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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如果出事了,自己该怎么办?她心里一下子被慌乱和害怕塞满,眼睛和鼻腔有一股酸涩的感觉。
“能不能不管此事,师兄,你年纪大了,我想过安稳日子。”苏念心说话的声音里带着软软的哀求。
田小暖这才感觉出事情的严重性,师姑这样说,此物又如此危险,师父难道会出事?
她心中一跳。
“师父,您有完全把握吗?”
叶庭咬紧牙关,半晌后道:“我没有,接触这个世界越多,我发现自己越渺小,这个血煞是我见过最强悍的,我还没想到解决它的办法,而且以我一己之力,也做不到。但是,做不到也要做,这是玄门的祖训。”
“好了,谁都别说了,事不宜迟,我们要准备起来,我去联系弘一大师,小暖你先回去好好休养,下一次就别去了。”
“师父,我要跟着您一起进去,我不会拖累你们的,您也说过我是天运者,我代表了运气,您不让我去我不放心。”
“你去了也做不了什么,别让师父担心,你现在的状况已经自身难保了。”
“不行就拼了,师父求求您,别让我在外面等,我心里怕!那样我还是会偷偷进去,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但我觉得我必须进去,也许那些红血丝曾经缠绕过我,还有我小姨李茹,我觉得血煞似乎是冲她来的。”
“李茹是孟家最后的血脉,这个血煞似乎要毁掉孟家,她和血煞之间,似乎有什么关系,只有血脉煞才有这般威力,无妨,一会儿去试试就能探查出血煞的来源。”
“怎么查?”田小暖和苏念心同时问道。
“先吃点东西,一会儿去了再跟你们详细说。”
三人吃了些冰箱的冻饺子,就跟田小暖来到李茹家,严博良一直守在妻子身边儿。
“叶先生,今日上午不知道怎么了,茹茹突然晕倒,面色惨白难看,然后她身上那些红血丝,突然涌现出来,过了好一阵才下去,她才慢慢醒过来,现在浑身无力,我已经按您要求,给她吃补血的东西,但是效果甚微。”
严博良的话越发证明了叶庭心中的推测,李茹虚弱的时间正是上午他们与血煞接触的时候,血煞现在埋了煞气在李茹身体里,吸收了她的精血,所以李茹才会虚弱。
“我看看。”
严博良带叶庭来到卧室,李茹穿着宽松的睡裤,拉起裤腿就能看到上面的红血丝,只是此刻红血丝处于静止状态。
叶庭捏住李茹的中指,从手里掏出一把匕首,又让严博良拿来一个小碟,“你忍一下,我要取点血。”
李茹点点头,叶庭割破她的手指,血流了出来,一滴滴滴落在小碟子里。
“师父,你看这些红血丝。”田小暖惊诧地叫道。
此刻李茹身上的红血丝从埋在皮肤下面,突然跟跟变粗变大透过皮肤,浮在皮肤上面,而且每个血丝都努力地往上爬,又汇聚的一个点,这个点指着的方向正是叶庭手里的碟子处。
叶庭端碟子,往左去,红血丝们就往左边儿方向蜂拥,往右边儿去,红血丝又追随到右边儿,而且蠕动地越发快,让人感觉到它们对李茹的血充满渴望。
而李茹只感到头部一阵阵眩晕,呼吸急促,大口大口喘着气,整个人面色白了三分越发惨白。
叶庭挪动碟子,来到李茹脚踝处,那些红血丝迅速汇集,变成一个有花生大的红点,红色的点一跳一跳地涌动着。
叶庭心中一动,他把碟子靠近红点处,只隔了一厘米,那个红点突然钻出李茹的身体,叶庭将碟子绕着它转动,可以看到转出皮肤的红点仿佛虫子的头部一般,也随着盘子的移动挪动着自己。
而且隐隐让人觉得它似乎极度渴望。
叶庭猛地将碟子往后撤离,红点急了,竟然真的钻出李茹皮肤,仿佛一只浑身通红的大虫子,直奔叶庭手上的碟子。
“孽畜!”
叶庭拿出一直捏在左手中的雷劈木,这一段红血丝突然炸裂,变成一团团红色血舞。
叶庭右手不停,丢下碟子后,从口袋中掏出一张张符纸,拍在空气中,隐隐看到血雾在符纸的作用下,仿佛蒸汽似的消散。
可还有一些靠近李茹腿部的血雾,又迅速凝聚成红血丝,钻入李茹皮肤内。
李茹只觉得一阵眩晕,人昏了过去,叶庭则是满脸怒意,看着这些细小的红血丝渐渐变大,仿佛示威似的对着他来回蠕动。
“叶先生,李茹要紧吗?”
叶庭叹了口气,“这是血脉煞,严先生,这些日子给李茹的进补一定不能停,最好再找一根五十年以上的老山参,切片泡水,也可以直接含服,吊着她一口气。”
严博良脸色一白。
第一七九八章 查找缘由()
“叶先生,到底怎么回事?”
“你先盖上被子让她睡一会,睡觉也能养气血,我们出去说。”
三人来到客厅,严博良有些紧张,这一刻比他一辈子执行任务面临的生死抉择都让他害怕,叶庭的眉头皱得越紧,他心里越没底,在看到茹茹脸色苍白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甚至连呼吸都浅到无法察觉。
他就有一种没来由的恐慌,仿佛要失去她。
“叶先生,我妻子会不会有生命危险。”
“综合来看,她现在就处在危险中,她中了血脉煞,这是血煞中最厉害的,是由亲人所为。”
“可茹茹家里没有人了,就她一个人,哪来的亲人?”
“严先生,别着急,听我说完,就因为孟家只剩下李茹这唯一一个血脉,我估摸这个血煞恐怕是要大成了,它如果修炼成精,我就再也拿它没有办法,而阻止血煞的关键就是李茹,李茹是孟家最后一丝血脉,一定不能让她身上的气血被血煞吸收。
刚才我取出的是她的心头血,这是血脉气血最浓稠的一块,而那些红血丝立刻起反应,说明李茹的血脉吸引着它们,只可惜没有消除掉,它们钻入李茹身体后,很快就能恢复,这也再次说明,这个血煞是来自孟家血脉,如果现在孟家只剩一个人,我推测,此血煞是孟家先人所为。”
“先人,自己弄死自己的后人吗?怎么会这样,这可真的是血海深仇,只是……真让人想不通。”田小暖越发觉得此事透着诡异。
“孟家当年的风水门,也被血煞污染了,看来仅存那块玉佩,严先生,李茹脖子上的玉佩一定不能离身,关键时刻,玉佩能保她一时安危。
其余的时候我尽快安排,早点除掉这个东西,否则一天天拖下去,李茹的气血总有一天被耗尽,那时就是血煞大成之时。”
四人在房子里等,等李茹睡醒,叶庭拿起电话,把今天发现的情况仔细和弘一大师说明。
弘一大师根据叶庭给的讯息,默默调整要带的东西,明天一早的飞机,等他到了南市,再做定夺。
一个多小时后李茹慢慢醒了,严博良先给她喂了一晚花生红糖粥,这还是政委爱人做的,专门挑的特别红皮的花生米,说是这种花生米最补血,加上叶庭也让他多给李茹吃东西,多睡觉,这样才能养气血,严博良更加放在心上。
喝了一小碗粥,又睡了一会儿,李茹精神好了一些,只是浑身的无力感还是有,就好似这一觉睡起来,根本没有气到解乏的效果。
“小姨,我师父想问你些问题。”
李茹点点头,虚弱地露出一个笑容,“叶先生,给您添麻烦了。”
叶庭摆摆手,“什么麻烦不麻烦,你是小暖的小姨,也是个品行端正的人,遇上这种事情,我不会袖手旁观。
我想问你,你们孟家祖上有没有哪位先人修行道教后性情大变?”
李茹想了想,外祖跟她说的家里情况,除了第一任定居的孟家太祖是道门出身,后面家里虽然供奉道门,但并没有人再当过道士。
“没有,除了第一位在此地定居的先祖,他是道门出身,等他先世后,家里只是供奉先祖留下的天尊,一直到我外祖这辈,基本淡漠了,只因玉佩是先祖遗物,也会长期打扫卫生和上香,仅此而已。”
没有,叶庭第一个猜测,孟家有道教人士反出的想法不可能,“那你们孟家出过什么很邪门的事情吗?比如有谁死于非命,或者死的很惨。”
“我外祖有个弟弟,但他当年去赌场赌博,被一旁斗殴的人牵连,被人用刀捅死了,这算吗?”
“就这一个吗?”
李茹点点头,“我知道的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