劲听着,许久都没能得到回应。
那里还有严菲的身影,她早已离开。
孙澈接到严菲打来的电话保平安,这才放下心来。他细问了过程,又问了地点,严菲一一回复给他。
“我派车过去接你?”孙澈说道。
“不用了!我自己回去!麻烦孙将军帮我查一下杜家,我想知道是谁做的。”
“好!”
严菲打完电话便坐在空间里等待天明。
她也是出了那栋废弃楼才知道,其实他们并未走远,还在省城。此地是一处废旧的工厂家属楼,拆了一半之后就被废弃了。
纺织厂?她记得前世这工厂被一浙江老板收购后盖了大型购物商场,一度成为省城最繁华的地段。
想到此,她再也坐不住了。
也幸好,即便是在空间里,手机也是有信号的。她第一个电话就拨给了于诚信,嘟嘟几声后,电话那端“喂~”了一声。
她开口便是,“小舅,给我借点钱。”
第140章 不请自来()
大西北的‘四九’‘五九’天能冻死狗,清晨的大雪刚一落地就被冻成了冰。这个春节还真不好过,街上都没什么人,显得冷冷清清的。路上的汽车都在滑冰溜,确实不是个出门的好天气。
严菲裹着薄毯坐在沙发上看书。屋里烧着暖气也不觉得冷,但是她那天回来就感冒了,这些天都在家养病,也趁此机会好好调理一下身体。
孙澈过来找她的时候,她刚从药浴中出来,便匆匆穿了衣服跑去开门。
“孙将军?您怎么来了?”严菲开门相迎,她暗自奇怪,孙澈找自己会有什么事呢?难道是为绑架的事,但这事都过去好几天了。
“我是不请自来啊!”孙澈僵着一张死鱼脸说笑,让严菲哭笑不得。
“快请坐!您是喝点什么?茶还是白水?”严菲本想问茶还是咖啡的,但一想家里还没有咖啡呢!万一人家点咖啡,自己不就尴尬了嘛!
“茶吧!有什么茶?”孙澈也丝毫没有客气,自来熟的坐在沙发上打量着这间小屋。
“有点上好的绿茶,我去给您泡来,您尝尝。”家里真还有一罐碧螺春,还是靳天佑拿来放在这里的。严菲自己是不喝茶的,以前也没有长辈来过,家里真还没有准备。
孙澈面上虽看不出变化,但他心里在笑。这丫头明明没有准备待客之物,却还想将礼数做好,这下让自己有些骑虎难下了吧!
严菲在橱柜翻了翻,找到茶罐一看,竟然还是前年的绿茶,成色都有点不好了。这种茶与“上好的”可差的远了。
她用水壶烧水的时候计上心来,若是用空间的水泡茶,会不会更好一些?
“孙将军,您尝尝看,如何?”严菲端着水壶和茶杯走来,当着孙澈的面将开水注入到茶杯中。
望着玻璃杯中的茶叶上下翻腾,孙澈瞧出来严菲丫头还是有点泡茶功底的。可这丫头不像是一个爱茶之人啊!
“不错,好茶!”孙澈是个喜茶之人,家中常备的饮品也只有茶叶,所以他一看茶汤的色泽便知这茶的好坏。
“孙将军今天来不会是紧急查房的吧?”严菲将沙发和茶几上散乱的书本归整了一下,又在抬眸看向悠闲品茶的孙澈时打趣说到。
“绑架你的人我已经查到了。”孙澈注意到严菲的屋里有男人的东西,餐桌上摆着的水晶杯是喝酒专用杯,进门时的毛线绒拖鞋,还有墙上那幅概念车高清画,还有沙发靠背上的碎短发……
“是杜明风的娘?”严菲能想到的杜家女人只有她。
“不是!是你认识的人!”孙澈刚查到时亦是一惊,怎么会是她呢?
“那是谁呢?我认识的人在威远县的真不多,几户没有适婚年龄的女子,除了同学就是校友。”
“是从严家村跟你出来的严青香。”孙澈一字一句地说到。
“你说谁?严青香?不可能!她……”严菲闻言惊诧至极。
“人心隔肚皮,谁又能保证谁呢?”孙澈端起水壶为自己蓄满水,慢慢喝了起来。
一杯茶的功夫严菲才回过味来。
“她怎么成了杜家外室呢?到底怎么回事?”严菲一点消息都没得到,究竟是怎么回事?
“没想到吧?我也没有想到。”孙澈板正身子注视着严菲的情绪,深怕她过于难过。
“真是人心不古啊!我拿她当亲人,她视我为仇人。”严菲的心瞬间冷却了,前世的种种仇怨又开始在她的记忆里嘶吼了。原来前世今生都是一样,上你最深的永远都是离你最近的。此事又一次提醒她,不是什么人都可以相信的。
“若是其他人,我或许就帮你处理了。但是这人,我还得征求一下你的意见。”于老爷子把人托付给他照顾,这次竟差点让小丫头在他的地盘出事,这让他该如何交代啊!
“照章处理吧!我也不是什么仁慈的人。对于像要我命的人,我还真不好姑息。”
孙澈注意到严菲说这话时,她的瞳孔一瞬间漆黑如墨、古井无波,让注视她眼睛的人忽觉后颈发凉。
“既然这样,那我就先回去了。至于后续的事我会交给警方处理。哦,对了。赵黑妹人在西安,她的父母在狱中服毒自尽了,她的弟弟和妹妹被人贩子拐卖了。”孙澈站起身走了两步,又回身说道:“不过,这是明面上的。其实,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