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彻默默地听着,接着挥退了端木磊。端木磊低头表面恭敬内心愤恨地走出屋中。这就是四大家族的尊卑,尽管慕容彻只是个过气太子,还是个不能在入宫为官的太子,但是皇帝只要还承认他是自己的哥哥,那慕容彻就是端木府惹不起的,起码是他端木磊惹不起的。
不知不觉,端木府已经成了四大家族的末流,不然他也不会如此依靠端木黎,不然他也不会执意要将自己的女儿推入火坑。
一瞬间,端木磊似乎苍老了十岁,背影佝偻。
不明白父亲和大哥出了什么事,端木拓一个人在屋外徘徊。韩宇呢?他怎么没有和大哥一起回来,他们在大举的时候不是一直很好么?大哥还得了武比的第一。端木拓脑中乱哄哄地晃来晃去,就看见了只一人出来沧桑无比的父亲。
“父亲,你怎么了?”
看一眼器宇轩昂的二儿子,端木磊突然生出一种老怀安慰的感觉。
“拓儿,还好有你咱们爷孙俩好久没有好好说话了,去陪我喝几杯怎么样?”
“父亲。”
“不用你说我,我身体好的很呢。”
屋内,端木黎和彻相对无言。
彻挑挑眉,明明是人畜莫近的脸却有了一种过来人豁达。他明白端木黎在难过什么,他当年也有那样的绝望。虽然他对端木黎说不上喜欢,但是也有欣赏,这么年轻,这么冷的性情,不是常人能有的。只是没想到,这样的人一旦爱上,也普通凡夫俗子一般。错,不是凡夫俗子比不上的,痴狂。
“她不要你了?”
端木黎想了想,点了点头。
“为什么?”
为什么?端木黎心下一痛,
“因为我对她,只是可有可无。”
端木黎微微低眉,掩去一抹压抑不住的忧伤,
“我的国师,是颗孤星,除了皇室,谁也亲近不得。她的人,她的星,离我那么远。”
“那怎么是我的命?我的命可是坎坷,少年太子因为贪恋苗疆的女子最终弃位和她私奔,最后被苗疆大长老追杀,她为了保护我而死。我才知道没有力量什么也保护不了,然而一切都晚了。况且,你是国师,你应该比我更清楚,我活不过五十岁,就算逆天改命依然。而你,长命百岁,衣食无忧。”
“又如何?命长命久,若是不能和她相伴,在她身边的资格都没有,又有什么意义?”
“我看上的,无非就是,你的命星离她比我近。能靠近一点也是好的。”
端木黎仰头,眉目如画,冰冷地话语间是早已经刻入骨骼的坚韧,
“我会活着见她。”
第四十章 该死之人()
距离薛烛信誓旦旦地要保证要帮她救言哥哥,已经过了六天了。
六天了。
秦穆雨想一脚踢开睡在她对面呼吸均匀的男子,但是看到他眼下依旧浓厚的阴影,终究是把伸出去的腿收了回来。
薛烛的内力,全然消失了,在住到薛府的第一天薛烛给她上完药后她便发现了。薛烛原先健壮的身体,那能够轻易制服她的武功,都不见了,她身体虽然只恢复了一半,却是轻易地可以一掌就将薛烛打倒在地
第一次她以为薛烛是在和她耍心眼,在他动手动脚的时候秦穆雨实在烦了,一脚就踢了下去。谁料薛烛竟然直冲冲地就去从床下飞了下去,撞到门板停下,而趴下地上以后就开始吐血,鲜红的血液从嘴角溢出,薛烛竟然漫不经心地起身又嘴角的血迹也不擦,又懒洋洋地走路像滑地到屋内的一个小椅上坐定,依旧是慵懒的笑容,带着促狭,
“这刚恢复一点就要开始谋杀亲夫了?”
分明是身体出了问题。
“你的内力呢?”秦穆雨皱眉,什么事情能让薛烛一夜之间就失去了内力?
“是不是昨夜都给你吸走了?”薛烛抬眼看着秦穆雨,丝毫未管自己半裸一身狼狈,说的一脸意味深长,“小家伙,我给你的,可都是精华。”
秦穆雨却没有和他开玩笑的心情,心中有点明白,
“昨晚那药是什么?”
“当然是春药。”暧昧一笑,薛烛接着眼睛一眯,“小家伙,你好好休息。该死的人,我一个都不会饶。”
秦穆雨分明不信,而且她的内力也没有增加,肯定不是什么她“采补”了去。想到胥君见的狡猾秦穆雪的狠厉,秦穆雨眉头更紧。胥君见给她下的药,肯定不止春药这么简单,而她却没有受到什么伤害不对,她的第一次。
秦穆雨对女子贞洁并没有多深的认识,不懂便不够在乎,只是在面对薛烛的时候总是有着很多的不同的情绪。比如看到薛烛这个样子,她竟然微微有些心疼。就算什么也不懂,她也知道,薛烛肯定是为她承担了什么,却没有让她别扭而是有一种心安下来的感觉,像是有了薛烛,很多事情,她都不用一个人单独承受。是因为两个人的身体已经合为一体,水**融的缘故么?
秦穆雨看向薛烛的目光不由地有些说不清的柔软,是薛烛从未见过的类似妥协又比妥协有感情的多的温暖。
“要是我说,我是为了给你解春药,散了一身内力,你信么?”
薛烛靠在椅背上,半裸的胸膛上有新划痕纵横在棱角分明的肌肉上,贵气十足的脸庞狼狈不堪。男子语气也许认真?眼中仍是漆黑一片。
“信。”
秦穆雨回答的斩钉截铁,语气认真,却让薛烛真的愉悦一笑。
“小家伙,真是小家伙。”
薛烛的目光看向秦穆雨直立起身时未注意滑落的半边胸脯,布满吻痕咬痕的小包子涂着膏药在阳光下晶莹一片,红色的小尖颤颤巍巍地立在雪峰上随着雪白生涩地颤抖。
“你才小家伙!”
秦穆雨不由脸一红,恼羞成怒,薛烛那斯却死不要脸的懒懒挺了挺胯,
“分明是大家伙,恩?”
话题被薛烛扯远,秦穆雨也再问薛烛为何没有了内力,而是督促薛烛赶快去找秦楚言。
那急迫的态度,就像他薛烛在她心中,比不上她言哥哥的,哪怕一根指头。
秦穆雨坐在床上叹口气,每日薛烛都以照顾她为由,赖在她的床上怎么撵也撵不走。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秦穆雨“忍气吞声”地“引狼入室”,明确要求分床睡,然而,每天早上还能在自己的床,确切地说是薛烛一直睡的大床上感受到一只摸着她胸的大手。
真是不要脸。秦穆雨随手拿起床边的一本书就向薛烛砸去,
“起床啦!”
薛烛迷糊地接过砸来的书,双手向前探了探,没有那柔软馨香的身体,他皱了皱眉。
“恩?”薛烛先看了看手里的书,眉一挑,
“小家伙,你还有这个嗜好?”
书的封页上赫然写着——龙阳十八式。
折腾半天,两人终于磨磨蹭蹭起来,主要是薛烛磨蹭,用着各种小动作占便宜。感觉到秦穆雨从第一天的坚决到现在象征性地抵抗,薛烛在心里偷笑。
烈女怕缠郎,小家伙是逃不了的。
“言哥哥在公主府?”
秦穆雨在饭桌前问,任由薛烛给她布菜摆筷子夹菜忙个不亦乐乎。
“恩。”薛烛手不停,“楚言深受重伤倒在公主府门口,被大公主慕容倾城救起,之后就就在端木府养伤。”
“后面,却再探不到消息。”
秦穆雨心一紧,探不到消息是什么意思?!难道言哥哥不可能!
“别急,小家伙,我话还没说完。先吃饭。”
秦穆雨双手撑桌,震的桌上的餐具颤抖作响,
“我怎么吃的下去,言哥哥到底怎么了?你六天就得到了这么多消息么?!”
薛烛闻言眼一眯,抬眼看着秦穆雨,未发一言,眼中却有一种哀伤。秦穆雨的气一下子散去,也失去了力气,重新跌坐在坐。
慕容倾城,瑞华唯一的公主,母亲虽只为一个普通的侧妃,却十二岁就有自己的府邸,荣宠无度,而慕容倾城的长相也是媚而不俗,耀眼美极。偏偏这样的天之骄子却是一身跋扈性子,张扬无比,经常在瑞华国都的大街上纵马伤人,对普通百姓张口谩骂,毫无公主仪态。
即便这样,瑞华皇帝对她的殊宠却仍是无双,从公主府出了刺客之后,更是将公主府建的铜墙铁壁一般。在瑞华除了皇宫的各个府邸之中,公主府无疑不是最安全最难进入的,全府一片同心,要探听消息极为困难。
所以能够探听到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