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仗义多为屠狗辈,陈歌重生以来心气儿虽然高了不少,但是从来都只把自己放在以前的位置上,只因为他知道人一旦把自己放得太高就容易忘本。本质上陈歌还是那个小县城里走出来的小人物,良心没被**挤到后背,明白人要感恩。一分恩情,就是一辈子的交情。
陈歌说:“好,歌的问题我给你解决,至于能不能晋级,就得靠你自己。”
武超群猛拍胸脯,“放心吧,以我的本事晋级那是肯定的,我的目标是冠军。”
陈歌想到武超群的天赋一阵默然。
两人又聊了一会,杨经带着几个年轻女孩进了门。
这几个女孩姿色都属于上乘但是风格各不相同,最夸张的是其中居然有一个外国妞。
陈歌不得不感叹这家伙忒会享受,生病住院带美人服侍这扔在古代绝对是人神共愤的超级大纨绔。
出了医院陈歌打了一辆出租车直奔学校,自己搬出宿舍的事情还没有和李越他们说,以这几个家伙的性格一定会说自己不够意思,今儿晚上不喝个昏天黑地不会放过自己。
陈歌回到宿舍只看到张天骄一个人,陈歌问:“他们两个呢?”
张天骄摇头说:“不知道。”
陈歌见张天骄提起李越的时候表情沉郁,心说莫非昨天晚上自己不在的时候宿舍里又发生了什么事儿?
陈歌拨通李越的电话,“李越,在哪呢?”
李越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我正带着华栋进行选美大赛呢。”
陈歌一听就猜了个大概,想来是李越在给裴华栋介绍女朋友。李越最喜欢做的就是这类事,玩的就是一个热闹。
陈歌说:“你和华栋先回来一下,我有点事儿要说。”
“学友,什么事儿这么重要,华栋现在可已经是饥渴难耐了,你要现在把他喊回去,后果自负。”
陈歌斟酌一下,声音平稳显得很认真,“我要搬出宿舍了。”
那边好像一时没有反应过来,静了一下说:“等着。”
陈哥挂断电话,一转身看到张天骄正在惊愕地看着自己,“学友,你要搬出去?”
陈歌点点头说:“对,房子我已经找好了,今天就可以搬出去。”
张天骄问:“为什么?”
陈歌在来的路上已经想好告诉他们实情,“昨天的情况你也看到了,我再在宿舍待下去对你们不太好。”
张天骄低下头,发出一声奇怪地笑声,“我早就知道,像你这样的人肯定不愿意因为梁太伟的事儿连累我们。”
陈歌说:“我和梁太伟的矛盾不是一朝一夕就能解决的,像昨天的情况不会只是一次两次。”
张天骄情绪愤怒,“多少次都一样,你根本就没问过我,怎么知道我不愿意和你一起扛?”
陈歌说:“事情没那么简单,时间久了情况会越来越复杂。”
“有什么不一样的,你根本就是不信任我们!”
陈歌说:“昨天晚上,我差点就被一刀捅死。”
张天骄的表情凝固在脸上,“怎么回事?”
“昨天晚上,梁太伟找了杀手来杀我,被武超群拦住了,他现在还躺在医院。”
“怎么可能?!”
陈歌继续说:“所以这件事我不愿意牵扯到你们,我和梁太伟现在的矛盾,根本就不只是昨天那种小场面的打打闹闹能解决的。”
“那报警···”张天骄的声音连自己听起来都没有底气。
陈歌嗤笑一声:“我们根本没有证据,而且,就算我们有证据,事情的结局也未必能和我们想的一样。”
张天骄知道陈歌说的是实情,心里依然有一股强烈的不甘,他曾经一度以能够和这种纨绔同处一个圈子为荣,现在却突然开始厌恶这种人。
两人都沉默下来,直到李越和裴华栋火急火燎地推门回来。
“你把刚才在电话里说的话是什么意思说清楚。”李越一进门就忍不住对陈歌道。
陈歌说:“我已经在外面找好房子,今天就可以搬出宿舍。”
“为什”
“别问为什么,陪我去喝两杯,要说什么话,喝点酒慢慢说。”
医院里,陈歌离开之后,武超群收起脸上玩世不恭的笑容,推开趴在自己枕边的外国美妞,让一个女孩喊一下杨叔。
杨经进了门。
武超群说:“鱼落网了,接下来就是最关键的时候,不能有任何差错,陈歌下次就会把歌带来,你让那两个人准备好。”
杨经说:“放心吧,我已经把话和他们说清楚,绝对没有问题。”
武超群说:“这次的布局,可以和我爸说了。就当是我交给他的一份答卷,不知道及不及格。”
第六十九章 分蛋糕()
在另一个时空的06年的今天,陈歌还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学生。如果耻辱也算特殊的话,那陈歌也可以勉强算是特殊人物。人们提起陈歌总是会说,那个迎新会上的笑话。
陈歌藏住心里难以压抑的往事,说:“喝酒。”
四个杯子碰在一起。
喝了酒,不管多闷的哑剧都会发出声音。
李越两只手捧着杯子摩挲,对陈歌道:“学友,你现在能说,为什么要搬出去了吧。”
“我和梁太伟的事儿,你们都知道。”陈歌看着他们,“我和他的矛盾,说大不大,但是搁在梁太伟心里,那指不定就是不共戴天之仇。像前几天上午的事儿,肯定不会就这么一次,而且一次比一次狠。说白了,我不想拖累你们。”
裴华栋听到这儿抬起眼皮,“学友,你这句话我真不爱听,你的意思是我们怕了他不敢帮你?”
陈歌咕嘟咕嘟把一杯啤酒灌下去,“我知道你们仗义,说真的,大一时候能分到咱们宿舍,我一直觉得,这是我的福气。因为咱宿舍,没一个白眼狼。遇上梁太伟,你不怕,你们仨都不怕,但是我觉着我不能拖你们下水。”
“咱三都不是小孩子,说点愤世嫉俗的话,梁太伟,他命好,如果不是命好,臭水沟子我能丢他一百遍。但是人家还就是超级富二代,在科大就像是在自己家里得后花园,呼风唤雨。”
“人家如果撇开了王琪璇整我,我分分钟就得滚出科大,你们要帮我,不是简简单单挨点揍的事儿,我们对互相家里是个什么条件都清楚,这个大学上的不容易。你们愿意帮我我知道,但是我不能这么干。”
李越语气满是不满,“你能别这么矫情吗?”
陈歌说:“兄弟之间,不矫情是好事儿,但也得看是什么情况。”
一直沉默的张天骄给自己杯子里倒满酒,站起来对陈歌说:“学友,我知道你是个有主意的人,你要走,我拦不住你。反正,以后有什么事儿,你开口说。这段时间,我没少受你的照顾,在服装店那次,你帮我揍了孙浩杰,我就告诉自己,只要以后你有事,我可以把我能给你的,都给你。听着可能幼稚,但是我没有半句假话,我是从小地方走出来的,来的第一年,遇到孙浩杰和刘隽那一伙人,被他们带着四处玩儿,我承认,我当时觉得自己特牛逼,李越前几天骂我骂的一点都没错,我就是一白眼狼。但是现在,我特恨我自己,比谁都恨。”
张天骄把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陈歌只说了六个字,同样一饮而尽,“一世人,两兄弟。”
李越和裴华栋站起来拍拍张天骄的肩膀,喝酒,前几天在宿舍里的小疙瘩,这就彻底翻篇儿了。
市中心,茹梦酒店。
一个中年人独占一个包间,看样子是在等人,而且等了很久。
门被推开,“老板,他们到了。”
中年人点点头,脸上几乎立刻挂上让人如沐春风的笑,多一分显得虚假,少一分又没那么热情,嘴角勾起的弧度恰到好处。
未见其人先得其声,一阵大笑声里门被推开,“武经,听说你儿子出了事,没想到你还有闲情请我吃饭。”
武经说:“能请到王寒衣,不要说儿子在医院,就算是出殡我也得先把这顿饭吃完再说。”
王寒衣早已经习惯了武经每次能噎死人的胡话,听到武经一开场就带了出殡两个字儿也不以为意,“说吧,喊我来做什么?”
武经说:“先上菜,吃饱喝足了才有力气聊天。”
王寒衣说:“我们先把事情说清楚,说清楚了吃饭才吃得尽兴。”
武经大笑,“其实我也是这么想的,就是怕让你觉得我小气,走出去说我招待不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