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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都说形容一个美女长得秀色可餐,如今看这美食也还可以用秀色可餐来形容的。
那些个叫得出名的,叫不出名的,陆陆续续地端上来得有上百道吧!
身边那些个美得不要不要的公主们,大概平常就是这么个吃饭的吧。
这上百道菜,也没见得她们动过几次筷子。
到是自己个,每上一道菜就忍不住夹上一筷子。
说实话,看是好看了一些,味道也不赖。
但还是有些个别的不如碧莲姑姑的那一道鹿筋雪莲风爪汤。
这光有吃的,不还得有喝的,天庭的盛筵岂能少得了喝的。
都说了天庭里喝的那是个叫什么琼浆玉液的,反正叫得出名的,叫不出名的,五颜六色的。
夜白看得眼花缭乱的,不过她与那些公主们是一个样式的,都喜欢那醇香的桂花酒。
公主们也十分活泼,执了酒盏,对于这新来的夜白小仙子特别热情。
推杯换盏的,不大一会儿,一帮姑娘们就熟络得好像自小就在一起长大了似的。
夜白记住了。
那位笑起来特别明亮的大公主叫明月。
那萌呆呆的傻二公主叫萌月,
还有那一见着就哈欠连天的叫困月,还真的是人如其名,酒没喝两盏,倒在桌上就打起了呼。
四公主最为雍容大气,也是人如其名,叫牡丹。
要说与夜白脾气最相投的还是那小五,龙月,性子爽朗,是个有一说一,有二说二的主。
与夜白坐在一处,行起了酒令,接二连三的碰了杯。
夜白就羡慕她们姐姐妹妹多,好生热闹。
说自己连自己个的娘是哪个都不晓得,更别说有这么多相亲相爱的姐妹们了。
龙月唏嘘不已,仗义抱了夜白有脖子呼呼地吹酒气。
拍了拍自己的胸脯,说她以后就是夜白的亲姐们,是亲得犹如一朵并蒂莲花的那一种。
夜白感动不已,又接连干了好几盏。
记得大宽姑姑说过,这帝俊有十二个女儿,如今怎地只来了五个。
龙月就说,还有那些个姐姐妹妹们贪玩,不晓得野到了人间,还是去了其它的哪个tata。
反正是趁着父帝忙正政事,无瑕分身管她们的工夫跑出天庭好生去玩去个了。
夜白就纳了闷了,不是说十二公主,一年之中轮流值月么?
龙月实不相瞒,就说那都是小事,姐姐妹妹帮着顶一顶就行了。
酒过三巡,朦胧之间看到花间天帝与姑姑静坐于那琉璃玉桌前,眼观着前方那一大片红艳艳的醉海棠。
这天庭的花匠也是,偏爱那醉海棠,那无人的琼华宫里有一大片,这云罗宫里也是一大片。
夜白突然之间操心起来,其实是替紫玉她爹娘的事情操心。
想着自己在这开心玩乐,紫玉还在瑶池仙宫里头黯然神伤。
拖泥带水向来不是她夜白的作风,就执了酒盏三步并做两步奔到了那琉璃桌前。
嘿嘿笑两声,看到那琉璃旧上摆上的却是两坛子雪莲酿,原来天帝好这一口。
“这桂花酒真好喝,与天山的雪莲酿有得一拼。”
天帝刚才还一副伤春悲秋的样子,立马展开了慈父般的笑意。
“桂花酒虽好喝,可那劲大了一些,不如雪莲酿来得柔和,仙子慢慢喝,别太贪杯了。”
“陛下说的是,在下一定慢慢喝。”举了酒盏在与天帝金樽碰了一碰。
“这一杯我干了,陛下随意。”一仰脖,一盏桂花酒见了底。
顺脚就滑到了碧莲姑姑的身旁坐下了,假装无意地碰了碰姑姑的肘腕子,又拿眼色拼命使了姑姑几回。
姑姑与她不来电,好像没有接收到。
倒是这天帝看出来了端倪。
“小仙子这是有啥事?”
摸了摸脑门,干笑两声。
“其实,还真有事,是关于紫玉她爹的事情要请陛下帮个小忙而已。”
“紫玉是谁?”
“紫玉?”夜白酒有点上头,脑回路打了结。“哦,紫玉就是与我自小一起长大的紫狐狸,长洲狐帝的幺女儿。说那南海蛟人之族总去那长洲之地捣乱,搞得长洲紫狐狸她爹头疼不已。所以拜托碧莲姑姑来跟天帝求个请,治治那野蛮之蛟人族,还长洲生灵一片安宁。”
“喔?果真有此事?”天帝问碧莲
“有的,有的,狐帝急得郁郁寡欢,头发胡子都白了,我亲眼看到的。”夜白急了,其实那狐帝是九尾白狐,头发胡子当然是白的了。
天帝放下酒盏。
“为何碧莲不曾与我说起。”
“碧莲看陛下日理万机,实在是不忍心将这小事来烦忧陛下,所以不曾说起。”
夜白急了。
“姑姑,这怎么能说是小事呢?咱六界生灵统统归天庭所管,这长洲之地万千生灵长年累月饱受那炎洲蛟人之族的欺凌,民不聊生,这可算不得是小事,是天大的大事好吗?”
第155章 三角迷情()
天帝看着前面那一丛红得不像样的海棠。
“夜白说得对,有关于天下生灵的事情都是大事情。我会派人去查一查,若真有此事,孤必定严惩不贻。”
夜白高兴,拿了姑姑的酒坛子自斟了一盏雪莲酿。
“如此小仙夜白就谢过天帝陛下了,我干了。”
干完杯中酒,觉得甚是过瘾。
抹了抹嘴角。
“我就不打扰姑姑与陛下喝酒了,那厢龙月公主还等着夜白喝酒呐。”
起身歪歪斜斜地溜了,身后是姑姑的声音。
“芝娃儿,少喝一点。”
“姑姑,如此良辰美景,莫辜负了,怎么能少喝呢,定当多喝。”
唉,这娃儿几时认真听过话。
“算了,只要她高兴,由着她好了。”天帝却是相当好说话。
“夜白芳龄几许?”
“正值芳华,万年余二。”
“正是韶华好年岁啊,不知仙力修得如何?”
“唉!这也正是碧莲苦恼的地方,这娃儿天资聪慧,却都用的不是地方,成天醉心于种雪莲,酿酒。唯独那修炼之事半点也不上心,也就勉强能腾个云,生个火啥的。”
天帝眼色朦胧。
“倒是和当年的瑶姬一样,就爱种那雪莲,酿那雪莲酿。”
酒不醉人人自醉,天帝执了那坛子起身。
“有些醉了,我回去小憩一会儿,碧莲还如当年一样不必拘谨,请自便。”
天帝微熏的脚步出得了云罗宫,后头乌泱乌泱的跟了一群仙侍。
身在天帝之位,半分自由都由不得自己。
摆了摆手,让一干仙侍们退下。
琼华宫门厚重不已,推了推就发出吱吱呀呀斑驳不堪的声音,那声音颤着人的心肝,似有疼痛之感。
那琉璃玉桌之前,似乎有那一位让他牵肠挂肚之人的一抹倩影。
立定,那抹倩影就回过身来,向他招手,示意他过去。
与当年一样,那桌上必摆上两坛雪莲酿。
两人对酒当歌,把酒话桑麻。
那样欢乐的日子却是不少。
那年少时的瑶姬却与那夜白一样,活泼好动。
经常拉着他上树掏凤凰蛋,去那天河里游泳。喝多了的时候,还爬到西王母的蟠桃树上,说是要去摘天上的星星。
这样两小无猜的日子却是没有过多久,那年,巫族频频在神界边境作乱,东皇被父帝派去镇守那边境之地。
东皇是父帝钦定的天帝继承人,自己也就乐得逍遥,东皇一去那巫神边界就是许多年。
他这一回来,这琼华宫就不再是他与瑶姬两个人的天下了。
一开始是高兴的,大家月下饮酒,白日赏花。特别是琼华宫后头的那荷塘里的荷花开得一日比一日艳丽。
也不晓得是什么时候开始,东皇与他再也不是小时候那亲哥与亲弟那一种无所顾及的状态了。
再去那琼华宫找表妹喝酒的时候,东皇再也不拉着他,而是独自一人而去。
而自己也是,每每与瑶姬在那荷塘边上一饮对碧天,再饮对日月之时,就特别不希望那东皇来打破他与瑶姬两个昔日的和谐。
可每每都不能如愿,当那雪莲酿饮得正欢的时候,那东皇总是不请自来。
有道是,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瑶姬美冠天下,是个男人都得对她动心,当然也包括东皇。
也不晓得是从哪一日开始,瑶姬再也不和他一起饮酒了,他每每去那琼华宫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