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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在那水塘边不知道歇了多久。
终于可以动的时候。
白塔才想起来,这个样子回去,一点肉嘎嘎都木有给师父带,好像说不过去。
本来打算回去再给师父买的,摸了摸钱褡子,里面的铜钱木有几文了,买一只烤鸭的钱都不够。
就坐在那水塘边,唉声叹气的。
黑妞吃高兴了,也有力气和他讲话了。
“白搭,想什么呐,我们不回山上么?”
“我说了,我叫白塔,不叫白搭。”
“哦,白搭,我们啥时候回家?”
她还叫他白搭,要不是她怂恿他吃了那只鸭子,自己现在用得着这么犯愁吗?
“都怪你,一个吃货,给师父带的肉嘎嘎都木有了,我们空起两把手,怎么回去见师父?”
黑妞听明白了,他这是在为木有给师父带肉犯愁了。
摸了摸脑门,这,自己也有一定的责任。
遂陪着他坐在那水塘边发呆。
时间静止了一般。
蓦地,黑妞一拍脑门。
“有了。”
这一声吓了白塔一跳,这丫头是发了羊颠风么?
“那不是肉肉?”
顺着她那只黑爪爪所指的方向看去。
透过那皎洁的月光,清晰可见,那水塘的水草边上,有两只水鸭子紧紧地挨在一起。
也行,木有烤鸭,弄两只水鸭子回去炖水鸭汤也不错。
当然,对于食肉动物来说,逮两只水鸭子,那简直不要太简单了。
“妞,你在这等我一下,我去将那两只水鸭子抓回来。”
等等,那正在水草边,依偎着打盹的野鸳鸯怎么好像听到有人在说水鸭子?
这水塘虽然不大,但自从它们来了这里之后,还木有见过水鸭子这一种可恨的动物。
两只鸳鸯还木有反应过来。
下一秒,它俩就双双地落入了白塔的虎爪爪里头了。
再下一秒,两只鸳鸯的鸟毛就在那水塘边上落了一地。
两只鸳鸯到死都不明白,为何自己从那黑水河不远万里都躲到这一方小水塘了。
为什么还会被两个小毛孩给当成水鸭子给猎了?
也还木有叫一声苍天,下一秒就一命呜呼了。
两个小屁孩高高兴兴地扛着两只水鸭子往山上去了。
而神来宫的元墨,在寝殿里躺了一天,总算是把这三天的觉给补了回来。
却也不是自然醒的,是被饿醒的。
起来一看,天色已晚,那两个小徒弟还木有回来。
本来还以为那小白虎靠谱一些,能早些给带回一些肉肉回来当晚餐。
这都过了饭点了,还木有见到那两个小鬼。
算了,不管他们,丢了,正好,省得给自己找麻烦。
寻到厨房一看,冷锅冷灶的。
那口大锅里盛着半锅糠萝卜炖虎骨。
一帮弟子们坐在餐厅的大堂里,有气无力的样子。
一股火顿时就上来了,你们好歹还吃了好几天的肉嘎嘎,而我,一点肉星子都木有捞着。
指了指那锅里的萝卜,问小白。
“今儿个晚餐就是这猪食么?”
小白翻了翻眼皮。
“掌门,你都三天木有下山采买了,山上只剩下一些骨头和那一堆糠萝卜了。”
NNGT的,这掌门也当得太憋屈了些。
到底自己是一个风风光光的掌门?还是一个管着好几张嘴的爹?
一个人出了神来宫的大门。
跑到那大门前坝坝前头的石狮子旁边坐下来。
那坝坝头,那大黄还在那边兴奋地啃着骨头。
MD,这山上,连一只狗都比他这个神仙过得快活。
此时,他是多么想念那前世的日子来了。
豪宅住着,豪车开着,美女泡着。
跟现在比起来,那简直不要太惨了好不?
简直过得比一个苦行僧还苦。
虽然有着这半山豪宅住着,但吃饱饭都成了一个问题,更别说有美女来泡一泡。
心中越发地恨起那火七七来了,要不是她,自己还有大把安逸的日子要过呐。
如今,真的是一毛钱难倒英雄汉。
正黯然神伤着。
远远地看见那一黑一白的两小屁孩从那进山门的石阶上走来了。
空气中似乎还飘着一股烤鸭的味道。
心下一喜,就知道有白搭在,靠谱多了。
心里虽然兴奋,但师父的身份还是要端着。
起身来,扑了扑灰,将一袭长衫给理了理。
又是一副玉树临风的样子。
嘴角掩着一丝笑意,打算给他俩一个好的脸色来着。
指不定以后弄饭的任务就要落在这两个小屁孩的身上了。
只是,他这心里头都等得毛焦火辣的了。
那黑白双搭,还慢悠悠地一步一步地往山门前爬来。
远远地,还听见他俩在那边说说笑笑的,好不快活。
耐着性子等下去,一天都等了,也只差这最后一哆嗦了。
渐渐的,那两个小人儿走近了些。
那烤鸭的味道越来越浓。
元墨已经脑补出一只烤得金黄黄的,流着油的烤鸭摆在了他的面前。
第24章 清炖鸳鸯()
神识已经被自己的脑补给吸引了去。
半天也回不过神来。
“师父,师父,你怎么啦?”
是白搭的声音将他那游离在脑壳外的神识给叫回来的。
身前,黑妞正伸出她那黑得跟那锅灰似的爪爪抓住他的那件孔雀外袍使劲晃着呐。
立马嫌弃地将提拉着的衣袖,将那只黑爪爪给拿开来。
心里暗叫不妙,这可是新做的袍子,被那黑爪爪摸过后,回头得叫小白给洗个十遍八遍的,不然自己不敢穿。
但脸上仍然堆着笑意。
“辛苦了,两位小徒弟。”
其实只是对白塔说的,那黑妞可以直接将她给忽略。
白塔伸出双手,朝着师父作了一个揖。
“不辛苦,师父辛苦了。”
这黑妞虽然黑了一些,吃得多了些,却也不傻。
了解这个大概正是白搭所说的礼貌用语,还是什么的,反正现学现用就对了。
也有模有样地伸出黑爪爪朝着师父作了一个揖。
元墨一头黑线,谁稀罕你那玩意儿,最好立刻,马上从我眼前消失就安逸了。
省得一看见你那黑样,心里头就堵得慌。
一挥手,最烦那些个虚礼了。
眼巴巴地等着他俩拿出烤鸭来孝敬他老人家。
等了半天,那两小屁孩却木有任何动作。
只是那烤鸭的香味却是越来越浓。
心里头的那个馋虫早就被勾搭出来了。
耐着性子,随着两小屁孩进了山门,身后还跟着那大黄。
狗鼻子是最灵的,估计是闻着味来的。
一脚向那大黄踢去,力道大了些,那大黄哼都木有来得及哼一声,一脚就被踢到宫门外那坝坝头去了。
内心旁白:哪都有你,还是滚出去啃你的骨头吧。
在那大厅的太师椅上坐定。
师父的架子端得足足的。
“灵芝粉都卖完了。”
“回师父,都卖完了。”
心头暗喜,这孩子真不愧是那虎大王的儿子。
那小山似的一堆灵芝,应该卖不少钱吧。
至少山上那些口子人的半个月的伙食费应该不愁了。
对着白搭使了一个眼神,这回,总该拿出你的烤鸭了吧!
白搭会意,在那收纳袋里掏了半天,才掏出一个钱褡子出来。
让那元墨满脸的失望,瘪瘪的一个钱褡子,放在桌上都丁当地响。
也是对这孩子期望太多了,期望有多大,失望就有多大。
“那么多灵芝粉才卖了这几个铜钱?”
“不是的,师父,卖了好多好多钱钱呐。”
黑妞抢过话题,还做了一个夸张的动作,伸出两只黑爪爪比了比,至少得有西瓜那么大的钱褡子吧。
忍着反感。
“那,钱呢?”
“买了烤鸭了。”
心里头跟过山车似的,一喜一怒,一怒一喜。
两孩子,不要这么折磨师父好不好,师父心脏不好呐。
那么多的钱,不晓得要买多少烤鸭。
眼巴巴地看着白搭还在那收纳袋里掏呀掏的。
肚子这个时候出卖了他,嘟噜嘟噜地响了起来。
那师父的身份再也不想端着了。
一把扯过那收纳袋子,从里面掏出一只爪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