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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建突然之间虎着个脸,箭步站到了一脸白净人的面前,点动着手指。
“你也不知寒碜,把这玩意拿出来给老大看。”
骆惊风却微笑着,转过了身子,瞪了一眼范建。
“你激动什么,以后就要向他学习,心里不要有秘密,发现的和想到的都要说出来。这个牌子很重要的,给你收好,有用得着的。”
他说着,将‘马’字牌还给了一脸白净的人。
“对了,你叫什么?”
“他叫二白,就是因为他脸白都这么喊的。”
范建又是很着急地,不等骆惊风说完,脱口而出。
哦!
“这名字还真是不错,很贴切的。那他叫什么?”
抬眼一望中,骆惊风指着最后边的结巴,直接对着范建问着。
他很怕结巴说话。
那简直就是在折磨人,更是在着急人。前句话刚明白,后面的话又要接着等,等后边的话说完了,前面说过的话,也早就忘记了。所以根本就不知道说些什么,最要命的是,每到最关键的时候,还往往要结巴更长的时间让人等待。
“他就没名字,大家都叫他结巴。”
骆惊风点着头。
看来,自己的叫法没错,人家就是结巴这个名字。
结巴着急得满脸通红,脖子上的青筋都突了起来,但就是说不出口,他越着急越说不出话来。
“别着急,你慢慢来。”
骆惊风摆动着手掌,示意他安静一会儿再说。
“那你们有没有办法,让咱们全部顺利地进到第三道院子里。”
他还是把目光落在了范建的脸上。
“回老大的话,这个有些难度,我是根本就没有办法的,既是二白能进入,也只能是他一个人,别的人都不让进。”
“谁说的,我…我就…有…有办…”
结巴一开始还挺流利的,当大家的目光移过去的时候,一下子就啃啃吧吧的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对的呀,我怎么把这事忘了,结巴可以带着我们直接到里面院子的,而且还不会有人过问。”
二白拍着自己的脑门,喜出望外地瞅着骆惊风。
“你是胡扯,那能带陌生人,带也只能带着咱们。”
范建摇着头,还狠狠地瞪了一眼二白。
“好了,我看还是临时根据情况再定吧!”
骆惊风看了一眼海天愁,他们俩微笑中迈开了步子。
刚走下坡道,转过小径的拐弯处,突然窜出了两个人,手持长矛。
“站住,你们这是带的什么人?”
骆惊风站定,这才发现他们的服饰是一模一样的粗布短打,只有自己和海天愁的长袄锦褂太显眼了。
“二位,我们这是奉命请到的新政官吏,要和青校尉商量大事。”
范建还真是机灵。
小跑步地从后面窜到了前面,一弓腰就流利地话说八道了。
“有册牌嘛?”
“二位,我们出去的时候你们也知道的,那有册牌,都是临时受命,我们三个可是冒着被杀的危险才请到的。”
此时,范建却变得理直气壮的,说话的声音也大了去。
“这……”
两人相视中,不约而同地点着头。
“那好,你们进去吧!”
当两个人闪身站到小径两边的时候。
范建很恭敬地躬身,让骆惊风大摇大摆地走了过去。
海天愁身子一晃的瞬间,扑向了站在一边的那个人。
噔。
咔嚓。
他一脚后蹬中,拧断了抱在怀里的人的脖子,另一个人跪在了地上,嘴巴刚一张的刹那间。
骆惊风后翻掠过。
咚。
一掌拍向了跪在地上的那个人背上。
仅仅是一眨眼的功夫,两具尸体倒在了小径的两边。
范建噤若寒蝉地盯着骆惊风和海天愁,半天没有缓过神来,他那里见过这么快速的杀人绝技。
“我没发现你还真是个人才,骗人说瞎话没人可以与你争锋呀!”
海天愁很轻松,仿佛没发生任何事情,一手搭在了范建的肩上。
他还真是有些佩服范建了,在这样的情况下,一般人很难做到的,而且是坐怀不乱,面不改色心不跳的口若悬河着。
“是吧!我说过了,他们还是有用,差点让你给暴死荒野了。”
骆惊风转眼一看中,很平静地说着。
“但是,你们还得继续表现,要发挥你们各自的优势和手段,让咱们能尽快地进入到第三道院子,那样你们的任务才算完成。否则,生死大权,还是掌握在他的手里。”
他一扬手臂,指了指海天愁。
“老大,这个我们都明白,打从今日开始,我们都是你的人了,所以无论是什么情况,我们都会保护老大老二的。”
范建殷勤地拍了拍海天愁大红长袄上的尘土。
海天愁愤恨地瞪了一眼。
他总觉得叫老二有些别扭,但就是想不出来怎么称呼。
“两位,稍微等等,让我走在前面。”
二白停住了脚步,远远地喊着。
他还真是实在,连说话都是停住脚步以后才开口。
骆惊风被海天愁拉了一把。
二白等大家都停下来时,急急地跑到了最前面,也不说话,只是安静地向前快步走着。
骆惊风迟疑的看了一眼范建,也开始了走动。
“老大,您别见怪,他就是这德行,不过,这第一道门还真是他说了算,有他就不会有人盘问。”
范建小声地跟在骆惊风身后解释着。
还真是被范建说中了,二白走到山门前,也不知道跟四个守门的说了些什么,反正就是短短地几句。
“请二位向里边走。”
二白交涉完后,急急地一侧身,站到了山门一边。
范建更是反应速敏,一步并作两步,抢先站到了山门的另一边,还弓着身子,做着请姿。
这一刻。
骆惊风更加显摆了起来。
他向后一甩披风下摆,一大步中,又是一小步,稳当地踏上了台阶。走完最后一级的时候,他一个缓慢地抬头瞭望。
整个道观,就是相连着,却又分别开着门的三重院落。
站在第一道门口,向里远望,根本就看不到里面的任何布局。
山门内,三面都是雕梁画栋的殿堂,而且全是紧闭着房门。更奇怪的是,居然看不到任何人,哪怕是路过的,或着站岗的,整个院子里静悄悄的,显得非常的寂寞孤楚。
二白继续走在最前边,而且挪动着的步子非常小心。
因为他的谨小慎微,骆惊风和海天愁也跟着放轻脚步,但四处急望的眼神始终未曾停下来。
咣当。
二白推开了一间屋子的房门,又是一个毕恭毕敬的站立。
骆惊风和海天愁被请进了一处很干净,很宽大的殿堂。
第二百零二章 相遇劲敌却迷茫()
骆惊风入座还没有适应屋子里光线的时候,范建已经端来了一碗茶水,当然是那种很普通,很粗糙的陶碗。
这样的陶碗,一刹那间勾起了他儿时的许多记忆,尤其是在师傅身边的时候。因为艰苦,这样的陶碗就显得弥足珍贵了,甚至到了比生命还重要的地步。
他接过陶碗,没有急着喝水,而是静静地注视着。
“老大,这个是道观里的东西,就这么两个。”
范建看到骆惊风吃惊却又静逸的脸色时,不得不解释了一句。
骆惊风抬头一瞟中,满含谢意地点了点头,端起了陶碗狠命地喝了一口。其实,他喝的不是茶水,而是对过去的一次追忆。
呃!
“结巴去了哪儿?”
他刚一放下陶碗的时候,焦虑地看看了门外。
范建也是吃惊地四周张望着,却激烈地摇头,满脸的紧张。
“他不会是跑了吧!”
二白一个箭步就跑到了门口,左右张望中,急急地折身回来。
“他肯定是逃跑了,或者去告发咱们了。这如何是好,万一真被他出卖了,那咱们就死定了。”
“你怕个叼毛,满院子我就没看到几个人,用空气跟我们对抗嘛!”
骆惊风不但不惊恐,而且还非常的轻蔑。
他翘起了二郎腿,慢悠悠地端起了陶碗,开始很享受地喝起了茶水,根本就没有往心里去。
“老大,这个您就有所不知了,这里其实驻扎了不少人,而且还有许多从昆阳城逃来的士卒。”
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