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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连云东并没有滚,依然是拿着毛巾沾着水给王甲山擦拭后背,也不知道多长时间没洗澡了,那泥一条条一堆堆的剥落下来。
王甲山喊完之后就不吱声了,低着头像是在想什么事情。
“老爷子,我是山发村的,离你们小东营不远,我还去你们村上偷过鸡呢,说不定也偷过你们家的呢。”
“你是山发村的?”
“嗯,和你一样,我现在也是一个人,你是儿孙没了,我是父母没了,要不这样得了,你也别没完没了的上访了,咱爷俩合起来过怎么样,我爷爷要是活着和你年纪也差不了多少。”连云东开玩笑道。
“小连,你当我愿意上访啊,你看我,这也不是常年上访吧,这冬天没事干,闲的慌,想儿子,想孙子,我总想能给自己讨个公道,可是我也知道,这事难啊。”说着,王甲山居然是老泪纵横。
“不过,小连,有你这句话,就说明你和他们不一样,你还没有坏透。”
“老爷子,你这是什么话,敢情我现在是皮上已经开始坏了?”
“你要是这么理解也可以,反正你们这些来截访的没几个好东西。”王甲山嗤之以鼻。
“这话说的,我可告诉你,我是梨树园村管区的主任,我到北京来是书记临时抓差,我可不管这些事,哎,刚才我说的话你考虑考虑,你要是以后不上访了,我给你养老,过日子不就是过孩子吗,我这也快结婚了,等我结了婚,生个孩子也姓你王家姓怎么样?”
“你说的是真的?”王甲山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
第九百七十三章:保留意见()
虽然风传省财政厅的一个处长到海洋县担任县长,但是这事到现在还没有定论,所以蠢蠢欲动的人少数。
其中不死心的就有于方全,作为海洋县的副书记,他是最有资格转任县长的,但是由于这一次的变化太快,一时间很多路都还没有铺好,他找了白州市常务副市长青天纲,但是青天纲并没有给个准信,所以他又偷偷到了北京,想托人从上面施加一下影响。
洋海大酒店第十八层的一间总统套房里,于方全惬意的坐在沙发上,抽了一支烟,他在等人,而且这个人对他来说还很,不单单是官路,还有床路。
过了一会,门无声无息的开了,一身低胸套装的梁仙荷走了进来,手里还端着一杯咖啡。
“怎么这么长时间才上来。”
“信访办的老吴去我办公室坐了一会。”
“吴企山?他来干什么?找你什么事?”一连三个问题显示出于方全很不耐烦。
“吆,吃醋了,放心,就他那样的,给我钱我才理他。”梁仙荷知道于方全的死穴在哪里,将手里的咖啡杯放在了桌子上,紧挨着于方全坐了下来。
“北山镇的王甲山又来上访了,他是来截访的,顺便让我帮他把儿子的户口办到北京来,说是高考用。”梁仙荷一边说,一边伸手抚上了于方全的两腿之间的大葡萄上,就那么轻轻的一抚,于方全就有了反应,他本就是一个正当年的男人,哪经得起同是虎狼之年的梁仙荷如此的挑逗。
于方全没有再说话,轻轻的向后一仰,倚在了沙发的靠背上。
这是一个暗,每次都是一样,梁仙荷知道自己该干什么。
起身蹲在于方全的两腿之间,于方全很配合的张开了两腿,而梁仙荷也选择跪在厚重的羊毛地毯上。
于方全配合的欠了一下身子梁仙荷将自己的裤子一起扒到了腿弯处,这样海洋县县委副书记于方全同志尊贵的下体就呈现在空气中。
难怪有人说,人与人之间的区别不是在光着身子的时候而是在穿上衣服的时候,那个时候才能看的清楚人的地位和差距。
梁仙荷无奈却没有表现在脸上,张嘴往前咬了上去。
“上次你说帮我引荐那个司长,这两天帮我约一下,我想见个面,看看能不能帮上忙。”于方全自己满足了,完全不顾已是深陷泥潭的梁仙荷感受如何,直接谈起了自己的正事。
梁仙荷站起身,从桌子上抽了一张餐巾纸擦了擦自己的嘴唇,又端起桌子上的咖啡杯喝了一口才开口说道:“我帮你引荐没问题,但是我估计效果不会好,而且很可能会埋下祸根。”
“什么意思?”
“我从别的渠道打听到一件事,可能下派到的那个新县长叫仲韩,是中南省省委副书记仲荆国的亲侄子。”
“你说的是真的?”
“十有**,姓仲不多,我打听的是这样,要不你再打听一下,要是让王司长出面,打招呼最多也是在省这一级,你说到时候会不会正好撞到枪口上?”梁仙荷担心的说道。
“你让我好好想想,真要是那样的话,这个县长不争也罢,毕竟县官不如现管啊,仲荆国一句话,还有我的好果子吃,不过这样也好,我倒是想看看郑眀唐还能再强势几天?”
“那还约不约王司长?”
“约,怎么不约,人情都是细水长流,哪能现上轿现扎耳朵眼。”
“那我去打电话。”梁仙荷要站起来走,主要是想回去清理一下个人卫生,黏糊糊的太难受了。
“你急什么,现在的主要任务是陪好领导。”于方全一伸手,将梁仙荷拉住,然后一下子推到沙发上,整个人就压了上去。
因为是公差来北京,所以回去之后很多单子都能堂而皇之的签字,所以谭庆龙出门大包小包的买了不少东西。
不得不说,谭庆龙混到这个位置上,不单单是靠关系,更多的可能是靠巴结人的本事,这一点让连云东感触颇深。连云东留下看守王甲山,而吴企山回来之后就没了踪影,一度让连云东以为这个家伙可能和驻京办主任梁仙荷有一腿,但是谭庆龙带回来的消息又将这一推测推翻了。
“连助理,你出来一下。”谭庆龙将手里的东西放在地上,推开连云东的门,小声的喊了一声。
连云东看了看已经熟睡的王甲山,转身出了门。“谭主任,这是干什么去了?进货啊?”
“唉,什么进货,很多人都知道我们来北京了,这回去要是不带点东西,肯定会得罪人的,努,这是你的那份,五只烤鸭,还有同仁堂的药酒,还有点北京的果脯,走的时候别忘了拿。”
本来连云东还想再讽刺一下谭庆龙,但是看到谭庆龙满头大汗的样子,而且又是来给自己送东西的,伸手不打笑脸人,所以最终选择了默认。
“于书记可能来北京了,吴主任是不是去见于书记了?他这份我的给他呀,刚才敲门没人答应呢。”谭庆龙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要给连云东一点什么信息。
“于书记?哪个于书记?”连云东问道。
“县委副书记于方全啊,刚才我在楼下看见他的司机了,估计是来北京了。”
“哦,这个我也不清楚,我在这里看着王甲山呢,哎,对了,于书记来了也住在这里吗?”连云东还真是不知道这样的事。
“嗯,住在顶楼,那里有三间总统套房,一二三把手来了就住那里。”谭庆龙像是透漏了什么秘密似的低声说道。
“呵呵,这领导们都挺会享受的。”
“呵呵,领导嘛,走了,累死我了,洗个澡休息一下。”谭庆龙这样的示好让连云东一时间还真是不好再说什么,毕竟,在官场上没有永远的朋友和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而谭庆龙示好连云东,无非是自己的利益罢了。
本来是打算让司机休息一天,然后连夜杀回去的,但是吴企山说他还有点事没有办完,于是三人碰了个头,商定第二天一早走。
“你们两个说说吧,我们走哪条路线,在哪里下车。”吴企山问道。
连谭庆云东不明白是什么意思,但是龙很清楚,走那条路线的意思就是将王甲山扔在哪里,什么时候下车,就是什么时候将王甲山赶下车,或许是旷野,或许是山沟沟,又或许是人迹罕至荒无人烟的地方。
但是如果是从北京一路向南,这样的地方并不多,因为越往南走,人烟越是稠密,而要想达到这样的效果,只能是往北走。
“要不出山海关去东北。”谭庆龙犹豫了一下说道。
“东北?太冷,万一出了事我们就有麻烦。”吴企山说道。
联系到来时的路上听到两人嘀嘀咕咕的商量,又听到谭庆龙说往东北走,连云东总算是明白这些话的意思了。心头不禁拱起一阵怒火,虽然王甲山给政府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