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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他为什么要自杀呢?你也用他女儿威胁他了?”战乐问。
“我给了他一大笔钱。”陆毅安说。
“普通人可不会为了钱去自杀。你引诱他去赌博,然后欠下一大笔钱,逼着人家自杀吧。”战乐说。
“我早就不用这样的手段了,其实我是买通了医生,伪造了检查单据,让他以为自己身患绝症,有需要留一大笔钱给家里人,所以买了保险假装意外自杀。”陆毅安说。
“你真是禽兽不如。”战乐说。
“至少他死的时候很幸福。”陆毅安说,“他以为他的自我牺牲拯救了他的老婆孩子。”
“这样比较好?”战乐问。
“当然比较好,如果你一定要死,你是希望自己凄凄惨惨被人打死呢,还是充满英雄主义情怀的自我牺牲?”陆毅安说。
“不,我两个都不会选,谁害我,我就和谁同归于尽。”战乐说。
“可惜很多时候,根本没法子同归于尽。”陆毅安说。
“所以周磊其实是你的人?”战乐转移了话题。
“他父亲比我父亲位置还高呢,什么叫做我的人。只能说我帮了他一个忙,所以周磊会投桃报李。”陆毅安说。
“那么其他人呢?都不行?”战乐问。
“马丹那家伙是个傻逼,项目落在他手里就坏了。我还等着要用钱呢。必须要把项目完整的拿到手里,然后用来集资。”陆毅安说。
“为什么连你也等着用钱,你要用钱,不是签个条子给银行就能弄出钱来吗。”战乐问。
“就算是我爸,能从银行拿出来的钱也是有限度的。”陆毅安说,“你看杨慧娟,她得背景也很雄厚,该缺钱还是会缺钱。要是被她拿到了项目,绝对不肯吐出来,不榨干净不肯罢休。”
“还有周子明呢?”战乐说。
“周子明?”陆毅安笑了笑,“他也在缺钱。”
“京城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连周子明都缺钱?”战乐问。
“你问这个干什么?”陆毅安说。
“只是好奇而已。”战乐说。
“你见过阅兵吗?”陆毅安问。
“那当然见过。”战乐说。
“古代阅兵是很重要的,以前皇帝怕手下造反,一向都把将帅和士兵分开,上战场才临时凑合在一起。所谓兵不知将,将不知兵。”陆毅安说。
“你在说什么啊?”战乐听得糊里糊涂。
“所以要阅兵啊,要不然临到要打仗了,将军们去进军营一看,老的老小的小,根本拉不了弓骑不了马,带着上战场那不是送死吗。”陆毅安说。
“所以呢?”战乐问。
“当兵的有当兵的苦,谁都要养家糊口,没工夫整天训练。那么到阅兵的时候怎么办呢?当时有一批人,弓马娴熟,威武雄壮,一看就是好兵。哪一支部队要阅兵了,就出钱请这批人去表演。反正阅兵都是分开的,这个月这支部队,下个月那支部队,一般的将军也不会闲得无聊去看别的将军阅兵,人家事情多的很。”陆毅安说。
第二三八章 阅兵()
“然后呢?”战乐还是没明白。
“这样就两全其美了啊,将军们以为自己手下都是精兵强将,可以放心带上战场。士兵们可以养家糊口,不用日日操练。可是真碰上要用兵的时候,全部拉出来一看,就傻眼了。真能上阵的就那么几个人,其他全都几十年没操练过。”陆毅安说。
“你的意思是?”战乐问。
“现代社会金融为王,银行就是将军,现金就是士兵。银行里面的钱,都是挪来挪去的,只要在节点够钱常服到期债务就行。”陆毅安说。
“但是要用兵了?”战乐总算明白一点。
“没错,要把所有士兵都拉出来了,大家才发现,银行里根本没有足够的钱。”陆毅安说。
“钱都被你们这些二代弄出来放贷了。”战乐说。
“本来没事的,谁知道米粒尖会忽然选西出个金毛总统搞贸易战。”陆毅安说。
“银根宽松的时候,你们把银行的钱弄出来放贷,到处烈火烹油,现在银根收紧了,所有银行钱都不够,你们必须要到处弄钱。”战乐说。
“什么叫做把银行的钱弄出来放贷,银行的钱本来就是用来放贷的。我们只是超额借贷超了一点点而已。”陆毅安说。
“一点点?”战乐不信。
“十个锅九个盖,本来是没事的,总有几个锅做不需要锅盖的菜。非要十个锅一起盖着锅盖那才是无事生非。”陆毅安说。
“你们这副德行,十个锅最多一两个锅盖。”战乐说。
“一个锅盖也好,九个锅盖也好,上头要严厉检查,把缺少的锅盖全部补上,大家都需要现金。”陆毅安说。
“即使是周子明也需要现金?”战乐说。
“他层次高,弄出来的钱多,比我需要现金多多了。我拿着旧城重建项目,顶多也就集资个五百亿,他起码要弄上千亿。”陆毅安说。
“所以你狗急跳墙,甚至想要在京城非法集资,明知道被发现不会有好下场。”战乐说。
“这没关系,只要有人顶缸就行。”陆毅安说,“米嘉就是顶缸的最好人选不是吗。”
“为什么?”战乐问。
“大学生创业,少年成名,一夜暴富,百亿项目,新型拆迁,合作共赢,共同致富。哪一样不吸引人?”陆毅安说。
“你……”战乐想到了什么。
“省里会把龙津旧城改造当作先进经验进行推广,米嘉会每天上电视上报纸,不止本省,还会上全国媒体。把他吹成比尔盖茨乔布斯马云,在进行集资,就可以筹集一大笔钱。等集资爆了把米嘉抓起来,还可以发人深省的深度挖掘报道,看看一个少年天才是怎么堕落的。”陆毅安说。
“那战兰怎么办?”战乐说。
“我会娶她的。”陆毅安说。
“什么?”战乐皱眉。
“以前我们不可能在一起,以后不同。这一次整个圈子都要洗牌,拿不到现金的全都要败落。我能平安度过,你家是大功臣,那就没有阻碍了。”陆毅安说。
“大功臣?”战乐笑了笑。
“以后你可以光明正大的回来省城,要是不想去省城,也可以去京城。想继续养猪,我让你当全省养殖协会的会长。让省里给你贷款,建个一百万头的全国最大养猪场!”
“一百万头那可不是全国最大。”战乐说。
“那就两百万,总之要打全国最大为止!你是我陆毅安得岳父,谁敢不给你面子?当年把你赶走那些人,现在也”陆毅安说。
战乐哈哈大笑,“没想到我也能有咸鱼翻身的一天。”
“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反正米嘉不行。”陆毅安说。
“什么不行?”战乐问。
“没什么,反正我也不在乎。”陆毅安说。
“你不会过河拆桥吧?”战乐说。
“怎么会呢。”陆毅安说。
“光靠一张嘴,谁会相信你。”战乐说,“你必须要给我保证。”
“可以,你想要什么保证?”陆毅安问。
“20亿。”战乐说。
“什么?”轮到陆毅安皱眉,“二十亿?”
“不白要你的钱,我把我的养猪场抵押给你。我的养猪场设备先进,面积广大,技术人员齐全,一年能出二十万头生猪,利润大概是一亿五到两亿。绝对能值二十亿。”战乐说。
如果是其他行业,也许能值二十亿,养猪是不行的。养猪的利润波动很大,今年行情好能赚两亿,等过两年行情不好,可能要亏本。
一旦发生疫情,在最严重的情况下,整个养猪场都要关闭,所有生猪全部都要屠宰活埋,损失不可计数。
所谓家财万贯,带毛的不算,就是这个道理,风险太大了。
当然也可以买保险,可是国内针对农产品的保险本来就不多,价格还非常贵,没发生疫情太贵,发生了疫情又赔的少。
大型养猪场的抗风险能力会好一些,清洁卫生防疫都会比较好,养殖成本也低。
可人家估值才不会管这个,只能按照行业平均水平来算。二十万头养猪场,能借个五六亿就很不错了。
“你要二十亿干什么?”陆毅安问。
“米嘉预计旧城重建项目他能赚十几亿。”战乐说,“我给他二十亿,让他把巨龙地产的股份都转给我。”
“他会答应吗?”陆毅安一听就来了兴趣。
“当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