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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战争暴露出很多问题,却也看出很好的一面,银行绝对是成功的,以你之力承担战争费用的四成,成功让士民购买信用债券,支付前方庞大的费用,都开启了士民认识的先潮,足以标榜史册。”
沈默摆了摆手,很有自知之明地道:“那都是你的学问,要不是大姐竞购。恐怕我也一筹莫展,你就不要在抬举我了,有几斤几两,我自个心里明白。”
战争期间,筹集军费,银行首度发行皇宋信用债券,一共发行了三百六十万贯。
开始当然没人去买。<;>;这玩意谁敢说保险,连最富有冒险精神的海商。也犹豫不决,杭州王家看在王秀面子上,购买了万贯,杯水车薪啊!
仅靠朝廷供应大军军费,肯定会竭泽而渔,盘剥到生民身上,造成整个社会的危害,形成恶性循环,最终导致财政的崩溃。朝代的衰落和战争息息相关。
王卿苧是二话不说,立即以京东铜铁商行为本钱,直接质押六十六万贯,输送大批的军粮器械残败的京东兵马得到一定的恢复,导致商人们的震动。
不能不说,王卿苧拿出老本购买。是存有背水一战的投机心理,又有着极端的代表性,她是王秀的亲姐。
但是,作为精明的商人,他们不认为王卿苧王秀,冒那么大的风险。因为赵宋天下不是王家的,王卿苧已经拥有的财富,足以让她不再依附朝廷。
答案只有一个,王卿苧定然近水楼台,得到了最内幕的消息,朝廷发行战争债券,肯定有丰厚的回报。
商人逐利的天性。让他们认定一件事,哪怕仍然存在危险,但风险和利益共存,又有大笔的利息收入,他们便果断地购进,没有的犹豫。
三百六十万贯被抢购一空,皇宋银行不得不增加二百万贯,才让商人们的热情降下来。
的钱财支撑了京东和殿前司的作战,加上来自太湖和两浙路的粮米,宋军坚持下来了。因为充足的后勤保障,京各军州的乡军得以武装,禁军也补充器械,又让殿前司将士有米饭、鸡鸭猪羊吃,还有丰厚的功劳赏钱,他们自然士气高涨,拿出百倍精神卖命。
每天让他们吃陈豆看看,鬼才给你出力。
“我又不是仙真,哦,你对下步的构想,说说看,毕竟五百六十万贯啊!”王秀一阵揪心,为期两年的债券,年利息在二厘半,想想都让人牙疼,打仗可真让人头疼。<;>;
“现在,是到了天下推广的时候了!”沈默没有磨叽,也没有具体的说法。
王秀深以为然,但还是谨慎地道:“还要斟酌一二,先实施几个路再看,这和其它的不一样。”
“文实太谨慎了!”沈默能理解王秀的小心,但还是有点不以为然,两浙路的成绩有目共睹,王秀已经得到士民的承认,好事定要趁热打铁才行。
“不谨慎不行,一步错满盘皆休。”王秀可不敢托大,各地的情况不同,可以肯定的是,大半的军州没有两浙的条件,实行起来还不知怎样。
“看来,文实那么谨慎,是要对官制动手了?”沈默是王秀势力核心人物,又岂能不知官制才是真正的难题,无论是经济还是军制,都离不开人的推动,选人还有制定合理的制度,才是能否成功的关键所在。
王秀默默地颔首,他已经开始考虑官制改革,但并不想有太多的改动,大宋的官制已经很合理了,呈现出文官分权的雏形,缺少的是真正的内部制衡。
一旦出现强势人物,现有的合理制度显得非常脆弱,也就是说达到二元君主制,才能最低限度制约权臣。要是能进行合理的搭配,有了坚韧的约束制度,必然引起某些的反对,面对可能的困难,他需要团结更多的人。
两府首相是唐格,但早就锐气尽丧,除了坚定维护皇室,已经难有作为。能和他分庭抗礼的,有李纲和赵鼎、张启元三人,甚至连张浚也能算,那位深居简出的大王也不能轻视。
想到赵鼎,王秀不禁苦笑,看挟公正之名权任刑部尚书,成为自己的一个潜在的敌手。
张启元也在夹缝中生存下来,已经具备和他抗衡的资本,想想真是可笑。尽管遭到女真人的打击,但守旧势力仍然很强大,不是一朝一夕所能撼动。<;>;
当然,大宋的官僚阶层很庞大,一旦被人有意操纵,将会爆发出令人恐惧的力量。
这可不是危言耸听,而是真正存在的现实,更是王秀很忌惮的所在。
第六七四章 南安北乱()
讹鲁观、蒲鲁虎二人越发肆无忌惮,已经威胁到女真人的国本,他深知兀术立场中立,立即和兀术商议。【更多请访问】
当合剌屏去左右,直接向兀术说明用意,兀术大为震惊,当即道:“郎主切不可操之过急,还须稍事忍让才是。”
他并不倾向汉化,但经过和王秀的接触,深深了解大宋恢复的恐怖能力,逐渐转变了自己的观点,不能再持续战争了,大金迟早要被对方拖垮。
合剌摇了摇头,沉声道:“蒲鲁虎、讹鲁观仗着余荫日益骄横,不除之,我大金必然不保。”
讹鲁观是阿骨打第八子,蒲鲁虎又是吴乞买的长子,两人都不是易与之辈,掌握权力后立即亮出獠牙,合剌直接痛斥二人,话语中露骨地闪出杀机。
兀术目光复杂四看着合剌,叹道:“他们做的是太过分,不过都是家人,似乎可以调和。”不到最后,他还是没有起杀心,讹鲁观是他亲弟弟,蒲鲁虎的父亲吴乞买对他也不错,仓促间要断然出手,仍旧有犹豫不决。
“高庆裔之事,我每每想起,都有刀俎加颈的危机,寝食不安。”合剌看向兀术的目光更加复杂,除了掌握万余侍卫亲军的萧仲恭,他只能依靠兀术了,这位叔父可是实权人物,掌握元帅府的重兵。
兀术暗自叹息,终于到摊牌的时候了,他当然明白合剌的用心,作为大金狼主,绝不容许危机统治的存在,讹鲁观、蒲鲁虎实在太过分了。
你强制汉人锥发,穿女真服饰就行了,他没有意见。但危机大金郎主统治地位,那就另当别论了。合剌是嫡长孙,继承皇位是合情合理。
经此南下,无论是淮上会战还是徐州会战,打的他心惊胆战,几次差点没回来他产生强烈的危机感,有了王秀的大宋恢复太快了,隐隐有追赶上大金的势头。
但是,女真贵族却沉迷眼前成功,完全丧失阿骨打士气的团结一致,陷入毫无原则的权力斗争中,自取败亡之道。<;>;
最让他不能接受的是,蒲鲁虎借口战事太多,女真主力消耗巨大,要把女真猛克谋安军打乱编制,编组别族士卒,这绝对是他不能容忍的。
不可否认,几次南下作战,损失了相当多的女真族战事。但是,他认为必须保持八万女真族组成的猛克谋安军,形成对国内外的威慑,才能取得战术上的鸭子,混合编制只能让女真族逐渐势弱,最终被契丹人占了上风。
可以说,蒲鲁虎触犯了他的逆鳞他不能不做出抉择。
合剌见兀术沉默不语,心中亦是孜孜不安,他明白自己面对手握重兵的王公大臣,实在是不堪一击。
如今,他手中最有利的王牌,也是最可靠的支撑,就是身为右监军的兀术,对方的态度决定一切。
时间在一点点的流逝,他面目悠闲,实则紧张万分地看着兀术,心里十分的憋屈。一个不能掌握命运的君主,实在是悲哀,油然而生的是强者之心。
兀术沉吟半响,沉声道:“郎主,蒲鲁虎、讹鲁观势力庞大,部族内很得人心,又有左副元帅,断不可与之争一日之长短。时下最为紧要的就是不动声色,静观其变,暗中收其兵权。”
合剌摇了摇头,叹道:“旧族势大,此虽为正理,可又谈何容易啊。”
“可以引外援。”兀术淡淡地道。
“外援?”合剌一怔,惊讶地看着兀术。
“对,南朝宰相王秀,可以引以为用。”兀术斩钉截铁地道。
合剌被吓了一跳,人他都不感到意外,兀术竟然提到了王秀,简直让人不可思议,两人你来我往打了十余年,兀术几次险些丧命王秀手中,能有什么信任可言?
“他是南朝的宰相,对大金是仇敌。<;>;”
“邦交无常势,王文实非常希望大金内乱,岂能不横插一缸子。”兀术非常自信地道。
却说,王秀身为副相,自然非常忙碌,但他依然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