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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坐吧。”莫小邪沉沉说了一声,抬手执起筷子,夹了一块豆腐,优雅的咀嚼着。
“冷公子真是仁厚,对下人真好,看来冷公子不但长得玉树临风,英俊不凡,还心地善良,为人慈和,乐于帮助他人,你说是吧,北宫姑娘?”
时昔慌乱的吞了嘴里的饭菜,见何堂坐下,赶紧接口,夸奖冷莫,还不忘顺带问起北宫灵,要知道北宫灵可是受过他的恩情,才有机会上船的。
果然,北宫灵温柔的点了点头,迎合着时昔的话,“莫夫人说的是,冷公子的确是面冷心热,为人很好。”
“就是,就是,北宫姑娘,快吃,快吃,饭菜可好吃了。”时昔笑呵呵的对北宫灵说道,这么一试探,看北宫灵那欲说还休,害羞腼腆的样子,北宫灵对高君雅的印象果然不错,要不要再试探一下高君雅呢?
“冷公子,你是哪里人啊?”时昔放下筷子,给莫小邪倒了一杯茶,眉眼弯弯地看着莫小邪。
莫小邪心中一跳,这丫头打什么主意?是因为刚刚织凡的态度怀疑自己了?还是真的要给北宫灵做媒?细细思忖了一下,说大历或者句容终归是有些不保险,“本公子祖籍东宁宜州。”
“哦,”时昔点了点头,果然是东宁的,“不知道公子怎么会来到大历的呢?”
“有些事要处理罢了。”莫小邪放下手中的筷子,端起时昔给他倒的水。
“公子可有婚配?”时昔继续问道。
莫小邪脸色一变,差点被水呛到,这丫头是真没看出来,还想给他和北宫灵牵线是吗?心中不由得一股莫名的情绪翻腾。莫小邪转头看着时昔:“这和夫人有关系吗?纵然本公子还未成婚,夫人已为人妇,也不能以身相许了吧。”
“你……”时昔气的肠子都打结了,什么跟什么呀,这个高君雅真是够了,以身相许的到底是谁啊?
眼梢掠过莫小邪身侧的北宫灵,一张干净柔弱的小脸有些惊慌失措的看着两人,不知道这两个人在搞什么,尤其是看到莫小邪那阴沉肃冷的样子,眼底一抹莫名的情愫。
时昔深深吸了一口气,将自己的不爽压了下去,怒意上涌的脸上又挤出一脸明媚灿烂的笑容,“公子真是说笑了。人家都说十年才能修得同船渡,想来我和公子也是有些缘分的,所以好奇问问,公子若是没有婚配,我也可以替公子物色物色啊,有缘好相聚嘛!”
“是啊,”莫小邪忽地笑了,深沉的眸子也蕴上了一丝柔和,“本公子见夫人大度不凡,所以忍不住和夫人开了个玩笑,只是本公子已经婚配,恐怕要辜负了夫人的好意了。”
“是嘛!”时昔灿若光华的眸子瞬间黯淡下来,好失望,这家伙竟然已经婚配了。
时昔失落的给自己撞了一杯茶,不行,要压压惊,这么好看的男人竟然已经婚配了,那北宫姑娘怎么办?眼睛一斜,眼梢掠向北宫灵。
果然,北宫灵低垂着臻首,白皙柔嫩的小手在桌子底下不停的绞来绞去,不时地瞥一眼正在吃饭的高君雅,哎呀!时昔要纠结死了。
“冷公子和冷夫人的感情很好吗?是家里订的亲还是自己找的呀?”时昔再度转眸看向莫小邪,北宫姑娘啊北宫姑娘,时昔也只能再为你努力一下了。高君雅啊高君雅,你就忘掉时昔,好好开始自己的生活吧。
这臭丫头竟然还不死心!
莫小邪索性不吃了,放下筷子,转头看着时昔,薄唇轻勾,“夫人,真的想做本公子的红娘吗?”
第二百九十九章 人生何处不相逢()
时昔一看莫小邪的态度似有所转变,就知道这家伙什么已经婚配是假的,哦,不,也不能说是假的,毕竟自己也曾经占用过东宁太子妃的身份,但是现在既然有机会,那就顺水推舟。
“当然,”时昔飞快的应道,“人家都说人世间的姻缘最为奇妙,若我能为公子寻得缘分,岂不是美事一桩,也为我积了许多功德呢。”
“可是,在下已经有了妻子,”莫小邪瞄着时昔,上下打量了一番,“我这妻子虽然不是什么大家闺秀,名门淑女,但也算是一个极有个性的女子。若我要纳妾,只怕她会反对。”
同桌的另外四人,锦里不明情况,东一耳朵西一耳朵,大部分的注意力都在吃饭上。织凡和何堂都低着头,筷子在碗中转了许久,根本就没有吃,完全是在提心吊胆的听两人说话。织凡心中是又好笑又无语。
北宫灵坐在莫小邪旁边,更是连筷子都没有,低头揉搓着手中的帕子,秀美的眼睛时不时的瞟向莫小邪,一副柔柔弱弱,不知所措的样子。
“反对?”时昔笑着,“公子一看就是非富即贵,家中规矩定是也颇为严格,你的妻子虽然是正室,但也不见得就反对公子纳妾,一般男人不都是三妻四妾的吗?”
“哦?想不到夫人如此开明,那夫人的夫君是不是也三妻四妾呢?”莫小邪追问,深邃的眸华一刻没有从时昔的脸上离开,捕捉着她的每一个表情。
时昔却不知道想些什么,神情忽然落寞起来,沉默了好久,才沉声道:“他现在还没有三妻四妾,可是以后一定会有的,他身边的人,从来都不止我一个。”
莫小邪怔了一下,似没想到时昔会是这样的反应,忍不住道:“为何这样说?”
“没什么。”时昔理了理凌乱的心情,又笑道:“我们还是说一说你吧,你觉得北……”时昔一句你觉得北宫姑娘怎么样还没说出口,船身忽然一阵震荡,摇摇晃晃,吓得时昔连忙凝神稳住身子。
周遭已经是此起彼伏,充斥着人们的抱怨声和站立不稳的人摔倒惊呼的声音。
锦里正把一团饭塞到嘴里,被这么猛地一晃,嗓子眼儿瞬间被卡住,呛得直咳嗽,眼泪都要咳出来了。
织凡连忙给他递了一杯水,伸手拍着他的背,帮他顺气儿。
而坐在莫小邪身侧的北宫灵显然是不会武功的,本来就坐在椅子上出神,被这么猝不及防的一晃,身子骤然倾斜,臻首靠在了莫小邪的肩膀上。
莫小邪脸一沉,北宫灵的脸也瞬间红的通透,,急忙稳住了身子。
时昔将北宫灵的反应完全收入眼中,不由得窃笑起来。
“出什么事了?”
“怎么了,怎么了?”
“好像是撞到什么东西了吧?”
杂七杂八的议论声响在周围,莫小邪眉心一蹙,沉声对时昔道:“我出去看看,你好好呆着,不要乱跑。”
语声落,人已经走出七八米远了。时昔心头一滞,登时涌出一种异样的熟悉感,好像这样的场景是在什么时候见过一样。
“我们也去看看。”终究是有些放心不下,高君雅毕竟是一国太子,若是出了什么事,那可怎么办?时昔这样对自己说,喊了织凡,又回头冲着锦里道,“你留在这里保护北宫姑娘。”
“可是卑职要保护您的安全啊。”锦里眼睛里还泛着泪花,委屈巴巴的看着时昔,他的主子本来就对他不大放心,现在他若是再不跟着时昔,被他的主子知道了,那还不完蛋了。
“可是你个头啦,我是你老大,你就要听我的。”时昔冲着锦里喊了一声,人已经拉着织凡跑了出去。
一时间,热闹的桌子旁只剩下锦里和北宫灵两个人,北宫灵抬眸望了望锦里,弯唇笑了笑,锦里憨憨地回了一个笑容,挠了挠后脑勺,伶牙俐齿的一个人,此刻竟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甲板上,几乎是人山人海,虽然仍旧飘着雪花,但被刚刚的撞击吓着的人们都忍不住跑了出来,查看情况。
船长也已经出来了,似乎在和什么交涉着。
乱七八糟的听了一堆,时昔才算大概搞清楚了情况,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另外一艘小船撞上了这艘船的船身,才导致了震荡,船并没有损坏,只是吓坏了不少客人,船长正在和另一艘船上的人进行交涉。
也并不是什么大事,甲板上的客人虽然有人仍旧是余怒未歇,但也已经有客人陆陆续续的离开了。
“夫人,既然没有什么事了,外面风大,我们还是先回去吧。”织凡拉了拉时昔的袖子,劝慰道。
时昔却是东张西望,看了一圈都没看到:“织凡,你说高君雅去哪儿了?”
“高君雅?”织凡一愣,没有反应过来时昔在说什么,高君雅不是东宁的太子吗?怎么会突然提起他来了?难道是方才看到了?
织凡也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