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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宝皱着眉头,看着石林。然后再看看身侧的这些人,有些话大家不好说,那就他来说吧……
郝怜心看了金宝一眼,垂下头,不支声,不过她其实想说,很可能许清荛被这里的孤魂野鬼给吃了也不是不可能吧……
“我看,我们还是先出了这个石林阵,到聚英阁等着虚月兄吧……”
他这话主要是对木隽逸说的,他总感觉木隽逸绝不止是管家这么简单的。越是相处,越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另外他也觉得许清荛不会有事的,这么一个奇怪的“男子”,不会夭折在这里的。
“你们走吧……”
木隽逸还是想要再等等。他总感觉许清荛还是在里面,而且他相信自己的感觉,可是他没有办法,也没有必要别人也相信他的感觉。
之前许清荛说的那句,直觉而已的论述,他是认同的。
“殷兄你看呢……”金宝询问着殷夜,他希望殷夜能和他一起走。殷夜对法阵的造诣,大家有目共睹,同行的话,一路上的保障就多些了。
而且他觉得殷夜会和他走的,没见他和许清荛有多少交情,一路上两个人就没搭过话。
“你多保重。我们聚英阁再见,”殷夜对着木隽逸行抱剑礼,然后带着属下转身离去,不再回头,不再多看。努力忽视心底淡淡的异样,绝然上路。
除了许清荛之外,他不想在心里还留下别的执念了。
“阿零,你怎么了……”
他们都走了之后,木隽逸走到了阿零的身侧,这些日子没了许清荛在,阿零的情绪很不稳定,倒不是突然发难什么的,而是周身的气压十分诡异。
葡萄抬眼看着阿零,目露沉思,不过却没有多言……
阿零掰着手指头,过了好一会儿才说道,“叔叔,叔叔,阿零惨了,阿零好多天都忘记吃药了,呜呜呜,阿零要生病了……”没了许清荛在,阿零的哭功展露无遗。
“什么药,有带在身上吗?”木隽逸受不了阿零的魔音穿耳,连忙问着。
阿零可怜兮兮地摇着头……
“病了会怎样……”
如果确实很严重的话,他们也只好先带她离开了,毕竟人命关天,从许清荛对阿零的在意来看,要是让阿零出事,许清荛只怕会怨他……可是,他为什么要在意许清荛会不会怨他呢……
“忘记了……”阿零揪着头发,不像是在说假话。
“我们再等三天,如果还没有发现,我们就到聚英阁等着,”
他也相信,只要许清荛活着,一定是会到聚英阁的,不过他不确定自己还能不能认出她来,果然变换容貌什么的,真是麻烦。
许清荛再次醒过来,就感觉到全身撕裂的疼,她被绑在一个架子上,头发在逃跑过程中已经散落了下来,除了脸蛋,她身上没有一块好肉,衣服被抽成一条条的,整一个血人。
而霍八爷正坐在身前不远处的座椅上,狞笑地看着她,手上的银鞭变成了血色,那是她的血。
许清荛的眸光扫了一圈儿,在一个嘎啦角落,看到了一个血色的身影,那个男孩的尸体也被带回来了,许清荛黯然地垂下了目光。
“死丫头!杀死了我两个财主,还杀死我的两只爱犬,”又是狠戾的一鞭劈头盖下来,不过在要落在许清荛脸上的时候,一转,落在了身上。
倒不是他怜惜这张小脸蛋,而是许清荛现在是小,可总有长大的一天,一个漂亮的脸蛋,可以为他带来巨大的利益。
许清荛低垂着脑袋,没有惨叫,没有求饶,甚至从始至终都没有正眼看过他一眼,硬气得很。
“没想到你还是一个难啃的骨头,没关系,我们来日方长,我不会让你死的,我会让你好好地活着……”说完,霍八爷甩下银鞭,转身出去了,他还得先去善后才行。
许清荛在看了一圈儿的时候,已经发现,这是一个地牢,通风口在很高很高的地方,根本爬不上去,而门口不用说,都会有人守着。
她的手腕轻轻一转,从绑得牢实的绳子里挣脱了出来,她也不知道她为什么懂这些,只是她想要用的时候,脑袋就蹦出来了。
她走到了小男孩的身侧,摸着他还有淡淡余温的身体,久久默然无语。
原先他们手心的玉佩,不知道什么时候,滑到了男孩被刺穿的胸口处,水清色已尽被然成了血红色了,不细看根本就看不出来。
许清荛缓缓,拿起玉佩,看到玉佩上的花木,似乎吸食了足够的养分,泛着奇异的生机,上面有一个细小的光团,不断转动着,在拾起玉佩,不到几个呼吸之间,男孩的身体,就变成了一堆的白骨。
许清荛将这些白骨用小男孩的衣服收好,放到了一个角落里,转身回到了那个刑架上,手一滑就又恢复了原样。
身上的伤口在流血,可是放在胸口的玉佩却在发热,渐渐地,她陷入了半睡半昏迷的状态,她的伤口在玉佩的清华中也开始隐隐地恢复着。
接下来的日子,每隔几天,霍八爷会再出现了,每次出现,许清荛都会作为出气筒,一个活着的靶子,鞭打一顿,而期间只有一个瘸了腿的老妪,会过来给许清荛送吃的,还有简单的包扎。
许清荛一直沉默无语,不管霍八爷骂什么,或者打得多严重,她都没有任何反应,地牢里没有时间的观念,一开始许清荛还会刻意记住自己的作息,记住时间的流逝,可是好几次被打得太严重了,昏迷了,时间就被打乱了。
只是渐渐地她发现原先的衣服变短了,不,是她长高了,许清荛知道她被关在这里面已经太久了。
许清荛不是没想过逃跑,或者再逃出去。
可是门口戒备森严,根本就不是一个平民百姓会有的规模,许清荛没有找到机会,她不知道她为什么都这样了还要活下去,可是她还是活着。
玉佩除了一开始的变化,现在已经恢复了正常,这枚水色的玉佩,能被藏着一直都不被发现,不是许清荛的功劳,而是别人似乎看不见这个玉佩,几次确认了之后,许清荛就把它绑在了脖子上。
有机会她希望把玉佩和男孩的尸骨送回去。
许清荛坐在角落里,霍八爷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鞭打她了,不知道在想什么,安安静静,存在感一低再低。
“把他给我拖到刑架上去……”
霍八爷来了,指挥着把一个成年的男子拖到了刑架上,然后又开始了奋力地鞭打,打着许清荛的时候,还掌握着力道,可是在打这个男子的时候,却是使尽了吃奶的力气,鞭鞭见骨。
男子闷哼了一声,醒了过来,看到霍八爷却是笑了一下,然后偏脑袋,那嘲弄的眼神,让霍八爷心火直冒。
“不管你以前是什么人,落到了我霍八爷手中,就得给我乖乖地低头做人,否则这里面的手段可是非常多的啊!来人,给我泼盐水……”
往伤口上泼盐水,可不是一般人能忍受得下来的,可是男子始终带着淡笑,飘忽的眼神,似乎是不屑看他。
霍八爷除了再许清荛身上吃瘪之外,还没在别人身上吃瘪过。
第三百零四章 地洞,两个男人()
十八种刑具使用了个便,男子已经不再有任何的风度了,可是他嘴角的微笑还是那样挂着,如果可以,他似乎还想要笑出声来。
霍八爷满肚子的火气,可是也不敢就这样把他给弄死了。
这期间从始至终,似乎都只是霍八爷的独角戏,男子没反应不说,坐在角落里的许清荛也没有丝毫的反应,她甚至连头也没有抬,独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男子已经被霍八爷折腾得只剩下半条命了,他不敢再怎样,可是他满心的火气还没消呢。
他看了一圈儿,终于看到了坐在角落里,似乎游离在地牢之外的许清荛,手一挥,他的爪牙很迅速就把许清荛给拉了过来,而男子被换了下来,接下来,又是一顿鞭挞,可是许清荛从始到终都低着脑袋,不曾抬头,不曾看任何人。
霍八爷越打火气越大,最后就和每一次一样,甩下鞭子,气呼呼地走了。
不过在走到地牢口的时候,却是意味深长地转过头来,看向许清荛,他的女孩,已经长大了……
许清荛放了下来,推到了一边儿。
随着霍八爷的虐待,许清荛的抗打击能力和恢复能力已经因为环境,提升到了一定的境界了。
“你是谁?”男子散漫的目光渐渐锋利了起来,审视着许清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