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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她并不认识那女子,尽管她们长得真的很相似,但是那感觉——
像是什么呢?
对,血脉之间的联系。
但是她不敢说,因为她不敢这样猜测。
她是南家丢弃的女儿,是南镇天和绮夫人的女儿,怎么可能和那女子有关系?
“南儿,很多事情,不要往深处想,不然只会给自己带来不必要的麻烦。当年该知道时,你自会知道一切。”君墨焱突然神情凝重地看着她,“答应我,对于琴剑笛,包括萧族的人,不要深究,不要好奇,更不要靠近。”
蓦然看到君墨焱如此慎重,南蔷有些不安,但她知道无论何时墨焱都是为了自己好,他不会欺骗自己什么,他说的,自然是对的。
想通这一茬,南蔷只觉得整个人轻松了许多。
就算身边迷雾重重又如何,她还是原来的她,那个肆意潇洒,那个借着墨焱的威风嚣张的南蔷,她的人生,不用向别人证明什么,只要她自己开心就好,只要,她爱的这个人开心就好。
“好。”她重重点头,笑颜如花,眸底的光亮仿若星辰,照亮这个森冷的黑夜。
知道她有一颗七巧玲珑心,知道她聪慧之余更具一颗潇洒万分的心,他轻轻吻了吻她的额头,“一切交给我。”
——
以琴剑笛的性子,今天晚上,这玄无痕十有八九都不会太过好受,毕竟他可是很护短的,虽然没人知道他护短的对象是谁。
当然,玄无痕此时也是一把心火在狂烧,莫名奇妙跑出一个魔教教主也就罢了,偏偏这魔头不知道是发了什么疯竟然只对自己出手,他什么时候招惹了这魔头?
“唔,这个琴剑笛的性子真是,很合我意啊!”沐寒摸着下巴,低声道。
“今日还真是热闹啊,喂,那上面的,那什么地煞宫的风云七使,站在上面不累吗?下来喝杯茶,慢慢等呗,君墨焱那家伙可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来哦,别累着了。”琴剑笛举举手中的杯子,无比坦然道。
但是,在他这一声客气的招呼下,大殿中的人都像是被人点穴了一样,动也不能动。
只因,地煞宫这个名字,比魔教还要让人觉得可怕。
并不是说魔教实力不如地煞宫,而是地煞宫的行事比魔教狠辣多了,而且,这个势力十分诡异神秘,至今都没有人知道它的大本营在哪里。
“在别人的地盘,你还真是一点都不客气啊。”那红衣女子身体一顿,随即轻轻挥手,七人一起落在了大殿门口,她微笑地看着琴剑笛,明明是笑意盈盈的一个美女,但看在众人眼里怎么看怎么有种阴森狠辣的味道。
轻笑了一声,琴剑笛幽幽道:“你不也如此吗?咱们都是一种人,何必彼此打击呢?对吧?”说着,他将手中的杯子向前一送,那杯子带着精神的劲力射向红衣女子。
“送红使者一杯好酒润润喉咙。”
红衣女子眉一挑,看似轻松地接住了杯子,而那杯子却在下一刻在两股力量的夹击下碎成粉末,杯中的酒水也轻轻洒在地上,她笑:“多谢教主了,可惜红儿没这福气享受这好酒。”
“有的有的,只要青陵国新帝愿意,你想喝多少都有。”
“今日我来,只是为了一样东西。”红衣女子随意打量了一下四周的人,还是没有看到君墨焱,就连他手下的天罡门和暗卫门、烈焰门门主都不在,疑惑间,还是决定动手。
“为了我的人头?”那边一直看戏的司徒啸接话道。
“你倒是有点自知之明。”蓝衣女子冷冷看着他,道。
“自知之明当然有,不然怎么做一国之君?倒是姑娘你,一直都是一个小小的手下,不觉得有点不求上进?”
一时之间,众人才发觉,青陵国的这位新帝,嘴巴也是个不饶人的啊。
毒舌!
“你——”蓝衣女子一生气,也不等红衣女子下命令了,袖间一缕轻纱带着极端可怕的力量向司徒啸激射而去。
“哼。”司徒啸冷哼一声,掌心集聚内力,一把扯住那蓝色轻纱,笑道:“姑娘真是好没礼貌,话不说完就动手,这是你们地煞宫的规矩?”
“今夜取你命,何须多言?”紫衣女子施展同样的一招,此时司徒啸眉头紧皱,看来,今夜要杀他的人还真不是什么简单人物啊。
“撕拉——”一声尖锐的布帛撕裂声响起,那紫色的轻纱断成两截。
君墨焱怀里抱着一身白衣的南蔷轻飘飘落在大殿外,他此刻的脸上带着一丝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柔情,只见他邪魅的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道:“地煞宫,莫非是想与我暗月帝国开战不成?”
红衣女子手一扬,将出手的两个女子斥退,“退下。”
“是。”两人虽心有不甘,但还是老实退在了一旁。
“终于出现了。”红衣女子浅笑,眸子里释放着淡淡的媚意,“我家宫主说,要杀人也得当着帝君的面杀才是,不然反倒落了个偷袭的名声。”
那边的琴剑笛见君墨焱和南蔷出现,再细细打量了一下南蔷,她一身白衣,站在一袭黑衣的君墨焱身边竟然没有半点不协调,这两个人,仿佛在哪里都是那样的协调,都是那样的,天造地设。
瘪嘴,呛声,“红使的意思是,刚刚我是在偷袭玄无痕?”
他这声音一出,那边犹自生气却不能动手的玄无痕更觉脑袋一痛,恶狠狠地看着他,“诚然你是偷袭了我。”
“我就偷袭你了,你想怎么样?”琴剑笛双手环抱,神色嚣张。
众人默默抹了一把冷汗,退开一些,再退开一些。
魔教教主是个不讲理的家伙,千万不要被他看见,然后算计。
“嘻嘻。”一声轻灵天籁般的轻笑将众人的视线转移开来,纷纷看向那胆敢笑魔教教主和地煞宫使者的人。
“我还真不知道,原来魔教教主也会有这样无赖的时候。”南蔷捂着嘴,笑得欢型。
她的声音如黄莺出谷,婉转悠扬,清澈动听,不由使得众人心中皆是一动。
君墨焱宠溺地看着怀里的小家伙,先前才答应自己的事情又忘了,不是说好不招惹琴剑笛的吗?
似是和君墨焱想到了一块,南蔷耸耸肩,吐了吐舌头,抬眼看向君墨焱,仿若认错,“墨焱,我累了,咱们进去坐坐吧。”她呢喃软语,如空谷幽兰,酥软人心。
宠溺一笑,“好。”
殿内的人自发地为这对璧人让出一条道来,君墨焱那一身的寒意可没人敢靠近,当然,他脸上的温柔笑意却是真实存在的,只不过,只为那一人而已。
凤夕颜在看到君墨焱那最初一刻的开心,瞬间化作无边的恨意。
她死死看着南蔷,看着她对君墨焱露出的娇纵模样,看着她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勾、引君墨焱,看着她眉眼弯弯地靠在他怀里,心中那把叫做妒忌的火焰烧的愈发旺了,心底的杀意几乎要掩盖不住。
琴剑笛眉一挑,好你个南蔷,竟敢嘲笑我,看我怎么收拾你。
不过,这想法在看到君墨焱那森冷的眸子,看到他眼底的警告时,还是偃旗息鼓了。
或许,君墨焱是对的,南蔷她现在还未完全成长,她,根本接受不了这样多的真相,也无法独身一人撑起她的那份责任。
也罢,就让她呆在君墨焱的怀里好好幸福着就好了,其余的,他会为她摆平。
这个没心没肺的丫头啊,他真是无语了。
“看不出来,帝君对南蔷姑娘还真是纵容。”红衣女子轻笑一声,那眼底不知是讽刺还是怒意。
“不请自来,其实是很讨厌的。”南蔷把玩着手中的夜光杯,自顾自说着。
至于她说的是谁,这包括的可多了,不过大家都很聪明地不敢附和就对了。
开玩笑,今夜不请自来的都是各方大势力的头头,他们谁敢多说一句?
“南蔷,好久不见,真是越发漂亮了。”沐寒不知从哪个人堆里挤出来,露出一排白色牙齿,笑道。
他这话一出,顿时感觉一道冰冷的视线锁定了自己,随着视线看去,君墨焱正好整以暇地看着他,眼底带着说不清的笑意。
他打了个寒颤,突然想起自己这话好像有点轻佻了,惹到了南蔷的大靠山,不由赔笑,“那什么,纯属赞美,赞美啊,不要多想哦。”一面说着他一面向司徒啸的方向过去。
南蔷当然知道沐寒是被谁威胁了,不由将手中的酒杯递到君墨焱嘴边,想