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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朕即国家-第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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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时明摆摆手,对其花白银无数得来的所谓国书并不在意,“你自行呈送吧,咱家有监军之责,暂驻戚金营中,辽东不平是不会回京的。”

    戚金乃戚继光侄,在万历朝鲜抗倭时,先诸将登高丽城,叙首功升副总兵,在万历三十年调补镇守南直隶江南副总兵。

    后来戚金因疾辞职,回籍定远,萨尔浒战刘綎部戚家军四千人全部牺牲后,自降身份以真定游击援辽,属童仲揆麾下,所部有戚家军三百及采用戚继光镇守蓟门时的练兵之法的二千余,共三千人。

    辽东的客军中,除土川毛外,就数这戚家军军法严整,最具战力。戚继光的练兵方法更适合批量生产,不似秦良玉的白杆兵(因执白蜡杆枪,钢矛带钩、尾有小铁环,故名)和刘光祚的毛兵(长枪大矢,裹足缠头,专以凿山为业,杀人为生,号毛葫芦兵)需要经验积累。

    沈荫本就是客套,这表功的机会怎会拱手送人,听高时明拒绝,心下大安,便与之东拉西扯一些闲话,到雪停才恭送高时明离开。

    ※※※

    养心殿东暖阁,午膳过后的朱由校在靠窗的炕上专心的批阅着奏折,王承恩在一旁小心伺候,鲜红地毯上纹丝不动的跪着一人。

    良久,朱由校才将一尺高的奏折批阅完毕,王承恩对恭候在门外的文书房纪纶招招手,纪纶轻手轻脚,将奏折亲自送往内阁和军机等处。

    朱由校将钢笔帽拧上,伸了一个懒腰,自顾说道,“今日周嘉谟和李汝华可有到部视事?”

    吏部尚书周嘉谟因御史参辽东熊廷弼,户部尚书李汝华因山东道御史郑宗周参加派兵饷及停宝泉局之事,皆因言乞罢,目前正闹情绪,已有数日未到该部署理政务。

    “爷,奴臣已知会东厂,邹义尚未回报。”

    东厂奉敕缉访有‘听记’及‘坐记’之分,遇三法司会审大狱,北镇抚司考讯重犯,遣番役侦听细节,称为听记;到各官府、城门缉访,称为坐记。王承恩所说即为东厂派往在京各衙门坐记。

    番役侦缉到事件后便先秉承厂署,交给厂公心腹,然后就会直接上奏皇帝。这点比锦衣卫需要通过奏折交通政司或者会极门更便捷、更保密。

    朱由校皱皱眉,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人,对王承恩吩咐道,“让王伴伴再草诏慰留,让太医院遣医官前往探视。”

    “奴臣遵旨。”

    ……

    待王承恩去后,朱由校起身走到正对门的御座边坐下后才对跪在地上的人说道,“察臣,平身吧。”

    “谢皇上,罪臣跪着就好。”

    朱由校笑了,“你有罪吗?为何朕不知道?”

    “臣自问在任上恪尽职守,也不知所犯何事被革职召唤至京,还望皇上明示。”

    下跪正是永平道(北京的永平府,在顺天府东,靠山海关)按察使袁应泰,他知道此前内阁推自己为辽东巡抚,可不知何故,却被天子否决,而让江西巡按御史张铨(即前文上书乞表彰南城县吴焕八世同堂之人)前往。

    朱由校知道他有情绪,按下不满,耐着性子解释道,“并非因犯事才革原职,朕查得你在临漳任上为防漳水泛滥曾筑长堤四十余里,后历任工部主事、兵部武选郎中、淮徐兵备参议、河南右参议,到此前的永平道按察使节颇建树……”

    袁应泰听天子对自己履历如数家珍,越听越震惊,将头抬起,转身大胆的盯着少年天子,欲语已忘言。

    朱由校见其抬头,停下背了多遍的履历,打量起这位搞小团体的东林官员来。袁应泰年纪在五旬开外,长脸上两弯眉浑如刷漆,额头多肉,皱成一个‘儿’字,须髯短而有序。因为只是革职,品级尚在,所以他正身穿着深绿风宪官獬豸圆领常服跪在面前。

    “朕说的可对?”

    袁应泰回过神,嘴唇喏喏半天才吐出一个字,“臣……”

    朱由校摆摆手,也不跟其绕圈子,“朕裁撤辽东弱兵之事,你想必所有耳闻。”

    “臣阅邸报,略知一二。”

    “那就好,据熊廷弼奏,此次裁撤弱兵有近五万,既有辽东主兵,也有援辽客兵。朕让老将陈策统领,最晚除夕前可全数抵达大沽。”朱由校见他神色如常,继续道,“你既能修长提,想必擅统筹、知水利,故而朕欲任你为该部监军,专责营建港口,你可愿往?”

    袁应泰仅知辽东裁兵,并不知道要以这些人修建港口,其背后意义非凡,他一时有些转不过弯来。

第68章 有个大胆的想法() 
殿内再次陷入寂静,朱由校轻轻抚摸着御座上的青铜龙头,长袍下的脚轻轻的打着节拍,也不催促。

    袁应泰脑中飞转,以官兵在大沽口建新港,其背后的目的不言自明,那就是为海船提供口岸,即意味着天子有意开海禁。

    那么,到底何为海禁?

    海禁得从头说起,太祖建国后采取‘重本(农业)抑末(除农业意外的工商等行业)’的国策,以军屯、民屯、商屯等措施用土地将国人束缚在一隅,以图重建自给自足的自然经济,禁止因人口流动带来的不稳定因素。

    虽国人吃饭问题可以解决,但食盐、衣服、农具等总需要交易,于是明朝便沿袭宋元‘三十税一’政策,开征商税。

    为了体现‘重本抑末’,太祖便规定‘农家许着绸纱绢布,商贾之家止许着绢布’、‘商人外出,其邻里务必周知…舍客之际,辩人生理,验人引木…恐托业为名,暗有他为’等来抑制商业的发展。

    因国初商品经济水平比较地下,商税所占比重不大、张士诚及方国珍余党导倭寇出没海上造成海疆不靖等原因,太祖及永乐为保国泰民安,便‘禁濒海民不得私出海’施行海禁,以‘闭其关,听其自服而不之讨,戒启衅也’。

    明代海禁以备倭为大端,太祖曾说‘朕以海道可同外邦,故尝禁其往来’,只允许官方的‘朝贡贸易’,以‘片板不许下海’严禁民间商人往来。

    海禁在国初确实为国家安定作出了贡献,但事情总是变化的,在不同的时期,海禁政策便松紧不一。

    主要有几个阶段:永乐年间郑和下西洋时的松弛,到永乐后期因‘厚往薄来’的朝贡贸易让朝廷不堪重负而严海禁;正德年间西方殖民者的到来,以及嘉靖时‘争贡之役’(1523)让嘉靖下旨再次严海禁;隆庆开关允许海商出海贸易使得海禁松弛;万历时贸易的发展使得海禁废弛。

    再远不论,福建及广东一带的海商在隆庆开关之后允许出海贸易,变得活跃起来。之前说过,商人是资本的人格化——逐利,海船一旦出海,便无法控制。如万历朝鲜战争时,‘禁通日本,然东之利倍蓰'x(数倍)于西,海舶出海时先向西洋行,既远乃复折二入东洋’,‘高桅巨舶,络绎倭国’,备倭也就无从谈起了。

    到万历二十三年(1595)时,巡抚南赣右副都御史谢杰就在《虔台倭纂》中指出海禁现状:“寇与商同是人,市通则寇转为商,市禁则商转为寇,始之禁禁商,后之禁禁寇,禁之愈严而寇愈盛。片板不许下海,艨艟巨舰反蔽江而来;寸货不许人番,子女玉帛恒满载而去……于是海滨人人皆贼,有诛之不可胜诛者。”

    受走私影响,此时继续来朝贡贸易的只有朝鲜、琉球、暹罗(泰国)等几个小国,其余如安南(越南北部)、占城(越南南部)、真腊(柬埔寨)等国家则通过走私来满足自己对大明茶、丝绸、瓷器的需求,海禁已变成有名无实的一纸空文。

    针对这种情况,朝中基本分成两派,一派为黄嘉善、熊廷弼为首的以‘辽东战事求复开海运以济之’;一派是刑部右侍郎邹元标等东林为首,以民‘不胜其楚、至有鬻子女应差’、‘海寇林辛老等啸聚万计,屯据东番之地,占候风汛,扬帆入犯,沿海数千里,无不受害’为由要求严海防、复加禁约。

    袁应泰虽是东林党人,也能看出海禁如同治水,堵不如疏,将海贸合法化,由市舶司开关收税,则国库自然充盈。

    他在个人名利、团体认知和国家利益之间做着权衡……

    袁应泰自问自己追求的是什么?酒色权武?不,人追求的就是内心的快乐,而不是获得金钱、权力、爱情、名利的快感,快乐只是人的主观感受,来自内心的充实,而为国为民让能从中找到自我价值。

    “臣恐难当此任。”袁应泰再次叩头道,“臣闻户部早已入不敷出,建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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