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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湍一愣,皱眉道,“他的罗刹之心几近大成,此时又正在鼎盛之时,你想怎么封?”
赵无破说道,“暮影少爷变成这样,你我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当年我贪生怕死,不敢违背家主之命,带人屠灭了倩儿小姐一族,暮影少爷因为是司徒氏后裔才免于一死,但他如今被心魔所噬,皆因为对你我的恨意而起!”
“我们欠倩儿小姐的,更欠他的,若能偿还此债,死又何妨!我要用两仪印封住暮影少爷的罗刹之心>;
周湍眯眼叹了口气,“两仪印封印之力强大,但却未必能封得住如此凶煞邪恶的罗刹之心>;
赵无破沉声说道,“我要以自己化为咒印之力,但我需要一些时间准备,你牵制住他!”
周湍叹道,“你会死的!呵呵,不过好,反正我周胖子也不打算活着回沧帝城了>;
他说罢深深吸了口气,脸上泛起凝重之色,忽的又轻轻一叹,“罢了,罢了,既然注定不得生还,所幸舍弃这一身臭皮囊!”周湍脸色变成紫红色,好似羊肝,他紧咬着牙,闷哼一声。
“嘿嘿,看看我这一身肥肉能燃烧出多少修为来,给我起>;
周湍整个人变成了红色,一道金红的火焰从他双眼里面窜了出来,他全身都燃烧起金红的火焰,这些金红的火焰比之前的赤红火焰更加灼热凶猛。
他的修为仿佛瞬间暴涨了十几倍,化作了一尊火焰之神一般,灼热的热浪在魔煞领域中散开,将那些阴冷的煞气逼退。
“暮影少爷,我周胖子来会会你,哈哈哈!”他大笑一声,肥胖的身体仿佛圆滚滚的火球般向司徒暮影撞了过去,他掠过半空,热浪随即碾压而来,火焰照亮的夜空,映的司徒暮影罗刹之体越发狰狞恐怖。
“周湍在干什么?”司徒月婵猛地推开柳知返,神色有些慌张,“我看见他全身都在燃烧,他在干什么?”
柳知返拉住她说道,“周湍修练的是火元法诀,自然全身都燃烧着火焰>;
“不对!”
司徒月婵断然说道,“这不一样,他整个人都烧了起来,周湍在自燃气血增长修为,这死胖子,他在自杀,我得去阻止他!”
说罢司徒月婵抓起魁罗九起身就往出走,柳知返这一次没拦着她,只是沉声说了一句,“你觉得周湍希望你掺和他们和司徒暮影之间的恩怨吗?”
“你以为暮影为什么不让我帮着他对付周湍和赵无破,周湍又为什么不让你帮着他们对付司徒暮影?司徒月婵,你是傻子吗?”
司徒月婵肩头一震,向前的脚步渐渐停下,背对着柳知返沉默了起来,她手里的剑缓缓放下,紧咬银牙,抿着嘴唇,但她心里还在犹豫,她知道柳知返说的很对,司徒暮影不希望因为自己让柳知返和自己之间产生隔阂甚至裂痕,因为司徒暮影对柳知返一向没有理由的好,而周湍也是同样的意思。
但她依然无法坐视周湍这样自燃生命换取修为,他很快就会将自己烧成灰烬而死,她无法眼睁睁看着从小看着自己长大的那个卑躬屈膝好像奴才,心里却深深关护着她的胖子悲惨地死去。
她手里的剑再次举了起来,没有理会柳知返,也没顾忌他瞬间阴沉至极的脸色>;
鹤白翎见状纤眉紧蹙,她咬着嘴唇眼中流露出无限的不安,犹豫了片刻对柳知返低声说道,“我不能让小姐孤身涉险,我得,我得去帮她,柳知返,你算了!”
“你不能去!”柳知返冰冷地说道。
“啊?”
柳知返看她一眼说道,“你不能去!司徒暮影的魔煞领域力量依然还在,你离开我太远就会被煞气再次影响神智!”
“那小姐>;
“她修为高,不会有事,但我阻止不了她!”
司徒月婵祭出魁罗九,妖剑爆发出一道耀眼金光将周围的血云煞气尽数驱散,至尊诀尊贵无匹的真元霎时间照亮了一方世界,司徒月婵修为猛涨,真元滚滚如雷霆般注入了魁罗九之中,让妖剑威势大作,剑气在剑锋上萦绕嘶鸣。
她周围的青石地面被无形的剑气压过,瞬间化为齑粉。
“死胖子,本小姐亲自出手帮你,快快停止你愚蠢的伎俩!你身上那么多肥肉,顶多熬出二两肥油,能燃烧出多少修为来?”
周湍此时已经飞到了魔煞面前,全身金红色的烈火让人看上去发慌,仿似一颗小号的太阳,他听见司徒月婵的话不由大惊,回头道,“小姐,你,哎,你这是干什么?快回去!”
“小心后面!”司徒月婵喊道。
周湍转过身便看见魔煞一只爪子抓了过来,周湍叹了口气,只喊了一句,“赵无破!”便和那只魔煞利爪缠斗了起来。
火焰在他头顶化成一条巨大的火龙,和那黑漆漆的罗刹魔尊大小不相上下,周湍就在火龙头顶,他身体燃烧着火焰,看上去像一颗燃烧着的龙首之珠。
火龙将司徒暮影所化的巨大魔煞之躯缠在中间,极热烈焰焚岩浆一般烧灼黑色的魔煞,纵然罗刹之力凶恶无比,但面对周湍燃烧生命所爆发出的烈焰也被烧的一片焦灼,骨刺和鳞片纷纷脱落,被烧成了灰烬,里面的黑色的血肉也跟着碳化成灰,司徒暮影发出痛苦的吼叫,双臂挣扎着撕扯火龙的身体,但却无法扑灭金红色的烈火巨龙。
司徒月婵见状笑道,“就是如此,我上去一剑结果了他。死胖子,你再坚持片刻!”
说着司徒月婵手中的魁罗九已经凝聚出一道巨大的剑气,司徒月婵的眼睛能够看见元力的走向,同样也能看得见司徒暮影邪煞之力在他身体中交汇和运行的状况,而且柳知返本身就拥有罗刹之力,因此她对司徒暮影力量的了解程度远超过周湍和赵无破二人。
她心想我这一剑就能斩去你一条手臂,等我将你四肢全都斩去,看你还怎么逞凶。
然而没等她出剑,赵无破突然间鬼魅般站在了她面前,面无表情说道,“小姐,你不能出手!”
“你这白痴,我在帮你们!你让开,别挡着我的剑气!”
赵无破脸色阴沉,“这是我们三人之间的事情,还请小姐莫要插手为好!周湍也是同样的意思!”
司徒月婵一听立马便恼怒起来,骂道,“你这白眼儿狼,我要帮你们反倒惹埋怨了,你平时三天都不说一句话,怎么现在变得这么啰嗦了,快滚开,你们要不要我帮忙是你们的事,我出不出手是我的事,再挡在这里碍眼,小心本小姐先给你一剑>;
“啪!”
一声清脆的声响,声音不大但在司徒月婵听来仿佛天雷滚滚在她心头响起,让她惊骇而惊怒。
她被赵无破打了一耳光,力气不大也不小,打在她脸上不是特别疼但却辣的,这一耳光更多是打在了她的心上,从她在那个春天的满月之夜出生到现在二十多年的时间里,她还是第一次被人打耳光。
“你你怎么敢!”司徒月婵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怒吼道,以她的性子要是谁敢惹恼了她她早就一剑刺过去了,但现在却因为惊怒而一时间愣住了。
赵无破瞪着双眼大声喝道,“我说了,这是我们之间的事情,和你无关,你为什么不肯听话,现在不是你任性的时候!”
他双目满是血丝,怒吼道,“我和周湍原本是司徒暮影母亲吴倩儿的手下家臣,我的命是她救的,将我们带到沧帝城的也是她,但我们却带人杀了她全家,我和周湍欠司徒暮影不止一条命,是几百条命!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你什么都不知道,你就是一个任性的孩子!回去和柳知返在一起,别掺和这件事!”
司徒月婵只是瞪着双眼,手里的剑跟着颤抖,居然不知该说什么了。
这时就听司徒月婵身后一声怒吼,紧接着一柄银色大刀飞了过来,赵无破祭起永夜轮挡在面前,嘭的一声大响永夜轮和赵无破同时被震退数步。
柳知返人如流星般从天而降,手顺势握住饕餮刀凌空一刀劈下。
赵无破再次祭起永夜轮抵挡,柳知返眼神阴狠,“你不能打她,没人能打她!”
赵无破紧闭嘴角什么都没说,只是身体忽然从中间开始变成了截然不同的两种颜色,他左半边身体变得墨一样黑,右半边身体却变得白纸一样白。
突然之间他身体嘶啦一声从中间裂开了。
“两仪阴阳劲最强境界,阴阳分,天地裂!”
他分成黑白二色的两瓣身体以极快的速度生长,两瓣身体从中间迅速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