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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利益驱动人们心甘情愿的去为他做事。
是以秦王殿下的手下们跟着李保大王学会了很是高调的通过各种宣传和口碑快速有效的传播着,这种新颖的方法让人耳目一新,同时又不得不佩服秦王李保的与众不同特立独行却偏偏又效果显著。
赵志钊又想到李保为了襄阳的建设,几乎是彻底断绝了长安的生机,太极宫内的那位圣人到底是如何想的?为何他如今从不发表任何与秦王相悖的意见?
赵志钊默默的想着,又默默的看着,蓦得他突然在心中冒出一个想法,自己是不是应该辞掉长安的官职去襄阳谋一份差使呢?
这个想法很有诱惑力,赵志钊心中一会愿意,一会不愿意同时他心中还是忍不住的憧憬自己到了襄阳能够同秦王殿下更加亲近一些,并且他还能和新朝未来的亲贵们多多交好。不然一旦新朝建立,再去想拉关系岂不是晚了?
杨严看了许久,然后又关照了刘黑达几句,就带着随从打道回府了。赵志钊则是和杨严分了手。他还想再在这里呆上一呆,毕竟这晋昌坊各项娱乐场所很是丰富。
郑畋呆在太极宫的皇城政事堂内,悠闲的品着香茗,他今日在政事堂当值,是以忙完后他立刻让仆从为自己准备了蜀中的顶级茶叶峨眉金顶。
一边喝茶一边想事情是郑畋的习惯,如今秦王已经攻下了襄阳,听说襄阳城内的建设还在紧张的进行中。听说秦王为了增加襄阳的丁口,特地在治下的各个州郡去招募工匠和丁口。
同时襄阳还发出了要天下藩镇在四月份集中全力消灭秦宗权部,此番秦王的命令仍然是应者稀少。不过李保仿佛不是太过在意,郑畋想到这里,不由的咧嘴笑了笑。
这个孙女婿还真是特殊,仿佛什么事都难不倒他一样。若是自己面对这样的尴尬早就受不了。不过也好,看看这小子有什么办法把秦宗权一把剿灭,那时候他的声威还会更上层楼,届时某还得去找管家说项,是否考虑给襄阳和李保更多的权力和荣誉。
不过郑畋的思路到了这里就被人打断了,郑畋抬眼看了一眼,然后怒声道:“你进来干什么?慌什么难道你家阿耶死了?”
来人是个气喘吁吁的黄衣宦官,他对着郑畋急声说道:“某的阿耶死不死不重要,不过武德殿内的官家怕是不行了!”
“什么?”郑畋猛地站了起来。由于他太过震惊,以至于他手中的定州御制的顶级白瓷茶盏立刻滚到了桌下,“啪”的一声碎的粉碎。
(本章完)
第三百九十一章 借刀杀人?()
“官家怎么了?”
那宦官看着郑畋惊慌失措的样子,他倒有些从容了,慢慢走过来坐到了郑畋面前,然后微微笑道:“郑相公放心,官家此时还死不了。”
听到这个宦官如此一说,郑畋更加着急了,他气的胡子飞扬,然后他猛地俯下身抓住了那个宦官的手,恨声问道:“你说什么,快点说清楚,官家到底怎么了?”
那宦官拿着白瓷茶壶,悠悠的倒了杯水,轻声道:“郑相公别着急,这件事容咱家慢慢道来,您老如今年岁大了,经不得急火,还是坐下来听咱家说说可好?”
郑畋再一看这个宦官,感觉很是熟悉,他迟疑道:“你是閤门使刘季述的手下吧。”
那宦官呵呵一笑道:“郑相公好眼力,某两年前和郑相公见过一面后,再也没有见过面,不过郑相公居然能够把某认出来,当真是不简单。”
郑畋不敢这厮的废话,他闷声道:“你快别废话了,宫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某叫做刘新,是刘使君的义子,咱家早早就跟随义父了,也是较早一批进入金銮卫的宦官。某家大人十分看重大王,也很想追随大王。但是大王一直都以长安这边更需要义父,是以义父时常给某等抱怨大王不看重他。”
郑畋的忍耐几乎已经到达极限,马上就要爆发了,不过听说来人乃是金銮卫中人后,他立刻忍住了。
金銮卫的大名如今早已经名满天下了,各个藩镇的节度使们心中最不想的就是他们镇中藏着金銮卫的卫士。是以他们对于金銮卫的清剿十分尽心尽力,效果也很显著,不过在长安城中金銮卫过的相当滋润。
不光拥有大量特权还能够随意的支配五品以下的各级官吏,是以长安城中人人以金銮卫为荣,顺带着金銮卫的总镇抚使胡三宝也得到极大的关注。
胡三宝自从回到长安后,立刻住进了昔年张议潮的宅邸,每日都很低调,几乎很少出门,但是在张议潮的旧邸中每日来往的人员却不稀少。
如今这个刘新突然来到政事堂,这本身就很不寻常,是以郑畋立刻对着来人道:“你说了这么半天关键的东西一点都没说,你究竟是什么意思?”
“郑相公别急啊,官家今日差点死过去,因为他今日不知道是犯了什么癔症,想要去太液池中游玩,谁知道宫人划到湖中央的时候,官家突然战力不稳,一头栽进了湖水中。
咱家从宫中出来之时,官家已经被救出来了,而且他已经醒过来了。”
听到这里郑畋舒了口气,不过他旋即又想起什么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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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问道:“那你方才进门之时一脸的惊惶,这是为了什么?”
“哦,那不过是为了演戏罢了,咱家出宫来总得有名头才行,绝不能无故出宫。不过今日官家突然落水咱家大人和某都觉得其中有些蹊跷。”
“你是说?”
“嗯。”
谈到这里,两个人很有默契的沉默了,到底是谁想要谋害官家呢?
郑畋想了一会后,他轻声道:“你怀疑谁?”
“某自然没胆子去怀疑谁,某只能把某看到的告诉给郑相公,若是郑相公想到了什么,可要一定要告诉某啊。”
“说说看吧。”
“今日早间,寿王进宫了,他和官家两人斗了会鹅,然后寿王又和官家聊了会就告辞了。”
“寿王?”
那个年少聪慧的寿王怎么突然想起去谋害官家了?郑畋一脸的不解,不过他知道这个刘新一定不会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自己,那他说的这些事情若是真的,那么这个寿王的嫌疑就会很大,但是他说的是真的吗?
郑畋不知道他该不该相信眼前这个白面的宦官。不过他又没理由不相信他,毕竟秦王和自己的郑家此时已经是姻亲了。他们跟随李保,自己郑家也是在和李保合作,双方有着共同的利益,他们没理由欺骗自己。
不过他更想知道这个刘新没说完的话是什么,不过看样子这个刘新是不打算给自己说实话了。
那么他把这个消息透露给自己的目的又是什么?难道他们的目标就是寿王?
郑畋心中思绪万千,但是却抓不到任何头绪,是以他有些急躁起来,不过刘新却很满意,毕竟自己的任务完成了。
刘新喝完了杯中的茶汤后,起身对着郑畋行了个礼,立刻告辞了。
郑畋没有理会刘新,他茫然的坐到了坐榻上,此时的他和刚才闲坐品茗的悠然自得早已经不同。
郑畋思来想去,终于确定这个刘新跑来同自己说这些话乃是想让自己去对付寿王。那么想到这里郑畋心中的想法更加活跃起来。他们想要自己去对付寿王,那么接下来寿王在朝臣中的名望即刻就会下降。
这件事没有太严重的后果,也没有太大的伤亡,所以这件事看起来很像是一个阴谋。到底是谁在布置,郑畋想都没想就可以确定耍计谋的这个人很可能是一直窝在昔日张议潮太尉府的那个小宦官胡三宝。
他是金銮卫的镇抚使,为主子分忧乃是他分内的事情,因此他们想要除掉寿王或者毁掉寿王都很轻松,但是他们此番却来找自己,那说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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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生怕此举惹怒了李保,所以想要自己来为他们做枪使啊。
明白了前因后果后,郑畋又陷入了沉思当中,他很为难,到底该不该入彀还是说不理不睬,任凭他们折腾,但是最终郑畋还是战胜了私欲,他觉定当这杆枪,为李保打开前进的道路。
是以第二日郑畋发动手下的官员集中进谏,谏议寿王谋害官家,当严惩不贷。
皇帝李儇因为落水感染了风寒后,在长达一个月的时间里不再出现在朝堂上,对于官员的奏章他也采取了不闻不问的态度。
倒是十六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