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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相信他。
何棠干脆闭上了眼睛,她攀附这个男人身上,努力地把自己交给他。
秦理手指何棠花蕊上跳舞,叮叮咚咚舞步似乎掀起了滔天巨浪,一阵阵地拍打着何棠心。何棠完全沉醉,意识模糊中听到了一个娇柔婉转呻/吟声,她寻找着声音出处,后骇然发现竟是她自己。
卧室里温暖静谧,只缭绕着两个人清晰急促呼吸声,和起伏不停声声淫/音。
何棠娇/吟声已经让秦理情难自禁,何棠并不懂得如何取/悦男人,此时自然也没有去管他肿胀小小理,秦理忍得十分辛苦,感受到何棠花/径已经涌出了蜜液,他坚持着没让手指进去,因为觉得她小花园可爱又神圣,应该把第一个参观者名额留给小小理。
终于,秦理忍不住说:“糖糖,帮我。”
何棠还投入地享受着秦理“服务”,她自然知道自己身体变化,那里已经粘腻湿润,这时听到秦理话,她有些反应不过来。
“啊?”她问。
“帮我。”他重复道。
“帮什么?”何棠不解,“怎,怎么帮?”
虽然秦理有足够心理准备,这时候还是疯了,他咬着牙说:“让我仰躺,然后你坐到我身上去。”
何棠惊讶地睁大了眼睛。
秦理皱着眉看她:“糖糖,你应该知道,我自己没有办法做。”
“哦。”何棠像个没头苍蝇一样从被窝里钻出来,秦理左手撑床将自己恢复到仰卧,然后一把掀掉了被子。
何棠低呼:“哎!冷……”
“不会冷。”秦理盯着她,“你身上都是汗,我身上也是。”
“哦。”
被子被推到了一边,何棠又一次低头看到秦理小小理,它精神十足地耸立那里,叫人止不住脸红心跳。
只是,它壮观与他萎缩双腿形成了强烈对比,秦理下半身纹丝不动,双足甚至不能向上摆着,而是软软地倒向两边。
秦理第一次看到何棠完全/裸/露身体,如他想象一样美。她腰身纤细,臀部浑圆挺翘,还有之前他流连忘返许久秘密花园,也是美得叫他窒息。
他说:“糖糖,坐到我身上来。”
何棠忍住难为情感觉,分开双腿跨坐到秦理身上,他盆骨凌厉突出,有些硌人,何棠不敢动,等待着秦理吩咐,两个人一个压着下巴,一个低着头,同时看着秦理小小理,秦理左手握住它,说:“糖糖,你要想办法让它进去。”
何棠指着自己:“我?!”
秦理点头:“对,你。我动不了。”
“可,可是……”
“你试一下,应该不会太疼了。”
“真吗?”
“呃……”秦理已经忍不住自己抚弄起了小小理,也不顾是何棠面前。他咬牙道:“我不确定,但你试一下啊,糖糖!我真很难受!”
何棠被他吼了一下,这才试着抬起臀部,将自己那里对准了小小理。
它居然还兴奋地跳动了一下,何棠吓得身子一抖。
“哪,哪里啊?”她花园入口只是碰了碰小小理顶端,就逃开了。
秦理简直要抓狂,说:“你下来一点,我来找,你不要躲。”
何棠依言往前蹭了蹭,秦理左手扶住小小理,手指勾起又探了探何棠密径,他觉得自己找准了地方,说:“你坐下来,就是这里。”
“……”何棠听话地稍稍往下一点点,虽然她那里已经粘湿,但终究是处/子之身,骤然而至异物感令她大惊失色,仓皇下屁股又抬了起来。
秦理觉得自己要变成忍者神龟了。
“糖糖。”他温柔地叫她,“我知道会有一点疼,但是你必须要忍住,因为我没有办法动,我和你做这件事只能靠你。”
“我知道,可是……”何棠哭丧着脸。
“糖糖,帮我。”没有等她说完,秦理低声说道,“帮我,好不好?”
何棠低头看着胀得发了紫小小理,看久了,好像已经习惯了,也不觉得它狰狞丑陋了,这时候配着秦理有些低落语气,倒显得这小东西很是孤单可怜。
它又跳动了一下,似乎向何棠撒娇。
何棠咬咬牙,又一次上了战场。
秦理再次找准了位置,说:“糖糖,是这里了,啊……”顶端磨蹭令他难以自持,他仰起脖颈,闭着眼睛失态地喊出了声。
何棠心里给自己打气,她想,应该也不会疼到哪里去,每个女人都要经历这一步不是吗?
然后,她闭上眼睛,猛地坐了下去,不留一丝余地。
剧烈疼痛瞬间撕破了她身体。
“啊——————”何棠疼得深深地弯下了腰,她脸变得惨白,眉头深锁,牙关紧咬,根本就难以形容此时身体感觉。
痛!真很痛!
痛到她只想逃离,但又不得不忍住。
她头发都湿透了,汗水顺着下巴滴下来,落秦理身上。
她艰难地抬头看秦理,那个男人喉结一阵一阵地滚动,左手掐着她腰,似是极力忍耐。
秦理感觉到了从未有过巨大满足感。
他身体与她紧密地联系一起,这个可爱女人,她终于是他了。
他精神一直高度集中着,这时候再也撑不下去,何棠身体只是微微一动,秦理就大声地吼了出来。
“啊啊————————”
何棠感觉到有一股热流突然喷射她体内,她低下头,惊骇地看着自己与他紧紧相贴地方,有白色浊液混着鲜红液体,缓缓地流到了秦理身体上。
就这么……结束了?何棠懵懂地想着,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作者有话要说:炖肉无能,大家将就看。
第54章()
何棠去洗手间洗澡了;秦理独自一人躺床上。
他累极了;因着之前几个小时复健;再加上这一番“床上运动”,这时候他气喘吁吁。
秦理心里有些懊恼,虽然他知道自己和何棠都是第一次,他又是这样身体情况,能做成功已经很不容易了;可是一想到自己那么就结束;他还是感到了深深失望。
秦理是得到了满足,但何棠显然是没有,别说是满足了;她刚才表情分明写满了“难以置信”,好像说;咦,这就完了?
虽然她很就恢复了平时模样,乖乖巧巧地下了床,还体贴地拿纸巾帮秦理擦拭了那里,盖上了被子。但秦理还是能感觉出,何棠对这个第一次并不是十分满意。
他真挺想送给她一个美妙夜晚,奈何心有余而力不足。
何棠洗得很,回来时候已经穿戴整齐了。她端着一盆热水,对秦理说:“阿理,我帮你擦个身,好吗?”
秦理其实也想洗个澡,不过他知道这时候他很难下床,就算何棠能把他弄到轮椅上,去了洗手间洗澡还得换轮椅或是下浴缸,对何棠一个女孩子来说都太困难了,所以秦理打消了这个念头,对何棠点点头,说:“好,谢谢。”
他按下床头柜上一个按钮,床头靠背升起来了一些,秦理左手拉住床头吊环,屁股挪动,稍稍调整了一下姿势,何棠已经掀开被子,绞干毛巾帮他擦起身来了。
他身上未着寸缕,总归有些尴尬,而且,他和何棠还同时看到了粘小小理附近点点污渍,何棠耳根子都红透了,拿着毛巾帮他擦净那里,秦理盯着那一丝丝红色液体看,突然抬头问何棠:“糖糖,你现感觉怎样?”
何棠一愣:“啊?”
秦理说:“我是说,你还疼么?”
他不提还好,一提起来,何棠就觉得自己浑身不对劲了。
疼肯定是疼,但也只是那么贯穿一下子,秦理很就结束了,所以何棠倒也没有小说里描写腰酸背痛感觉,就是那里有点小不适。
她摇头说:“刚才疼了一下,现已经不疼了。”
见她神情自然,不像说假话,秦理终于放了点心。
何棠又一次绞毛巾,仔细地擦着秦理双腿,管经过了一番温存,他腿还是没有热起来,何棠忍不住说:“为什么你腿还是这么冷啊。”
“就是这样,很难热起来。”秦理柔声说,“平时我注意保暖就好了。”
“会长冻疮吗?”何棠问。
秦理笑着点头:“有时候会。”
“那不是会很痒。”
“是啊,而且痒起来我都没办法挠,所以还是量不要长冻疮。”
他声音清清淡淡,何棠心里有点儿酸,说:“我爸爸有偏方,夏天时候用一些草药熬汤泡脚,冬天就不容易长冻疮,今年夏天我给你试一下吧。”
她一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