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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彦扬摇头:“云翔之前跟我说过,他查出来太子和私盐贩运有关系。”
“啊?!”陆欢颜一愣,“江落寒背后的人果然是他!那么,等一下!”
陆欢颜忽然跑到自己卧室的柜子前面翻箱倒柜,老半天才从箱子底翻出一个精致的小木匣子。
她拿着匣子走回座位上,皱着眉头道:“这是我第一次见他时,他送我的东西,他临死前还提起来着。”
“江落寒吗?”陆彦扬好奇道,“打开看看吧。”
陆欢颜依言打开匣子,里面竟然是一只干花,下面压了两张信笺。
陆欢颜拿起其中一张信笺,上面写了几个字:“漕帮总堂千秋。”
她把信纸递给陆彦扬:“大哥,你看看。”
“这是什么意思?”陆彦扬也不明白,“漕帮总堂应该在苏州吧?千秋是什么?”
陆欢颜摇摇头,又取出另外一张,上面写着:“情花一朵遂人愿,愿得千秋万万年。年年岁岁秋雁回,回时西楼看不见。”落款是江落寒。
陆欢颜惊讶不已,把信笺放到袖袋里,捧着盒子道:“大哥,我真的要出趟门,你放心,我不去天牢。一会儿,就半个时辰,马上回来的!”
“你要去哪?”陆彦扬疑惑地看她,“那张纸上写的什么?给我看看。”
陆欢颜有点犹豫,她下意识地不想让家里人知道北堂曜身体的事,便笑道:“这是我一直以来都在找的东西,应该是当时江落寒想用来打关系,就送给我了。”
“给我看看。”陆彦扬并不听她胡编,强硬起来。
陆欢颜没办法,为了出门只好把信纸给了他。
陆彦扬看完奇怪道:“江落寒手里怎么会有情花?这东西,就连南漠境内都不好找。他何德何能,刚见面就送了给你?而且这干花的制作,我看,除了宫里的老师傅,并没人能做的出来。”
她所知道的需要情花的人只有北堂曜,而江落寒初次见面,还不知道她的身份就送了这份大礼。
“大哥,我现在脑子很乱。你让我先出门一趟,把思路捋清楚再跟你说。”陆欢颜皱着眉头,一副懊恼的样子。她怎么早不打开这个匣子?要是她早打开,说不定,她可以早点知道真相的!
“好吧,只是,你要去哪,得告诉我。”陆彦扬看她的样子,也是好奇妹妹到底要用情花做什么。而且他其实并不太担心阿颜出门会有什么危险,父母担心的那些流言什么的,他其实从来没放在心上。
陆欢颜踌躇了一下:“去,去豫王府。”
“什么!”陆彦扬这个气啊,幸亏他来得及时,要不然哎呦,气死他了!
“大哥,我只是把情花拿给他,他有用的。”陆欢颜央求道,“你就让我去吧。”
“是不是我不让,也拦不住你?”
陆欢颜叹气:“大哥”
“罢了罢了。”陆彦扬叹道,“我去拜访豫王殿下,你就,换身衣服跟上吧。我在角门等你。”
到了豫王府,北堂曜亲自迎了出来,看到陆彦扬身后的陆欢颜先是一愣,然后含笑道:“本王今日就觉得会有贵客登门,想不到竟然是鸿之兄。快请进吧。”
陆彦扬道:“不敢当,冒昧前来,还望王爷见谅。没打扰到王爷才好。”
“怎会,本王求之不得。”北堂曜说着,眼睛扫了一眼陆欢颜,然后率先进了门。
陆彦扬瞪了她一眼,也跟着进去了。
陆欢颜撇撇嘴,她可真是,招谁惹谁了呀?小曜曜,敢在大哥面前那个样子,哼,得好好教训一下才行!
北堂曜将人领进书房,又让蓝凌出去守着,这才问道:“你们今日过来,可是为了谢世子的事?”
陆彦扬摇头:“阿颜有东西给你。”说着便自顾自地坐到一边。
陆欢颜见大哥摆个臭脸,瞪了北堂曜一眼,把木匣子塞给他:“喏,情花。”
北堂曜差点被自己口水呛到,呆呆地接过匣子,却忘了打开,只愣愣地看着陆欢颜。
陆彦扬咧嘴,这豫王犯起傻来也真够喝一壶的
“别发傻了,赶紧看看,慧慈还在吧?”陆欢颜嫌弃地推了他一把,也坐了下来。
北堂曜打开匣子,看到一朵干花,道:“我也没见过情花,回头拿给慧慈看看。只是阿颜,你们这是怎么得的?”
“第一次见面时,江落寒送的。”陆欢颜淡淡道,“今天才想起来打开看看,就给你送来了,还好大哥陪着,要不我都出不来门呢。”
“你还好意思说。”陆彦扬气不打一处来,在北堂曜跟前却没法再多说,只白她一眼端起茶杯猛灌。
北堂曜偷偷用嘴型问陆欢颜:“他怎么了?”
陆欢颜摊手:“我怎么知道。”
北堂曜嘴角抽了抽,发现陆彦扬放下茶杯,赶紧正色道:“就只有情花吗?”
陆欢颜看了陆彦扬一眼,道:“还有句话,说的是,漕帮总堂千秋。我们都不知道什么意思。”
北堂曜想了想道:“那就派人去苏州的漕帮总堂看一看,千秋,千秋是什么意思呢?”
“我会叫人去的。”陆欢颜道,“漕帮如今已经名存实亡,很多产业都被清平阁收了。我的人以前在漕帮里做事,查起来也方便些。”
北堂曜点头道:“也好。”
陆彦扬忽然道:“王爷,你需要情花做什么?”
第148章()
北堂曜一滞,对于当年的旧伤,他一直讳莫如深,又因为跟陆欢颜有关,他直觉不想让陆彦扬知道。om
他轻咳一声,搪塞道:“啊,也,也没什么用。”
陆彦扬眼中闪过狡黠,伸手按住木匣子:“既然没什么用,那王爷就给我吧。我有急用。”
“大哥!”陆欢颜有些着急,“你干嘛?”
陆彦扬挑眉:“王爷说没什么用,你再拿回去吗?不如给了我,这情花可是个好东西,我有大用处。”
陆欢颜也上前按住匣子:“你能有什么用,你身体好得很!”
“哦!”陆彦扬了然抽回手,眯着眼看了看北堂曜,冷哼一声,“王爷,你没什么话跟微臣说吗?”
北堂曜咽了口唾沫,陆欢颜看着他的样子,忽然很想开个话题:被媳妇坑是种什么样的体验?
“大哥,你别这样。”陆欢颜知道自己说漏了嘴,“其实,其实也是给别人用的。是吧?”她转头冲北堂曜使眼色,结果成功被忽视。
北堂曜收回手,又是一副皇子模样,淡然笑道:“本王早年间受了点伤,如果有情花做药引,那就能去除病根,完全好转。阿颜也是知道,所以,才会想着给本王送来。鸿之兄,是想听这个吗?”
陆彦扬道:“情花可是有毒的,你受了什么伤,要用这么毒的东西?王爷,我可是在南边待过的,情花,不是那么好弄来的。就连木家,都只有半朵情花碾成的粉,还是整个云南独一份的。江落寒一介草莽,他这是从哪里弄来的?他又凭什么送给阿颜?你为什么不问问,不想想?”
北堂曜不动声色,沉默良久,才道:“鸿之也知道江落寒一介草莽,那人眼中连条狗都算不上。那人又怎么会把情花给他呢?”
陆彦扬皱眉:“你知道情花是谁的?”
北堂曜惨然一笑,对着陆欢颜露出歉意的神情:“阿颜,我该跟你说声抱歉。”
陆欢颜这才忽然明白过来,怪不得她每次提起去找情花他都不愿多谈,好几回还发了脾气,原来这救他性命的情花一直就在那人手里。om他不让自己插手,是怕自己查了出来,会让那人难堪吧。
“你,你好糊涂啊!”陆欢颜叹了一句,跌坐回椅子里。
北堂曜苦笑,他糊涂吗?他只不过是终究抱着一丝希望,他心里的那份兄弟情,真的就只是自己的幻想吗?
看他两人这样,陆彦扬有些明白,又有些糊涂,他心里原本也有些猜测,才会拿话挤兑北堂曜,想叫他把实话说了。可是这会看他的样子,又有点于心不忍,禁不住确认道:“那人,你们说的,就是太子吗?”
陆欢颜看了他一眼,陆彦扬的眼里分明有不情愿,又有痛苦在里面,果然大哥心里还是向着太子的吧。兄弟?呵呵,无论是亲兄弟,还是亲如兄弟,太子,你真是把他们伤的好狠啊!
电光火石之间,陆欢颜忽然有些明白,上一世北堂昭坐稳了帝位之后为什么非要对陆家处之而后快,其实并不是陆家有多势大,也跟她这个不得他欢心的皇后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