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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看看右看看,实在是没法控制自己,露出个灿烂的笑容,伸了个大大的懒腰。
不用再模仿别人喽!只要真心待这个便宜儿子,认认真真的当好母亲这个角色,往后日子应该问题不大。
心情很好的林可欣嘴里哼起了乡间小曲儿,欢欢喜喜的满屋子找活儿干。
给母鸡拌食,清扫房屋及屋前屋后,将衣服晾晒到太阳底下,又去了趟刘屠夫家买了五花肉与筒子骨,今个中午弄丰盛些。
回来的道上见着路边野花盛开正好,花了点时间采了大把,拿回家装扮屋子。
林岩松回来时,就见母亲正坐在屋檐下编织竹篮,是个特别小巧精致的篮子。
厨房里飘出阵阵香味儿,不知在炖着什么汤,很是馋人,屋后的母鸡响亮的叫着,似乎是刚刚下完鸡蛋。
“娘。”
林可欣抬头,没说话,眼里先有了笑。“回来了,洗把手擦擦汗,咱们就吃饭。”将编了大半的竹篮随手搁椅子上,起身往厨房里去。“对了,窝里应该有鸡蛋,顺道捡回来搁坛子里。”
母亲不再忙前忙后的替他张罗,林岩松放轻松的同时又有些莫名的失落。
原先母亲总把他当成幼童,恨不得连吃饭洗澡都搭把手,事事妥当周全。如今母亲把他当成大人般对待,一样的温柔一样的和蔼,却仿佛少了些什么般。
可能是不习惯吧,其实这样挺好,他长大了,该他孝敬母亲,而不是母亲伺候他。
“窝里有两个鸡蛋。”鸡蛋握在手里,尚有温热,林岩松咧着嘴笑,很开心。
第63章 反击()
您的购买比例低于80%,72小时内将看不到最新v章内容 有村民路过; 见路旁有个汉子扶着树呼哧呼哧的在喘气; 以为出了什么事; 小心翼翼的往前走了两步。“嘿,大兄弟你咋了?”
“没; 没没事儿。”姜正好粗声粗气的回着。
村民瞧着他的侧脸,有点眼熟啊,又走了两步。“咦,你你不是; 不是林家……林家二妮子家的女婿吗?”说着说着; 他想起来了。“下曲村姜家是不是?嘿嘿; 你媳妇在娘家住了怕是有两个月了吧?今个过来接人呢?没接着还是正准备去接?”言语间,带着股看戏的意味。
姜正好这心怦怦的跳; 还没恢复平静; 听村民说起林家; 就不由自主的想到母老虎般的丈母娘,就觉得右腿疼得厉害,隐隐有些脚发软。“没; 没呢。”他含含糊糊的回了句,想着这地儿不能呆了; 他得赶紧回家去。
“别走啊,咱们说会儿话; 这太阳多大啊; 我看你好虚弱的样子; 怎么了?这是碰着什么事了?”村民一把拉住欲要离开的姜正好。“要不要上我家歇会?我家就在前面不远,几步路就走到了,我看你这样不成啊,说不定没走到家,半道上就倒下了。”说得煞有其事。
姜正好哪里敢跟着他回家,他是笨,脑子也不太灵光,但不傻,这人一看就不是个好东西。“不用了,家里事多。”他抽回手,生怕又被抓住,埋头大步离开,跟脚下生了风似的,走得飞快。
村民瞅着他颇有些狼狈的身影,嗤笑了声。八成啊,是被林寡妇给削了顿狠的。
寻思着,又乐呵呵的笑了起来。这林寡妇昨儿把大壮娘削了顿,今个把自家女婿削了顿,怎么着?还真想把出嫁的闺女拘家里住着不成?这倒是有趣了。脑子一摔,是摔聪明了还是摔傻了?
还没到晚上,满村子都知道,姜家过来接人,但林寡妇没给,不仅没给人,还把姜正好给削了顿结实的。
大壮娘听着这八卦,立即添油加醋就跟亲眼目睹了似的,把事情说了一道又一道,这里头,她的形象特别好,是心善厚道热心肠的好乡亲,而林寡妇则是凶悍刻薄黑心肝的恶毒娘,连后娘都不如!毁亲闺女的婚姻,阻碍亲儿子的婚事。
本来,村民们是不太相信大壮娘的话,但是,随着越来越多的人附和,说得多了,人们也渐渐有些信了。
这林寡妇,真歹毒啊!
林春花急啊,才短短一夜过去,她就见憔悴了许多,急得嘴皮子上冒燎泡。“娘,你看吧看吧,我就说,平时要与乡邻多亲近,有点什么摩擦,也别太过份,看看现在,村里都说成什么样了!”她是急得眼泪都出来了,坐立不安睡都睡不踏实。
“娘,要不,我还是回去吧。”昨儿娘虽然把丈夫削了顿结实的,林春花当时在,眼睁睁地看着,亲耳听着,她心里是热呼的,宛如有暖流在心间缓缓流淌。
那瞬间,她突然生出股勇气,如果母亲和弟弟不赶她走,愿意她留在林家,不管外头怎么说,她都会留下来。
当村里流言满天飞时,她生出的勇气消失的一干二净。
她得回姜家去,不能连累母亲名声受损。
林可欣老神在在,一点都不慌也不着急,淡定的很。“你想回去啊?”
“我……”
“想好了再说话,问问自己的心,到底想不想回姜家。”林可欣慢悠悠的编着篮子,也怕便宜闺女犯傻,到底还是多加了句。“外面怎么说,我是从来都不在乎,我在乎的只有你们,我的孩子们,过得好不好。”
到了嘴边的话,林春花哪还说得出口,她仿佛受到了什么大刺激般,忽得就嚎啕大哭起来,哭得特别用力,像是在发泄什么。
林可欣在旁边看着,起身,打了盆水,倒了杯温开水,也没说什么,摸了摸便宜闺女的脑袋。“哭完了,就喝杯水,洗把脸,躺床上睡会儿。这世间上,没什么坎是过不去的。”
大妞儿看看大哭不止的二姨,又看了看姥姥,旋即,她咧嘴对着姥姥露出个灿烂的笑。“二姨,不怕的。”她也摸摸二姨的胳膊,认认真真的说了句。
“二姨,不哭。”小妞儿奶声奶气的说着,努力的踮起脚,在二姨的手背上亲了口,然后,看了眼姥姥和姐姐,害羞的笑了。
林可欣嘴角的笑,止都止不住,对着便宜闺女说。“你看,你还有我们呢。别人算什么?跟咱们没有半点关系。与你亲近的人,愿意亲近你爱护你,就是最最重要的。跟你过日子的是我们,不是外面那些乱嚼舌根的人。”
林春花哭了很久,很久。
林可欣手里编了一半的篮子都快编完了,才见便宜闺女洗了把脸,喝完杯里的水。
“娘。我不回去。”林春花说着,沉默了下,又继续道。“至少,我不会这般轻易的回去。”她的眼里,有光,亮晶晶的。
林可欣笑了,摸摸她的脑袋。
大妞儿和小妞儿也咯咯咯的笑了起来,一时间,室内笑声不断很见温馨。
岩哥儿在地里干活,没怎么往村里走动,初初听着在田地里干活的乡亲说起自家事情时,他愣了下,也没心思干活了,竖起耳朵认真听。
听了个大概,他听不下去了,气咻咻地走了过去,硬邦邦地问。“说了这么多话,要不要给你们倒茶水?”
两村民瞧见怒气冲冲的岩哥儿,哪里敢挑话,尴尬的笑着。
这可是能独自进深山,独身一人就打死一头野猪的人,不敢惹不敢惹。
岩哥儿森森然的扫了他们两眼,轻哼一声,大步离开。
匆匆忙忙往家里去,才到家门口,听见屋里传出的阵阵笑声,岩哥儿脚步微顿,紧绷的心口略略放松。
“娘,二姐。”像是没有看见二姐脸上的异样般,他好奇的问。“远远地就听见你们在说话,说什么呢?这么高兴。”
林可欣答道。“也没什么,就是二妞儿啊,小家伙亲了口春花的手,春花还没脸红呢,她倒是先害羞起来了。”说着说着,又问。“地里的活忙完了?”不太像,连农具茶壶都没有带回来,可见是急急慌慌赶回来的。“你二姐正想去地里看你,我们还说,中午吃什么。”她扫了眼屋里。“你们中午想吃什么?”
因着岩哥儿的回来,屋里是愈发见热闹,一家五口人讨论起中午的饭菜来。
扬宝全听着屋里的欢声笑语,顿时愣在了原地。
这,这怎么跟他想的不一样?
“舅舅?”还是林春花,余光瞧着屋外,像是站了个人,她仔细一看。“舅舅。”
“舅舅,快进来坐。”
“老舅好。”
“哥,你站屋外做甚,快进来坐啊。”
屋里全是起身的动响。
林可欣瞅着这黝黑的汉子,不到四十岁,一头黑发白了近半,很见苍老。“哥,突然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