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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坐在床边的少年原本还与她对视过一眼,但是在春光乍泄之时,他却是转过头看向床里的。
如此诡异的事情,她怎能不惊呼出声?
她想要转身逃出这间屋子,却发现自己的身体被无形的障碍挡住了去向,不论前后左右均皆无法移动,当下更是骇然而惧。
紧接着她发现自己大腿上的裤料被撕开大半,而床边的一只水盆中竟然自动射出一股水柱,那水柱如同一条水蛇般凌空窜起,准确地射在她腿上的伤处,转眼就将伤口周围的血痂冲洗干净。
然后她看见从那男人的身上飞出来一只玉盒,那玉盒飞到她的身前时自动开盖,露出里面金黄色的膏体,继而她感觉到似乎有一只手挑起玉盒中的膏糊,在她腿上的伤处均匀涂抹,那只无形之手经过之处,不仅痛楚立止,而且倍感舒适!
从头到尾,那男人并未看向自己的下身,从头到尾,他只说了一句话,“丁珰,去把她的大腿用洁布包好。”然后这个叫做丁珰的姑娘就为她包扎妥当。
现在她知道了这个男子名叫钱青健,而且刚刚就任长乐帮的帮主,她不知道钱青健是什么人,只是,这钱青健练的是什么功夫?拥有这样的手段,只怕自己的恩师白自在也无法与之匹敌。
“他留住我想做什么?难道……”想到此处,花万紫的一张脸又开始发烫起来。
在长乐帮拜见帮主的仪式完成之后,白万剑走到房间门口,首先感谢了钱帮主救治花万紫的恩德,随后提出告辞:“不知钱帮主欲留我花师妹有何贵干,若是无甚紧要之事,在下想先带着花师妹回往凌霄城复命,在禀明家父之后,再来长乐帮答谢。”
白万剑尚且不知钱帮主的神功盖世,也看不出钱老魔那一手定位传音的绝学之中的妙处,提出的告辞却是隐带威胁,意思是你若是为难我们这些人,须得考虑雪山派威德先生的厉害。
钱青健呵呵一笑,道:“你们就这样回去,难道不想捉拿石中玉了?回去怎么向白自在交待?你不怕你父亲踢你屁股么?”
白万剑闻言一怔,心说这姓钱的长乐帮主怎么对我雪山派新旧事情如此熟稔?非但知道我此行的目的所在,更似知道父亲那火爆的脾气。
未等他反应过来,却听钱青健又道:“还有,你女儿白阿绣跳崖自尽,其实未死,只是昏迷在崖下,被你母亲史小翠救了,但眼下她和你母亲共同练那无妄神功也快双双走火入魔了,实是命在旦夕,你要不要去营救?”
“啊?”白万剑大惊。
母亲的闺名只在年轻时传闻武林,如今岁月变迁,江湖中人早已经忘记凌霄城里有个老去的武林美女史小翠了,与雪山派不熟的只知道雪山掌门白自在有个史氏夫人,熟悉的也只称呼自己母亲一声史婆婆,这年轻的帮主却又如何知道的如此清楚?
更令他惊恐万状的是这年轻人言之凿凿,竟然说出来无妄神功四个字,那无妄神功乃是母亲的独门秘技,向来不授于雪山派弟子,就是父亲白自在也是不会,凌霄城中几乎无人知晓母亲练有这一门绝世内功,而这年轻人却如数家珍般娓娓道来,又是何故?
因此这钱帮主仅仅是只言片语便已令自己信了九成九,及至他听说母亲和女儿即将练功走火入魔,怎敢置若罔闻?登时面色大变,急道:“钱帮主所言是真?”
“放肆!”丁不三在一旁呵斥了一句,“钱帮主何等人物?你回去问问你老爹便可知晓,钱帮主这样的神圣之人岂有妄言?他说一便是一,说二便是二!岂容你这后生晚辈出言质疑?”
听了丁不三的呵斥,白万剑更不怀疑,只道这年轻人有鬼神莫测之能、经天纬地之术,当即跪倒在地,叩拜求恳:“还请大仙指点迷津,救我母亲和女儿。”
“什么大仙?你就称呼我一句钱帮主即可。”钱青健任由白万剑磕了三个头之后用内力将他托起,又道:“只要你听我的,率领你这些同门安心留在长乐帮,你母亲的事情我来替你想办法,如何?”
直到此时,白万剑才知道这年轻人武功之高已经超出了他的想象,即便是天赋异禀、一身内力霸道无匹的父亲白自在,与眼前这个年轻人比起来也差的太远!
人家坐在室内的床头,手不动,身不摇,不知如何就发出来沛然内力,将跪于门外的自己托得站起,这份神功,凡人如何能够练的出来?
第八四八章 人工培植()
高人自有高人的道理。白万剑再也不敢质疑钱帮主的吩咐,当即跟随贝海石等人前往总舵虎猛堂赴宴,宴后就在长乐帮住了下来。
一昼夜过后,钱青健治疗完成,召唤丁不三祖孙和雪山派白万剑、花万紫师兄妹进入内院,领着石破天走出户外。
“丁不三,你先和你孙女拆一套家传的擒拿手,稍后白万剑,你和花万紫对练一套雪山剑法,狗杂种,你仔细看他们的剑招,尽量学习。”钱老魔如是吩咐。
——这就是他留下雪山派和丁不三等人的用意,既然已经无法令石破天自然成长,那就只好来个人工培植。
在前往侠客岛之前,另一世里的石破天都学了什么武功,这一世一样不少地让他学了,期待能够起到殊途同归的效果。
丁氏擒拿手,雪山剑法,金乌刀法等武功,依次学习。
前两种武功的表演者已经就位,至于金乌刀法的研创者史小翠,当然也是不能少的,必须要救到这里来,否则石破天少学一样怎么能行?
但钱老魔估算了一下时日,此时距离史小翠白阿绣祖孙长江漂流至碧螺岛尚有几天,此时入江搜寻则为时过早。
其实除了专门克制雪山剑法的金乌刀法之外,无论是丁家擒拿手还是雪山派剑法,在钱老魔这里都是小菜一碟,若是由钱老魔使出来,只有比丁不三和白万剑更加精湛、更加完美。
丁家的擒拿手脱胎于天山六阳掌和逍遥折梅手,早在数百年前的北宋时期星宿老怪丁春秋从李秋水手中学了个似是而非,后来历经南宋、元朝,传到丁不三的手里时更是只剩下了一鳞半爪。
雪山派剑法无非就是华山剑宗那一套武学,华山剑宗的剑法也是华山派的剑法,而华山派剑法是由全真剑法演变而来,莫说与当初五绝之首重阳真人相较,就说比起全真二代弟子马钰、丘处机等人的造诣来,也是差了许多。
但是钱青健却不敢越俎代庖地教授原版武功给石破天,因为那样将导致石破天的武功以及对武学的理解固定成型。对武学有了自我的见解、且武学成了型的石破天是否还能对《太玄经》的蝌蚪文产生共鸣?这可就不好说了。
这就好比当初聚贤庄的少庄主游坦之可以根据《神足经》的图形练成深厚内功、而武学大家鸠摩智就只能根据那本书的字面去修炼是一个道理。让鸠摩智比照图形去练行不行?多半是不行的。
尺有所长,寸有所短。文盲有文盲的好处,单纯有单纯的机缘,即所谓傻人有傻福,不识字也并非一无是处。
钱青健冒不起这个险,所以还是要让石破天自己来看来学,能学多少是多少,绝不添加一丝一毫。
除此之外,他也不会给石破天讲明出身来历,就任由石破天这么糊涂着,因为他担心一旦石破天明晰了自己的出身,头脑变得更加清楚是不是同样会影响《太玄经》的修炼?这也很有可能,所以他觉得最好是直接称呼石破天为狗杂种,却不告诉这孩子的本名应为石中坚。
“石破天”这个名字本是这孩子的弟弟石中玉自己取的,意在躲避雪山派的缉拿,却被贝海石等人强加在浑浑噩噩的石中坚身上,而石中坚也始终认为自己的名字叫做狗杂种。他被养母和谢烟客喊了近二十年的狗杂种,早已经习惯了。
事实上当钱青健以“狗杂种”称呼石破天时,石破天反而感觉很是自然,此刻这个不谙世事的少年对钱青健只有深深的感激。
接上了被人截断的手臂,这几乎等同于再造之恩,石破天感激之下,自然对钱青健惟命是从。
于是接下来的三天里,石破天每天都在学练丁氏擒拿手和雪山剑法,钱青健亲自在一旁监督,演练者固然不敢偷懒藏私,学练者更是积极努力,开创了千古未有的一番武功教学模式。
说这种教学模式千古未有,是因为除了上述的教学要求之外,钱青健还不允许丁不三以及白万剑、花万紫三人给石破天讲解,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