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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就这里。”
侯子参看着骆惊风吃惊的表情,想了一会儿补充着。
“也许他已经被你这个骆老大收拾得没有了胆量,不改变习惯怕你又给捣毁。”
“那不还是让咱们发现了嘛!”
骆惊风四处张望着。
民宅正门口虽然很普通,但顺着围墙向后看,占地还是很大、很宽敞。
“我们进入后,先救人,再连锅端。”
他盯着楚天梅,作了个简单的行动安排。
“我觉得还是先报仇,后救人,别又让他给逃了。”
这次,楚天梅是铁了心要杀了光头佬,以报深仇大恨。
此时,她已经是怒目圆睁了,那咬着嘴唇的牙齿,露出了恶狠狠的凶样。
“天梅,别意气用事,我们还是先救人,而且,光头佬毕竟是林致君的爹,总得征求一下她的意见吧!”
骆惊风的语气非常的温和,却又很动情。
“不行,她肯定会救光头佬,到时候,我怕又报不了仇。”
楚天梅着急了。
她疾步站在骆惊风面前,脸上不仅是愤怒,而且还露出了拼命的神态。
“我们也要站到人家的立场上想想吧!不管光头佬有多少罪恶,但是毕竟还是她爹。而且,这以后我们又要和林致君同仇敌忾,如果直接杀了她爹爹,你说以后我们怎么面对!”
骆惊风按着楚天梅的肩膀,脸上却带着恳求的表情。
“天梅,惊风说的有道理,我们总不能做过了头吧!其实对于光头佬的仇恨我比你大,比你还恨,但是将心比心,毕竟是她的亲人。”
谢佳丽黯然神伤,眼眶中滚动着泪花。她轻轻地握住了楚天梅的手,似在喃喃自语。
“我家被满门抄斩灭族,也是光头佬的祸害,而且,他到现在都不放过我,还要赶尽杀绝。”
这种带着哭泣的诉说,让楚天梅也跟着潸然泪下。
“谢姐,您别难过了,我都听你们的话。”
楚天梅眨着泪光闪闪的眼睛,却替谢佳丽擦拭着眼泪。
在侯子参的带领下,骆惊风一行潜入了小院。
还真是个很大很宽敞的院子,四周有许多房子,但大多数房门却是紧闭着的,看不到任何人的行踪。
“怎么这么安静,是不是都出去了?”
骆惊风再次陷入了沉思,他移目注视着每一间房门。
即是江南八怪和楚清心出去行动,那应该还有铁骑六员中的三人,而狼狈为奸的谭柳成是不离左右,但此时,怎么连一个人都看不到。
这一刻。
他悬着的心脏,急速地开始了跳动。
“会不会搞错了?”
骆惊风再次很认真地盯着侯子参的脸,想从他那里得到一丝清晰的确认。
“不会,我是亲眼看到的,而且当时还有很多人在此活动。”
侯子参惊惧地四周瞭望。
寂静一片。
“我们到前边的那个偏房去,上次光头佬就是从哪里出来的。”
他指着对面大门口半开着门扇的房屋。
骆惊风他们是从院落最后边的围墙进入的,而且那里是院落的最隐秘之处,有很多大柳树遮掩。
“咱们的行动不会是被识破了吧?”
楚天梅紧张地捂着嘴,游离不定的眼神左顾右盼。
“应该不会,光头佬没有这么快想到咱们进城。”
骆惊风虽然惊色一脸,但说话的语气还是很沉着、浑厚。
“为了安全期间,你们暂时隐蔽在这里,我一个人先去探知一下,再行动怎么样?”
侯子参抠着鼻孔,一脸的别无选择。
这种安静让他也没有了主意。
“只能这样,不过你别去寻找光头佬,直接到林致君关押的地方,先看看她是否还在。”
骆惊风点着头。
突然他又招着手,满脸的急切。
“你过来,还是我去。”
“还是我去,我比较熟悉一点。”
侯子参返身站在大柳树下,不解地盯着骆惊风。
“我跟林致君还要商量一件事,所以只能我去。”
骆惊风拍了拍侯子参的肩膀。
“没有我的允许,你们不能行动,更不能有丝毫的贸然之举。”
他回头看了看楚天梅。
杀了光头佬替楚天梅报仇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而且是没有商量和推迟的余地。先确定林致君的态度,一是给林致君有个交代,二是争取她的支持,为整个行动创造条件。
“林致君在那间房屋?”
“就在中间的那间。”
侯子参指着大门口左侧的一排房屋,其中有一间的窗户上,已经加装了许多木条,封锁着整个窗户。
骆惊风望着那间屋子,发现如果不被人发觉,而顺利抵达,好像并不是一件容易之举。
“从哪儿通过才能安全一些。”
他挠着头皮,不好意思地看着侯子参。
“没有好办法,你只能顺着屋檐穿过,安全不安全全凭造化了。”
侯子参露出了沾沾自喜的神态,毕竟他上次是从这里顺利通过的,而且很有运气地完成了任务。
“反正没有人,你怕什么,可以直接穿过去滴。”
楚天梅毫无顾忌的比划着。
“谁能确定没有人,说不上他们正在盯着我们,给我们编织着大网,就等我们钻入呢!”
骆惊风紧张地推着楚天梅站到了树后,移步站到另一边,抬头望着屋脊的方向。
从这里开始,如果按照侯子参的说法,那是在众目睽睽下,到达关押林致君房间的冒险举动。
昆阳城民居的屋面,都是那种中间高,两边低,有着凸起的屋脊。这样的构造有利于雨水流动,而且还无形中抬高了整个房子的高度,如果能够顺着屋脊的另一面通过,院子里即是有人,也不一定能够看到屋脊背面。
如此一想。
骆惊风成竹在胸,他盯着侯子参微笑的同时,还抖动了一下眉梢。
“骆老大,你这是啥眼神?”
侯子参被盯得面红耳赤,他以为自己有做错了什么。
“我有了一个全新的穿过方案,完全不用冒那么大的风险。”
骆惊风拉着侯子参向后退了几步,指着高高隆起的屋脊。
“你看,是不是走在屋脊的背面,院子里就很难看到?”
喔!
“我怎么就没有想到这一点!”
侯子参惊奇地张望着,脸上瞬间露出了佩服的神态。
骆惊风跃身而起,跳上了一棵高大的柳树。极目四望的瞬间,借着树枝的支撑,一个轻点,很轻松地跃上了屋面。
他回头望着侯子参的方向,却把指头竖在了嘴前,暗示着大家安静的等待。
屋面上。
骆惊风猫着身子,几乎是趴在了上面。他不但要小心翼翼地挪动着身子前行,还要侧耳细听,了解下边的动静。之一会儿的功夫,他就感觉到了费力,浑身开始烦热流汗。
倾斜的屋面上,稍微一个疏忽,就会是整个身体,不由自主地向下滑移。但用劲或着是用足前行,又会踩出瓦片碰撞的声音。
骆惊风几番的实践后,还只能是匍匐挪动。
哗啦。
房门敞开。
乔天鹰满脸疑惑地走了出来。
骆惊风虽然看到下面,但是听到了声音。他停止了挪动,静静地趴在屋面上,不敢发出丝毫的响动。
楚天梅紧张得咬着指头,但看到不骆惊风的身影。
乔天鹰站在台阶上,好像在思考着什么,却又是仰着头观察了一圈。转身回房的一愣中,他又走下了台阶,向着关押林致君房间走去。
“看来这个院子了就他一个人。”
侯子参在楚天梅耳朵边小声细语。
“既然只有他一个人,那我们就直接干了他轻松地救人,何必这样小心谨慎。”
楚天梅早就有了这样的想法。
“我只是个猜测,谁能断定这么多房间里没有隐藏人。”
侯子参没有想到就这么一说,还真激起了楚天梅明目张胆大干一场的yuwang。
“那你说了和没有说有什么区别,以后打探这种事,你要做到细致入微,别总是让人在猜测和大概中凭运气。”
楚天梅白了一眼侯子参。
她对侯子参没有探知清楚院子的实际情况而生气,但是,她那里知道,事情总是在变化中。
侯子参探知时,光头佬和那么多人确实都在院子里,而且还有很多没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