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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义德暴跳如雷道:“你以为你就一定能赢?你以为光凭你的虚名就能以恫吓我们,姓鲁的,先别想得太美了!”
此时泪水在杨柳眼眶中转动,她望着鲁达,说不出心中是怎样一种滋味,情绪上是怎样一种感受,她想痛哭一场,自尊阻止了她,她想表达一点由衷的谢意,喉头却似梗塞着什么一样难以出声。
鲁达看了严义德一眼摆摆手道:“不要冲动,冲动是魔鬼。我什么也不以为,我只用手上家伙见真章,分强弱,以命拼搏!”
严义德静默了一会,面容肃穆,语声清冷道:“为了这么个贱人,你这么做是不值得的。
鲁达叹息着道:“值与不值,我心自知。道义在肩,义不容辞。”
严义德缓缓的道:“那就再没有考虑的余地了。”
鲁达冷酷的道:“没有任何的考虑。”
这时,杨柳又是悲楚,又是感动的泣叫道:“鲁大哥”
鲁达看着杨柳道:“安静点,杨柳姑娘。这没什么大不了的。”
严义德气得一甩头大喝道:“还楞在那干什么,把这对狗男女给我围起来。”
十几条彪形大汉围了上来,十几样各不相同兵刀闪闪生寒。
鲁达轻声道:“杨柳姑娘,赶快下马。”
杨柳迅甩镫离鞍,摘下青锋剑紧握手中,而鲁达的大刀也提在了手中,冲着往上迫拢的敌人们,展目冷笑。
没有丝毫的徽兆,两条人影由背后狸猫般倏然弹起,疾扑鲁达,同时,另一名使着熟钢锤的汉子兜头一锤砸向了杨柳。
鲁达那只沉重的钢刀上宛如生着眼睛,带着翅膀,蓦地由肋侧往后暴挥,寒电猝闪,指的却是另一个方向——那袭击杨柳的敌人。
几声狂吼几乎串成了一声,激荡着空气,两名由后扑上的汉子,斗然间被拦腰扫跌到丈许之外,而袭击杨柳的那人却正抚着肚了踉跄往后倒退,抚在肚皮的双手指缝中,殷红的鲜血浸涌如潮。
杨柳的青锋剑才拔出了一半。
“杀!”
吕大脑袋奋勇上前,巨大的竹节钢鞭横舞竖飞,力道千钧直逼鲁达面前。
鲁达将身形侧斜二尺,钢刀一挥而出,星流似虹,直透过辛大脑袋的重重鞭影,蓦地将对方迫得骇然急退。
此时严义德闪扑而至,照面间,手上的那柄斩龙刀雪亮眩目,凌厉至极地晃映为十几条光带,急泻来。
鲁达卓立不动,钢刀翻飞于一刹,“叮当”撞击声中只见火星四溅,严义德旋身而出,鲁达手中钢刀已猝然插进身侧掠过的一名大汉肋内,在那大汉的惨号尚未出口之前,刀已收回,空留一蓬血水随势涌出。
来得那么快,又一条人影贴地卷袭。也是使刀的,不过,在他动作中,这柄刀却幻成了一片滚荡流旋的雪!
猛的刀尖着地,鲁达身形倏然暴斜而起,当铺贴流旋的刀擦腿翻腾的瞬息,他的双腿已齐齐的飞弹,“吭”的一声将那旋展“地堂刀”的人踢得一个跟斗倒仰,那人倒仰的一刹里,口中血喷如箭!
鲁达看也不看一眼,大回转,兜胸一刀背再将一个麻面大汉拍得弓腰驼背的滚了下去,那一拍之下,已可听到清晰的胸骨折断声。
嗔目欲裂的严义德,刀似漫空的虹雨,在尖锐的呼啸声里罩向了鲁达,刀刀连贯,刀接无隙,狠快爽脆,果是高手之招。
鲁达微微一笑,迎身挺上,瞬息里,冷芒暴闪,那一股光华,却在出现的同时候然形成一个斜十字,而斜十的影像才入人眼,又突然幻成了一个闪闪的流转,宛似烈阳飞旋的大光轮!
光与光顿时缠绞,刀与刀在人的视力不及追摄的过程中穿插,看上去,只是一片灿丽眩映的彩芒波闪,严义德已倏跃七步,肩头殷红一片。
光敛人现,鲁达的钢刀仍是那只钢刀,他刀横在身前,脸上展现着一样和善又开朗的笑容。
自始至终;杨柳未能助上一臂之力,因为,她根本便没有出手的机会。
严义德手下的残余们,已经不自觉地站了老远,虽然仍保持着包围的阵势,但谁也看得出来这个包围的阵势是如何薄弱空虚!
这些人全怕了,由他们惊惶的眼中可以看出来。
咬牙切齿,“嘶”“嘶”有声,一张黝黑的面孔早泛了青灰。
鲁达平静的道:“还要继续打下去吗?”
严义德痛恨已极地哑着声道:“不要得意过早,姓鲁的,距离最后的结果,还早得很。看谁能笑到最后。”
鲁达一笑道:“以眼下来看,你自己掂量掂量,你,以及你手下的这些残兵败将残还有多少笑到最后的力量。”(。)
第一百一十四章节 拼死血战()
严义德把牙咬的咯咯响道:“不到最后的关头,绝不言败。”
鲁达道:“你错了,夺命阎王。”
严义德愤怒道:“我不会被你三言两语吓退的!”
鲁达抚摸着刀柄缓缓的道:“从来,我不是靠吓唬人,吓退我的对手,我只是打败他们!”
肩上的血已浸透一大片衣襟,严义德却居然强硬如故道:“今天,还不知道我们是谁要杀谁!”
鲁达道:”鸭子死了嘴巴也是硬的,这就是与你一样。”
严义德脸孔歪扯了一下大吼道:“我的手上刀切肉更利!”
鲁达向前迈一步道:“肉在我身上,只要有本事你就来切。”
严义德紧握着手中的兵刃,嗔目切齿道:“姓鲁的,让你狂,看你能否闯得过这片血网!”
鲁达笑道:“实在是可笑的很,布成血网的血全是由你们洒出,对我来说无关痛痒。”
严义德此刻精神是痛苦的,情绪是矛盾的,他自然是忍不下眼前所受的冤气,但是,经过方才那一阵拼杀,他也深切体验到对方那种狠猛勇悍的威力是难以抗衡了。他虽有满腔的愤恨,但却又忌惮于鲁达无匹之勇。
轻轻地,杨柳凑近了鲁达,脸上泪痕未干满怀关心的低声问道:“鲁大哥,刚才你没受伤吧?”
鲁达笑笑道:“没有。”
杨柳羞涩涩的道:“刚才我真担心死了。”
鲁达点点头道:“多谢了,谢谢你杨柳姑娘。”
这时,严义德仿佛象是吃了药一般,又下定了决心,他将手上的斩龙刀一举,气贯丹田,石破天惊地吼喝道:“再把那两个狗男好给我包围起来。!”
站在四周的那些人面面相觑,犹豫不前,恐惧与怯缩,明明显显地流露出来。
严义德神色狰狞怒喝道:“都听见没有?把他们包围起来!”
于是。那些心惊胆颤,失魂丧胆的手下们只好硬着头皮,磨磨蹭蹭再度围拢过来。瞧他们那种举步艰辛,唯恐越前的窝囊样。严义德几乎气炸了肺,而鲁达却觉得那些人既可怜,又可笑。
严义德上前两步刀刀虚挥,“嗖嗖”声锐响,他暴喝道:“今天我们大家与姓鲁小子势不两立。必分存亡;姓鲁的不是铁打金钢,只要大家齐心协力,定能将他剁了!谁要是先上那个小妞就归谁所有。”
尽管如此,那些汉子个个面无表情,眼神木然,老大的话,他们似乎根本没有听到,因为,他们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鲁达手握的钢刀上。
他们知道,说什么全不管用。只有鲁达手中那把大刀,才是切身利害,真正要命的家伙!
谁敢以身试刀,脑袋掉了再美的小妞也搂不着的。
鲁达哈哈大笑道:“哈哈,姓严的,此时方想给你的手下打气壮胆,未免太晚了吧!”
严义德大喝道:“怎么你害怕了吧!”
又是一阵哈哈大笑声,鲁达道:“你们都是鸭子上架,我何怕之有!”
严义德恶毒的道:“你可要想好的,这一交锋。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鲁达笑道:“好,那么咱们就以生死论断的。”
夺命阎王严义德毒辣辣的道:“我豁出这条命与你小子拼了!”
话音未落,他的人就仿佛跟着这句话一同飘过来,斩龙刀挥劈如电。八八六十四刀流灿旋飞,扑向鲁达。
鲁达刀起似闪电夺目,弹跳纵横,眨眼六十四刀又准又快碰开了敌人夺命阎王这轮快攻!
严义德凌空六个空心筋斗,刀闪刀削,势如石火电光兜头斩向鲁达。同时几乎不分先后,一闪冷锋刺向杨柳!
鲁达冷喝一声,刀如飞天,透空直撞,右手反击,刀柄出掠疾射,“铿锵”碰击,把严义德这一招声东击西压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