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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姐姐,怪不得兄长喜欢你呢。”沛瑛这句话已经说了许多遍了。
“他了解我吗?”秦蓁接着道,“许是他见过的女子都很难不对他倾心吧。”
“不是。”沛瑛摇头,而后道,“这种感觉我不知该如何与你说,若我是男子,也会对你一见倾心。”
秦蓁在想,自个何时有这个魅力了?
她看向沛瑛,笑了笑,“那我岂不是荣幸之至?”
“秦姐姐,过两日,还请你来府上坐坐。”沛瑛真挚地看着她。
秦蓁却说道,“你家老夫人可在?”
“祖母这几日病了。”沛瑛敛眸。
“嗯?”秦蓁挑眉。
“母亲焦急不已。”沛瑛叹气道,“所以我才想请秦姐姐去一趟,宫中的御医也束手无策。”
秦蓁看着沛瑛的神色,想了想道,“那我明儿个过去。”
“好。”沛瑛当即露出了一抹笑容。
等送沛瑛回去之后,秦蓁便回了秦家。
秦知茉看着她道,“大小姐您明知沛小姐今儿个前去南宫家,便是为了请您去沛家,您为何还答应了呢?”
“若非真的有法子,她也不会求到我这里来。”秦蓁淡淡道,“我去去也无妨。”
“可是沛家即便再不情愿,可是也与三小姐……”知棋提醒道。
秦蓁点头,“我知道。”
“难道大小姐觉得这沛老夫人突然病了,其中必有隐情?”知棋看着她道。
秦蓁点头,“沛老夫人是何等的人?她向来性子冷淡,即便是自个病了,也不可能让我前去,向来这其中还有旁的缘故。”
“可是上次,沛老夫人差点算计了您。”知茉想着,“反正奴婢觉得您不该去。”
秦蓁也觉得如此,不过还是觉得去一趟为好。
此时,一个熟悉的身影突然出现在她的面前。
秦蓁一怔,向后退了一步。
当瞧见是何人时,她脸色一沉,“你这是做什么?”
“怎么?”沛骆也只是直勾勾地看着她。
秦蓁皱眉,“府上的老夫人病了,你反倒还有这个心思。”
沛骆一怔,沉默了好一会,才说道,“冒昧前来,也是为了此事儿。”
秦蓁看着他,“沛小姐已与我说了,我也答应前去。”
“哦。”沛骆却也不知该说什么了。
秦贽缓缓地过来,看着二人道,“妹妹,沛世子是我请来做客的。”
“兄长。”秦蓁看着秦贽,微微福身。
“你也累了,去歇息吧。”秦贽看着她道。
“嗯。”秦蓁点头,便去了。
“我说什么来着?”秦贽看向沛骆道,“她是不会给你好脸色的。”
“哦。”沛骆狐疑道,“我有什么地方让她不满的?”
“许是你原本与她的气场有差别吧。”秦贽说罢,转身便走了。
“你此言何意?”沛骆连忙走上前去问道。
秦贽挑眉,“我怎么知道?”
“那你适才?”沛骆当即便反应过来,“你是说我玷污了你妹妹的名声?”
“还算你有自知之明。”秦贽冷哼了一声,“你还是早些回去吧。”
“回去做什么?”沛骆扭头,“反正要娶一个我不喜欢的。”
“三妹妹到底也配得上你。”秦贽淡淡道。
“若是哪日,我没忍住,对她动手了,你莫要怪我。”沛骆说罢,便走了。
秦贽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倒是头一次瞧见他这般厌恶一个人。
他无奈地摇头,转身便回了自个的院子。
秦蓁回去之后,也觉得这沛骆着实有些奇怪。
“大小姐,沛世子与大公子不欢而散了。”知棋连忙禀报道。
“也不过是暂时的。”秦蓁淡淡道。
“可是沛世子瞧着倒是生气了。”知棋说道。
秦蓁挑眉,随即便进了里间。
次日一早,秦蓁收拾了一番便去了沛家。
既然答应了,她怎能不去呢?
秦蓁看着京城的沛家,比起秦家来更气派。
她下了马车,从侧门入内。
沛瑛特意在这处等着她,见她前来,连忙迎了上去。
“秦姐姐。”
“沛妹妹。”
沛瑛便带着秦蓁去了沛老夫人那处。
沛老夫人躺在病榻上,瞧着倒是病了有些日子了。
她随即坐下,给沛老夫人把脉,转眸看向沛瑛道,“近来老夫人都在忙什么?”
“倒也没什么。”沛瑛接着道,“祖母这几日有些烦闷,故而总是待在自个的院子里头。”
“烦闷?”秦蓁有些诧异,想着沛老夫人瞧着倒也不像是烦闷之人啊。
沛瑛接着道,“的确如此,我都不敢打扰祖母。”
“那?”秦蓁想了想,“还有旁的事儿吗?”
“昨夜我回来之后,祖母吐血了。”沛瑛看着秦蓁,“祖母的身子?”
“倒是没有大碍。”秦蓁沉默了一会,“是有人给她服了昏睡散。”
“昏睡散?”沛瑛皱眉道,这是什么东西?
秦蓁并不陌生,毕竟这个昏睡散出自大召,只是为何会出现在这里呢?而且还是给沛老夫人服用了?
毕竟,这昏睡散再次地出现,极有可能是那背后一直盯着她的人所为。
可是为何会对沛老夫人下手呢?
秦蓁疑惑不解,不过也只能先给沛老夫人解药才是。
沛瑛看着她,“祖母怎会中此毒呢?”
“我也不知。”秦蓁摇头。
“看来此事儿透着几分地复杂。”沛瑛看秦蓁说道,“秦姐姐,祖母可是有救?”
“嗯。”秦蓁沉默了一会,“可是自太后寿宴那日之后才会如此?”
“是。”沛瑛点头应道。
秦蓁沉默了好一会道,“我先给老夫人解毒,稍后再定夺。”
“好。”沛瑛轻声应道。
待给沛老夫人解毒之后,秦蓁这才转身出了里间。
沛瑛看着她,“秦姐姐,您可知晓这昏睡散是何人所为?”
“嗯。”秦蓁看向沛瑛道,“不过我却不知她为何会给沛老夫人下毒?”
沛瑛摇头,“到底是谁呢?”
“齐妃。”秦蓁淡淡道。
“她?”沛瑛皱眉道,“这?”
秦蓁摇头,“既然沛老夫人无碍了,我也不便久留。”
她说罢,便告辞了。
等出了沛家,秦蓁坐在马车上,沉默不语。
知茉接着道,“大小姐,这齐妃为何会给沛老夫人下毒呢?”
“她知道我是谁?”秦蓁冷声道,“而且,当初姑婆的昏睡散便是我解的,你以为她会如何?”
“大小姐,难道?”知茉当即便明白了。
“她是在试探您?”知棋恍然大悟道。
秦蓁轻轻地点头,“我这几日都在想着一件事儿,茗香如今成了齐妃,那么她前来云国的目的是什么?”
“这云国的皇宫,难道有她想要的东西?”知茉看着她。
知棋接着道,“如今太子执政,皇上许多事儿也都交给了太子。”
“这便是奇怪之处。”秦蓁接着道,“毕竟,她也是知道端木阙是谁的。”
“看来她是另有目的,她到底是不是大召皇帝的人?”知茉看着她道。
“是。”秦蓁点头道。
“看来大召皇帝已经知道您还活着了。”知茉继续道。
秦蓁轻笑了一声,“他一直都知道我没有死,不过是任由着那人安排我来到云国,他想要的也只是我来到云国的东西。”
知茉诧异道,“您是说,大召的皇帝极有可能知道您是谁?”
“嗯。”秦蓁点头,“这块玉佩。”
“徐大夫给您的这块玉佩,的确大有用处。”知茉接着说道,“否则,也不可能如此通用啊。”
秦蓁在想,这块玉佩到底意味着什么呢?
正如知棋所言,为何会是通用的呢?
秦蓁蹙眉,一时间也猜测不到。
只是马车突然停了下来。
秦蓁掀开车帘,便瞧见有人突然钻了进来。
她并没有感到意外,毕竟在那人出现的时候,她便知道是谁了。
她看着他,“你又怎么了?”
“谁?”端木衢明知故问。
“你的太子皇兄让你去大召将我带回来,你的使命已经完成,如今也不必缠着我了吧。”秦蓁直言道。
“你还真是……”端木衢冷哼一声,“过河拆桥。”
“你知道就好。”秦蓁慢悠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