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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相府千金-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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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净琦好容易蒙了面,终于也嫌弃起自己粗糙的手艺,眼里多是些懊悔,看来这身衣裳穿的她多有不适,“王妃大人,我们要不要带些备用的衣服啊。”

    “不用。”午夜时分,万籁俱寂,蝶熙环视了一圈已经熄了灯的房间,她慢慢的把门打开一条缝来,猫着腰躲在门后,轻声对净琦说:“人都睡下了,你呢在前头带路,我跟着你,记得别回头也别出声,我跟的住。”

    净琦不明就里,侧了侧脑袋想了想,挺着腰板就往门外去。

    蝶熙并不跟着,眼睛盯着净琦的身影,她握了握藏在袖口的那把匕首,眼里透出一股寒意来。

    净琦往前走了好一会,终于蝶熙听到一阵树枝抖动的沙沙声,她这才弓着身子快速离开屋子,走了没多久,就听得身后传来一阵动静,她轻轻的笑了笑,净琦要吃苦头咯。

    好容易溜了出去,蝶熙已经累的不行,而且还有件更严重的事情,自己这眼神果然有问题!白日里只是觉得看远处朦朦胧胧,到了这黑灯瞎火的夜里,根本什么都辨不清。

    她只能眯着眼凭着记忆来辨别方向,心里又担心净琦会不会被罚的厉害,或者她这张从来没太平的嘴又说出什么惊人之语,终于走两步绊两步的跌了个大跟头。

    蝶熙揉了揉摔破的膝盖,重重的叹了口气,现在回去肯定要被禁足些日子,可是往前走,哎,这腿伤成这样怕是要走上个把时辰了。

    她有些不甘心的抬头看向天空,阴云密布,是个做事情的好日子,可惜了。

    坐了好一会,她才站起身来拖着脚继续走了会,渐渐的听见远处传来一阵阵急促的马蹄声。

    净琦,你个没用的东西。

    蝶熙心里暗骂一句,干脆转过身束手就擒的等着来人。

    火光越来越亮,照射着领头那人妖冶的魅惑异常,他从马上下来,张着嘴扯了扯嘴角,“夫人这是要去哪儿玩啊?”

    蝶熙闭着眼耷拉着脑袋彻底投降,拖着脚走了几步,刚想献媚的狡辩几句,只觉得身子一空,下一刻已被凤修筠紧紧的抱在了怀里。

    他的表情冷峻,甚至有些气急败坏,蝶熙缩了缩脖子,乖乖的任由他这么抱着往回去。

    “生气啦?”蝶熙蜷着身子,小心的试探了他一句。

    是啊!飞尘押着那个丫头进来的时候他就觉得事情不妙,昨天才让她乖乖听话,今天就给他眼色看。还会使招了?还会虚晃一枪了!自己还真是小看了这个惹祸精了!

    想着,凤修筠的脸色又阴沉了几分,睨下眼去,正瞧见她撅着小嘴好似还有一丝不甘。

    “小熙。”他轻轻唤她一声,像是在自言自语一般轻声说道:“我是皇子,要担心的太多,爱情之于我并非必须,只是那一时,那一刻,是你,是我。

    我的心不大,不需要也不想要,记挂太大也太麻烦,所以,这一生有你一人,足矣。”

    头顶的月终于彻底被阴云掩去,京师城里一个刚从追杀中逃出的男人正狼狈的拖着受伤的身子躲在一条小巷里苟延残喘,却未曾发现那个暗地里跟了自己许久的身影终于彻底隐没在了这黑夜里。

    京师的天终于变了。

第三十一章 苦肉计(一更)() 
那名尾随的黑衣男子闪身进入一处修葺精致的宅院,屋里没有任何光亮,他恭敬的单膝跪着,谦谨的低垂着头回报道:“殿下,那采花贼已经顺利逃脱,性命无虞。”

    被唤作殿下的男子背着身,反剪着手看着窗外,春雷炸响,意料之中的雨似乎还大了一些。

    “可有被发现?”

    “殿下放心,属下做的隐蔽,无人察觉他的逃脱和属下相关。”那名黑衣男子语气甚是自信,那双露在外头的黑瞳闪烁着几分自傲来。

    “做的好。”那位殿下嘴角微微上扬,露出满意的一笑。

    “属下还有一事回报,听负责睿王府的兄弟说,今日夜里睿王妃……似乎有意出逃。”他刻意顿了顿,紧张的注意着座上的反应。

    “哦?那倒有趣。”果然,那位殿下侧了侧头,多出几分兴致来,“知道她想逃哪儿去吗?”

    “看方向,像是丞相府。”

    “知道了,没别的事就退下吧。”他注意到身后没有气息,这才关上窗转过身去。她想去丞相府,为何?

    净琦被放回来之后一脸的气愤,一边仔细的替蝶熙的膝盖上药,一边口齿清晰的复读着两个字,“叛徒。”

    “好啦,情况紧急嘛,更何况你也没什么……啊啊啊。”

    蝶熙话没说完,只觉得伤口一阵钻心的疼,忍不住叫出声来。

    净琦这才轻柔了些许,冷哼一声,“殿下刚才还在鼓动着要策反本姑娘,要不是我忠心耿耿,早就不是您的人啦,哼!”

    “我错了还不成嘛。”蝶熙看着自己的伤口,不由的呲了呲牙,这官家小姐怎么这么细皮嫩肉的,碰一碰就伤成这样,“你还好是跟着我,要是跟了夏氏,让你死你都不准说不的,哪还能这么嘀嘀咕咕的。”

    “诶,话不能这么说。”净琦抬起眼来想要辩驳什么,见蝶熙皱了小脸冲她不停的使眼色,她才低下头去继续处理伤口,嘴里还继续说着,“小的时候老爷就说了,您这性子不知道随了谁,欢脱的厉害,出嫁前老爷还要我好生看管好您呢,您要是夏氏,老爷还用得着担心呀。”

    “你说什么?”蝶熙缩了下腿,疑惑的看向净琦,爹……这么吩咐她的?

    净琦自觉失言,“额”了半天,生硬的扯开话题去,“您晚上究竟要去哪儿啊?我才跟殿下说您溜出去了,他立刻就气急败坏的派人牵了马来,到底是什么好地方啊?”

    他当然猜得出来,自己天天唠叨着丞相府。哎,金蝉脱壳是失败了,看来得上苦肉计了。

    蝶熙拉了一把净琦对她轻声说:“我有件很重要的事情一定要办,明儿你去打桶水来放在屋里,别叫旁人瞧见了,还有,晚上支开所有人,不准任何人来我屋里,明白吗?”

    “为什么呀?那如果是殿下呢?”净琦一脸疑惑的看着蝶熙,却见她脸色凝重,不知做着什么打算。

    “那你就替我拦着,你那么聪明,这点小事没问题的。”

    夜深湿寒,关着门窗的室内一片漆黑,蝶熙褪去外衫,只穿着白色的中衣,冷风吹过惹得她微微的发着抖。她小小的身子缩成一团,拖着腿挪到桌边,掀起桌布来拖出藏在里头的那捅冷水。

    虽近三月,寒风渗进室内,依旧冷的厉害。蝶熙深深吸了口气,像是下了极大的决心,将那捅冰冷的水灌顶而下。

    主腰受了水紧紧的勒着她的胸口,她只觉得一股窒息的紧致从胸口蔓延开来,不由的张大了嘴贪婪的吸了几口气,这才平躺在了地上。

    忍了一夜,浑身酸痛的厉害,喉咙里还一阵阵的发痒。蝶熙动了动身子,忍不住咳嗽了几声,慢慢的转醒过来。

    “您可醒了呀,昨儿晚上您做什么了呀??怎么烧的这么厉害?”净琦取下已经烧干了的帕子,重新搓了搓盖上她的额头。

    晨起过来,房里如旧,她去取了那水桶想要放出去,却发现水桶里早就没了打来的井水,还觉得奇怪,就听得床榻上的人儿痛苦的咳了几声,烧的厉害。

    “我没事……”蝶熙虚弱的笑了笑,想不到这身子一个晚上都熬不住,真是出乎意料。

    “净琦,你去请示殿下,说我这身子不是府里的大夫能医的,要丞相府的张大夫来,他了解我这身子,知道该用什么药,快去。”

    “殿下万一不同意呢?”府里的大夫已经把了脉开了方子,更何况张大夫是丞相府的大夫,她当然会担心。

    “那就用求的。”

    净琦大大的叹了口气,出门对一旁的侍婢们吩咐了几句,便往外离了开去。

    蝶熙昏昏沉沉的翻了个身,拢了拢被子重新盖严实,这才悄悄的把手伸进枕头下头。

    凤修筠正在偏殿里招呼着什么人,净琦跑去正瞧见候在门外的钧浩,她谄媚的对钧浩笑了笑,轻轻柔柔的说:“钧浩大哥,殿下……很忙吗?”

    “殿下在招呼客人,可是王妃有什么吩咐?”钧浩见着她一副古灵精怪的样子,侧了一步挡住了她。

    “王妃病的厉害,想请丞相府的张大夫看看,您知道她那个身子,非张大夫治不了根,能不能通传一声?”

    “不行。”钧浩断然拒绝了她,一脸严肃的说:“殿下招待的是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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