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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说的是实情,结发夫妻,情分非常,岂是说忘就能忘的。如今,如果是为了查清一件案子而去打扰她,这是他心中无论如何都不愿意的。
凌平扬将手扶在他的肩上,也明白了他的想法,便说道:“皇上,这件案子容平扬回去再想想有没有其他的办法,这个方法确实太过残忍,不仅是东方为难,我们所有人都为难。请皇上再给平扬三天时间,三天之内,平扬必定让事情水落石出。”
东方云睿抬头看他,眼中有些感激。凌平扬握住他的手,示意他放心。三天时间,对于他来说,足够了。况且又不是多奇特的毒,只要让他从头到尾仔细的想一想,一定会查清楚。
东方皓南冷哼一声,这个结果是他想要的。他也不打算乘胜追击,他怕会惹怒了东方云睿,万一他同意了以先皇后的骸骨来验毒,那么今日死的就是他和林妃了。他极为清楚事情的轻重,因而也并不多言。
林妃似乎还想说着什么,被东方皓南给制止了。
“父皇,我们没有做过亏心事,所以,凌公子要三天,就给他三天。我和母妃随时配合。母妃,您说是吗?”东方皓南掷地有声,在东方云睿看来那分明就是在示威,而自己却只能先忍。
林妃急忙答道:“是的皇上,那就再给凌公子一段时间,什么时候需要臣妾了,臣妾什么时候过来。”
皇帝点头,便说道:“凌公子,那么朕就再给你三天时间,你要利用这三天好好的调查,不要辜负朕对你的期望。”
凌平扬恭敬的行了一礼,大声说道:“是的,皇上,平扬领命。三日之后,必定会让事情有个圆满的结局。”
他说得很是自信,东方云睿感激的望向他,他报以微笑。
虽然平日总是争吵不休,但是一旦有事了,兄弟齐心,其利断金,所有的语言都是苍白,一个微笑就足以明白对方的想法。
东方云睿忽然很感动,感动有凌平扬的不离不弃,全力支持。
“皇上,那平扬先告退。”凌平扬向皇帝告别,一袭黑衣便向着殿外走去。
东方云睿和李朗也告辞,三人一排,并肩而走。一袭白衣似雪,一袭青衣似梅,一袭黑衣似夜,俊逸、潇洒、神秘。
三人并未回到睿王府,而是直接到了后陵。
李朗和凌平扬先行进入密道,只是东方云睿伏在棺椁上,目光怔怔的望着里面的先皇后,他的母后。
她闭着眼睛,雍容华贵、端庄贤淑的模样,可以看出她母仪天下的绝代风华。明眸皓齿,肌肤胜雪,身体完好,似乎只是睡着了一般,可见皇帝对她的一番心意。
望着她沉睡的样子,东方云睿似乎望见了她起来了,想到了她的语笑嫣然。
他忽然坐了下去,头靠在棺椁上。一向坚强、冷漠如他,忽然像个孩子一般,一脸的受伤。
他就这么沉沉的睡着了,只是朦胧中感觉有人用手探上他的头,轻轻摇着他,喊着“云睿”。声音轻柔,却又略带着爱怜,像极了母后。
他猛地睁开眼睛,看到了一个巧笑倩兮、美目盼兮的女子,在朝着他笑。
“母后!”他喃喃的唤着,但是却总觉得眼前的女子看不清楚,他只知道,她在朝着自己笑,只是笑着,并没有说话。
“母后,是你吗?”他猛地伸手抓住了她的衣襟,不放手,怕万一放手了她就会离开他一样。
女子似乎很是无奈,她将他的手从衣襟上拿开,东方云睿心中一阵恐慌,他怕她会像七年前一样,放开了自己的手,就再也不回来了。
他的恐慌和惊惧被女子尽收眼底,她拿开了他的手,却没有放开,而是握在了自己的手中,她俯下身子,轻轻的说着:“云睿,我不是母后,我是清雪。”
第一百五十一章 自讨没趣()
朦胧中听到一个温婉的声音,东方云睿这才睁开眼睛。哪儿有母后,母后还在棺椁里躺着。眼前的女子眼中满是柔情,握着他的手,还能感受到她掌心的温暖。
温暖的一笑,略带些失落,但是又有些欣喜,他喃喃的说道:“清雪,原来是你。”
她笑着,像是春日的暖阳,盛开的百花。
“是我,我没见到你,便猜测你在这里。看来,我猜的没错。”她像是在平静的叙说着一件极平常的事,但是在东方云睿听来,字字饱含着关心。不觉心头一暖,差点落下泪来。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
他转过头,没有说话,等到再看她的时候,已经没了刚才的倦意,取而代之的是干净的笑容。他牵起她的手,说了一声:“走。”
她顺从的跟着他往密道走去,仿佛只要被他牵着手,无论走到哪里,她都愿意。
“王爷!”凌然见东方云睿和慕容清雪走来,便行了一礼。
“他怎么样,没有大碍吧?”望着躺着的夏秦,东方云睿的眼神还是有些担忧。他一介文人,半点武功不会,却受了这么重的伤。不管如何,是自己将他从边关带出来,如今却因为这桩旧案身受重伤,总算是心中难忍。
凌平扬答道:“大碍是没有,只是他这年纪,加上没有武功底子,估计没有十天半个月是好不了的,就在那儿老老实实的躺着吧。反正也没有什么事情要做,就当养老了。”他笑嘻嘻的说着,云淡风轻。
东方云睿点头,只要不伤及性命,他的心中还会好过一些。纵然都说他冷漠无情,但是却是对穷凶极恶之徒,对其余人,他只是孤高自傲,不善于表达自己而已。
慕容清雪看看李朗,她总觉得凌平扬的表情有古怪。虽然他常笑嘻嘻的,但是她的直觉告诉她有蹊跷。
李朗笑着,附在她耳边小声说着,慕容清雪听了之后哭笑不得,狠狠的瞪了凌平扬一眼,凌平扬瞬间有被拆穿的感觉,转而狠狠的瞪了李朗一眼。
李朗转过身,若无其事的向凌然说了句:“今天似乎有些热。”
凌然一听,摸不着头脑,这密道位于后陵之内,如何能感觉到热。刚要开口说话,李朗早已走了过去,他只得摇了摇头。
东方云睿见几人面上神色有异,便问道:“你们在说什么?怎么一个个都这么古怪。”
慕容清雪没好气的说:“你问平扬哥,他做的好事。”
东方云睿狐疑的望向凌平扬,那探寻的目光看得他心中没底,便摆摆手说道:“好了好了,我说了。夏秦的伤根本不需要十天半个月,按照我刚才的医治方法,五天,最多五天就可以痊愈。”
“那你之前为什么不说?存心让我们着急是不是?”慕容清雪似乎很不待见他,愤愤的问道。
凌平扬又吹了吹额上的头发,并没有回答她,不过从他的动作可以看出他心中的忐忑,毕竟他并不只是骗她,他连东方云睿都骗了。
他的余光瞥向了一个方向,接触到了那嫌弃的目光,连忙收了回来,将头发往后面一甩,随手拿了杯茶水饮了一口,借以缓解尴尬。
夏秦见他们如此,也觉得有些尴尬,不过终究是凌平扬救了他,虽然他喜欢开玩笑,且那玩笑开得很不是时候。
“凌公子,多谢你的救命之恩。夏秦虽也是医者,却终究是救不了自己,如果没有你相助,想我如今,只怕早就已经没命了。”夏秦的眼中感激之情溢于言表,想他也活了半辈子,终究没有遇到那个惊险的情况,现在想想都有些后怕。
凌平扬一听他如此说,便也推辞了起来。他本就是个随性的人,救人也只是随心,忽然被夏秦如此郑重的道谢,倒也有些不习惯了,没有了之前的那个坦然。
李朗在旁笑了起来,他的这个师兄,为人处事上确实如此,开玩笑可以,一旦别人表达感激之情,他倒真有些承受不住。
之后,夏秦的目光稍微黯淡了下去,他略带愧疚的向东方云睿说道:“睿王爷,夏秦还是没有帮得上你。本以为那枚银针是个有力的证物,却没想到它的来历却是最大的漏洞。”
东方云睿摇头,这个结果也是他没有料到的。况且这个并不能怪夏秦,他不是千里眼顺风耳,并不能够预知。再者,即使他能够预知,他也不能够证明这枚银针就是七年前旧案中的那枚。
一瞬间,都陷入了沉默。原本的主动地位逆转成被动,还被限期要求查证出结果,这如何不着急。
凌平扬忽然笑了,他端着杯子走到了东方云睿面前,看他一脸愁容,不禁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