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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酒的工夫叨叨了两句。
“姐这是去哪儿了,这一走就是大半年?”
这天上地下,费尽心思跑上一趟,居然滴水未沾。
“二娃,有好吃的没,给姐弄点来。”
二娃应得欢快。
“有的,巫尊早上来寻你的时候,从巫界给你带来了你最爱吃的炸巫鱼,与凉拌猪鼻孔。”
“今儿个他倒是得出空来了,闲得很,早上才走了,晚间就又来了?”
二娃脑子没反应过来。
“姐,你傻了,巫尊这都大半年了才来这一回,呃,不对,确实是早上。”
这娃还不算太笨,说话间炸小黄鱼与猪鼻孔就上了来。
这也还未动筷子,隐隐听得楼下有人在轻叩柴门。
二娃闻声道。
“今儿个都打烊了,这个时候是谁个没得眼色,没看见门口挂的牌子吗?”
二娃跑得快当,夜白刚呷了一口酒,还未曾动得筷子,他就又跑到眼跟前来碍眼。
“人都打发走啦?”
二娃难得一脸严肃。
“姐,是找你的。”
“找我的,是哪个?”
夜白纳闷,自己在这凡界没得熟人,一众老友们也都活泼得很,只是未见其人必得要闻得其声。
如今是既未见其人,也未见其声。
那么,到底是何方神圣?
将脖子都扭到了90度,二娃这个娃整个身形都给挡在了前头。
他好不容易有了眼色将他那身形给挪开之后,打那楼梯口无声无息地飘上来一抹金灿灿的身形。
随着那飘来的土豪金身形,而来是一声浑厚的声音。
“夜白,你这一方庭院倒是雅致得很啊!”
此人,夜白非常之熟悉。
天帝爹爹,微服出来游历,打扮也不晓得低调一点。
在这凡界的地界上,见到天帝爹爹,夜白自然万分的高兴。
当然,更高兴的是,白日里自己个上得天庭去寻他,晚间他就自动送上门来了。
这就叫做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忙将天帝爹爹请到桌前坐下,吩咐二娃去将他的拿手好菜备上来。
二娃屁滚尿流地去了。
不大一会儿,一桌子菜就悉数上来。
“天帝爹爹游历四方,如何晓得夜白在此次天了这间酒肆?”
天帝抿酒一笑。
“晚间打这长街之上路过,见着此一方特别的酒肆,隐隐飘着仙气,不晓得是哪位仙家有如此闲情雅致。打算登门一探究竟,顺便讨顿酒喝的。”
“可二娃说爹爹是来找我的?”
夜白不解。
天帝复又呷了一口酒。
“凡界的那些个公子儿都说闻香识女人,我这是闻酒识雪莲醇酿。试问这天上地下,还有谁个能酿得如此味道的雪莲醇酿?只到得这门口,这酒香味更浓郁,我便断定此酒肆的老板必定是夜白。”
夜白拿了酒盏与天帝碰了杯。
“都说姜还是老的辣,天帝爹爹果然是辣得很。”
第308章 把酒试探天帝爹()
天帝一口酒下去,砸吧了下嘴,意犹未尽似的。
“那是,记得去下界游历的那天早上,我与火神在南天门分道扬镳之前,还与他打过一个赌约。”
“赌约?是天帝爹爹你赢了,还是火神师父赢了?”夜白来了兴致,就爱好看个热闹。
“如今看来,倒是我赢了。”
夜白急切道:“是啥赌约,快说来听一听。”
“嗐,当日我与火神说道,咱这去下界游历,怕夜白在天宫里头一日也呆不下去。当日火神还不相信,坚信夜白一定听他的话,在云罗宫里勤学苦练呢。要是他晓得夜白在这凡界开了酒肆,日日与酒为伍,怕是不晓得凡界的哪个地儿要着一把天火。”
夜白满眼失望。
“天帝爹爹与火神师父果然是闲得无聊,居然拿夜白作赌约,实在是伤夜白的心。”
天帝爹爹难得开心,好一阵爽朗的笑声。
好吧,得先将天帝爹爹给哄好了,毕竟自己个有事有求于人家。
“不过,还是天帝爹爹了解夜白,是一个坐不住的性子,叫我成天介地呆在那云罗宫里,还不得无聊死哇。”
“是啊,我还知道椒图能降服了那讨人厌的麻黑,功劳全是夜白在麻黑的营帐点了那火的缘由。”
“嗐,天帝爹爹是长了顺风耳还是千里眼,夜白做啥都瞒不过您。”
“那倒是不一定,譬如你何时在这长街之上开了如此一间迷醉人的酒肆,我却是半分也不晓得。”
“呵呵,咱啥也不说,我这酒肆里头有的是酒,天帝爹爹只管喝个够就是了,不够咱再回天山搬来。”
一盏酒下去,天帝神情忽地一黯。
“夜白,你这性子与当年的瑶姬倒是有八分的相似,这酒一喝,仿佛当年的她就笑吟吟地坐在我对面似的。”
又来了,天帝爹爹每每与夜白喝酒之时,总要提及当年的瑶姬仙子,黯然神伤一回。
不曾想,堂堂天帝居然是一个十分痴情的男子,这一个“情”字果然能让人千转百回,痛断肠。
只有一件让夜白不太明白,天帝爹爹对瑶姬仙子情有独钟,那么天宫里头两房天后娘娘在他的心里该何处安放?
在天宫里头闲得无聊的时候,也听得有关于天帝爹爹的某些八卦,说天帝爹爹多情得很,六界里头却是四处留情。
在夜白看来,天帝爹爹就如雾里看花似,叫人摸不透。
他究竟是专情呢?还是多情,亦或是只对瑶姬仙子一人有情,而对于别人只是逢场作戏而已?
长街夜晚的灯光如柱流泻,起初的摊贩的叫卖之声,讨价还价之声,偶或透过那一方柴门挤进来。
好久未曾与天帝爹爹把酒赏月,这酒自二楼临窗之前喝到了庭院之中,一方圆月将那圆润的光亮洒下来,意境完美至极。
天帝爹好喝上两口,尤其好喝这雪莲醇酿,可他的酒量却真的不值得一提。
也才一二三坛子酒下去,不光眼神迷离了起来,话也忒多。
天南地北一通海聊,这一下夜白算彻底了解了,天帝爹爹内里果然种着一颗多情的种子,是见一个爱一个的那一种。
这不,酒一喝多,夜白就听得了一夜了不得的八卦。
怪不得他这一番游历在外这么久都舍不得回天庭,原来一路皆有佳人作伴。
今儿个在烟波浩渺的洞庭湖与的洞庭女神泛舟游玩。明儿个与妖界某位风姿卓约的妖娘如胶似膝,难舍难分。
聊完这些神女与妖娘,他总能将话题引到瑶姬神女的身上,那一往情深的眼神,差点就让夜白相信,天帝爹爹对瑶姬仙子情根之深种,是大力神来了拔也拔不下来那一种。
夜白闹不明白,一个男人可以对一个女人如此痴恋,却又不妨碍他与别的女人谈情说爱。
这,是将情与爱发挥到了何种之忘我之境界,是也,让夜白对天帝爹爹万分的佩服,是五体投地的那一种佩服。
绕了一大圈子,夜白总算将话题绕到了中心思想之上。
“今儿个与混元老君喝酒的时候,听他说起那一场巫神之战,那场面,倒是令夜白相震撼。老君还讲到了那混沌钟与河图洛书两件宝贝,若不是这两件顶顶重要的东西,怕这天下已然是巫界的了。”
天帝爹爹一张粉面在月光下泛起了红晕,想是喝得有点多,拿眼瞅了夜白半晌,瞅得夜白发了虚,以为自己这点心思已然被他瞧出来了,都说了姜还是老的辣,以往在天山的时候,自己但凡做点亏心之事总能被一众姑姑们给瞅得个一清二楚,无处遁形。
是也,天帝爹爹这一块老姜尤其厉害。
夜白不敢再多说一句话,不想天帝爹爹只是喝大发了,眼神有些呆滞而已。
舌头不太利索。
“是,是的,得亏了这两件顶顶重要的天家宝贝,不然你天山夜白小仙子今生怕是无缘见得本尊一回,那岂不是天大的遗憾。”
说完他还长叹了一口气,又仰脖抿了一大口酒,特满足的样子。
夜白趁机道。
“听混元老君说过,那一战之后,十分厉害的法器混沌钟不知所向,却说这河图洛书在天帝爹爹的手上,不知天帝爹爹可与夜白瞅上一回,到底是一个啥样了不得的宝贝。”
天帝爹爹眼神越发地迷离,眯了眼又瞅了夜白大半晌。
头顶的上天,那轮圆月钻进了云层,又跑了出来,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